啊!赶上现场了!蛙趣!没图没视频,差评啊!!暴君来了喂,不要耳鬓厮磨玩什么情趣小游戏了,赶紧穿衣服啊!萧靖凡:“……”这该死的女人到底站哪边?“陛下,我家小主刚...
啊!赶上现场了!
蛙趣!没图没视频,差评啊!!
暴君来了喂,不要耳鬓厮磨玩什么情趣小游戏了,赶紧穿衣服啊!
萧靖凡:“……”
这该死的女人到底站哪边?
“陛下,我家小主刚歇下,奴婢这就去喊小主出来接驾。”大宫女云雀又高兴又惊慌,声音尖得刺人耳朵。
“滚开!”萧靖凡一脚踹开挡路的奴婢,吩咐周元德,“守好此处,不许旁人进来。”
周元德心知不妙,赶紧跟小安子吩咐几句,自己则小跑着追上萧靖凡。
楚流徵很惜命地站在原地没动。
她想吃瓜没错,但她又不像周元德是暴君的心腹,万一真看到捉奸现场,不得被暴君灭口啊?
用系统看文字版一样的嘛。
哎哟喂,那宫女通风报信还是有点用的,俩人知道暴君来了,忙着穿衣裳呢。
一脚踹开殿门,萧靖凡阔步进去,一眼便瞧见了殿内衣衫略不整的一对男女。
身后的周元德惊讶地瞪大眼,暗道造孽。
——竟然和太监厮混到一起,欣嫔这脑子让驴给踢了吗?
——如今欣嫔身怀龙种,也不知陛下会不会饶恕她这回。
正这么想,突然一道寒光掠过眼角,周元德眼皮子一跳,陛下拔刀了喂!
“陛下怎么这会子来了?”欣嫔强装无事地扬起笑,突见萧靖凡拔刀,迎上前来的脚步顿时僵在原地。
“陛下万安。”李忠信拜倒在地,细看的话,身体也在打哆嗦。
被这么一提醒,欣嫔立刻拜倒,佯装接驾掩饰方才的僵硬:“嫔妾拜见陛下,陛下万安。”
“起来吧。”萧靖凡唇角挑起一抹笑,话语很是温柔体贴,“爱妃身怀有孕,仔细伤着腹中孩儿。”
听了这话,欣嫔心中稍定,依言起身,面上佯装娇羞道:“嫔妾谢陛下体恤。”
李忠信也跟着起身,垂着头恭顺地站在欣嫔身后。
“你过来。”萧靖凡伸手一指他,“朕有话问你。”
李忠信心中有鬼,被这么一指,心跳瞬间超过一百八。
他咬着牙,近乎挪一般来到萧靖凡面前,“奴才恭听圣谕。”
‘唰——’
刀光闪现,身下凉意森森。
“啊!”
剧痛袭来,李忠信惨叫一声,栽倒在地。
身下鲜血直流。
一坨裹着布料的东西恰好滚到欣嫔脚边。
看清那是什么物件儿后,欣嫔尖叫着跌坐在地,不多时身下便见了红。
她捂着绞痛的腹部哀嚎:“孩子……我的孩子……”
萧靖凡一眼都没施舍给她,将还在滴血的刀丢给周元德。
周元德还处在自家陛下被欣嫔戴了绿帽子的震惊当中,差点没接稳。
他捧着刀哆哆嗦嗦地问:“陛下?”
欣嫔这是祸乱宫闱,该如何处置啊?
“陆氏交给皇后处置。”萧靖凡眉眼带着戾色,扫了眼痛晕过去的李忠信,“他既然想做太监,那就做一辈子太监。做成人彘,好生养着。”
人彘!
周元德一个激灵,眼睁睁看着一条黑影闪现,将李忠信扛走。
“十二。”
随着喊声,另一道黑影凭空出现,恭敬地跪在萧靖凡面前。
萧靖凡冷声道:“李陆两家满门抄斩,鸡犬不留!”
若非看在先帝的份儿上,他非得抄了这两家的九族不可!
“不、不要!”欣嫔忍着腹中疼痛,手脚并用地爬过来,身下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陛下不要,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跟陆家没关系。求陛下开恩,放过陆家吧!”
沾着鲜血的手试图抓上萧靖凡的衣摆,被周元德眼疾手快一脚踹开。
——什么腌臜物也敢挨陛下的边儿?
“都是我的错,是我错了,求陛下开恩!”
欣嫔鬓发散乱,涕泪横流,狼狈得再也不见往日半分娇俏。
她不明白,孩子来得这般巧,日子刚好跟敬事房的承宠记录对得上,连老天爷都在帮她。
为什么会被发现?
陛下到底是如何发现的?
这个疑问,其实周元德也有,不过他不敢问。
他就觉得,日后在陛下面前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伺候,千万别做些不该做的,免得落得跟这俩人一个下场。
顺光帝突然气势汹汹来了云桂苑的消息不胫而走,不多时嫔妃们都赶来了。
不过她们没瞧见萧靖凡,只看到了在云桂苑门口等候多时的周元德。
周元德朝钟皇后一礼……
*
啊!暴君周身杀气两米八,果然被戴绿帽子这事儿,是个男人都接受不了。
楚流徵小心翼翼地跟在萧靖凡身后,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恨不得自己能隐身。
萧靖凡现在也很不想看到她,听到心声就糟心得不行,挥手让她退下。
楚流徵赶紧溜。
回到茶水房,她先应付了翠云两句,接着便一边分茶一边打开系统,追看此事的后续。
顺光帝下令李陆两家满门抄斩。
钟皇后赐了陆氏一杯毒酒,云桂苑的宫女太监全部殉主,没有一个活口。
啧啧,这俩货真的造孽啊,为了掩盖这桩丑事,不知还得填进去多少条人命。
楚流徵心有戚戚然,越发坚定了在宫里低调做人的准则。
钟皇后下了封口令,不许后宫诸人议论此事,否则严惩不贷。
李忠信被顺光帝下令做成了人彘,泡在药水里……
草!人彘!!
是她知道的那个人彘吗?
想起前世曾在某网站上不小心看到过的图片和有关人彘的做法,楚流徵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搓了搓胳膊。
一定!一定!一定不能招惹暴君!!
*
虽然宫中勒令封口,但李陆两家一夜之间全家被灭,连荷花池里的鱼都被捞起来杀了这件事怎么可能瞒得住?
登时,奏报此事的奏折跟雪花片一样飞向皇宫。
大朝会上,有御史弹劾顺天府尹不作为,京中发生如此惨案,竟然不闻不问。
还有御史弹劾五城兵马司无能,凶徒灭杀李陆两家,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也有人趁机浑水摸鱼,将锦衣卫也牵扯进此事之中。
朝堂上弹劾声一片,顺光帝却高坐龙椅一言不发,静静看着众臣表演。
有御史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陛下这反应有点不对啊。
有聪明人扭头去看被弹劾的那些人,特别是顺天府尹董毅和锦衣卫指挥使谢辉的反应。
这俩被御史群起而攻之,竟然揣着手老神在在,一点都不担心。
有猫腻!
此事绝对有猫腻!
这是背后有人撑腰啊!
我要怎么告诉暴君有人贪污粮饷这件事啊?
文华殿内,养好手伤重新上岗的楚流徵抱着红木托盘冥思苦想。
只要搬倒了曲涛,严康就失去了靠山。到时候她再让人匿名举报严康烂赌和借贷不还,以羽林卫的军规,不可能还要他。
虽然这样不能要了严康的命,但只要他远离皇宫就威胁不到自己了。
贪污粮饷?
书案后,萧靖凡笔尖一顿,冷沉的眼底有杀气闪过。
他抬眼看向靠着墙摸鱼的女人,是谁贪污了朕的粮饷,你倒是快说啊!!
卧槽!摸鱼被暴君发现了!
楚流徵立刻站直,垂着头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紧张得连心声都消失了。
萧靖凡:“……”
朕又不打你,你倒是快说啊!!
他深吸一口气,屈指一敲桌面:“添水。”
原来只是茶喝完了啊,吓死宝宝了!
楚流徵轻呼一口气,提着小铜壶快步走过去,往茶盏里添水。
萧靖凡端起茶盏,一边喝一边用眼角余光瞟着她,恨不得抓着她的双肩摇晃。
朕都不计较你当值的时候开小差了,你倒是快说究竟是谁贪污了朕的粮饷啊!
朕要把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大卸八块!!
楚流徵也在偷瞄萧靖凡,摸鱼被发现的危机解除,她又开始琢磨刚才那个问题。
曲涛是兵部员外郎,我就是个小宫女,我跟暴君说曲涛贪污粮响,暴君肯定不信。而且我还不能解释我是怎么知道的,说做梦的话以暴君的智商肯定不信,说不定还以为我在胡言乱语,叫人将我拖出去杖毙。
原来是他!
好得很!
萧靖凡磨着牙,恨不得现在就一刀砍了那个老匹夫!
右都副御史曹荐是曲涛的同伙,就是他帮忙曲涛隐瞒过都察院和锦衣卫的耳目,不然曲涛贪了七万多两早就被发现了。
啧啧,谁能想到朝堂公认的刚直之臣,头最铁的男人之一,竟然是个贪官?我就是告诉暴君,暴君他也不信啊。
“咔嚓”一声,萧靖凡手里的茶碗碎了。
楚流徵一惊。
卧槽!我泡茶之前特意检查过,没有裂痕啊,这茶碗怎么碎了?
“奴婢失职,请陛下恕罪。”
虽然想不通,但茶碗突然碎了这事儿必然是她这个奉茶宫女的锅啊。
嘤嘤嘤,暴君千万不要杖毙我啊!
萧靖凡这会儿满心满脑都是那两个贪污粮饷的奸臣,根本没空搭理她,摆手让她重新沏一杯茶来。
诶,暴君今天竟然这么好说话?
楚流徵觉得自己踩了狗屎运,害怕暴君反悔,赶紧脚下抹油,回茶水房泡茶去。
她前脚刚出了文华殿的门,后脚萧靖凡就命人宣锦衣卫指挥使谢辉觐见。
周元德将殿里伺候的宫人都赶了出去,关上殿门,自己亲自守在宫门口,以防有人偷听君臣二人的谈话。
谢辉正好有事要禀报皇帝,没想到自己还没张口呢,迎头就是一顿痛斥。
谢指挥使满目茫然。
他听到了什么?
曹荐贪污!
曹荐竟然会贪污!!
这怕不是在逗他?!
“给朕彻查!”骂完臣子,萧靖凡怒气全消,往龙椅上一靠,“明晚之前,朕要看到结果。”
“臣遵旨。”谢辉跪下领旨。
“去办事吧。”萧靖凡冲他摆摆手,谢辉却道,“陛下,臣有要事禀报。”
萧靖凡眸光一凛,坐起来道:“说。”
“禀陛下,锦衣卫收到消息,京中还有五皇子一党余孽在活动,如今锦衣卫已经掌握了他们的行踪,请陛下示下,下一步该如何?”
“一群跳梁小丑苟延残喘罢了。”萧靖凡唇角轻勾,眸中划过冷芒,“全部抓进诏狱,严刑拷问,务必问出五皇子妃与其子的下落。”
“唯。”
*
“姑娘忙着呢?”小安子笑着走进茶水房,身后跟着一个穿碧色宫装的少女。
少女皮肤白皙,眼睛大而圆,翘鼻红唇,下巴尖尖,是个小美人儿。
楚流徵放下检查好的珐琅彩茶盏,脸上也扬起一抹笑,目光落在少女身上,问道:“这位是?”
“她叫彩月,师父前儿个亲自去内务府挑的人,规矩礼仪都是好的,日后就跟着姑娘在御前奉茶了,还请姑娘费心教导一二。”
彩月上前,对着楚流徵屈身一福,“彩月见过姐姐,我嘴笨不会说话,但手脚还算伶俐,请姐姐尽管吩咐。”
“姑娘太客气了,哪有什么吩咐不吩咐的。咱们都是御前伺候的人,以后我做什么你跟着做便是了。”
楚流徵拉着她的手回了一礼,笑道:“奉茶这活儿不用舌灿莲花,手脚伶俐便已是极好。”
彩月点点头,轻声应是。
若换成其他人,见楚流徵如此说,怕是要顺着杆子往上爬,让楚流徵教些什么了,彩月却没接着话头往下说,只微垂着头站在楚流徵身边。
倒是如她所言,嘴不巧。
小安子瞧着这俩人相处得还行,彩月这表现也不像那要作妖的,便放下心,笑着对二人道:“我还得去师父跟前回话,二位姑娘且忙着,我先走了。”
“公公慢走。”
待小安子离开,楚流徵简单地跟彩月说了一遍御前奉茶的规矩。
彩月听得认真,一一记下来。见楚流徵十分耐心,便也大着胆子将不明白的地方单独提出来问一遍,瞧着倒是个能做事的。
“方才茶盏碎了一只,万幸陛下宽容没跟我这奴婢计较。以防再出现这样的事,今儿我们要将所有茶盏都检查一遍。”
楚流徵将彩月领到放置茶盏的立柜前,解下腰上的钥匙打开柜子,拿出顶上那套白玉青莲盏来,一边示范一边道:
“主要检查茶盏上有没有污渍和裂纹,花纹是否完好,有一丁点损坏的都要放到那边的筐子里,不能再给陛下使用。”
彩月乖巧点头,伸手取下一套粉彩瓷盏来,低头照着方才楚流徵示范的做了一遍,问道:“姐姐瞧瞧我做得可对?”
“是这样。”楚流徵用手指划拉了一下一墙的立柜,“我们一人负责一个柜子,每个都得仔细检查,不要图快。若有查不完的,交班的时候我会告诉茉香姐姐,让她们接着检查。”
“好。”彩月答应着,将手里这只检查完的放回去,重新取一只茶盏下来。
小安子带人赶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荣贵妃坐在步撵上,对面跪着楚流徵和王才人,冷声训话的场面。
他暗暗叫糟,这俩怎么得罪这位不好惹的主儿了?
“娘娘,御前伺候的安公公来了。”大宫女祥露走上前,附耳禀告。
荣贵妃转眼看去,小安子笑着上前行礼,“小的拜见荣贵妃娘娘,娘娘万福。”
荣贵妃脸上的红疹还没好全,戴着面纱,只一双妩媚灵动的狐眼露在外面。她瞥着小安子,“你不在陛下跟前伺候,来这地方作甚?”
小安子如实道:“陛下命奴才来找人。”
“陛下真是好雅兴。”荣贵妃支着头,视线在对面两个女人身上溜了一圈儿,问道,“找什么人?”
“正是这位姑娘。”小安子不能瞒也瞒不住,看向还跪着的楚流徵,赔着笑道,“陛下还等着流徵姑娘去养心殿回话呢,娘娘您看……”
“自然不能让陛下久等。”荣贵妃看向楚流
徵,语气带着两分漫不经心,“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是怎么个可人儿。”
麻蛋!暴君又给我拉仇恨!
楚流徵依言抬起头。
方才又是被绑又是砸窗的,挽得齐整的发髻早就乱了。
碎发散落在脸颊和颈侧,脸上也灰一块黑一块的,就算有十分颜色那也只剩下三、四分。
就这样的,后宫里一抓一大把,完全不值得多费心。
荣贵妃心中有了计较,摆手道:“起来吧,日后在御前好生当差,若有半分差池,本宫决不轻饶!”
楚流徵很想冲她翻个白眼。
这话不就是在警告她要安守本分,不要对暴君有任何非分之想吗?
呵呵,不是每个人都把暴君当成宝贝的好吧?
她从始至终就没想过爬龙床。
“姑娘快点吧,陛下等着呢。”小安子给楚流徵使了个眼色,楚流徵屈膝对荣贵妃行了一礼,跟在小安子身后离开。
至于还跪着的王才人,楚流徵有心帮忙却帮不上,她自身都难保呢。
好在王才人在荣贵妃眼中属于没有威胁的那一类。
进宫时便是才人,三年之后还是才人,这样的女人不值得圣宠在身的荣贵妃娘娘放在心上。
荣贵妃语气淡淡道:“回宫反省三日,再有下回,本宫便禀明皇后娘娘,依宫规处置。”
“是。”王才人乖得跟兔子似的,怯声应答。
“回宫!”
待步撵走远,春杏赶紧扶着王才人起来,关切道:“才人,您没事吧?”
王才人蔫蔫儿地摇摇头,扶着春杏的手道:“回去吧。”
——宫里的热闹果然不能随便看。
另一边,萧十一跟鬼魅似的突然出现在楚流徵身后。
楚流徵瞳孔骤缩,差点尖叫出声。
这人怎么来无影去无踪的?
刚才听到荣贵妃来了,将她往地上一扔,嗖地就不见了。
这会儿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姑娘莫怕,这位小哥是专门护卫陛下的暗卫。”小安子道,“若非这位小哥通知,我还不知道姑娘在照雪堂呢。”
照雪堂?
这名儿听着怎么有点熟悉呢?
获救的楚流徵现在有功夫翻看系统八卦了。
照雪堂……
有了!
先帝爷在位时,后宫有位吴宝林,住处便是照雪堂。
那吴宝林才入宫两月便身怀有孕,很是让先帝宠爱了一阵。可惜好景不长,吴宝林在照雪堂散步的时候崴了脚,一跤将孩子给摔没了,很快连吴宝林也跟着香消玉殒。
自此之后,照雪堂里便经常传出婴孩的哭声,众人害怕,不敢往照雪堂去。新帝即位之后,也没有妃嫔住进去,照雪堂就这么荒废了。
难怪她嗓子都喊哑了都没人来呢,估计都把她当鬼了。
楚流徵接着翻看有关暗卫的消息。
顺光帝身边共有二十四名暗卫,各个武功高强,神出鬼没,还有独门绝技,只听顺光帝的吩咐。平日没有差事时便暗中护卫在顺光帝身边,排班轮替。
哟呵,竟然真的有暗卫这种神奇的存在。
楚流徵忍不住多瞧了走在身边的暗卫小哥两眼,眼中闪动着好奇。
那什么,贴身保护的话,暴君和后妃那啥的时候,暗卫是不是得旁观啊?
总是看活春宫,又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想采访一下暗卫小哥的感受肿么破?
萧十一就感觉身边这宫女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仿佛将他扒光了似的,看得他手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在他忍不住隐回黑暗之前,楚流徵收回目光,低头琢磨自己今天遭遇这事儿。
王才人么,约莫是半夜起来偷吃了臭豆腐出来散味儿,而照雪堂和隐月轩离得不远,王才人凑巧听到了她砸窗户的声音,好奇过来看看,单纯一凑热闹的。
而荣贵妃的华清宫离照雪堂可远着呢,大晚上不睡美容觉跑来照雪堂,楚流徵直觉她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可是自入宫之后,她从未跟这位贵妃娘娘说过一句话,到底哪里招惹到她了?
她得仔细找找,这里面肯定有事儿。
荣贵妃、照雪堂……
嗯?翠云今天……不,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是昨天,昨天上午去找过荣贵妃。她去找荣贵妃干什么?
卧槽!翠云竟然在荣贵妃面前给我上眼药,说暴君喜欢我,想要将我纳入后宫!
尼爹!造谣就可以胡说八道吗?你到底哪只眼睛看到暴君对我不一般,喜欢我啊?暴君故意折腾我,使唤我跑来跑去换茶的时候你是眼睛瞎了吗?
楚流徵继续顺着相关词条往前翻。
卧槽!卧槽!翠云你个小婊砸,姑奶奶掘你祖坟了你要找侍卫毁我清白?!
人性呢?塑料室友情呢?!
合着翠云给荣贵妃准备的惊喜就是送她一个我在照雪堂祸乱宫闱的铁证啊!
楚流徵不禁打了个寒颤。
若非那侍卫听闻翠云被罚入了浣衣局,害怕事情有变不敢再依照计划行事,她岂不是已经被侍卫给那啥了?
翠云的计划可是让侍卫完事儿就走,只留她一个人等着被抓。
就算她能通过系统知道侍卫的名字,可她那时候都已经因为祸乱宫闱死了,还怎么报仇?
还有更重要的是:
暴君被欣嫔戴绿帽的事才过去两天,若是后宫再发生这样的事,暴君一怒之下,不得把我也做成人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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