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美梦呢?”我疯狂摇头,“我就是方攸然!我没有骗你们!你们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给池安宴求证。”我努力回忆着我与他有过的互动,试图自证。可我越说,他们越认定...
。”
“做什么美梦呢?”
我疯狂摇头,
“我就是方攸然!我没有骗你们!你们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给池安宴求证。”
我努力回忆着我与他有过的互动,试图自证。
可我越说,他们越认定我说的是假话。
一个大汉朝我脸上啐了一口,
“也不照照镜子好好看看,就你这样还说是方攸然?”
“还想让我们打电话给岛主,也不想想岛主多忙,是随便一个人就能联系岛主的吗?”
“估计啊,她是想给岛主自荐枕席,被岛主看上。”
“别说,这身段还行,宴会的时候可以让她接待。”
几人用黏腻恶心的眼神打量我,我惨白着脸抱住自己,
“你们不可以这么对我!我真的是方攸然,我可以证明!”
我拼命在身上摸索,却绝望地想起我手机已经被船员砸烂,而我的身份证没有随身携带,还在游轮里。
“我的身份证在游轮上,你们可以去看去检查,我绝对没有骗你们。”
我现在无比后悔自己没有在网上露过脸,光靠脸根本没有人能认出我就是那个红极一时的网络歌手。
到底还有什么能证明自己的身份?
对了!还有声音,我的声音就是我的招牌。
“你们可以对比我的声音!我的账号你们应该都知道,我没有露过脸,但声音一模一样。”
我的音域比常人更宽,音色也十分特别多变,几乎没什么人能模仿得了我的唱腔。
眼前有水手将信将疑地拿出了手机。
我眼睛一亮,“你搜《息》,我能马上唱出来,只有我会这么唱。”
《息》的唱法变化多样,发布后所有音乐博主都在挑战,但无人能模仿。
我心里微微一松,却见面前的水手露出个冷笑。
他指着手机屏幕:“差点就信了你个贱人”
那界面,赫然是我的账号正在直播!
一瞬间,我的大脑空白一片。
可是怎么可能?!
我明明在这里啊!
又是谁在直播?
“是有人盗用了我的账号,放我之前的歌曲录播牟利!”
我言辞恳切,希望他们能相信我。
但水手们已经失去了耐心。
一开始有点迟疑的男人沉下了脸,抄起一根树枝狠狠打住,我疼得只能小口小口地喘气。
我被关在了一个笼子里,任由我怎么呼喊求饶,都没有人理会我。
耳边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水浪声,令人绝望发冷。
时间变得漫长,我隐约听到了一阵歌声。
是我的歌,是我的声音。
像是谁在外放我的歌,但又像是直播。
可等我仔细去听又消失不见,像是幻听。
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响起,是那船员。
我忙不迭开口祈求,
“我愿意给钱,你们把手机给我,我这就给钱。”
“我有钱,我能付八十八万!”
四周沉默了下来,头上传来船员如恶鬼般的声音,
“现在八十八万可不够了。”
我急切道,
“多少钱我都愿意给!”
“晚了,你已经到岛上了,就好好留在这当奴还债吧。”
下一刻,眼前的黑布被掀开。
我如同刚上岸的溺水之人,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眼前是一片陌生的景象,我已经不在船上了。
这是一座海上岛屿,上面的建筑无比奢华精致。
“老实点,乱看什么!”
身旁的水手蒲扇大的手掌伸来,一巴掌结结实实扇在我脸上。
眼前一黑,口腔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我努力睁开眼,蓦地看到一个十分眼熟的粉红色秋千。
那是好几年前池安晏亲手为我设计的秋千。
这里竟然就是他说要送我的那座海岛!
当初他缠了我好久,我都一直拒绝,不愿意收下。
却没想到今天我会被人押送着来到这座岛。
池安晏和那黑心船,到底有什么关系?!
“安然岛?”
水手狐疑道,
“你怎么知道?这岛可不对外开放。”
安然是池安晏取的名字,取了我和他名字中的字结合在一起。
“我就是你们岛主池安晏的心上人方攸然,你们赶紧放了我!”
有人迟疑了,
“她怎么会知道我们岛主是池先生?难道她说得是真的?”
可其他水手却是哈哈大笑,
“你还真相信她了?”
“当时岛主说要赠岛给方攸然的时候全网都知道了,估计她就是那时
候知道的。”
“看来是被吓得不轻,连是岛主心上人这种胡话都说得出来。
但这显然没有糊弄过去,老三薅着我的头发将我带到屋里的角落。
“是不是还想着去见我们岛主?”
“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我奋力挣扎,慌乱间不知道抓住了什么,直直朝着老三的头砸去。
一下就把老三砸出了血。
趁他愣神的功夫,我抓住机会跑了出去,走前还把那木棍拿走了。
老三在后面大声叫骂,我不敢回头,闷头往前跑。
快一点,再快一点。
不远的海滩外有一艘越来越近的天鹅状游艇。
是池安宴的游艇!
我曾说喜欢天鹅,他为此专门定制了一个游艇。
膝盖传来的疼痛越来越明显,我用那木棍支撑着自己一瘸一拐向前。
眼看游艇越来越近,我眼中迸发出强烈的希冀。
砰——
有什么砸中了我的后脑勺。
意识空白,我摔趴在了地上。
再抬头时,我发现眼前一片黑暗。
不知道是短暂还是永久失明。
我慌了神,没爬起来跑几步就被绊倒了。
“老三,你不行啊,连个女人都看不好。”
老三阴恻恻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贱人,差点就让你得逞了。”
他抢走我握在手里的木棍,愤愤地对着我打了几下。
“还敢打老子,看来是还没长记性。”
我痛苦地抽搐着,喃喃道,
“别打了,让我见一见池安宴,我是方攸然。”
老三呸了一声,
“你要是方攸然,我还是秦始皇呢。”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见岛主?以为岛主什么人都能见?”
若不是有人提醒他岛主马上来了,我毫不怀疑自己会被他打死。
“好了老三,赶紧点处理了,岛主要到了,别脏了岛主的眼。”
老三这才悻悻地放下了木棍,手下却没多留情。
他一把扯住我一只腿,将我拖走。
地上的碎石和沙粒摩擦我的脸,留下星星点点的血迹。
我的脸被划破了,火辣辣的疼痛让我浑身颤抖。
疼痛间,我听到了有人在喊“岛主”。
是池安宴!
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我汇聚力气,十个手指紧紧地扣住地,一点点往前爬。
哪怕只能拖延一点点时间,只要池安宴能看见,我都能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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