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显然没有糊弄过去,老三薅着我的头发将我带到屋里的角落。“是不是还想着去见我们岛主?”“我告诉你门都没有!”我奋力挣扎,慌乱间不知道抓住了什么,直直朝着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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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显然没有糊弄过去,老三薅着我的头发将我带到屋里的角落。
“是不是还想着去见我们岛主?”
“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我奋力挣扎,慌乱间不知道抓住了什么,直直朝着老三的头砸去。
一下就把老三砸出了血。
趁他愣神的功夫,我抓住机会跑了出去,走前还把那木棍拿走了。
老三在后面大声叫骂,我不敢回头,闷头往前跑。
快一点,再快一点。
不远的海滩外有一艘越来越近的天鹅状游艇。
是池安宴的游艇!
我曾说喜欢天鹅,他为此专门定制了一个游艇。
膝盖传来的疼痛越来越明显,我用那木棍支撑着自己一瘸一拐向前。
眼看游艇越来越近,我眼中迸发出强烈的希冀。
砰——
有什么砸中了我的后脑勺。
意识空白,我摔趴在了地上。
再抬头时,我发现眼前一片黑暗。
不知道是短暂还是永久失明。
我慌了神,没爬起来跑几步就被绊倒了。
“老三,你不行啊,连个女人都看不好。”
老三阴恻恻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贱人,差点就让你得逞了。”
他抢走我握在手里的木棍,愤愤地对着我打了几下。
“还敢打老子,看来是还没长记性。”
我痛苦地抽搐着,喃喃道,
“别打了,让我见一见池安宴,我是方攸然。”
老三呸了一声,
“你要是方攸然,我还是秦始皇呢。”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见岛主?以为岛主什么人都能见?”
若不是有人提醒他岛主马上来了,我毫不怀疑自己会被他打死。
“好了老三,赶紧点处理了,岛主要到了,别脏了岛主的眼。”
老三这才悻悻地放下了木棍,手下却没多留情。
他一把扯住我一只腿,将我拖走。
地上的碎石和沙粒摩擦我的脸,留下星星点点的血迹。
我的脸被划破了,火辣辣的疼痛让我浑身颤抖。
疼痛间,我听到了有人在喊“岛主”。
是池安宴!
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我汇聚力气,十个手指紧紧地扣住地,一点点往前爬。
哪怕只能拖延一点点时间,只要池安宴能看见,我都能摆脱机,点开那条消息,我的歌声传了出来。
“声音确实很像。”
“可是我的然然刚开了直播,你怎么可能是她?”
为什么这么巧?刚刚好是在现在?
明明池安宴都要认出我了。
一阵寒意席卷了我,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绝望。
我还能怎么办?
那道女声再次响起,
“差点就要被这贱人骗了去,真是为了巴上岛主不择手段。”
“不知道岛主最厌恶别人模仿方小姐吗?”
池安宴冷漠的声音如同一道审判,
“毁了她的嗓子。”
说罢便转身离开。
老三迅速打来一壶热水。
我紧紧闭着嘴摇头,老三没了耐心。
脸上狠狠挨了几个巴掌,连左耳戴着的耳环都被打落在地。
趁着我呼痛的瞬间,滚烫的水灌进了喉咙。
我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将我拖走时,老三狠狠一踩,将那耳环踩得粉碎。
与此同时,一道尖锐的播报声响起,“定位器被损坏。”
养父母说抽奖中了三张船票,带着我一起来了旅行游轮。
没想到开船没多久,船员就让我补交88万的船费。
我觉得荒谬,拿出手机就要开直播报警。
船员却当场砸了我的手机,将我押进了无人岛。
“不愿意补船费,就留在这里还债吧!”
可这岛上的装潢越看越眼熟,还有那造型独特的粉色秋千。
这不是几年前池安晏想要送给我的那座岛吗?
当时我千推万阻,没想到如今却会以这种方式登岛。
可在我想与池安宴相认时,却有人冒充我开了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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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敲诈勒索!”
我气得浑身发抖,双眼都要冒出火来。
当初收到船票,我生怕养父母受骗,反复检查过多次,还专门打电话给游轮公司询问。
确认没有问题后我们才上了船。
刚上船,船员说要额外给八千八的服务费,我们给了。
本也没想过能占到便宜,补上服务费后心里还觉得踏实不少。
可没想到现在还要给船费,还是八十八万!
这完全不合理!
船员轻蔑地翻了一个白眼,
“真以为中了奖就能占便宜了?”
“穷人就不要学别人来高级游轮,没福硬享,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
说着,几个精壮水手围住了我。
他们的眼神格外狠厉,仿佛即刻就要将我宰了。
“我父母呢?我可以付钱,但我要确保他们的安全。
”
我一步步后退,偷偷摸出了手机想要报警。
但船员却没有被我转移注意力,她一巴掌狠狠打在我的脸上,尖锐的指甲擦过我的皮肤。
手里的手机被她夺走,重重地摔在地上,还用脚踩了好几下。
她怒斥,
“好啊!你还敢搞小动作?”
“给我把她带去岛上做岛奴!”
她用手拍了拍我的脸,冷笑道,
“呵,白嫖怪,你就自求多福吧。”
“至于你父母?要看他们愿不愿意给钱了。”
一块黑布将我当头罩住,视野里一片黑暗。
我疯狂挣扎,想用手去扯开那布。
有人一脚踹在我的手臂上,清脆的骨头碎裂声响起。
我惨叫一声,疼痛让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他们用绳子将我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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