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怔了,满嘴胡言乱语呐。说什么要给她妈尸检,还污蔑我害了她妈,这哪是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说着,父亲上前拉住警察的胳膊,声音愈发哽咽,“我这当爹的看着心疼,又实...

魔怔了,满嘴胡言乱语呐。说什么要给她妈尸检,还污蔑我害了她妈,这哪是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
说着,父亲上前拉住警察的胳膊,声音愈发哽咽,
“我这当爹的看着心疼,又实在拗不过她,生怕她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你们快帮忙把她带去精神病院看看吧,别让她再这么折腾了。”
4
小情人也忙不迭地凑过来,手帕掩着眼角,假惺惺地抽泣,
“是啊,警察大哥,她平时跟姐姐关系是好,可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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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刺激,精神全垮了。姐姐生前最是体面,肯定不愿看到死后还不得安宁。这孩子现在说的做的,那都是疯话,可不能当真呐。”
庄晓妍也在一旁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应和,
“就是就是,把她送去医院治治,别搅和葬礼了。”
我瞪大了眼睛,满心愤怒与不可置信,冲着父亲怒声驳斥,
“你少在这颠倒黑白!爸,你以为这么抹黑我,就能堵住我的嘴、盖住你的罪行吗?我清醒得很,你心里有鬼才怕尸检!”
警察同志眉头微皱,抬手示意众人先安静下来。
父亲又从兜里掏出一份皱巴巴的病历单,还拿出一个药瓶,
“警察同志,您看,这是医院给开的病历,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这孩子近期精神状态一直不稳定,受了她妈去世这打击,病情愈发严重了,满嘴都是臆想出来的胡话。”
我冷笑着看着父亲递出去的药瓶和病历单。
那是前几年的时候,我因为他在外面乱搞才患上的躁郁症。
想不到,有一天,会被用到这里。
我疾步走了上去,抬手夺过那份病历,撕得稀巴烂。
“对,我就是疯了,我有病,今天这个事情要是不查清楚,你们所有人都是凶手。我可控制不住我自己报仇的心,到时候,断条腿,折双手,丢双眼,那也是你们活该。”
父亲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却撞到身后的小情人,两人狼狈地踉跄几下。
他指着我,手指颤抖得厉害,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还敢威胁人了?真要把牢底坐穿不成!”
我懒得理他,看向一边的警察,
“我知道尸检可能会引起一些争议,但满是鄙夷,
“你也配提我妈?你不过是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罢了,靠着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爬上我爸的床,偷偷摸摸、苟且偷生,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妄图把女儿捧成继承人,白日做梦!”
她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抬手就要扇我,却被我一把攥住手腕,动弹不得。
这时,父亲匆匆赶了过来。
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怒目而视,大声斥责,
“你这孩子,怎么越来越不像话了!在你妈葬礼上还闹得鸡飞狗跳,不嫌丢人吗?我跟你说,公司的事儿你别再掺和了,就你那性子、那能力,根本应付不来。听我的,把继承权让给晓妍,也算为家里做点贡献。”
“贡献?”
我眼眶泛红,硬生生憋回了自己的眼泪,取而代之的是汹涌燃烧的怒火,
“爸,你自己摸着良心说,这些年妈妈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她累到病倒的时候,你在哪里?和这个女人厮混!现在妈妈尸骨未寒,你就急着为她们母女铺路,还想把脏水全泼我身上,你对得起妈妈吗?”
父亲面露一丝愧疚,但转瞬即逝,仍坚持道,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公司不能毁在你手里,你要是懂事,就别再闹了。”
我死死盯着眼前的人,突然大笑出声,
“闹?如果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就是闹,那往后,你们有的是机会看我闹更大的事。”
2
父亲跟母亲,从前也是真的爱过。
我在他们最爱的那一年降生,理所当然成了他们捧在手心的宝贝疙瘩。
我还记得他手把手教我骑自行车,在我跌倒时心疼地为我包扎伤口。
逢年过节,一家人围坐,他笑意盈盈给母亲夹菜,承诺要护我们一世周全。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
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周身气息愈发陌生,直至彻底沉溺在外面那个所谓的“家”,任由母亲独守空房,以泪洗面。
前来吊唁的亲朋也发现了这边的不同寻常,开始交头接耳。
细碎的议论声不断响起,父亲的面皮逐渐涨到紫红。
我知道他这样好面子的人,最是害怕丢人。
也知道他急于平息这场风波,好让自己那点可怜的颜面,不至于碎落一地。
可我,又怎会遂他的愿?
我挺直脊梁,大步走上台,眼神如炬,扫视一圈台下众人,高声说道,
“各位亲朋,今日这场葬礼本应肃穆庄重,送我母亲走完最后一程,可有些人偏要闹出这等腌臜事。”
“就说庄晓妍吧,她可不是我母亲的养女,她分明是我父亲出轨所得的私生女!一个来路不正之人,凭什么觊觎我母亲的家业?她压根没有继承资格!”
台下一片哗然,亲朋们面面相觑,眼神里满是惊愕与恍然。
父亲脸色骤变,慌不迭地跳出来争辩,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母亲生前,已经承认晓妍的身份了,她早把晓妍当亲生女儿看待。”
父亲话音刚落,公司的职业经理人就像个训练有素的跟班,立马接上话茬,满脸谄媚地看向庄晓妍,
“庄小姐可是京大商学院的高材生,天赋异禀,在校期间就参与过诸多商业项目,拿下亮眼成绩,跟着跑了几个公司业务,展现出了非凡的生意头脑。”
“哪像有些人,一门心思学医,连自己母亲都救不了,空有一腔热血,对公司经营一窍不通,不过是个成事不足的废物医生,真接手了公司,怕是不出几日就得摇摇欲坠,怎么稳得住?”
听着这一唱一和,我心底一阵冷笑。
他们以为吃定我了,殊不知母亲早有先见之明。
我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一份文件,高高举起,迎着众人疑惑的目光,一字一顿说道,
“这是母亲亲手拟定的股份转让协议,早在数月前,她就悄悄将公司的股份都转到了我名下。”
台下瞬间炸开了锅,惊呼声此起彼伏。
父亲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冲上前,伸手就要抢夺文件,却被一旁眼疾手快的亲友拦下。
我冷笑着看向他,
“爸,就算我经商能力再不行,这也是我的公司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算我开着玩,破产了,那也跟你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我看着手里的股权转让书,又看着对面三人不敢置信的神色,心里的疑惑悄然而生。
这封文件,是母亲被检查出癌症的前三天,送到我手里的。
母亲是早就猜到什么了吗?
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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