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呼吸,体温在我的手心一点点流逝。泪水逐渐模糊了视线。妈妈去世那一晚,我打电话给傅斯年,嗓音哽咽。“喂。”那端没有说话,只听到一阵气喘吁吁。傅斯年这种声音我再...
![傅斯年陆京叙的我和妈妈双双死遁后,他们悔疯了免费看](/imgs/pic/pic11d01a.png)
止了呼吸,体温在我的手心一点点流逝。
泪水逐渐模糊了视线。
妈妈去世那一晚,我打电话给傅斯年,嗓音哽咽。
“喂。”
那端没有说话,只听到一阵气喘吁吁。
傅斯年这种声音我再熟悉不过,只有在他动情时才会如此。
半晌,他才缓缓吐息道:
“老婆,我知道你伤心,可我这里实在抽不开身。”
“明天,明天一早我一定赶回去陪你,送妈最后一程。”
很快挂断成了忙音,给爸爸打过去也是一样。
我强忍住悲恸,独自联系了医院和殡仪馆。
那天傅斯年的聊天记录里,沈馥雪说,她得了重度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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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有轻生念头。
所以这次回国,是想让他陪她完成临死前,能感受到爱的一百件小事。
她发来一张密密麻麻的人生清单:
想要跟人彻夜聊天,喝断片一次
想去看巴厘岛的日落
想和心爱的人一夜要七次。
想完成一次高空跳伞。
……
傅斯年无比深情地答应了。
“馥雪,我愿意陪你去实现,只希望在陪你完成这一百件事后,你可以有重新活下去的勇气。”
沈馥雪写的第一百件事,是穿一次婚纱,和人生挚爱举办婚礼。
今晚,他们大概在完成第三件事。
我孤零零在殡仪馆,为妈妈守灵了一整夜,眼睁睁看着她变成了一抔骨灰。
可我的意识却格外清醒。
出来的时候,天光大亮。
我接到了前不久联系的工作人员的来电。
“陆小姐,您已经成功取得了无人岛的永久私人居住权,还有您定制的专属爱人服务,也将在您登岛后生效。”
妈妈给我的钱,我花费一个亿,精心为自己打造了一个世外桃源的小岛。
在这座无人岛上,再也不会有人能找到我。
既然世上已经无人爱我,我就选择自己爱自己。
“好,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过去。”
殡仪馆外,我终于见到了傅斯年步履匆匆的身影。
他见我双眼通红,心疼地将我搂入怀中。
“沅沅,对不起,我回来晚了,岳母怎么会走得这么突然?”
傅斯年回来的匆忙,身上还沾染着其他女人的香水味。
一向谨慎如吗?不许说话不算话!”
“以后不要出现在我太太面前了,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我们就去跳伞。”
“都听斯年哥哥的,只不过,现在还有一件要紧事要办……”
他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两人笑着闹着,一边进了旁边偏僻的凉亭里。
而我就站在外面,听着里面缠绵娇吟的声音。
明明已经决定离开,可此刻心头还是满满的酸涩感。
我仰起头,抹去眼泪,告诉自己,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他落泪了。
回到酒店,助理眼神有些躲闪,“夫人,傅总这几天有些忙……要不然您先回房间?”
原来他们早就知道。
只有我一直被蒙在鼓里。
我漠不关心的点点头。
至于他是真的忙,还是要去陪沈馥雪,对我来说,真的无所谓了。
第二天,傅斯年起来就神情匆忙,对我愧疚地说:
“沅沅,公司又有急务要处理,我得先去开个视频会……”
“去吧。”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傅斯年有些怔住,浮起勉强的笑意,“你先跟着教练去浮潜,等我晚上回来陪你。”
我静静地看着他,轻笑了一声。
不等了,以后都不会等了。
傅斯年没来由的有些心慌,眼底闪过一丝自己都没发觉的不安。
只不过,那抹不安马上就消失不见。
他匆匆起身,离开了酒店。
他和沈馥雪去高空跳伞时,我独自一人来到了最高的海崖边。
海风吹卷起崖上的荒草,了无痕迹。
这里人迹罕至,却有监控记录下一切。
望着悬崖下深不见底的海水,我闭上了眼睛,纵身一跃。
攻略爸爸失败后,妈妈给我留下十亿存款。
直到看到傅斯年一次又一次为了白月光抛下我,我彻底心死了,转身买下了一座无人岛。
“陆小姐,您已经成功取得了无人岛的永久私人居住权,还有您定制的专属爱人服务,他会给您百分百的爱,永远忠贞于您。”
在他陪着白月光高空跳伞的那天,我消失在了海岸边。
从此以后,世上再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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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京叙,你是不是忘了?我对你说过,如果你背叛了我,我就会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妈妈崩溃地说。
爸爸却一脸厌倦。
“够了!什么系统,攻略,一样的谎话你说了几十年,不觉得腻吗?”
“小霜天真烂漫,不图我钱财,只求一份情而已。陆氏集团老板娘始终都是你的,你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妈妈愣了一下,后退了几步。
“她和你的承诺,你记得清清楚楚,那你答应我的呢?”
“在圈子里混,谁出门不得带个年轻漂亮的撑场面?是我这些年太纵着你了!”
说完,爸爸就冷沉着脸摔门而出。
我一直都知道,妈妈是个攻略者。
因为成功的完成了攻略爸爸的任务,所以就选择了永远留在这个世界。
代价是如果爸爸负了她,她就会被系统抹杀。
可如今,爸爸嫌弃妈妈年老色衰,和比我还小两岁的女秘书传出了艳闻。
我不明白,明明已经相守度过了几十年。
为什么说变就变了?
我抱着失去力气的妈妈坐下,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忽然笑了,“沅沅,你爸永远也不会明白,能留住我的从来不是那些所谓的家产。”
那一晚,我心事重重地回到别墅。
傅斯年喝醉了,一回来就紧紧抱住我。
“老婆,你这次回娘家去了好久。”
“我好想你。”
我捉住他圈在我怀中的手,摸到了那枚婚戒,稍稍安定下来。
我和傅斯年从校服走到婚纱,领证已经三年了。
人人都说,京圈太子爷脾气冷僻,唯独对妻子百依百顺,凡事亲力亲为,从无怨言。
拍卖会上千万的珠宝不要钱似的为我点天灯,早安晚安吻从不缺席。
在我重病住院时,从不信鬼神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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