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怕全家属院的人都知道她被倒吊在树上,最后还是部队的人去才把她从树上弄下来的,而她还是单脚被倒吊着的,那姿势更是丑的要命。赵珍珠向来爱美,又因为是城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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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怕全家属院的人都知道她被倒吊在树上,最后还是部队的人去才把她从树上弄下来的,而她还是单脚被倒吊着的,那姿势更是丑的要命。
赵珍珠向来爱美,又因为是城里人,自认是大院里最时髦洋气的,今天出了这样的洋相,让她的脸都丢尽了。
而这一切都怪云织织,如果她愿意把板栗分她一些,她就不用再去捡板栗,自然也就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情。
见他们还在哭,而且哭得比起刚刚更加大声,赵珍珠有些担心会招来人,扬起手便准备再往孩子的脸上招呼,然而……
她的手还没有落到孩子的脸上,一记耳光狠狠的落在赵珍珠的脸上,直接将她的脸打得偏到了一边。
手里的板栗糕也被夺走,而手里捏着那块还来不及送到嘴里便掉在了地上。
“啊……云织织你这个贱人,你敢打我!”赵珍珠反应过来后,气得便要向她扑去。
然而……
秦时郁却直接挡在他们母子三人的面前,面色阴沉地看着赵珍珠。
“宝宝,摔到哪儿没有?”云织织焦心的替两个孩子检查。
一眼就看到两个孩子的手心都被地上的碎石擦破了,更有血丝从伤处渗出,这可把云织织心疼坏了。
而他们显然也被吓到了,一看到云织织便缩到她的怀里,搂着她的脖颈,委屈地抽泣着。
“秦营长,你看我的脸都被云织织打肿了!”赵珍珠看着秦时郁时,更觉得委屈,当即露出自己被打肿的半边脸颊,伸手轻轻的碰触了一下,疼得她更是倒抽了口气。
云织织这么暴力,秦时郁一定很讨厌这样的云织织吧,谁都不希望自己娶个像泼妇一样的女人。
更何况还是秦时郁这么优秀的男人,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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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会喜欢像云织织这种女人。
“赵同志,你推我家孩子在前,抢我家孩子零嘴在后,难道你不该打吗?”秦时郁沉着脸反问。
他也看到两个孩子受伤的掌心,自是心疼不已。
他的孩子还如此瘦弱,身体也不太好,若是一个不慎,秦时郁都不敢去想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云织织在安抚两个孩子的同时,也一直都在留意着,赵珍珠会恶人先告状是一点儿都不令人好奇,不过她先前也有些好奇,秦时郁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秦时郁是军人,想必对于动手打人这种事情,他也存着一些不赞同的心理,而大家都是家属院的家属,平时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她却不顾后果的把赵珍珠打了。
秦时郁会觉得不合适,然而男人的话却让她大感意外。
看着赵珍珠因此气得扭曲的脸色,云织织的心情颇为痛快。
还好这个男人不是和稀泥的,否则她的孩子今天这委屈就真的白受了。
“这是出什么事了?”李建民去取药的工夫,就不见赵珍珠的身影,得知她已经回家属院,他也便急急的赶了回来,结果就看到赵珍珠捂着脸,与秦时郁他们站在一起,从他们的气氛中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出来,他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只是,还不确定到底是发生了一些什么事。
而秦时郁的两个孩子这会儿还窝在云织织的怀里,抽抽答答的哭着。
“你怎么才来,你媳妇儿都要被人欺负死了,你看看我的脸!”赵珍珠当即把自己的脸露了出来,更是一脸委屈地看着李建民。
实在是赵珍珠的那个性格,下来后保准无差别攻击辱骂所有人。
“织织,下次上山我们还喊你!”
回到家属院,杨淑琴欢欢喜喜的说道,有了这野鸡,晚上她能做个板栗鸡汤,这大冬天的给全家人都补补身子,要不是云织织的话,她们今天可不敢保证能吃上鸡肉。
“好!”云织织应下。
杨淑琴跟她们俩不是同一个方向,说了一句后便拎着野鸡,在众多家属的艳羡的目光中,欢欢喜喜地回了家。
云织织和刘春桃一直到院外才分开。
“妈妈~”
云织织刚到家门口,就听到圆圆和团团欢喜的声音。
随即便见一大两小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秦时郁看到她手里拎着的野鸡,眼露惊讶,三两步的来到她的身边,将背篓从她的背上拿了下来。
“这么重怎么不让人来喊我去拿?”秦时郁皱了眉,看着她那瘦瘦巴巴的样子,真不觉得云织织背得到。
“我背得动。”她道。
秦时郁这会儿已经拎着背篓下来,把上面的草药拿开,就看到里面居然还有两只野鸡。
他抬眸,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云织织,“你打的?”
“它们掉在陷阱里,我发现的,有五只,分了春桃姐和淑琴姐一人一只,还有三只我带回来了!”云织织用了同样的借口。
秦时郁都觉得不可思议,一口气捡了五只野鸡,这运气得多好啊!
而且他刚刚摸了一下,这几只野鸡都是活的,看着好像是晕了。
“妈妈,棒!”圆圆和团团都围在背篓边,看到野鸡的时候都瞪圆了双眼,兴奋地看着那些野鸡。
秦时郁也觉得她运气是真的好,这可是野鸡,谁一口气上山能捡到五只的。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
云织织进屋拿了个水桶,就准备上手。
“要怎么弄,你告诉我,我来弄!”秦时郁见状,当即从她手中接过。
云织织一言难尽地看了看秦时郁,觉得这男人有些过分自觉。
但他既然要做,那就由着他吧!
“打桶水把板栗洗一半出来,之后再开个口全放锅里煮。”云织织说道。
“会不会太多了?”秦时郁看着篓子里,至少有十斤的板栗,洗一半也有五斤左右啊!
但见云织织认真的样子,秦时郁照做了。
在给板栗开口的时候,她也坐在那儿帮忙。
团团和圆圆开心围在旁边玩着,时不时去看看野鸡。
这会儿野鸡已经醒了,不过被绑着绳子,它们也逃不了。
但两个小家伙倒是看得十分兴奋。
云织织心想,后面也可以养些鸡鸭下蛋也好。
两个人一起忙着,很快就把板栗都洗完开好口,冷水下锅,水开后再煮个三五分钟,之后快速放入冷水中,这样板栗也能好剥一些。
之后便又坐在厨房里剥壳,在他们忙碌的时候,赵珍珠也哭哭啼啼的回来了,嘴里难听的话更是一句接着一句的。
秦时郁先前也听说赵珍珠踩着村民设下的陷阱被倒吊在树上的事情,军嫂回来喊李建民上山救赵珍珠时,他听到了。
剥了一碗板栗出来后,云织织这才看向秦时郁,说道,“这碗板栗和院里的野鸡,你拎一只送去胡政委家里,就当是谢谢他替我进军区卫生院的事情操劳的谢礼。”
秦时郁有些意外,没想到云织织居然会有这样的安排,但同时也觉得,她这样做也没有什么毛病。
走到家属院门口,他碰到了从外面回来的李建民。
李建民看到了秦时郁,但完全不敢与其对视,低着头快步地走了。
秦时郁也不想理会,抬脚往部队的方向走去。
当看到他提交上来的离婚申请时,胡建军的嘴角抽了抽,说道,“还真要离?”
“政委,是不是审批不过?”秦时郁又问道。
胡建军先是一愣,没好气的瞪了秦时郁一眼,“你小子有时候这心眼子,是挺多的!这事我知道怎么处理了。”
“政委!”
“我会交给旅长,不过……你等着被骂吧!”胡建军瞪了他一眼。
秦时郁这次任务回来,这职位上又是要往上再升一升的,而他在这个时候提离婚,不得被骂吗?
胡建军此时也跟着起身,说道,“我这会儿没事,你跟我一起去一趟旅长办公室吧!”
找骂何必等?
这会儿不是正热乎的时候吗?
这般一想,胡建军拿着他的离婚申请表,背着手领着秦时郁就往旅长办公室去了。
秦时郁的嘴角抑制不住的抽搐,总觉得胡建军有些恶趣味。
“胡闹!”
旅长办公室内,谷文斌手里拿着胡建军刚递过来的离婚申请,只觉得秦时郁是在发疯。
在这个节骨眼上递离婚申请,不是疯了还能做什么?
“拿着滚回去!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你的上升期,你这次立了大功,上头马上会有红头文件下来,你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婚,只会让人觉得你品德有失,你还想不想往上升了?”
言罢,谷文斌看向胡建军,说道,“还有你,居然还跟着他一起胡闹,这些消息就算还没有公示,你的心里就没点儿数!”
胡建军本来是想看秦时郁被骂的,自己坐在一边看戏。
毕竟秦时郁这小子的能力太强了,就他们军区真没人能够比得上他,沪城军区那边别提有多眼红他们军区有秦时郁这个小子了。
结果,自己也被说了。
胡建军伸手摸了摸鼻子,“我跟这小子说过了,可这次真不是我不劝,主要是他媳妇在乡下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劝。”
胡建军起身把旅长办公室的门关上后,这才把云织织的事情与谷文斌说了。
谷文斌听完之后,面色也沉了下来。
“你派去查的人,到云河村没有?”谷文斌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但这婚肯定不能离。
不管秦时郁是不是在上升期,他们夫妻之间显然也有误会,既然有一方不想离,那就不是完全没得救。
“今天上午来的信,会在今天进村,只是有些事情太久了,想在一天内全部查清楚,必然没有那么容易。”胡建军说道。
谷文斌沉着脸想了想,说道,“晚些我会让人去喊你媳妇儿过来谈话,你们这申请组织上不予通过,你自己跟她说?”
“再等个两三天?”胡建军问道。
谷文斌不解地看着他。
“这刚提交的申请,立马就给驳回,这不是让云同志怀疑吗?咱们先扣下来,过两日再找云同志来谈话,到时候她也没法子,你说是不是?”胡建军笑得跟只老狐狸似的。
秦时郁,“……”
“也是!”
谷文斌没好气瞪了秦时郁一眼,“你媳妇儿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以后好好待人家,听你们刚刚那样说,当年你喝醉和她走错房,确实没那么简单!”
他们到底是军人,脑子自然是活泛得多,很快就想到事情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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