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添低低问道,在一片喧闹中,清晰得可怕。不想。好像还没反应过来,我的嗓子就出声了。那就不跳。郁添安慰地握了握我的手。我看见他起身端起酒杯,笑道:皇兄,我这未婚妻...
郁添低低问道,在一片喧闹中,清晰得可怕。
不想。
好像还没反应过来,我的嗓子就出声了。
那就不跳。
郁添安慰地握了握我的手。
我看见他起身端起酒杯,笑道:皇兄,我这未婚妻害羞得紧,刚得了赐婚,她心中欢喜,还没欢喜够呢,有些日子没练舞了。
我瞧她有些怯场,怕是不能应叶小姐的邀了,皇兄,我替朱小姐自罚一杯。
说完,便一饮而尽。
皇上自是哈哈大笑起来,连声打趣着郁添。
太后也没有说出让我跳舞的话来。
原来只要这么简单吗?
我怔怔地坐着,一动不动。
原来只要郁添替我回绝一下就可以解决,并不是什么十分大不了的事。
可是郁献连这样一句话也不愿意说。
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发现,角落里坐着的郁献正用不甘的目光狠狠地瞪着我。
哈哈哈哈哈…郁瑾南得意地大笑起来,你不是要当皇上吗?
好啊,你当!
但是皇后之位我已经为你选好,你若想坐上这个位子,你与你心爱的隐国公府小姐,可就彻底没戏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郁瑾南恶狠狠道,你永远也不能如愿。
郁添慢慢将圣旨收好,放起来。
悠悠道:谁告诉你我要当皇帝了?
……什么?
郁瑾南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想。
从边关接回五哥的马车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你没忘了五哥吧?
那个无论什么都稳稳压你一头的人。
郁添笑起来,由他来当皇上,再适合不过了。
很早我就发誓,不会再让我从我这里夺走任何东西。
郁添摸了摸腰间稳稳悬着的珍珠玉饰,心中无限温暖。
你……你这是为他人做嫁衣!
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
监牢里,神色癫狂的郁献也这样质问着我。
什么都不为,我回答他,只是为了把错乱了太久的一切都拨回正轨。
我摆摆手,向他告别。
这一次,应该就是永别了。
郁添走到我身边站定,撩了撩衣角,熟悉的清脆声响又叮叮咚咚了起来。
我瞄了一眼,那珍珠玉饰今日不挂在腰间了,改系在了他的右手手腕。
这怎么还换地方戴呢?
我也哑了。
郁添左右瞧了瞧,开口道:湖蓝色怎么了?
无人敢应答。
郁添点了点头,自顾自地接了下去:本王对于上京中何时流行何物确实不太知晓,不过若本王日后房中有了人,想必就会替本王多留意些了吧。
恭亲王此言何意,简直呼之欲出。
众人都一副愣在原地需要时间消化的表情。
叶璇双手死命扭着帕子,见并没有人有替自己说话出头的意思,觉得分外难堪,狠狠甩了甩自己衣袖,转头就走。
我也回过神来,心中抓耳挠腮,特别想问问郁添是从哪里得的我的珍珠头饰,又一时不知从何问起。
吃吧。
郁添夹起我方才尝过的桃花样式的糕点,放到我身前的盘子上,又倒了半个酒杯清澈透亮的葡萄汁推给我。
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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