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阮知柚心神不宁,内心充满了焦虑和不安,裴宴那句“容易受孕”的话一直在她的脑海中回荡,让她开始紧张起来。尤其是,裴宴没有做任何的安全措施...她借着上厕...

回到房间,阮知柚心神不宁,内心充满了焦虑和不安,裴宴那句“容易受孕”的话一直在她的脑海中回荡,让她开始紧张起来。
尤其是,裴宴没有做任何的安全措施......
她借着上厕所的借口,坐在马桶上,思考着应对的措施。
就在这时,她感觉下身有些不对劲,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来了小日子,这次是真的来了。
阮知柚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内心涌起一股庆幸之情。太好了!
这下她有了理由可以拒绝裴宴了,但凡裴宴是个人,都不会浴血奋战吧?
片刻后,阮知柚打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去。
裴宴迎面走了上来,低头问道:“怎么进去那么久?”
阮知柚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用力咬住唇,让自己感受到一丝疼痛,才轻声回答道:“我...肚子有点疼。”
裴宴拧起眉,立马凑上去关心的问:“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疼了?”
说话间,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肚子,试图缓解她的不适。
阮知柚身子一颤,不自觉地往后退缩了一些。
她抬起头,轻声说道:“没事,我只是......”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继续问道:“这里有那个......卫生棉吗?”
裴宴挑起了眉毛,紧张的神情顿时缓和下来,原来是这个原因?他回答道:“我让管家去买。”
说着,他开始给管家打电话。
管家接到电话,听说让他去买那种东西,不禁老脸一红,他嗯嗯啊啊地答应着:“嗯...是,少爷,我这就去......”
然后,他有些犹豫地问道:“可是...少爷,我应该买什么类型的?”
闻言,裴宴脸色一沉。
“蠢货,买什么类型的你自己不会查吗?我怎么知道。”
稍作沉吟,裴宴又说:“实在不行,每一样都买一包吧。”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阮知柚适时开口道:“要不还是我自己去买吧?”
裴宴直接拉着她坐下:“不用,你肚子疼,好好歇着。”
“我......”阮知柚想反驳,却被男人强势地堵了回来:“听话。”
他的语气温柔而霸道。
阮知柚抿了抿嘴唇,没再坚持。
很快,管家买来了卫生棉,管家按照吩咐,将超市里所有的牌子和类型的卫生棉都搬了回来,满满的一大袋子。
就差把超市搬回来了!
裴宴将购物袋放在阮知柚面前,随即转过头看向她,问道:“你自己看要什么样的?”
阮知柚怔怔的看着一大袋的卫生棉,呆了好半晌,然后随便拿了一小包,溜进了卫生间。
几分钟后,阮知柚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裴宴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深邃的眸光微闪,他站起身,朝她走了过去。
“干、干嘛?”阮知柚下意识地抱紧双臂。
裴宴伸手,将她圈进怀里,嗓音低哑性感:“睡觉啊,说好的今晚留下来陪我。”
阮知柚怔住。
“怎么,不愿意吗?”裴宴的大掌轻抚她的脊背。
阮知柚连忙摆手:“可是,我都来小日子了,你还不放过我吗?”
裴宴微微挑起了眉毛,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仿佛是在逗阮知柚玩一般。
“放过你?”
阮知柚脸上涌现出一抹不悦,正准备开口狠狠骂他一顿,却被裴宴突然打断。
裴宴忽的开口解释道:“我只是说睡觉,又没说做什么,你想得太多了吧?”
“......”
阮知柚咬了咬嘴唇,脸上的愤怒渐渐消散。
裴宴的嘴角弯起一道浅浅的弧线,突然问道:“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
阮知柚瞪大了眼睛,有些不解地问道:“骗你什么?”
裴宴勾着她的下巴,轻笑:“为了不让我碰你,所以骗我,你来小日子了?”
阮知柚顿时脸红如火,气得伸手拍掉他的手指:“才没有!你要是不信,可以检查啊!”
“好啊~”
裴宴的笑容更加放肆,一副色气满满的表情:“你给我检查一下?”
阮知柚:“......”
“大坏蛋!”
“才不给你检查!”
她气呼呼地绕开了裴宴,而裴宴却笑得更加荡漾。
最后,裴宴保证今晚不会再碰她了,并且保证老老实实睡到隔壁的房间,阮知柚才同意留下来。
晚上,阮知柚躺在柔软的床上,纤细的身躯在黑暗中翻来覆去,心绪难宁。
今天的经历在她的脑海中回荡着,不停地挑逗着她的神经,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照亮了她纯净的脸庞。
她已经想明白了,今天这一切都是婆婆安排的。
她明白婆婆的良苦用心,想要撮合她和裴宴,可惜了,她不会喜欢裴宴的!
**
而另一边,裴夫人接到了管家的电话.
电话那头,管家满怀激动地告诉她,少爷和少夫人今晚在度假村过夜。
这个消息让裴夫人高兴得合不拢嘴,她心满意足地想,自己这次做对了!
太好了,她简直是天底下最聪明最睿智的婆婆......
两人在葡萄林里逛了许久,裴晏牵着她的手,漫步走进了别墅的地窖里。
裴晏从地窖里拎出两瓶酒,递给她一瓶:“尝尝。”
阮知柚接过酒瓶嗅了嗅。
浓郁的醇香钻进鼻腔,她忍不住咽了咽喉咙,虽然香,但是她却能控制住:“我不喝。”
裴晏笑道:“这是八二年的拉菲,我妈珍藏了好多年。”
阮知柚淡然,“既然是你妈妈珍藏的,咱们还是别碰了。”
裴晏耸肩:“可是我这人天生叛逆,就喜欢碰不能碰的东西。”
说完,只听见啪一声,裴宴擅自起开了酒。
阮知柚:“......”
都说裴宴离经叛道,天生叛逆,果然不假。
但她从小就是循规蹈矩的名门闺秀,阮家家教甚严,父母亲是不会允许她沾染半滴酒精的。
酒精上头容易误事,阮家人认为女子活着要保持清醒,自持。
她和裴宴的差距很大,就像两个世界的人。
可是她不禁想起了裴夫人,裴夫人也是端庄矜持的女子,却养出了裴晏这样的儿子,这也是让人不能理解的。
思绪间,裴宴已经倒了一杯酒,递到了她面前:“尝一口?”
阮知柚摇头:“我不要。”
“是不是没喝过酒啊?”裴宴故意激将她,“原来是个乖乖女哦~怪不得碰一下就咿咿呀呀的。”
阮知柚气恼的瞪着他:“才不是!”
果然,激将法起了作用。
裴宴挑了下眉。
阮知柚接过他手中的杯子,咬了咬唇,仰头喝了口红酒,入喉清冽甘甜。
“这酒味道不错吧?”裴晏问。
阮知柚点了点头,勉强扯动嘴角:“嗯,挺好喝的。”
“咳咳咳......”
刚说完,她就咳了起来,一张脸涨的通红。
见状,裴晏笑了起来,他的目光从她的脸上转向她纤细的颈项。
白皙纤瘦的脖颈,精致优雅的锁骨,每一处都美极了。
裴晏咽了咽喉咙,缓慢靠近,伸手拿走了她手中的酒杯。
“宝贝儿,喝不了别逞强,待会醉了又要怪我。”
阮知柚猛地抬头,撞进他漆黑的眼眸里。
他的眼眸幽邃,像藏着深海般浩瀚广袤,却又蕴含着灼烫的温度。
裴晏凑近,低头嗅着她的发香,一手搂着她腰,嗓音黯哑:“你的身体真软。”
阮知柚怔了怔,随即往后靠在柜子上。
裴晏又道:“这么软,以后肯
![]()
定很容易受孕。”
阮知柚:“.......”
她想骂人。
阮知柚提议道:“这里有些闷,我想回去了。”
裴晏捏住她尖尖的下巴:“怎么,怕我吃了你吗?”
阮知柚小脸红扑扑的,看上去特别诱人。
她抿了抿唇,说道:“我好像有点儿醉了。”
裴晏低头凝视着她娇嫩的脸蛋,他想吻她,最终,他忍耐下了这份冲动,挑了挑眉:“行,我带你回去。”
阮知柚松了口气。
然而,裴晏话锋突变,“我知道你没醉,不过,等回了房间,我再把你弄醉。”
阮知柚:“.........”
说完,他把阮知柚打横抱起,朝地窖外走去。
封闭的房间里充斥着浓烈的荷尔蒙的味道。
男人的喘息和女子的娇吟交织在一起。
阮知柚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几乎快要散架,她双手无力的揪住洁白的床单,一仰头,头顶明晃晃的白色吊灯映照着令人面红耳赤的疯狂。
地上散落着已经被撕裂的高定礼服......
耳边是陌生男人的气息,凌乱而急促。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陷入这样的境地,今天是她婆婆的生日宴会,她明明只是上来换件礼服......
楼下聚集了一群宾客,她不敢发出声音......
她的心里既恨又怕,恨这个男人侵犯了她的尊严和身体,怕被人听见,也怕被人看见,怕阮家的脸丢尽了。
这个男人已经超越了她的心理防线。
他轻轻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舔了舔……
那种酥麻又痛苦的触感让她不禁发出声音:“别这样……”
然而,他却更加用力地揉捏着她柔软的腰肢,男人笑着在她耳边低喃:“宝贝儿……”
嗓音蛊人的要命,低沉,富有磁性。
看着她无助又脆生生的样子,耳朵红红的像一只小兔子,更加令人心痒难耐。
她咬紧牙关,死死忍住那股从尾椎骨升起的快感,心里恨得要命,身体却反抗不了。
因为他太过强势!
她只能尽量忽略那种令她窒息的感觉,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思维上。
平复之后,阮知柚感到浑身无力,她的腰肢被男人揉搓得又疼又酥软,仿佛每一根神经都被触动了。
她的眼眶发红,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你...你...”
她想要逃离,却发现自己的双腿软得根本站不起来。
男人慵懒地侧躺在床上,他修长的手指勾着她湿漉漉的发梢,爱不释手,深邃的眼眸荡着秋波,语气里透着几分玩世不恭的戏谑。
“怎么了,宝贝儿?”
阮知柚气得额角青筋暴起,猛地用力推开他,眼睛红红的,颤抖着嘴唇说道:“我要报警!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对我,对我......”
她的声音逐渐变得微弱,因为她意识到自己不能报警,她是个已婚妇女,有个形婚老公,这里是她婆婆家,在婆婆家被一个陌生男人.......
要是让人知道,她丢不起这个人!
裴宴瞳孔深邃,他优雅地直起身子,手指随意的拈起一支烟,纤长的指尖轻轻吐出一团缕缕烟雾,他淡淡开口:“抱歉,我以为你是他们送我的见面礼。”
见面礼?
阮知柚抬起头,与他对视着。
男人姣好的皮囊完全展现在她眼前,野生而有型的眉毛,含情的桃花眼,眉梢间流淌着一股肆意风流。
他菲薄的唇微张,轻笑:“这里是我的更衣室,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今天是他头一次回国,一进更衣室,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一个女人身上。
她正在褪下自己的拉链,白皙柔滑的脊背一览无余,纤细的蝴蝶骨,细软的腰窝......
他是个腰控。
心想许多年没见,他那群朋友竟然还记得他的癖好。
于是,便不客气的享用了他们送上的“见面礼”。
只是一时没把控住,被这个“见面礼”勾起了欲念。
她可口,身段玲珑充满诱惑,让人欲罢不能。
阮知柚咬紧牙关,闭上嘴巴竟然发不出一丝声音。
这里竟然是他的更衣室?
今天是她婆婆的生日,婆婆嘱咐佣人带她去更衣室换衣服,佣人便带她来到了这个地方。
沉默间,他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微微俯下身,他的唇侵略性地占据了她的呼吸。
低低轻笑:“呵,原来是只乱闯的小野猫。”
阮知柚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愤怒和羞愧的神色,她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再次被他的力量牢牢困住。
“告诉我,你是谁?”阮知柚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怀疑和警惕。
他低笑,“我姓裴,叫裴宴,这里是我家。”
顿时,阮知柚的脑海像是被一团炸雷轰开。
裴宴?
这不就是她结婚三年,素未谋面的老公吗?
原来竟然是他!
裴宴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栗,玩味笑道:“抖什么?这么有感觉么?”
阮知柚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血液却不禁上涌。
裴宴一回国,在不知道她是谁的情况下,竟然给她戴了一顶绿帽子!
国外的文化这么开放,玩得这么花吗?
阮知柚暗暗攥紧了手,一双眼睛通红,充满怒意地盯着他。
裴宴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了一抹痞气十足的笑容。
“这么盯着我看,是还想再来一次吗?”
男人突然凑近她的脸,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她的脸上,她吓得睁大了眼睛,却见他笑着说道:“你好香。”
阮知柚心底冷笑。
是啊,家花当然没有野花香!
她用力推开他,身体突然间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她的声音冷冷地传入他的耳朵:“我要走了。”
她强忍着身体的酸胀,又重新挑选了一套礼服,开始往身上套。
今天就当是被狗咬了,她有苦难言,这事要是说出去,婆婆恐怕还要拍掌叫好。
裴宴则静静地撑着下巴,眸光欣赏着她一点点穿上衣服,嘴角微勾。
当她打算开门离开的时候,却再次被他牢牢地按在门上。
他高大的身躯向前倾斜,两人身体贴合得密不透风,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
“你还要做什么?”阮知柚抬眸警惕地望着他。
裴宴眼眸微微一动,他原本放荡不羁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严肃和认真。
他伸手撩拨她的发丝,声音沙哑,低低的蛊诱。
“留个联系方式,方便我下次找你,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