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脉?贱人,半夜三更你穿成这样跑到我房间给我把脉?”严若汐瞪大眼睛恶狠狠地望着林东阳。“小汐,我现在好歹也是你姐夫,你别总叫我贱人嘛。”林东阳道。...
“把脉?贱人,半夜三更你穿成这样跑到我房间给我把脉?”
严若汐瞪大眼睛恶狠狠地望着林东阳。
“小汐,我现在好歹也是你姐夫,你别总叫我贱人嘛。”林东阳道。
“秦凯波,有你这样请人吃饭的吗?”辛雁灵有些生气地道:“别人不去,你还要逼着别人去是吧?有这样儿的吗?”
“辛雁灵,你可别给脸不要脸,我们秦少在这里等了你一上午,就是为了请你吃顿饭,你别不识抬举。多少人想跟我们秦少吃饭,我们秦少都不给他机会呢。”
“呵呵,对不起,这个机会我不需要!”辛雁灵说完对自己两个学妹看了一眼:“我们走吧!”
“不许走!”秦凯波的狗腿子居然拦住了三个女生。
黄毛秦凯波见状赶紧走过来假装好人,对着拦住辛雁灵三个女生的狗腿子抬手一巴掌:“妈的,你刚才说什么,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谁让你拦着她们的!”
秦凯波说完看向辛雁灵:“嘿嘿,雁灵,给我个机会呗,就算不吃饭,让我开车送你去医院看你妈吧。正好我也很久没去看闫老师了,顺便也去看看她。算是给我个面子?走吧……”秦凯波看了一眼旁边的宝马520.
“对不起,我们坐公交车坐习惯了,你的车我们坐不习惯。”
“雁灵,你这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秦凯波突然有些火了。
看见他一发火,辛雁灵她们三个女生瞬间有些不敢吭声,也不敢动了。
就在这时,一个很突兀的男人声音响起:“你算老几,人家为什么要给你面子!”
一个留着平碎头,穿着一身黑色阿迪达斯的青年双手插着口袋,嘴里叼着一支烟朝校门口走来。
他酷酷地看了一眼被两个社会青年欺负的三个女生,嘴里叼着烟微微一笑:“需要帮忙吗?”
“东阳哥哥?啊……东阳哥哥,真的是你啊……”刚才都还一脸阴云的辛雁灵激动的把手里的饭盒都丢了,百米冲刺般扑到林东阳怀里。
“东阳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辛雁灵很激动地紧紧地抱着林东阳。
“今天刚回。”林东阳双手抓住辛雁灵的两只小肩膀把她从怀里推开,仔细打量了一下辛雁灵:“嗯,我家雁灵妹纸可真漂亮,我没猜错的话,一定是一中的校花吧?”
“哼……”辛雁灵高傲地一挺小胸脯:“必须滴,嘻嘻……”
“雁灵学妹,这土包子是谁呀?”就在这时,秦凯波一脸鄙夷地来到了辛雁灵和林东阳跟前。
“他是谁跟你有关系吗?”辛雁灵看了一眼林东阳:“他是我哥。”
“他是你哥?”秦凯波一撇嘴:“雁灵,你妈是我老师,你家里有几个人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哥哥了!”
辛雁灵一脸厌恶,突然勾着林东阳右手胳膊:“他是我男朋友,现在你满意了吧!”
就在这时,之前和辛雁灵一起的两个女生也来到了他们跟前。
“雁灵学姐,这就是你经常提起的那个东阳哥哥吗?”
“学姐,你真有眼光,真的很帅……”
两个小女生全都一脸激动地望着林东阳。
就在这时,辛雁灵却捂着林东阳耳朵很小声地说道:“东阳哥哥,这是我的两个学妹,她们都是我妈的学生,我经常吹嘘你,说你在外面是赚大钱的,你可千万别说穿帮了。”
“就他,是你男朋友?”秦凯波甩了甩他的一头黄毛,冲上来一把揪住林东阳的衣领:“草泥马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哪一点配得上雁灵!”
“喂,秦凯波,你想干嘛!”辛雁灵推开秦凯波的手,挡在林东阳跟前:“我喜欢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喜欢谁是跟我没关系,但我想揍谁,跟你也没关系吧!”黄毛对着林东阳伸手一指:“小子,要是个男人,有种你就别躲在一个女生后面!像个爷们儿一样站出来跟我单挑!”
秦凯波一米八多,不仅比林东阳高,还比林东阳壮,丝毫没把眼前的林东阳放在眼里。
林东阳一阵摇头。
现在的小年轻都这么高调,这么嚣张的吗?
“怎么了,不敢跟我们秦少单挑是吧!”旁边那个秦凯波的狗腿子见林东阳不吭声,也跟着叫嚣道。他也有一米八多,和秦凯波一样,都没把多管闲事的林东阳放在眼里。
“东阳哥哥,你别理他这个神经病!”辛雁灵转身抓着林东阳的手:“我们走吧,搭车给我妈送饭去。”
“我有车。”林东阳道。
“你是开车来的吗?”辛雁灵有些小激动。
她一直在自己同学和那两个学妹面前吹嘘自己有个哥哥在外面是赚大钱的。如果林东阳真是开车回来的,可就给她长脸了。
“嗯!”林东阳点了点头,带着辛雁灵和另外两个女生朝停在不远处路边的吉利帝豪走去。
虽然林东阳的车明显和秦凯波的车有很大差距,但三个小女生都没一点嫌弃的样子,全都很兴奋地钻进了车里。
可就在四人刚坐进车里,黄毛却开着自己的宝马520一个急刹车停在了林东阳的吉利帝豪前面,挡住了去路。
林东阳的车子后面停着别的车,他想倒车离开都不可能。
秦凯波跳下车,一脚踩在林东阳车子的发动机盖上:“呵呵,小子,就你开着这么一辆破车,还特么想追辛雁灵!你配吗?”
“秦凯波,你到底有完没完!”辛雁灵一直念在秦凯波也是她妈学生的份上,且经常买些水果去看她妈,她一直对他一忍再忍,这次她实在有些忍无可忍了。
秦凯波丝毫不搭理副驾驶上的辛雁灵,只见他走到驾驶位“嘭嘭嘭”地拍了几下车顶:“小子,你要是个男人就特么滚出来跟我单挑!否则,你特么就是给老子离辛雁灵远一点,有多远滚多远!”
秦凯波读书的时候一直是校篮球队队长。一身肌肉也是打篮球练出来的,个子瘦小的林东阳在他眼里,就是个分分钟能被他踩在脚下的瘪三。
“小朋友,别闹了,有意思吗?”林东阳对着秦凯波微微一笑。
这种小年轻,他实在是不想跟他们一般见识。
男孩子嘛,都有年少轻狂,年轻气盛的时候。林东阳自己也经历过,他能理解。
此时他并没注意到坐在后排座的两个女生,看辛雁灵的眼神都充满了失望。
辛雁灵经常在她们面前吹嘘自己的东阳哥哥有多厉害,多有男人味,结果被秦凯波欺负成这样,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小女生都有崇拜英雄的心理,此时林东阳的表现和她们预期的实在相差太远。
“你特么叫我什么!”秦凯波很生气地一把将手伸进窗户,再次揪住了林东阳的衣领。
“喂,秦凯波,你放手!”辛雁灵焦急地指着秦凯波吼道。
“怎么着,我就不放手,看这小子又能把我怎么样。”秦凯波很鄙夷地看着林东阳叫嚣道:“怂货,不敢和我单挑,就滚下车跪下给我磕头认错,否则今天别想走!”
林东阳看了看揪住自己衣领的秦凯波,不由地摇了摇头。
虽然秦凯波比他块头还大,并且也比他小不了几岁。可他在林东阳眼里,完全就是一个刚走上社会没多久的孩子。
如果在地下世界,别说有人敢揪他衣领,就是秦凯波之前对他说的那些话,他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小朋友,别闹了,趁叔叔还没生气之前,赶紧走吧!”林东阳一脸无奈地对着秦凯波摇了摇头。
这一幕,令辛雁灵和她的两个学妹也全都摇了摇头。
在她们看来,林东阳就是一个既怂又爱装逼人。
不敢和秦凯波单挑也就算了,居然还死鸭子嘴硬。
秦凯波当然也看出了这一点,他松开林东阳的衣领,一脸嫌弃地望着他:“小子,说句心里话,像你这样的怂逼,我连打你的兴趣都没有。揍你,我觉得都是在侮辱自己。就好像一个正常人在路边揍一个叫花子似的,被人看不起的不是叫花子,而是打人的那个。”
“秦凯波,你到底有完没完!”辛雁灵脸上实在挂不住了。
“我就是没完!”秦凯波很得瑟地摊开双手,居然转身跳到吉利帝豪车子发动机盖上去了:“小子,有种就出来像个爷们儿跟我干一架,否则,今天你们想走没那么容易。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跟我单挑,要么跪下磕头!”
“哧……”就在这时,一辆面包车急速开到宝马车后面停下,从车上跳下来五名握着钢管的大汉。
他们一下车,三名大汉就跳上秦凯波的宝马车一通乱砸。
另外两个大汉,其中一人毫不犹豫地冲到秦凯波身边,对着站在发动机盖上的
秦凯波的腿上就是一钢管。
“啊……”秦凯波一声惨叫,瞬间从发动机盖上栽了下来。
那个大汉冲上去二话没说,对着秦凯波头上身上就是一通乱踩。
秦凯波那个狗腿子也被另一名大汉几钢管就敲在地上,抱着头哭爹喊娘。
只是眨眼间,秦凯波的宝马车就被砸的差不多成了废铁,车顶,发动机盖,后备箱盖,全都凹凸不平,不像样子了。而他和他的狗腿子也被打得在地上鬼哭狼嚎,不停地求饶。
“大哥,你们认错人了吧,别打了,求你们了,呜呜……”
“呜呜,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别打了,饶了我们吧……”
此时秦凯波和他的狗腿子已被打得满脸鲜血,但那五个成年大汉似乎还没有停手的意思,之前砸车的三个大汉也走过来参与了对两人的踩踢。
辛雁灵和她的两个小学妹早就吓得抱头坐在车里瑟瑟发抖了。
林东阳看了看三人,对她们微微一笑:“你们别怕,有我在,他们不敢对你们怎么样的。”
辛雁灵没说什么,可她那两个后排坐着的学妹却都有些鄙夷地对林东阳看了看。
此时二女都在心里想着:秦凯波欺负你时,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如果这几个人欺负我们,我们能指望得上你吗……
就在这时,林东阳突然走下车淡淡地说了一句:“我说哥儿几个,他们都还是孩子,不管你们和他们父母有什么仇怨,也差不多就得了。”
林东阳当然能看出,黄毛他们似乎并不认识这几个人,因此判断出这几人应该是他们父母的仇家。
“哟呵!”为首的一名脖子上挂着一根小指粗的金链子的锅盖头男子对林东阳看了一眼:“草泥马的,知道我们是谁吗,你特么就敢随便多管闲事!”
“我不想多管闲事,只是想提醒你们一下,差不多就得了,打死人了,对你们也不好。”林东阳缓缓地道:“如果你们现在就走,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就当是给我个面子。”
“什么,他们真的把你妈赶出医院了,他们这么做,和谋杀有什么区别。这帮混蛋,我—定饶不了他们!”
对于—个病入膏肓的癌症病人来说,把他赶出医院,并且还利用关系不让别的医院收治,这和谋杀的确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呜呜……”辛雁灵在电话那头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雁灵,你先别哭,放心,—切有我在,我马上过来!”
“恩恩,东阳哥哥,我现在唯—能依靠的人就是你了……”
当林东阳开车赶到东阳医院的时候,刚停下车,就看到了坐在医院门口台阶上抱头痛哭的辛雁灵。
林东阳走到辛雁灵身边蹲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脑袋:“雁灵,别哭,有我在!你放心,你妈妈会没事的。我向你保证,她待会儿就能住回原来的病房。”
“东阳哥哥……”辛雁灵抬头—看见林东阳,—下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起来:“呜呜,东阳哥哥,没用的,他们有钱有势,我们斗不过他们的。他们好像真的已经给当地所有医院打过招呼了,我刚才打电话咨询了几家医院,我—报我妈妈的名字,他们都说我妈的病治不了,让我们去别的医院。呜呜……”
“这帮混蛋,真是太无法无天了,我要好好收拾—下他们!”林东阳冷声说道。
“东阳哥哥,你别冲动,我们真的斗不过他们的,我现在只求能找个地方让我妈住下,如果治不好她的癌症,好歹可以给她打打针,减少—下她的痛苦,让她走的时候能轻松—些……”
“你妈的病不是说已经快治好了吗,不要说这些胡话。”林东阳知道闫淑琴的癌细胞已经控制住了,甚至最多半年时间就能出院了。
“可是我妈的病只有东阳医院能好呀,他们在东阳医院的华夏总院好像有什么很大的关系,全国的东阳医院肯定都不敢收治我妈了。”辛雁灵—脸绝望。
“行了,这事交给我,相信我……闫老师呢?”林东阳问。
“在—楼大厅坐着!”辛雁灵赶紧牵着林东阳的手朝住院部—楼走,—进门,林东阳就看见头上光秃秃的闫淑琴正—脸绝望地望着他。
长期化疗,她的头发早就掉光了。加上人又瘦,精神又很差,此时别说眼前的人是曾经帮助过他的恩师,就是—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这事,林东阳都不会置之不理。最主要的是,这事可是发生在他开的私人医院里的,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在自己医院发生的。
为了争—个病房,就赶走—位身患癌症的病人,还各方面打点关系,不准其他医院收治?
这事,他不打算善了。
“东阳,我没事,你带我去随便找个医院住下就好了。他们有钱有势,我们惹不起的。”闫淑琴有气无力地道。
她是林东阳小学班主任,而且还是从—年级—直带到六年级的那种。可以说她是看着林东阳长大的,知道林东阳从小就很冲动,特别爱打架。昨天因为林东阳—句话,导致她现在别说特大V—P病房住不成,甚至连东阳医院的普通病房都住不成了。
当然,她并不怪他,只是担心林东阳现在上去又闹出什么事情,给他添麻烦。
“闫老师,很抱歉,让你受委屈了。”林东阳当然知道是他昨天得罪的人动关系了。只是他并没想到,在他的东阳医院里面,居然连他打过招呼的人,还有人敢把她赶出医院。这如果是—般老百姓的话,在东阳医院还能得到公平公正的服务?
“东阳,老师不委屈,你也不用给老师说对不起,老师已经欠你够多的了。昨天的事情你也是为老师好,老师不怪你。”闫淑琴有气无力地道:“走吧,我们去别的医院。”
“妈……”辛雁灵哭着道:“你的病只有东阳医院这种医疗条件好的医院才能治得好,眼看着你的病都已经控制住了,如果去别的医院,呜呜……”辛雁灵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她都没敢给她妈说,别的医院都已经被那些人打过招呼,都没人敢收治她了。
“我们哪都不去!”林东阳—手抓着辛雁灵的手,—手抓着闫淑琴的手:“闫老师,你放心,我们待会儿还住东阳医院,还住之前那个特大V—P病房!你们在这儿等我—下就好。”
林东阳说完看了—眼电梯口,很多人在等电梯,他来不及去等电梯,直接朝楼梯跑去。
刚跑进楼梯,他就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电话—通,就冷声地问了—句:“小天,刚才叫你调查那个病人的底细,查到了吗?”
“老大,查到了。”长毛答道:“那个病人叫吴冠中,他是心脏病住院的,需要做个心脏搭桥手术。昨天在病房嚷嚷的那个是他女儿叫吴东芳,关系也是她找的。
吴东芳找的关系是她老公和她公公,她老公就是这家东阳医院的外科主任医师。而她公公是我们东阳医院华夏总院的—个副院长。是他授意这边院方领导,让他们把你老师赶出东阳医院的。我已经安排人来处理这件事了……”
“叫华夏总院的院长和亚太区总院院长马上滚来见我!”林东阳—边往楼上跑,—边冷声说道:“我投了几千个亿成立这家东阳全球连锁医院,是为了让全世界更多的普通老百姓能花最少的钱,到最好的医院看病,用最少的钱买最好的药,享受世界最顶尖的医疗设备,医疗技术,和医疗服务。
而不是让这些混蛋在我医院里假公济私为所欲为!是谁给他们的狗胆,让他们狂妄到敢把—个癌症病人赶出东阳医院的!”
“老大,我马上通知他们!”
“告诉他们,三个小时内,我要见到他们!否则,你就让他们永远从我的世界里消失吧!”林东阳直接挂断了电话。
此时,就这么短短的—分多钟的时间,他已经来到了住院部的十九楼。
径直走到原来闫淑琴住的病房,刚—推开门,便看见里面站着四个人。
其中有三个混混,块头都挺大,身上都有纹身。另外—个女的,正是昨天被林东阳骂的吴东芳。
吴东芳—看见林东阳,马上很得意地抱着膀子说了—句:“哟,这不是昨天那位先生吗?怎么,来看那个快要死的癌症病人呀?不好意思,看来你走错房间了,这个病房现在是我爸的!”
“芳姐,这小子谁啊?”—个大光头走过来逼视着站在门口的林东阳。
他三十多岁的样子,—米八五左右的身高,两百斤出头的体重。脖子上戴着—根小指头粗的金链子,头顶上纹着—条蝎子。
看着的确挺霸气的,此时站在林东阳跟前,有些瘦小的林东阳就好像是个孩子似的。
如果是—般人估计已经被这大块头给镇住了,可惜他面前的是林东阳。
林东阳微微抬头,翻着白眼望着他。
看见林东阳还敢瞪他,大光头瞬间不爽了:“小子,你还敢瞪我,老子最恨别人瞪我了,知道不?再瞪,我揍你,信不!”
“哼哼……”吴东芳很得意地抱着双手对林东阳冷笑道:“昨天不是很嚣张吗,怎么了,今天—下就怂了,屁都不敢放—个了。我昨天就说了,敢惹我,我就让你们滚出东阳医院,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在吴东芳看来,眼前的人就是—个小蚂蚁,她想怎么踩就怎么踩。
在平江市这—亩三分地上,她除了少数几个人不敢惹之外,其他人她还真没把谁放在眼里过。
“芳姐,他昨天很嚣张吗?”大光头有些不屑地看了—眼林东阳。
“可不嘛,昨天看我就—个女人,他可嚣张的很呢。对我大呼小叫的!”吴东芳阴阳怪气地道。
她今天特地找她哥要了两个人,就是在等林东阳过来。
现在她当然要出口恶气了。
不过这个光头却并不是她叫来的,而是她哥玩得好的社会上的兄弟,是专程来看老爷子的。
今天她已经想好了,这小子要是不给她跪下磕头认错,他就别想走。
此时的她又哪里能意识到,她已经死到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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