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萧逸轩话音刚落,几个太监宫女立刻从殿外进来,很快将南宫月控制住。“不许碰本宫!”南宫月一边挣扎,一边看向龙榻上的男人,眼神哀怨急切,“皇上!臣妾的话你可以不...
羞辱
萧逸轩话音刚落,几个太监宫女立刻从殿外进来,很快将南宫月控制住。
“不许碰本宫!”南宫月一边挣扎,一边看向龙榻上的男人,眼神哀怨急切,“皇上!臣妾的话你可以不信,但臣妾的父亲对你忠心耿耿,为了辅佐你登基,当年不惜冒着砍头的危险,谏言让先皇废了二皇子的太子,立你为储君......”
“住口!”提起往事,萧逸轩更加怒不可遏,“贱妇!你的意思是没有你们父女,朕就没本事坐上这龙椅?!”
“臣妾并非此意!”
“皇上息怒!为这些乱臣贼子气坏了龙体可不值当!”风初月抬手抚了抚萧逸轩的胸口,对着南宫月的方向,笑道,“皇上这里已经掌握了右相写给敌国的亲笔信,人证物证俱全!姐姐,皇上念旧情饶你不死已经待你不薄,你还是早早谢恩吧!”
“挖!给朕把这贱妇的眼睛挖下来!”萧逸轩忍无可忍,咬牙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太监拿着刑具刚刚进来,只见太后身边的白姑姑从殿外匆匆走了进来,向榻上的男人福了福身子,“皇上,太后头风疾又犯了!传太后懿旨,请月主子前去为太后瞧瞧。”
萧逸轩负在身后的手攥成拳头,幽深的眸子微微一眯,看向殿下的南宫月,“朕暂且留着你的双目!速速随白姑姑去给太后诊治!”
“臣妾遵旨!”南宫月不由松了一口气,起身跟着白姑姑走出了养心殿。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风初月攒在广袖里的双手越攥越紧!
南宫月,你早晚得死!
南宫月从慈宁宫给太后瞧了病之后,又亲自去御药房配了药,这厢边刚从御药房出来,只见一道明黄闪过,萧逸轩怒气昭然地出现在眼前。
“皇,皇上......”南宫月忙行礼。
可福下的身子还未直起,萧逸轩骤然伸手掐住了她的颈子,满眸阴鸷地步步逼她后退,“贱妇!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男人咬牙切齿,俊脸上的恨怒恨不得将她凌迟!
南宫月满眸不解,被他逼得快速后退,直到腰身“嘭”一声撞到了院子里的晒药台上。
她艰难地出声,“皇上,臣妾又做错了何事?”
御药房一众人等见龙颜不悦,纷纷垂首快步退到了一边。
萧逸轩深眸中有怒火在燃烧,鄙夷地轻笑一声,一扬手狠狠撕碎了她身上的凤袍,“呵,不过给母后瞧了瞧病,就威胁母后让朕立你为后!”
一瞬间,女子那胜雪的肌肤便曝露出来。
南宫月心下一惊,慌乱地去拢身上已被撕碎的凤袍,拼命摇头,“没有!臣妾只是给太后娘娘施针开药,和太后娘娘病情无关的事一个字都没提!”
萧逸轩深邃的眸子落在女人那白得雪亮的肌肤上,心念一动,嘴角邪肆地勾起,“既然这么想当皇后,那你就好好看着朕是如何宠爱你的!”
言落,男人上前粗暴地扯掉她身上的袍子。
不过须臾,南宫月已然浑身赤裸。
“皇上,不要......”南宫月恐慌极了,双手护在胸前,眼前早已经被一片雾气蒙住。
他就这般恨自己,要这般羞辱她?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萧逸轩邪肆地勾唇,大手钳住她的纤腰。
“皇上,不要......”南宫月屈辱的眼泪,终是滚落了下来,心如刀绞。
五年了!
同榻而眠五年,他在朝廷拉拢势力,她在东宫帮他笼络那些朝臣的妻妾;他出征讨伐,她熟读兵法,女扮男装陪伴君侧,做他最得力的军师!
何曾想过,他一开始就不相信她,昔日的恩爱全都是假,一切都只是为了他的江山......
南宫月的心,碎成了一瓣一瓣。
这时,只见李长青满脸惶恐地跑进来,“噗通”跪了下来,“奴才斗胆!月主子为太后娘娘施针之后,太后病情突然加重......”
滴血验亲
数日后,萧逸轩御驾亲临大理寺,亲审南宫月和萧遥私通一案。
一袭明黄龙袍的萧逸轩高高坐在殿上,身侧坐着的是风初月。
睨了一眼跪在下面的两人,萧逸轩沉声问道,“萧遥,那日朕去天牢的时候,你正在和南宫月做什么!”
萧遥绝望地闭上眼睛,手脸伏地,“回皇上话,奴才......奴才是去私会月儿。”
闻言,跪在旁边的南宫月柳眉一拧,瞬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果然,萧遥继续颤抖地说,“皇上知道,奴才和月儿是青梅竹马,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经常和月儿一起出宫去看望奴才,若不是皇上和月儿赏识,奴才也不能成为皇宫的影卫......其实奴才进宫之前,月儿每次出宫都是为了私会奴才......后来为了经常见面,月儿想方设法把奴才弄进了宫......”
“萧遥!”南宫月厉声打断萧遥的话,本就孱弱的身子不住地颤抖,满脸难以置信和失望,“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我们之间,明明什么都没有的!”
“对不起,月儿,既然皇上都知道了,我们还是别隐瞒了......”萧遥不敢去看南宫月,脸依旧贴在大理石地面上。
南宫月的心,犹如万箭穿心!
好!很好!
连对她最好的萧遥哥哥也开始拉她下水!
萧逸轩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因为太过用力,手背上青筋直暴!
那双始终落在南宫月身上的凌厉双眸,已然变成了冷厉的刀锋,恨不得将那个背叛他利用他的女人千刀万剐!
风初月嘴角一勾,“萧遥,你所说的这些,可有证人?”
萧遥想了下,忙答,“有!我和月儿之间的事,月儿的嫡姐,当今二王爷的夫人南宫云全都知道!”
“宣二王妃!”萧逸轩毫不犹豫地厉声命令。
在听到南宫云的名字时,南宫月冷冷地笑出了声,“呵呵!连证人都有了!”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父亲庶出,南宫云
是她同父异母的嫡姐,也是素来和她水火不容之人!让她来做证人,狗嘴里会吐出什么象牙来!
罢了!
看来彻底将她赶尽杀绝,才是风初月请萧逸轩提审此案的最终目的!
她终究,还是低估了她这个好姐妹!
南宫云很快来到了殿上,萧逸轩问询之后,她淡淡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南宫月,“回皇上的话,贱妾在右相府时,的确经常见到妹妹和萧遥在一起!臣妾出阁后,偶尔回相府省亲,也听闻府上的丫鬟婆子嚼舌根,说......”
“说什么!”萧逸轩见她有所犹豫,厉声问。
南宫云连忙跪地,“她们说,妹妹和萧遥一直没有断绝关系,甚至连当今皇子佑儿也是妹妹为萧遥生的!”
“胡说八道!”南宫月忍无可忍,气得浑身颤抖!
这些人,如何污蔑她都无所谓,反正她已经没了活下去的念想。
但,断不可牵扯到她和萧逸轩唯一的儿子佑儿。
“贱妾不敢乱说!”南宫云一副言之凿凿的笃定。
萧逸轩已然两眸冒火,俊脸上只剩下了可怖的阴霾!
如果连孩子也是背叛他的,那这女人当真该凌迟处死!
“皇上!”风初月起身,莲步盈盈,挪到萧逸轩身前,跪下行了大礼,“皇上,事关我北炎国的皇子,血统不可被怀疑!臣妾以为,为了验证佑儿的清白,还是滴血验亲为妥!”
“不可以!”南宫月断然拒绝,仓皇地面向萧逸轩的方向,颤声道,“皇上,佑儿才刚满三岁,倘若知道自己被父皇怀疑非亲生,会有多难过多自卑......”
“南宫月!我看你是心虚!”萧逸轩“嘭”得一声,拍案而起,厉声吩咐,“李长青,去把佑儿给朕带过来!”
“是!”
毒身
除了错愕,似乎还有一分惊喜!
眼前的一幕,让在场所有看到的人都为之一惊!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两丈深的坑内,本应是上数百毒蛇毒蝎毒蚁在一堆白骨上蠕动。
但!并不是!
此刻的坑内,横七竖八层层叠叠躺着的,竟全都是那些毒虫的尸体!
血污遮盖了女子那风华绝代的小脸,只剩下那双黑亮如漆的眸子正惶恐地看向上面,血红的唇格外醒目!
“月主子......”李长青错愕得说不出话来。
月主子竟然没死!
这......这太不可思议!
萧逸轩一直紧攥的拳头渐渐松开,凤眸骤然一眯,“南宫月,你可认罪?”
南宫月扔掉手里的毒蛇尸体,缓缓起身,“臣妾......”
还未说完,虚弱至极的南宫月双眸一阖,单薄的身子轻飘飘地向下倒去。
只见一道明黄骤然一跃,帝王已然飞身而起,落入虿盆之中,双手及时接住了南宫月的身子,提气再次飞了出来,双脚稳稳地落地。
“李长青,宣太医!”男人抱起满身血迹的南宫月,大步离开。
“遵旨!”
在丫鬟的搀扶下赶来的风初月,听到这几句话,踉跄地后退两步,满脸难以置信。
良久,她才捏紧了拳头,染了血红蔻丹的手指几乎要陷入了手心里。
南宫月!这样你都死不了?
看来本宫得给你来点猛料了!
萧逸轩一路疾驰,把南宫月带回了养心殿,一众太医跪在地上,一一为躺在龙榻上的南宫月探脉。
萧逸轩负手徘徊在榻前,不时看一眼奄奄一息的南宫月,眉宇间流露出复杂的神色。
在看到她没死的那一瞬间,他竟然从心底升腾出一丝庆幸!
他不应该是最希望看到她死的人吗?
太医会诊后,向帝王汇报,“启禀皇上,月主子血液中有百毒,比那些毒虫体内的毒厉害千倍!是以那些咬了月主子的毒虫,全部被月主子血液里的毒毒死了!”
萧逸轩不无震惊,“她体内怎会有毒?”
“恕臣等无能!臣等也觉得匪夷所思!”
“她身子可有大碍?”
“除了体虚需要进补休养外,并无大碍!”
萧逸轩大手一挥,“都下去吧!留几个奴才侍奉即可!”
毒身......呵呵,很好!
他从来不知,和他同榻而眠五载的女人,竟是毒身!
南宫月被送回了月儿殿,在体己的丫鬟下人们的精心照顾下,三日后便睁开了眸子。
“娘娘,您终于醒了,吓死奴婢了!”丫鬟浅绿抹着眼泪,喜极而泣。
南宫月虚弱地牵了下唇,在看清楚眼前的陈设后,跌跌撞撞地下了榻,“我要去见皇上!”
“娘娘!娘娘!”浅绿连忙拿着披风追了出去。
养心殿外。
南宫月跪得端端正正,“皇上开恩,请给月儿为父亲证明清白的机会!”
萧逸轩走出大殿,一阵风地疾步过来,一把捏住了南宫月的下颌,“你都泥菩萨过河了,还敢替他人求情!”
龙涎香的味道顷刻萦绕在鼻翼,南宫月不躲不避,“臣妾是清白的,不需顾虑贱身!”
倔强的样子瞬间激怒了萧逸轩,男人手上一点点用力,恨不得捏碎她的下巴,“好一个毒身女子!你血液里有毒,若当年真是救我之人,怕是不光咬你的毒蛇会死,连染了你血液的朕也早就丧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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