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秦清芷名存实亡的丈夫。这些年,这个身份一直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紧紧束缚在这段关系里,一口气都喘不上来。我和秦清芷的缘分始于大学校园,那时的我还是她的学弟,...
![秦清芷白月光的离婚后,总裁妻子倾家荡产了完整文本](/imgs/pic/pic63718b.png)
我是秦清芷名存实亡的丈夫。
这些年,这个身份一直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紧紧束缚在这段关系里,一口气都喘不上来。
我和秦清芷的缘分始于大学校园,那时的我还是她的学弟,我们同在一个金融专业学习。
我的父亲曾是秦清芷家的司机,在她家做了十几年,形同家人,几年前,我父亲在一次意外中救下了她父亲,而这份恩情,也让秦父在临终前将我和秦清芷完全绑在了一起,他希望我们能结婚。
那时的秦清芷,正沉浸在失去暗恋多年的白月光的痛苦中,那个她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同样也在一次意外中永远地离开了她。
在那段最艰难的日子里,她遭受双重打击,是我陪在她身边,一点点地帮她走出阴霾。
或许,是出于感激,或许,是出于对未来的迷茫,她最终稀里糊涂答应了这桩婚事。
然而,这桩婚事其实并没有领证,也没有夫妻之实。
每当我试图提及这些问题时,秦清芷总是以公司正在上升期为借口,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
我曾以为,她答应这桩婚事,至少是对我有那么一丝感情的,我那些日子里的陪伴与付出,说不定已经悄悄地打动了她的心。
后来,我委曲求全,拒绝了很多大厂offer,大学毕业就直接进了秦清芷的公司当技术经理,一开始也是为了帮她把公司稳定住,二来也怕秦父去世公司动荡,帮她撑撑场子。
之后的暴露关系并不是我的本意,但这也彻底让我成了同事的眼中刺。
我在公司里的兢兢业业,在家里的无微不至,希望能够身体力行慢慢地感化她,让她多看我一眼。
然而,直到沈泽的出现,我才彻底明白,有些人的心,就像一块冰冷的石头,无论我如何努力,都无法温暖它。
我收拾好东西,直接下楼离开公司。
刚踏出办公楼,就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提交了离职申请,人事经理也爽快地批准了我的请求。
我仿佛已经预见到了秦清芷得知我离职时的冷笑。
但此刻,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
我回到了那间被同事传言为“同居”的房子。
其实,这里只是我们合租的地方。
最后看了眼那些熟悉的摆件,我默默地收拾好自己为数不多的东西,准备离开。
在回新房子的路上,我突然想喝酒,于是顺路还买了几瓶酒。
最后我喝得烂醉如泥,为自己这些年来的不值得而痛心疾首,同时也为自己终于恢复了自由而举杯庆祝。
而朦胧间,我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
“呀,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还躺地上了!”
“现在还有哪不舒服吗?”
我揉了揉钝痛的太阳穴,酒醒了一点,来人给我递了一杯水,我才看清,是个年轻的女孩,不由迟疑恍惚。
“你是?”
对面似乎没料到我第一句会问她是谁,挽了一下头发笑着开口。
“房东没跟你说吗?
我是这个房子上一任的租客,今天过来收拾一下之前落在这的东西,你好,我叫白琳。”
“秦清芷想让我回去?”
看着面前有些尊敬的保镖,我感觉心里有些奇怪。
这些年,秦家上下都是看我不顺眼的,认为我配不上秦清芷。
连带着秦清芷的保镖也对我向来不客气,更别提现在恭恭敬敬地让我回去了。
他们现在这样,让我着实有些不适应,但我的态度不会因为他们对我突然客气就改变。
“告诉秦清芷,我不会回去了,今后也不想再受那些窝囊气,她爱找谁就找谁吧。”
领头似乎没料到我态度坚决,因为这些年我和秦清芷大大小小的架也吵了不少,但是没有哪次是像这样决绝,毕竟平常都是我先冲秦清芷低头,哪有用得上他们的机会。
如今见我态度强硬,他们决定软的不行又想来硬的。
“陈先生,你要真是不同意,就别怪我们采取一些强制措施了。”
我冷笑出声,对他们的发言简直觉得荒谬。
“那你们大可试试,我马上就会报警,到时候就不是你们能说得清的了,法治社会,你们还想大白天的掳人?!”
领头看了我半天,终于意识到我软硬不吃,只好开口。
“不好意思,陈先生,刚才是我鲁莽了,我这就回复秦小姐。”
他带着一众人去楼下打电话,我就坐在沙发上等着。
果然,没过多久,他就直接叫来了秦清芷。
秦清芷身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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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包臀裙,踩着高跟鞋,满脸冷漠地进了屋子,我顿时觉得有些陌生。
明明只是几天没见,就好像过了几年,或许是因为心里已经把她放下,所以如今再看,并没有当初心动和想对她好的感觉了,所以才会觉得陌生。
秦清芷站定,抱着胳膊环视了一下这个小房子,随后直截了当开口。
“陈炀,我希望你能回去,你不会真的打算在这待一辈子吧?
咱们还是夫妻,你不回去像什么样子。”
“秦清芷,你忘了吗?
咱们根本不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你甚至结婚证都没跟我领过,事到如今竟然还想让我回去,我拒绝,恕难从命。”
我的拒绝让她一怔,随后紧紧皱起眉头,似乎没料到我现在态度这么坚决,半晌,秦清芷压着火叹了口气。
“如果你是因为前些天沈泽的事情对我还有芥蒂,那我可以告诉你,那件事已经解决了,现在我愿意付双倍工资请你回去,公司还需要你,陈炀,别闹脾气了。”
我看着她的面庞,一时觉得特别惊奇。
毕竟实在难得看到她这样对我,之前无论我做得再多,她对我的态度都是贬低。
好像我离开了公司和她,下一秒就要去睡大街了似的。
现在能回来求我,大概真是公司运营系统出了什么只有我能解决的问题。
不过现在看来,我的能力好像并不是她说的那样一文不值。
毕竟舍得出双倍工资来继续雇用我,那么我的价值大概也在这双倍工资之上吧。
而且以我了解秦清芷的情况来看,只要有更合适的技术经理,她肯定都不会回来用双倍请我回去。
“不好意思,我拒绝,你重新找人吧。”
我又一次拒绝了她,随后一抬下巴示意门,想让她直接离开。
“陈炀!
你能不能别在这给脸不要脸,你以为我秦清芷除了你就找不到别人了吗?!
开什么玩笑!”
秦清芷顿时恼羞成怒,直接怒斥出声。
这时一直在卧室的白琳也捋清楚了目前的状况,当即从卧室里出来,开始帮助我说话。
“我当是谁呢,当初说不要就不要了,现在找不到人了回来雇他了,你这算盘打得还挺响,我在卧室都听到了。”
秦清芷这时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立马皱着眉。
“你是谁?!
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刚要开口解释,谁知白琳轻轻一笑,理直气壮开口。
“我是陈炀的女朋友啊,你是谁,在我们家趾高气昂的干什么?”
霎时,所有人都震惊了。
我应声皱眉,打开手机果然看见房东给我发的消息连同好几个语音电话。
估计那个时候已经喝多睡熟了,所以没看见也没听见。
通过交谈才知道,白琳也是刚刚离职。
看着她年轻意气风发想要追求自由的样子,我由衷羡慕,而白琳得知我刚失业分手,看着一地的酒瓶狼藉,当即就开口。
“陈哥,要不咱们家一起去看海吧!
你看我们聊得这么投机,也都刚失业,就当一起庆祝咱们都恢复了自由身吧!”
“最近正好想去海边!
朋友们都不想陪我去,你就跟我去吧!”
我看着她的面庞,一时想不起上次想去看海是什么时候了,可是人不就活几个瞬间吗?
现在自己失业了还怕什么,总归是饿不死的。
于是我们一起去隔壁市看了海。
看着海浪蔓延上沙滩又退回,我的心难得平静了很多,不由开始跟她交谈了起来。
白琳是个自来熟,大概现在刚毕业没几年的学生都是这样活泼,没有入职场多年的勾心斗角和疲惫。
我们从天亮谈到太阳落山,一起看了海上的落日,年轻的她有很多梦想,无一不让我惊叹。
“陈哥,我觉得人不应该被困在过去,我刚看见你的时候你就躺在客厅沙发上,醉醺醺的,还以为你不是什么好人呢!
吓我一跳。”
她滔滔不绝的说着那天发现我的趣事,我就跟着笑,突然又想起自己在这段婚姻里的所有时间似乎都是枷锁,自从毕业开始每一天都是两点一线,几乎是全身心为了公司和秦清芷。
我白天在公司上班,晚上回去照顾秦清芷,而她从来都不领情,我经常因为她的情绪患得患失。
秦清芷在跟我结婚后没多久就后悔了,在我满心欢喜的询问何时领证时,她当即给我泼了一盆冷水。
她不想领证,只是因为父亲的遗言才不得不跟我保持这种关系。
她会在家里摆满了关于那个死去男人的回忆,各种各样的相框堆在一起,刺眼至极。
我每次一动,哪怕只是打扫卫生碰了一下,她就会大发雷霆。
而长期的内耗也让我精神压抑。
看着白琳年轻的面庞,我苦笑一声,开始诉说自己这些年的生活。
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很擅长吐露痛苦的人,一方面我是一个成年男人,而另一方面这段关系实在让我不知从何说起,我自己都记不得自己对秦清芷到底是什么感觉了。
但是白琳很耐心,从头到尾都在听我磕磕绊绊的叙述。
而跟她聊完之后,我也突然觉得豁然开朗起来。
结束了行程回家后,我们便准备分开,于是一起回了那个出租屋,白琳照例收拾自己之前留在这的东西,因为东西里还有个不大不小的家电,所以废了些时间拆卸。
我看着她忙碌的身影,不由感慨能跟她聊聊真是太好了。
不过白琳还有自己的梦想和自由要追逐,我只是她生命中普普通通的过客和朋友。
但我还是很感谢她能倾听和开导。
谁知刚进屋,就看见屋里有一群不速之客。
为首的人正是秦清芷的保镖,他见我来了,礼貌冲我颔首,而后开口。
“陈先生,秦小姐请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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