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品人阅读笔记网!手机版

品人阅读笔记 > 首页 > 女生频道 > 言情

>

村里发夫君?我一文钱买了个摄政王顾喜喜慕南钊高质量小说

顾喜喜慕南钊 著

言情完结

我去看了一圈,八亩地都发现老鼠洞老鼠屎。”“可怪就怪在,别人家都没事,只有咱。”...村里发夫君?我一文钱买了个摄政王顾喜喜慕南钊最新章节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村里发夫君?我一文钱买了个摄政王顾喜喜慕南钊最新章节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

状态:完结  作者:顾喜喜慕南钊  18.56 千字更新时间:2024-12-24 09:52:52

在线阅读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陈大富点头,“确定!我去看了一圈,八亩地都发现老鼠洞老鼠屎。”“可怪就怪在,别人家都没事,只有咱。”顾喜喜思忖道,“前两日你有没有在地里过老鼠?”陈大富说,“就...

村里发夫君?我一文钱买了个摄政王顾喜喜慕南钊高质量小说
陈大富点头,“确定!我去看了一圈,八亩地都发现老鼠洞老鼠屎。”

“可怪就怪在,别人家都没事,只有咱。”

顾喜喜思忖道,“前两日你有没有在地里过老鼠?”

陈大富说,“就是没见过,才说是怪事。”

“我半辈子种地,最恨的就是老鼠,每次看见必然打死,哪能等到地里一下子冒出这么多。”

顾喜喜沉吟道,“我知道陈叔细心。”

“我是觉得,这些老鼠不像是自己跑来的,倒像有人恶意投放。”

“啥?!”陈大富惊呆了。

他大声说,“谁这么缺德,往别人家地里放老鼠?他就不怕水冲了祖坟,生儿子没屁眼儿吗?!”

顾喜喜示意他小声点,“还不知道是谁干的,暂时就你跟我知道,别嚷嚷出去。”

陈大富乖乖收声,“东家现在要去看看么?”

顾喜喜颔首,“走吧。”

走了一圈发现,老鼠洞都在田地靠着路边的位置。

若是鼠患来袭,应该是随处搞破坏,没有规律可循。

如此更确定了顾喜喜的猜测。

陈大富看见被咬坏的粟米,心疼的咬牙切齿,“我刚才让他们往老鼠洞里灌水,看能不能撵出来抓住。”

“就是可惜这些粟米了,我要是知道谁干的,我非得把他给……”

顾喜喜安慰道,“还好你发现的及时,这点损失可忽略不计。”

陈大富点头,又恨恨道,“今日之内必须把它们都解决了。”

雇工们暂且放下农活,专门对付老鼠。

还有人分出自己的口粮当诱饵,誓要在天黑之前彻底结束战斗。

顾喜喜到家跟慕南钊说了此事。

慕南钊当即出去了一趟,直至午饭时间后才回来。

他喝了一口水,说,“如你所料,顾铁柱昨日上午去了石头村。”

“他走后,有人发现装老鼠的袋子少了一个,但也没在意。”

顾喜喜冷笑,“毕竟这种脏东西,除了他,谁会往自己村里拿?”

“他只顾着报复我,就没想过这么做损人不利己吗!”

慕南钊淡漠道,“他怎么可能想到这么多?除非……”

他眼波流转,与顾喜喜投来的视线对上。

此刻无需言语,便知他们俩想到一块去了。

日落时分,陈大富带来好消息,“老鼠一共二十五只都抓住了,洞也都填平了。”

“我们就怕有漏网的,来回搜寻了好几遍,确定一只不剩。”

幸好顾铁柱当时做贼心虚,只拿走了这么多老鼠。

八名青壮劳力联合围剿了整日,总算灭除了祸患。

陈大富放下一个袋子,“东家,这是你要的。”

他咧开嘴巴,笑的有些得意,“我专门挑最肥、劲儿最大的十只。”

顾喜喜也笑了,“劳你动手了,今晚就拿它们试药。”

一夜过去。

花池渡村清晨的宁静被女人凄厉的尖叫声划破。

张婶去地里摘菜,顺便带回一个略显惊悚且大快人心的消息。

“顾老三家闹老鼠了!就在天快亮的时候!”

先是顾铁柱在熟睡中,一只肥胖的老鼠从房梁坠落,砸在他的裤裆上。

然后鸡窝里的母鸡惊叫着扑扇翅膀,被老鼠咬的乱飞乱撞。

顾老三两口子被儿子的狂吼和鸡叫声惊醒,出来查看时,又被眼前情形惊的三魂少了两魂。

顾铁柱被老鼠撕咬裤裆,刚跑出屋门就摔倒晕过去了。

鸡窝里,四只母鸡,三只被咬惨了,一只自己吓的撞死了。

更可怕的是,那些做乱的老鼠忽然一个个眼珠突出,口鼻喷血。

刘氏惨叫一声软倒在地,却没有如愿失去意识。

只能眼睁睁看着老鼠们倒在地上抽搐,死状狰狞。

据说还是顾老三先反应过来,跌跌撞撞跑去粮仓。

一看麦子被老鼠连吃带糟蹋了三分之一,他当场晕过去。之后还是被几个邻居抬出来的。

张婶说的时候没留意,全家除了她,另外三人的表情都不怎么意外。

顾喜喜问,“顾铁柱怎么样了?”

张婶挥手,“没咋样,疯了。”

顾喜喜错愕,都疯了,还没咋样?

张婶抑制不住的笑,说,“说起这事,真是大快人心。”

“老钱赶到他家时,顾铁柱醒了,指着老钱说是老鼠。”

“还又哭又笑喊着,我不再不敢放老鼠了,饶了我吧。”

“老钱看顾铁柱疯的厉害,绷着脸把顾老三两口子叫到一边,说他家遭此祸患实为自作自受。”

“有人听见,好像是顾铁柱自己从邻村偷了一袋老鼠,老钱今早去找石头村的村长,本来聊别的事,竟赶巧聊出来了这事。”

张婶摇着头唏嘘感慨,“这顾铁柱咋跟自己家过不去呢?”

“他肯定早就疯了,唉,难怪顾老三知道真相又气晕过去,有这么个儿子,谁受得了……”

慕南钊忽然淡淡道,“老鼠都在他家,没跑到外面去?”

张婶想了想,“嗯,没听谁说在路上看见死老鼠。”

慕南钊微微颔首,神情松弛。

看来他昨晚选的位置都很合适。

老郎中问,“老鼠大闹之后都死了?”

“是啊。”张婶疑惑道,“你们咋突然这么关心他家的事?”

顾喜喜、老郎中齐刷刷摆手。

“没有没有,就是好奇。”

慕南钊低头翻书,一派正直。

昨晚为了以牙还牙,顾喜喜在问过老郎中后,得到了一种能让老鼠先发狂,一炷香后当场暴毙的毒药。

毕竟好不容易抓住的,她可不想让老鼠乱跑,祸害无辜的人。

事实证明,此药的确管用。

顾喜喜还想问老郎中讨一些,“师父……”

刚开口就被拒绝,“不行,你知道这东西用了我多少金贵药材?”

“况且它本是一味药引,救人用的。”

“昨晚破例让你拿去毒老鼠,只是做师父的不能看着别人欺负你!”

顾喜喜只得打消了念头,“师父待我最好了,我一定跟您好好学制药。”

顾铁柱变得疯傻,再也没法动坏心眼。

顾老三也病倒了。

加上儿子做下这等丢人事,他没脸见人,连邻居的探望都拒绝了。

只有刘氏满村乱转,逢人就说老鼠是顾喜喜和陈方招来的。

才跟一波人寒暄完毕,顾喜喜小声解释,“你那天一巴掌拍死牛的事迹早就传遍全村了。”

“这两天你又没怎么出门,他们见到你难免好奇。”

慕南钊直接拆穿她的顾虑,“放心,我从不主动与人起争端。”

对,你只会无声无息的让别人万劫不复。顾喜喜在心里默默接话。

张婶和八名雇工先一步到了麦地。

顾老三带着全家,还有顾大爷、顾二爷家的几个年轻后生,手里各自抄着农具堵路,与张婶等人对峙。

“谁今日敢动地里的麦子,就别怪我们手里的家伙!”

张婶双手叉腰,梗着脖子说,“就动怎么了?”

“有种朝老娘头上打!”

“这几亩地是我们家喜喜的,叫你们出租金不肯,还想继续霸占?今日就算闹到天上去,也是我们占理!”

刘氏有人撑腰,冲到张婶面前张牙舞爪,“顾喜喜废物一个,过去他爹在时,她何时下过地?她会耕田么?会种地么?知道一亩地打多少粟米么?!”

“这……”张婶被噎住。

虽她事事都支持喜喜,但刘氏的话她也不是没担心过。

刘氏得意嗤笑一声,“就她开的那工钱,明显是小孩屁都不懂瞎白话。”

“也只是眼下雇的人多,阵势上好看。你们啊,还是听我一句劝,早些散了,免得几个月白干!”

张婶看雇工们神色似有迟疑,连忙高声道,“你们别听她胡说。”

“这人不想让咱们耕种,故意使坏呢!”

陈大富一眼看见喜喜,“东家来了,咱就听东家的!”

刘氏和张婶争吵声很大,喜喜走过来时就已经尽数听见了。

她在众人面前站定,淡笑说,“我雇的人,工钱不用三婶操心。”

“先前由村里人见证里的契子,大家也都按了手印。只要他们按约定出工出力,发不出工钱,我自是卖房卖地也得补上。”

“难道我还能扔下这份家业跑路不成?”

“反而三叔三婶这么拦着,是想误了农时,让我和这些雇工都没饭吃么?”

八名雇工的眼神顿时警醒,对啊。

东家收不回地就不能耕种,不能耕种他们几个没活可干,自然就摸不到那顶天高的工钱!

他们互相看了看,都知道该做什么了,一个个提起镰刀、锄头,快步向前逼近。

“让开让开!干活了!”

八个正当壮年的汉子,一旦拿出勇往直前的架势,对面只剩步步后退的份。

刘氏扯着嗓子嚎,“都是年轻后生,你们怕啥呀,快上去拦着点儿!”

然而那些子侄们就是来帮忙壮个声势,他们又没拿什么实际的好处,怎会愿意为顾老三的麦子拼命?

很快,就剩下顾老三一家四口退到了麦地边上。

陈大富已经带着两个人,越过他们跳进去割麦子了。

眼看泛青的麦子一把把倒下,顾老三、刘氏心疼如刀绞。

“别割了!别割了!”

“谁敢动手,我就跟你们拼了!!”

可无论他们怎么哭嚎怒骂,雇工们都不搭腔,反正东家没发话,他们只管埋头干活。

顾老三一家试图阻拦,奈何挡得住一个人,却无法同时挡住八个人。

眼看顾老三如没头苍蝇一般到处乱跑乱撞。

顾铁柱只得走到地头上,向顾喜喜赔笑。

“妹妹可否借一步说话?”

喜喜瞥见慕南钊眼神玩味,正色道,“就在这说吧,陈方没什么不能听。”

顾铁柱瞪了眼慕南钊,才不情愿地开头,“这事我爹娘是有些犯倔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今日就先算了吧。”

“你放心,我回家一定再劝劝他们。”

“要不然闹成这样让外人看着,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顾喜喜笑了。

因她另有计划对付顾铁柱,眼前还不想撕破脸,便忍着恶心温声道:“我已给三叔留了近两日的时间考虑。”

“如今不是我不想给堂哥面子,而是三叔不给我活路啊。”

雇工们干活越来越快,一大片麦子已经倒下。

顾老三的怒骂声逐渐变成了绝望的嘶吼。

刘氏躺在地上,捶胸嚎哭,“老天爷你开开眼,劈死那没心肝的贱蹄子!男人攮了你的(哔),你黑心烂肺帮着他害我们……”

骂的话原来越脏,堪比几年没清理的土坑茅厕。

顾铁柱有些尴尬,“他们就是心疼庄稼,急眼了,喜喜妹妹你别往心里去。”

顾喜喜却平静得很。

“三婶气不顺,由她去。”

言外之意,该干什么还得干什么。

顾铁柱无奈,又怕爹娘吃亏,只得跑回麦地里。

刘氏满地打滚死活不肯起身。

顾铁柱只得伏下身子小声说,“她是铁了心整治咱们。”

“今日咱们是敌不过她了,反正她提的租金也不多,不如先给了她,保下这些麦子。”

顾老三这会也动摇了。

收了麦子刨去地租,他还有的赚。

可要是麦子都被割了,他投进去的麦种子、大半年的努力全都打了水漂。

刘氏含泪发狠道,“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大不了我跟她拼命,都别活了!”

“拼命作甚?”顾铁柱笑道,“你要长命百岁,跟着我过好日子呢。”

顾老三从中听出了端倪,“你有法子?”

顾铁柱信心十足道,“那小丫头对我不一般。”

“等我把她拿捏住了……”

他得意地坏笑几声,“区区几亩地不在话下,你们就等儿子的好消息吧。”

三人对视一眼,刘氏止住了哭。

顾老三狠狠朝地上啐了口,给个小辈认输,只当他这张老脸不要也罢!

“大侄女,你即刻叫他们罢手!我现在回家取粮食给你送家去!!”

顾喜喜还未答话,小路前方奔来一抹穿粉裙的倩影。

顾青叶如一头慌张无措的小鹿,跌跌撞撞冲到喜喜面前,抓起她的手。

“喜喜姐,我听邻居说咱们自己家打起来了,我才知出事了。”

“都怪我,上次遇到疯牛,我真的太害怕了,不小心推了你,让你生气。我赔罪,你打我骂我都好,别为难我爹娘了……”

顾喜喜慢慢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嘴角冷笑转瞬即逝。

“老三!你怎么了!”

“当然是叫那死丫头气着了,快掐人中!”

“老三媳妇快拿水来!”

顾老三大概是惊怒交加晕过去了,堂屋内外已然乱成一锅粥。

顾喜喜与慕南钊却连头也没回一下。

待出了院子,他们才仿佛被火烫着般,迫不及待甩开对方的手。

由于动作太过不约而同,二人俱是一愣,扭头看向彼此。

慕南钊忽然再次拽起顾喜喜的手,不顾她反抗,用力捏在掌心里。

喜喜大惊,“你做什么!”

她拼命地想将自己的手抽回来,边低声说,“刚才你配合我,自是知道我在演戏,我之前说的都是真话,你放心,我对你没……”

“感觉如何。”慕南钊看似莫名其妙的问题,让喜喜愣住。

她暂停挣扎,盯着两人紧握的手蹙眉思索片刻,抬起头,如实回答。

“没感觉。”

慕南钊直视顾喜喜的眼睛。

他见过太多来自女人们眼神,明媚的、娇羞的、甚至是讨好的。

可他在顾喜喜眼中丝毫没看到这种复杂的情意。

慕南钊骤然松手,“木头。”

声音太低吗,喜喜没听清,“什么?”

“我说……”慕南钊背着手向前走去。“有自知之明,不错。”

喜喜瞪着慕南钊的背影磨牙。

她需要一个自恋狂提醒吗?

命和男人,哪个重要她还是分得清的,她怎么可能还会爱上慕南钊?

种地发家致富,扩张农业版图!这才是顾喜喜现在的人生目标。

喜喜回到自家地头上,一个时辰已经接近尾声。

张婶小声说,“我在这一直看着,没人偷懒,倒是都舍得卖力气。”

围观的村民也没闲着,有说这个好,也有夸那个佳。

有一帮汉子打赌哪几人中选,哪几人淘汰。

顾喜喜却没急着说话。

直到计时用的线香燃尽,她亲自下地一一看过。

“你,你……还有你。”

“你们留下,剩下的人去张婶那,每人领二斤粟米就可以回家了。”

一个矮壮男人不服气地站出来,“凭什么?”

“我那一块地都锄完了,你选的人,有几个还锄不到半块!”

顾喜喜淡淡道,“同样是锄杂草,他们把草根都翻出来了,而你呢?”

“你一味求快,看似弄完了一块地,却根本无法使用。”

她转身走向三号地,“再看看这一块。”

“不仅解决了野草,土壤的松散程度、深浅都很适合种粟米。”

“大富叔这是考虑到了我要种什么吧?”

陈大富本来站在其他雇工后面。

乍听见点到自己,他一怔,很是手足无措。

“是,到了这时节,也只有种粟米……”

顾喜喜满意点头,看向那些落选之人,“我没说让大家干什么,就是想看看,谁干农活愿意多想这么一层。”

张婶见时机到了,当众大声宣读了契子,内容包括工钱、工期。

“签下契子,对双方都是个保障之外,除此之外,另有规矩需你们知情同意。”

“如何施肥,浇水,东家都有安排。”

“诸位跟着照做,也可与东家商量。”

“若未经东家同意就擅自做主的,东家有权给你提前结算工钱,让你走人。”

雇工们对此都没啥意见,挨个都按了手印。

毕竟是前所未有的天价工钱,他们还怕东家到头反悔哩!

至于种地要听东家的,大家虽不大明白,反正就是东家说啥,咱跟着干呗。

雇工们每人承包了几亩地,想到自己那丰厚的工钱就出自脚下的土地,他们干劲十足,当即就表示要开工。

喜喜自然应允,跟她搭档干活向来是多劳多得。

看到家门口挂的大锁时,张婶才想起还少了个人,“陈方呢?”

喜喜正在思索一个配方,随口答,“他早回来了。”

张婶迷惑道,“这门还锁着呢,而且,他也没钥匙啊。”

顾喜喜抬头,“……”

张婶三两下开了门,飞也似地全家内外找了一遍。

“他没在屋里,后院也没人!”

张婶奔过来,双手抓住喜喜的肩膀,“他该不会跑了吧?!”

喜喜思忖道,“不太可能。”

虽然她很乐意早点送走这尊大佛。

但理智的想,以慕南钊的现状,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隐藏自身的地方。

短时间内他不可能与她善罢甘休主动离开。

而他此行大概率去做什么隐秘之事。

喜喜完全不想探究其中内情,笑着说,“他应该就是出去逛逛,肯定会回来的。”

张婶将信将疑,“真的?”

“他毕竟是从衙门手里买来的,这万一……”

“不会有万一的。”喜喜笃定道,“咱们该做什么做什么。”

“他那么大一个人丢不了。”

打发了张婶,顾喜喜把自己关进屋里继续实验。

种子改良需要时间反复印证的,如今的条件也无法与曾经的实验室相比。

她抓紧每时每刻,还唯恐时间不够用,根本没空考虑慕南钊的去向。

直到张婶来敲门,“喜喜,天晚了,要不要开饭?”

顾喜喜答应一声,抬头才发现天窗外色已经黑透。

张婶早半个时辰就把晚饭做好了,不好打扰喜喜,才拖到这时。

小饭桌摆在院子当中,油灯照亮。

晚饭做的简单,只有一羹一饭。

初夏时节田间地头随处可见的灰灰菜,切碎了与麦面拌匀,少许盐巴增味,上锅蒸熟。

兼具主食和菜肴两种特性的麦饭,野菜的清香回甘,麦面的香软嚼劲。

淋两勺辛香四溢的野蒜油,再依据个人口味放几滴酿造陈醋,令人食指大动。

顾喜喜连吃了半碗,才端起粟米小豆汤。

“嗯!好喝!晾凉了喝着爽口。”

张婶愁眉苦脸滴吃饭,几番看向喜喜,终是忍不住试探着问:

“都这时辰了,我今晚还要不要给小陈留门啊?”

花池渡村民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天黑了鲜有人出门,通常早早就把大门从内拴上。

喜喜正要说话,忽听外面叩门声。

“小陈回来了?”张婶惊喜地跑去开门。

外头黑乎乎的探进一颗脑袋,看那一口大牙花子,显然不是慕南钊。

“喜喜妹妹在家不?”

章节在线阅读

网友评论 共有条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验证码: 匿名发表

为您推荐

言情小说排行

人气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