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要为靖南王指婚。其他贵女都在努力展现自己,而我只一心品尝糕点。结果被选中了——我转身找到靖南王,故作伤心道:可我早已心有所属,书信往来许久,只是还未挑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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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要为靖南王指婚。
其他贵女都在努力展现自己,而我只一心品尝糕点。
结果被选中了——我转身找到靖南王,故作伤心道:可我早已心有所属,书信往来许久,只是还未挑明罢了。
他缓缓抽出一封书信,似笑非笑望过来:巧了,本王也心属来往书信之人许久。
……冬末春初,梅花开的极好。
皇后兴致大发,盛邀大家一同观赏。
我将牵绳交于马夫手中,千叮咛万嘱咐,来福虽还未调教好,但脾性温顺,你好好看住就行。
一口獠牙,堪比人半身高的来福:汪汪!
马夫:……入宴后,我找了个角落坐下。
来时爹爹说过,赏梅宴只是幌子。
实际上是皇后想先替靖南王筛选掉一批不合适的指婚人选。
这靖南王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年少时随先帝出征,而后镇守边关,前不久才回京落定。
手握大权之人,按理来说应当早就成家了。
可如今二十余六还没有头绪。
云纪棠,要不是你姐姐成婚了,你连赏梅宴的边都摸不着。
哪来的蠢货在说蠢话?
我转眸望过去。
林长乐一副矫揉造作的姿态,你若是一直捣鼓狗啊猫啊的,就算能搭上靖南王,这辈子也不会有出息。
我瞥着她,忽然笑了声。
精神攻击最为伤人。
林长乐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怒的想回怼我。
正巧皇后娘娘来了,她又立刻换了副乖巧模样,一个劲儿的阿谀奉承。
片刻,场上琴棋书画都过了个遍。
林长乐以一首应景诗词获得了首枝梅花,傲的脖子都快伸断了。
又凑过来冷声道:有些才华是你羡慕不来的。
我心不在焉的附和:是是是,我万万不敢与姐姐相比。
林长乐掩唇偷笑,讽刺之意不言而喻。
本以为该消停了。
结果她立马提出让我才艺收尾,自顾自坐在了古筝前。
纪棠妹妹,我来帮你——话音未落,惊人的犬吠声响起。
眨眼功夫,一条健壮大狗不知从哪里闯了进来。
不仅将茶水掀翻,还一举扑倒了林长乐。
场上瞬间闹哄哄的。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万分刺耳。
我是最突出的那个。
糕点一扔,裙摆一提。
然后猛地将大狗拉开,怒声道:来福!
你再这么鲁莽的话就没骨头啃了!
林长乐狼狈爬起身,非说我是故意而为。
来福懂事的呲牙相对。
林长乐又躲去了侍卫身后,皇后娘娘,您要替臣女做主啊!
我心中顿感不妙。
换做其他时候大概还能救下来福。
可这次惊扰的是皇后娘娘,地位尚高的一国之母。
这可如何保的下来。
就在我要请求从轻发落的时候,情况突变。
皇后娘娘喊停拔剑的侍卫,神色和蔼,语气有些令人琢磨不透。
来福?
名字倒是很好养活了。
我不可思议看向被温柔对待的来福。
就这家伙的样貌还能有特权?
一场闹剧下来,皇后娘娘故作其乐融融收了尾。
我忽略隐忍怒气的林长乐,准备离宴时,余光先瞥见一道高大颀长的人影。
这人手中还绕着块刻了雷霆二字的铁牌。
一看就是给狗挂在身上的。
好没新意且土的名字。
谁这么没文化?
我好奇看过去,然后立即低头装死。
男人黑毛大裘披身,眸光冷锐,光是站在那都充满了压迫感。
这便是靖南王顾承胤。
此刻我真庆幸没把吐槽的话说出口。
否则死的会比来福还快。
顾承胤并未停留脚步,径直走到皇后娘娘身边。
我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也不打算凑近偷听,拉着来福转身就走。
刚要上马车,宫女急匆匆跑来,往我手中塞了支梅花,云二小姐,恭喜入选。
等下。
这都能入选?!
虽说靖南王有勇有谋,皮囊也生的极好。
可爹爹在他面前都犯怵……纪棠,怎的如此没精神?
听见声音,我方才醒过神。
今日是阿姐生辰,她早早定下要回来和家人一同度过。
只是——我看向小侯爷,为何你也来了?
对方亲昵抚上阿姐的手,成婚一年余久,我还没和你姐姐分开过呢。
真是甜蜜的令人不适。
不过重要的另有别处。
我把正在啃骨头的来福拉过来,面色凝重道:因为它,我在赏梅宴上阴差阳错入选了。
然后爹爹举着扫把追了来福好几个来回。
这件事让全家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只有小侯爷摸着来福的脑袋,感叹着这狗真没白养。
阿姐瞪了他一眼,而后叹气:那靖南王脾性不定,手里沾满了血,不可安心托付。
话不能这么说,他杀的皆是该杀之人,爹爹捋了把胡须,还是等我先去探探口风。
娘亲赞同点头:只能如此了。
吃完晚饭,管家递来一封书信。
我回房拆开查看。
——近日事务繁忙,劳烦云二小姐再照看来福一段时间,到时我定携带重礼登门,多谢。
来福其实是我捡来的。
那会儿正逢冬季最冷的天,它在路边都快冻成了冰雕。
带回府后好不容易救活了。
之后便有源源不断的书信送过来。
写信的人表明来福是他的狗,先行回京时玩心大发跑丢了。
既然我收留了来福,就托我先照顾着。
人挺有礼貌的。
就是没给过赡养费。
我咂咂嘴,将信放进首饰盒里。
纪棠。
我将门拉开一条缝,做什么?
很快是我的生辰,小侯爷塞进一张请帖,笑意渐浓:可以的话,想让你带着来福给我撑撑场面。
几日后,我站在侯府门口像个看守的侍卫。
还未来得及生闷气。
来福忽然兴奋冲了出去。
马车边,顾承胤面无表情伫立在那。
生人勿进且不可亵渎的气息直逼而来。
他视线落在来福身上,而后将手递过去。
完蛋!
要是咬伤了他,这狗命可算到头了!
我几步冲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了来福一巴掌。
顾承胤愣了下,旋即似笑非笑道:云二小姐训狗的方式很别致。
我连忙转移话题:您里面请。
生辰宴开始之际,我躲在花园发愁。
一直知道小侯爷人脉广,没曾想都能广到顾承胤身上。
好在赏梅宴那晚没说什么难听的坏话。
我正感叹自己命真苦,转眸却一瞬凝住。
不远处的凉亭,来福扒在鱼池边玩的不亦乐乎。
而顾承胤不疾不徐拾起牵绳,扯住来福的动作十分娴熟。
他抬眼——那道难辨深浅的目光正正与我对上了。
妙!
有这句话,我更加不想赢了。
首个灯谜不难,林长乐很快给出了答案。
我故作伤心,擦了把不存在的眼泪,钱你拿去吧,再见。
她倒是不肯就这样放过我,露出势必要赢到底的冲劲儿。
在一众起哄声中,赌盘开了。
其他人纷纷押注林长乐。
我这可怜巴巴的一两都没有。
正当要再次认输时,陌生小厮挺直背走过来,将银票拍在桌面上。
一千两,压云二小姐。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哗然声。
我腿软的差点没站稳,谁……谁压的?
小厮指了指在打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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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福,您尽管玩,有人兜底。
是来福主人?
他已回京!
云晚凝也不装瞎了,凑过来问东问西。
我一把掀开她,视线紧紧盯着灯谜。
继续比!
每逢给来福主人回信,我都摆出才女姿态,韵脚压的那叫一个顺口。
现如今要是输的一败涂地。
面子根本搁不住!
所谓有压力就有动力。
连着好几把我都是碾压式的赢了林长乐。
她急的越赌越大,最后只能写下输我三千两的欠条。
这可是个大数目。
我对着流泪跑走的林长乐挥挥手,然后转身询问道,可否告知我他在哪吗?
小厮有些纠结,摇摇头离开了茶馆。
既然人家不愿说也没办法强迫。
我要拿起钱袋子,却被抢先一步。
云晚凝掂了掂重量,笑容怎么也藏不住,堂姐,传闻果真不可信,你分明如此聪慧。
这话说的。
我淡淡瞥过去,既然知道,方才为何推我上台?
她瞬间噤了声,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罢了。
雕虫小技伤不了皮毛。
我走到柱子旁扯开来福的牵绳。
见状,云晚凝皱紧眉头,嫌弃道:这狗又臭又丑,送给我都不要,还不如吃——你再说下去,今晚就滚出云府。
我知道云晚凝从小就是个爱面子的人。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揭露寄人篱下,想必怒气一下就蹭起来了。
果不其然。
她面上装作哭的梨花带雨,脚下却故意踩了来福爪子,堂姐,你怎么能为了一条狗对我说这么重的话?
忍不住了。
这件事没一个耳光过不去。
可手还未抬起,耳边先传来一道低沉嗓音。
演戏的本事若能用在正途上,方才获胜的便是你了。
我想看看是谁嘴巴抹了蜜,转身却撞入男人温热怀中。
顾承胤从容不迫拉住我手腕,笑意渐浓:云二小姐,可要站稳了。
清新凌冽的香味传了过来,我脸上有些发烫,立即往后退了好几步。
多谢璟——靖南王!
云晚凝咬了咬下唇,委屈道:您怎么也这样说?
顾承胤傲然睥睨的目光扫过她,周身气息陡然间冷凝。
氛围有些僵硬。
我生怕云晚凝这个蠢货会连累家中,连忙出声周旋。
怪就怪在——为何顾承胤与我说话的时候,声调十分自然的放轻了许多?
离开茶馆时,我回头望了眼。
却见他注视着自己的手,耳尖还有些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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