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论,唯恐这些东西污了他。他更不懂那些黄白之物,因而我一说,他便信了。他牵着我的手,温声道:「你且等等,明日我再去劝劝母亲,左右也不差那点东西。」我微微点头,闭...
策论,唯恐这些东西污了他。
他更不懂那些黄白之物,因而我一说,他便信了。
他牵着我的手,温声道:「你且等等,明日我再去劝劝母亲,左右也不差那点东西。」
我微微点头,闭上了眼睛。
他还是向着我的,过去我是这样觉得的,现在却觉得犹疑起来。
我与绿蝉对视了一眼,她捧着香炉轻声道:「夫人身子愈发差了,听说仁安堂新请了位江南名医,医术很是了得。」
柳玉闻言,立即道:「那还不请来?」
绿蝉笑了一声:「那大夫架子大得很,只坐堂,不上门看诊,还说天王老子来了也是这套规矩。」
柳玉握着我的手,满心关切,殷勤道:「那我们便上门去看,明日便去。」
他风风火火,出了门去叫小厮,让他拒了明日所有集会。
我捏着手帕不语,看诊是假,明日,我要去瞧瞧那个外室。
我已经查出了那外室的身份,竟是府上的丫鬟。
原本是老夫人身边伺候的,后来拨给了柳玉做大丫鬟。
我与柳玉未未成婚前便开了脸,一直厮混在了一起。
我的胸口嘭的燃起一团烈火,
我不断地想着,我算什么呢。
原来我远在江南守孝之时,他便与那丫鬟你侬我侬。他给我写的诗,为我作的画,那口口声声一生一世一双人又算什么?
他与那丫鬟翻云覆雨时可曾有过片刻心虚。
这一夜我睡得极不安稳,我看着柳玉那张酣睡的脸庞,许久之后,悄悄地背过了身。
第二日一早,柳玉就忙前忙后。一边去小厨房看早膳如何,一边又为我描眉画唇。他捧着那半盒唇脂笑道:「珍宝阁又新上一批胭脂水粉,但我去的迟了,没有买到,但我已提前下了定,过几日便能送到府上。」
我扶着鬓,淡淡道:「玉郎有心了。」
柳玉笑得温柔欢喜。
我们到了仁安堂,柳玉被拦在外面,拦人的药童道:「病人进去,其他人留着。」
柳玉不肯,与他分辨:「我陪娘子来看诊,为何不能进去。」
药童张着双臂,一本正经:「师傅喜静,看诊时不许旁人在侧,这是老规矩,自看诊起便是如此,这位郎君若不肯,便带着病人回去吧。」
「你!」柳玉气极,却说不出话来。
我摁住他的手,安抚道:「无事,许大夫是名医,既是名医,有些脾气也是正常。」
柳玉只能愤愤坐下。
我入了内,对上那位老大夫的脸,盈盈一拜:「许世伯,今日多谢了。」
我从仁安堂的后门悄悄出去。
今日十五,每逢十五,柳玉那位外室便在城外支棚施粥。
我去时,粥棚已经搭上。
那位外室穿着朴素,站在最前面为众人分发粥饭。
我之前没看见她的正脸,隐隐听说她有点像我,如今一看,竟有四五分相似。
我有点恶心。
我远远地看着,从我身旁路过的人不断念着:「这位夫人真是菩萨心肠,大善人啊!」
我拧紧了帕子,依稀记得那个地方是柳府的粥棚。
自我小产后,为了替夭折的孩子祈福,我每年都会向周遭寺庙捐些香火钱。这粥棚,也是那是设下的。
他们竟用我的善,积她的德。
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险些晕倒在原地。
我魂不守舍的回到仁安堂,许大夫见我精神不济,便要为我诊脉。
我打起了一些精神:「世伯,你也知道这是娘胎里带下的病,是治不好的。」
许大夫皱着眉,抚着须,突然说了一声:「胡闹。」
我吓了一跳,茫然地看他。
他痛心疾首的看着我:「你是弱了些,生育对你来说百害无利,但就算是不想怀孕,也不可用药物节育,你身体本来就不好,服的药又与熏草相冲,这是得不偿失啊!」
我整个人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的话像是天书一样劈在了我的脑袋上。
我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世伯,你慢慢说,那熏草是什么东西?」
许大夫与我父亲是世交,在江南时就是他为我看诊,我自是信他的。
他说,熏草,又名零陵香,研磨成粉后送酒吞服,连续五次后便会使妇人不孕。
他还说,我用此药已久,恐怕此生都再难有孕了。
不仅
如此,此药伤身。与我而言,更是毒物,若是长此以往,寿数将不足五年。
我听得面白如纸,怀揣着最后一丝希冀:「若是已有身孕……」
许大夫斩钉截铁:「孩子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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