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在场却救了其他人,我就知道你跟他走不远。”“等你去了西北记得给我来信,咱们科研所的人,不愁嫁也不需要这种不顾家的男人。”谭文月鼻头一酸差点哭出来,所有人都说...
厂长在场却救了其他人,我就知道你跟他走不远。”
“等你去了西北记得给我来信,咱们科研所的人,不愁嫁也不需要这种不顾家的男人。”
谭文月鼻头一酸差点哭出来,所有人都说顾言盛是英雄,他责任心重,但无人想过作为他的未婚妻的谭文月的感受。
谁想要一个时刻抛下自己去救别人的英雄老公呢。
“陈主任,您放心我没事的。”
“等我去了那边给你寄信,祖国的西北壮丽辽阔我相信有朝一日我们的小麦会扎根在那片土地上。”
跟陈主任告别后,谭文月想着那边什么都没有,她准备去供销社买点糖果之类的带着。
她手上拎着同志们送的礼物袋,又从供销社买了两斤大白兔奶糖还有一斤瓜子干果,刚出来就看到顾言盛扶着林昕迎面走来。
看到她 ,顾言盛立刻抛下林昕走过来。
“月月,我来拎吧,你想买吃的怎么不跟我说,让我来就行了。”
谭文月后退一步没让顾言盛碰,她只是问了一句:“阿盛,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顾言盛被她看的心里发毛,但还是脱口而出:“距离我们结婚还有三天的日子。”
看来,昨晚说要带她拍婚纱照的事,被顾言盛忘了个干净,谭文月说不上自己有多难过,她只是告诉自己,幸好没有等他。
不然她像个怨妇一样等了一天,结果人家压根不记得这件事。
她笑了:“嗯,还有三天我们就结婚了。”
“阿盛,按理来说结婚前几天男女双方不能见面,我先回去了,你陪着林昕好好逛,毕竟她一个人 很多事不方便做。”
以前也是这样的,俩人在外面买东西或者出去玩遇上林昕后,顾言盛就会被对方分走注意力。
顾言盛总说,林昕一个人带着孩子很难,他要多照顾对方。
现在她不过是把话还给了顾言盛而已。
“月月,别走啊,我们一起逛逛的,没事,咱不信那些。”林昕走上来假惺惺的说了一句。脯往顾言盛的腿上蹭,而顾言盛对此没有拒绝。
她的心再次被刺痛,但她笑着说了声:好。
“你去送她吧,研究所不远,我自己过去就行。”
顾言盛说了一声等他回来,然后弯腰用力当着谭文月的面打横抱起林昕,大步往外走。
林昕缩在顾言盛的怀里,朝着谭文月再次露出挑衅的笑。
无所谓了,谭文月心想,以后顾言盛如何跟她没有关系了。
握不住的沙不如扬了,二手男人她不要了。
谭文月从研究所出来,路过顾家时看到大门紧闭,而隔壁的门也紧闭。
不用想她都知道这几个小时能发生什么事。
她想着既然已经决定走了,不然还是要和顾言盛提前说一下,于是她敲了敲门,敲了半天都没动静。
反倒是隔壁院子的门,她轻轻一推就开了。
刚走进去,她就听到了林昕的调笑声。
“顾大哥,你抛下她跟我来,月月会不会吃醋?”
“月月不会的,她很大度善解人意,我跟你说千万别让她知道我们的事,还有七天就是婚礼了。”
“哎呦,顾大哥,你看看你都不想着给人家一个名分。”
顾言盛不知道做了什么,里面的人娇笑连连,一阵玩闹过后,谭文月才听到顾言盛开口。
“我说过了,我只会娶月月一个女人,我们俩在一起是责任,我这辈子要对她负责。”
“我可以给你爱情,给你钱,但唯独不能娶你,我不能对不起月月。”
谭文月的脚步被钉在地上,她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整个人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责任?顾言盛就是这么看她的吗?
难道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家里有一个想娶的人,外面彩旗飘飘。
她没了跟顾言盛说话的勇气,转身的时候用
力握紧那张车票,还有六天她就能走了,她甚至不需要等到俩人结婚那天。
顾言盛因为责任放不下她,那她也不必跟顾言盛挑明,反正她走了对方自然就懂了。
绿色的顾言盛挽手站在一起,像是一对壁人。
这人谭文月认识,是顾言盛好朋友的遗孀林昕。
“爸爸妈妈,我要把这张照片挂在墙上,这样我们就是幸福的一家三口了。”
小男孩说道,他的眉眼跟顾言盛不像倒很像林昕。
顾言盛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好,都挂上。”
“到时候我们童童要坐花童呢。”
摄影师举着相机指挥他们站好,给他们拍了几组照片后,顾言盛这才看到门口站着的谭文月。
他连忙抛下身边人大步过来,满脸柔情。
“月月你来了,来,快去换衣服。”
谭文月还未开口,林昕一脸歉意的走过来了,她说道:“文月你别多想,我和我们家老刘也没拍过婚纱照。”
“顾大哥是为了实现我的心愿,才和我一起拍照的,我这就把婚纱换下来给你。”
婚纱是特别定制的,穿在林昕身上刚好,而谭文月比她瘦了一圈,穿上后肯定大。
谭文月盯着他好半晌没有说话,其实来之前她心里存了幻想的,可真的看到时才知道一直以来不过是她自欺欺人。
顾言盛刚从沪城回来时就像上头申请,给林昕母子留了一套院子,就在他家隔壁。
他也跟谭文月解释说:“月月,老刘当时是为了救我才去世的,我不可能不管他们母子 。”
谭文月懂也乐意照顾他们,直到昨天她提前下班去找顾言盛,却站在窗户边看到了顾言盛抱着林昕在接吻。
林昕穿着大胆,全身近乎赤裸的趴在顾言盛身上,后背上满是红痕。
“顾大哥,你那个未婚妻会像我一样吗?”
“你要她还是要我?嗯?”
顾言盛一个用力把人压在身下,大手撕掉林昕仅剩的布料,“她可没你这么骚,保守的很,平时碰都不让碰,说什么要等到结婚才行。”
“***还是你会,她那种小白兔看着清汤寡水的,哪有你会。”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院子里谭文月像是身处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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