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尼塞脸上的表情没有得到妥善管理。原来,停下来是为了洗车,洗车是因为师梨小姐怕血。科尼塞将水泼在了车门上,血混着水从车门上被冲下,流在马路上,没入沙漠中。“师梨...
科尼塞脸上的表情没有得到妥善管理。
原来,停下来是为了洗车,洗车是因为师梨小姐怕血。
科尼塞将水泼在了车门上,血混着水从车门上被冲下,流在马路上,没入沙漠中。
“师梨买的衣服不能弄脏。”赫温满意地拍了拍身上的长袍,嘴角轻扬,转身上了车。
科尼塞“……”
车上的师梨像个小鸵鸟一样把自己的脑袋藏起来,赫温眸色不由得一软。
难得有这么听话的时候。
“安全了。”赫温揭开披肩,师梨可怜兮兮地仰起头,紧咬着的下唇透视着坚强,睫翼上挂着泪珠,一颤一颤的。
“你除了在床上,其他时候还挺坚强的。”
师梨“……”还拿她开玩笑呢。
赫温扶着她坐直,吻去她的泪,顺手从后座捞来一个保温餐袋,才重新启动车子。
“里面有肉馅饼和沙拉三明治,懒兔子,如果不是发生枪战,你能睡到阿布辛贝神庙。”赫温毫不掩饰地揭穿师梨这个小懒兔。
他实在无法理解,他在床上对师梨是极尽温柔,她身体弱一些,他不是只顾自己享受,而是希望师梨也能沉沦酥麻入骨的极致愉悦。
可师梨每次要么是做一半的时候累晕在床上,要么就是做完后长睡不醒。
睡美兔?
还是那种吻不醒,艹醒的那种。
“变态。
”
师梨狠狠咬在肉馅饼上,似乎要把肉馅饼当成赫温。
赫温笑而不语,他其实更愿意师梨咬在他的身上。
早上出发时,赫温让科尼塞提前买好路上要吃的食物,他们可以不饿,但是要照顾着师梨这个小弱兔,所以女孩子可能会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
师梨拿了一个肉馅饼递到赫温的嘴边,嘟囔着:“快吃吧,你开了这么久的车肯定饿了,你虽然很坏,但我是个好人。”
赫温眉心一跳,分不清楚是气还是乐,总之是被她的逻辑逗笑了,真可爱。
早上他给她绑的头发此刻披散开来,他每次不厌其烦地给师梨换裙子洗头发吹头发扎头发时就会想,女孩子都这么麻烦吗?
可是他乐意甚至迫切想要为她做这些。
除了他,别人碰了都要死。
拢了拢心神,再看她,她两只手举着肉饼殷切地看着他,脸上干干净净没有妆容。
啧,白开水小兔嘛。
就着她的手,赫温吃完了肉馅饼,师梨又开始捣鼓赫温说给她准备的旅行用品,她的目的很明确——防晒霜。
“哇,还好有,我不想晒黑。”师梨宝贝地挤出防晒霜往脸上仔细地抹着,然后是脖子,肩膀,手臂,双腿,细致得不放过每一处露出的肌肤。
防晒喷雾也滋滋啦啦喷了一遍,等待它成膜的时候,师梨才注意到赫温不解的眼神。
昂,一种小兔裹锡纸的感觉。
“你…要来点吗?”师梨尴尬地撩了撩头发。
中午十二点。
赫温和科尼塞把车停在了阿布辛贝神庙外。
黑色大G里,女孩正被男人按在座椅上,整个身体撑在她的座椅上,让她给自己抹防晒霜。
他们的距离近得热气都是喷洒在对方的脸上。
“哈哈,埃及还挺热的。”
她战战兢兢地在赫温俊美的脸上涂涂抹抹,优越的鼻梁,眉眼深邃,冰蓝的双眸似笑非笑。
她有些被美色诱昏了头,莫名觉得脸颊发热,先是指尖接着是指腹缓慢地向下移至脖子,欲色的牙印还没有淡下,上下滚动的喉结师梨只敢虚虚地抹了两下。
维克托只是抬眸了一瞬间看清楚形势又立刻低下头,科尼塞偏过头,避免看到不该看的。
“去把人带上来吧,该吃饭了。”
“是。”
被安德烈带上来的埃及男人嘴里叽里咕噜说着师梨听不懂的话,忽然又变成了英语,额,她听懂了,是骂人的话。
师梨在心里默默鼓掌,骂的好!
维克托跟在安德烈身后,本来激动的托特在看清自己的家人后,一瞬间安静下来。
师梨被赫温喂一块肉以后,噎得不行,双腿不安分地磨着,“水——水——”
赫温眼眸暗沉,搭在她小腿上的手忽然用力捏了一下随后放开,拿起桌上的水慢慢喂给师梨,“维克托,我让你处理的那些女人,都弄走了吗?”
“是,我派人给了钱,把她们都送离了别墅,不会纠缠阁下。”
“噗!”师梨一口水呛住喷了出来,“咳咳。”
她脸色一会红一会白,咳得她肺都要出来了,她想捂着嘴但是手是被铐住的。
维克托,科尼塞,安德烈后退一步。
“……”
师梨脑袋晕眩眩的,他竟然知道自己在气什么,还真的把那些女人送走了。
但,这一口水倒是把其他人吓得不轻,赫温的右脸点点水渍,脸色吓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掐死师梨,
然而,下一秒,赫温只是抽了桌上的纸巾僵硬地擦了擦脸。
“赫温,给我也擦擦。”师梨尴尬地嘿嘿一笑,略带些讨好的意味。
赫温又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一点一点地给师梨擦了下巴的水渍,还任由师梨指挥着擦她的裙子。
又过了几分钟,赫温才重新给师梨喂起了饭。
托特狐疑地打量着主位的两位,尤其是那个男人,是德米特里的弟弟,赫温,以及他身边那个中国女孩。
后面是赫温与托特的英文交谈,师梨只听懂了墨西哥,石油,枪支,中东,沙特阿拉伯,开罗这些单词,连起来的对话太高级她没听懂。
忽然,托特站起来捶了一下桌子,把师梨吓了一跳,转头看过去,几把枪已经顶住了对面那几人的脑袋。
师梨想劝来着,但这是赫温的生意,手段暂且不说,说到底她也管不了,也没资格管。
对峙良久,直到师梨咽下最后一口饭,没忍住在这么安静且焦灼的气氛中,打了一个饱嗝。
目光一霎那齐聚在她身上又迅速散开。
“擦擦嘴啊。”师梨不满又尴尬地哼了一声,似乎是想缓解。
天呐,赫温最讨厌自己在谈生意的时候被人打扰或中断,安德烈苦恼地摸摸脸。
只见赫温抽了一张纸巾轻柔地给旁边的女孩擦嘴,没有半分不悦。
真是见鬼了。
恰恰相反,赫温是享受师梨的作和依赖。
师梨无语地腹诽,不依赖能怎么办呢?总不可能不用手,像猪一样拱着吃饭吧。
适时,托特无力地坐下。
“合作愉快,托特先生。”赫温勾着嘴角,“维克托把他带下去,让他跟你说。”
“是。”
餐厅里的人被清理得差不多,师梨吃得舒服现在正靠着椅子休息,赫温慢慢悠悠把剩下几口饭吃完。
这么羞耻的姿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尼基塔说沙特阿拉伯的技术人员拒绝与我们合作,我们是否需要加大筹码?”科尼塞出了门又折回来。
赫温低头看腿上的两条腿晃啊晃的,好不悠闲,倒是一点也不害怕了。
“他们是没有家人吗?会不会请吃饭?”赫温不耐烦地放下筷子,空气瞬间凝固,“什么都要我教,白花钱培养你们?”
师梨瞧着不对,看样子像是生气了,那不行,“赫温,我想上楼洗澡了,黏糊糊的。”
女孩乖巧的声音安抚下躁动的不安,让紧张的气氛得到缓和,师梨给科尼塞使着眼色,让他走快一点。
下次惹赫温生气不要再当着自己的面,不然自己也很容易被误伤。
科尼塞会意,“懂了,不吃饭,就吃榴弹。”转身离开。
“呼。”师梨长舒一口气,转头对上赫温意味深长的眼睛。
完了。
……
套房的露台上。
一柄低矮的遮阳伞在轻微晃动,尼罗河上斑斓的彩灯一盏盏点亮映照着星幕也泛起一缕缕妖冶的光带。
“又晕了?”
浴巾挂在赫温的腰间松松垮垮,一条毯子遮住了大半的光景,怀中的女孩脸颊染红,紧紧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赫温半跪着,低头轻轻咬在她的脖颈处,细细厮磨,欲哑情迷。
“色兔子,看你忍得这么辛苦,饶你一回。”
赫温就这么抱着她,毯子将两人裹住走回房间,随手掩上了露台的落地窗。
(省略很多字,实在放不出来。)
黑夜中,银色光泽格外耀眼,时不时发出清脆的金属与床的碰撞声。
和。
喘息哭泣声……
久至尼罗河也安歇下来,静静潺流。
星幕在天,暗流涌动。
……
这次出来的本意也不是为了玩,因此办完事拿了想要的东西后,赫温又陪师梨逛了两天就飞回了俄罗斯。
安德烈和科尼塞亲自去了沙特阿拉伯请石油技术人员吃了个饭,然后欣然接了一大家子的人一起飞往俄罗斯。
黑色迈巴赫弯弯绕绕驶入银松别墅。
师梨头一次有一种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的感觉,高高兴兴地就自己上楼去了,也没管赫温要去干嘛。
赫温有些烦躁,倚在门口没有进去,在口袋摸半天没摸出烟盒,维克托会意立马递上一支烟。
这次他点燃了烟,只是浅浅地咬着烟蒂,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这小姑娘哄了两天才舍得跟自己说话,通过这次的埃及旅行,总归是有些收获。
她会试着依赖他,这让他很开心。
只不过,现在又要分开,他赫温也是第一次有了害怕的东西,怕因为这几天的分开,又会变得疏离,又会让她怕他。
上次“请”来的厨师,师梨很满意,所以他也一并被带回了俄罗斯,安置在了银松别墅附近的别墅里。
跟维克托说了几句话后,赫温转身出了别墅。
上次赫温允许的手机和平板师梨拿到后喜欢得不得了,虽然赫温并没有警告过她不能用来去做什么事,但她也不傻,赫温在俄罗斯只手遮天,估计现在她手里的手机都是带着定位,被监控着的。
洗了个澡后,师梨再次下楼,因为她闻到了饭菜的香味,饥肠辘辘了。
本来还疑惑像赫温这样的人物怎么会一点也不忙,结果坐下以后,维克托就告诉她,赫温飞往了圣彼得堡,之后的一个星期都不会回银松别墅,如果她想要出门去玩,必须带上维克托和其他的雇佣兵保镖。
还有一句话是,如果想他,随时给他打电话。
听得师梨不由得胆寒,想他干嘛,疯了才想他。
没有了某人后,师梨心满意足地吃了饱饱的一顿饭,出门太冷,她就在别墅里溜达两圈消消食,差不多的时候才上楼去追剧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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