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公事,周仕璋开始说私事:“臣想探望一下宋姑娘,还请皇上恩准。”“她性格乖张,心思狠毒,不是个做主母的好人选,眼看着就要出嫁,自然是要懂些规矩的。”“你也不...
![冲喜成功被下堂,皇上你自求多福宋玉卿李彻免费看](/imgs/pic/pic09eae3.png)
说完了公事,周仕璋开始说私事:“臣想探望一下宋姑娘,还请皇上恩准。”
“她性格乖张,心思狠毒,不是个做主母的好人选,眼看着就要出嫁,自然是要懂些规矩的。”
“你也不用去看她了,大婚之后,可有的时间看呢。”
李彻说着说着,自己都没发觉,自己说出来的话,有多么的酸!
虽然周仕璋想要去,可是李彻是皇帝,他不允他去不了。
最后周仕璋只能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拱拱手开口道:“宋姑娘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子,她不用学什么,她就这样,便是最好。”
说完这话,周仕璋行礼退下。
一句话,成功地挑起了李彻的怒火和嫉妒。
带着这怒火和嫉妒,李彻风风火火地找到了宋玉卿。
“你也闹得够多了,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不过是个皇后之位,给了澜儿又如何?你也是仅次于她的贵妃啊!”
李彻站在那里,眸子里是浓烈的不耐。
他能三番四次的来说这件事,已经是给足了面子了!
只可惜,宋玉卿不稀罕。
她依旧是低眉顺眼的样子,微微一笑:“皇上说的是,草民不过是一介卑贱之躯,怎么配得上皇后宝座,如今的皇后娘娘出身高贵,知书达理,跟陛下又是青梅竹马,这位置本该就是她的!”
这些话,都是李彻的心里话,可是却不知为什么现在被宋玉卿说出来,是那样的刺耳!
“卿卿,不要闹了,只要你认个错,我们就还跟从前一样。”
李彻叹了口气,语气也缓和下来。
“陛下说笑了,草民卑贱,如何敢跟皇上胡闹?”
“何况草民和陛下之间,本就是一场戏,陛下何必入戏太深?”
认错?
宋玉卿实在是不知,自己到底何错之有?
面对这样的冷言冷语和阴阳怪气,李彻的脾气也上来了。
“好,好!朕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多硬气!”
李彻拂袖而去,可是次日又来,又拂袖而去。
周而复始,接连折腾了好几天。
这消息被谢澜知道之后,心中警铃大作。
“叔叔,你说陛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谢澜在自己的坤宁宫来回踱步。
虽说她现在是皇后,陛下对她十分宠爱,可是心中总是不安定。
“无论如何,你是正经的皇后,她也被赐婚了,这些都无法扭转。”
“我费这么大的力气,把你送到这个位子上,可不只是为了让你谈情说爱的。”
太傅有些不悦地盯着谢澜。
在他看来,情爱都是小事,荣华权势,才是最重要的。
“是,我明白了。”
谢澜虽然嘴上答应,但是心中还是不安。
所以第二天一早,谢澜就直接带着太医上门了,美其名曰,要给宋玉卿看病。
宋玉卿自己的身体,她自己心里清楚,不过也没有反抗,只是任凭谢澜折腾。
确定宋玉卿的眼睛再也不会好起来之后,谢澜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幸灾乐祸。
一个瞎了眼的,怎么跟她争?
“哎呀,宋姑娘实在是太可怜了,这以后可怎么办呢?”
“对了,你马上就要出嫁了,所以本宫给你带了一些好东西,都是上好的金银首饰,你总要做一个漂亮的新娘子,毕竟你自己看不见别人还是能看见的,怎么也不能丢了皇上的脸面啊,是不是?”
谢澜一开口,就是扎心的话语。
她就是要宋玉卿时时刻刻记得自己出身低贱,时时刻刻为这双瞎了的眼睛伤心难过。
宋玉卿并不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从前她在意李彻,所以也在意谢澜。
现在李彻在她眼里就是个屁!
更何况是谢澜?
谢澜特意安排人,给宋玉卿好好打扮,还和善地带着她在御花园里面四处转转。
说是哪怕看不见,也要多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路过的太监宫女,看见宋玉卿现在这副尊荣,全都忍不住地低头轻笑。
眼睛不好的时候,耳朵就会格外的灵敏。
周围人的嘲笑声,在宋玉卿的耳朵里,格外的清晰。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是很滑稽,可是她却并不在意,甚至觉得,谢澜这样的手段,简直就是太过于卑劣了。
身为一国之母,竟然就这么点格局?
还纵容下人以下犯上,这后宫在谢澜手中,以后必定大乱!
就这么跟着转了一圈,走的腿脚都有些发酸了,谢澜似乎是笑够了,丢下宋玉卿直接就走。
她之所以把人带出来,是为了让人嘲笑她,现在目的达到了,自然心满意足。
至于一个瞎子,怎么从情况复杂的御花园走回去,那她可就管不着了。
她心里可巴不得这瞎子一个失足,直接淹死在荷花池里,一了百了!
宋玉卿走的实在是太累了,摸索着找了块大石头,坐了下来。
她捏了捏自己发酸的脚踝和剧痛的膝盖。
上次从高台滚落的伤还没好,这么一折腾,可不就是伤上加伤了?
宝珍在御花园找了好久总算是找到了坐在石头上的宋玉卿。
只一眼,她就吓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姑娘,你怎么可以坐在这里呢!这身后就是池塘啊!太危险了!”
“嗯,回去吧。”宋玉卿站起身来,淡淡地回了一句。
她现在瞎了眼,什么都看不见,哪里知道后边是什么?
看着她这个样子,宝珍的心里非常的不是滋味,所以就扶着她,哽咽着说道:“姑娘,从前都是奴婢不好,求你不要再赶奴婢离开了,奴婢以后一定会一心一意伺候姑娘的!”
这些话,其实宋玉卿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但是她现在在这边孤立无援,所以之后只是沉默不语。
既然她这么想要留在自己身边,那就留下来好了。
晚饭过后,宝珍带来了周仕璋的消息。
“姑娘,周大人担心你的安危,所以特意写了信过来问。”
宝珍知道她看不见,就把信件的内容给读了一遍。
听着上面字字句句都是对自己的挂念,宋玉卿多少还是有些欣慰的。
不过欣慰之后,又是说不出的讽刺。
他们不过就是见过几次而已,周仕璋却如此担心她,可是他……
“不要胡说,我是为了防止恶人进入才设置机关的,至于这几位,不过是误会罢了。”宋玉卿的声音淡淡的。
她这话就是故意说给这些人听的,想要去找人告状,那就把这些天做的好事全都翻出来,大家对峙好了。
折腾了这么一趟,总算是舒服了不少。
大家也就都知道了宋玉卿的厉害,想要来找麻烦的人也少了很多。
这些,周仕璋也很快就知道了。
他本来还在担心宋玉卿的处境,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哪怕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也有自己的办法可以保护好自己。
这种以牙还牙的作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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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喜欢了,不过知道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就直接让自己手下的人,小心一些。
本以为可以消停到成亲,可是偏偏有人不怕死。
一个小小贵人,为了荣华富贵,所以就铤而走险地过来了。
她是新入宫的,只知道宋玉卿软弱可欺,还不知道宋玉卿的手段,可谓是不知者无畏。
进了门,她就直接瞪大了眼睛:“不是说皇上对这个贱人厌恶至极吗?怎么还有这么多金银财宝?一个瞎子看也看不见,要这些做什么,都给本宫搬回去。”
现在抢劫都可以被说得这么清丽脱俗了?
宋玉卿坐在位子上,听到这话,只觉得好笑。
“放肆!召贵人不过是个小小贵人,如何敢动皇上和皇后的赏赐?”
“这些都是御赐之物,召贵人就这么强硬搬走,后果怕是担当不起。”
周仕璋送来的李嬷嬷是一个厉害角色,一开口,就镇住了这些胡闹的人。
召贵人脸色变了变:“你一个老嬷嬷,也敢对本宫大吼大叫,找死?”
“老奴乃是宫中一品女官,怕是要比贵人还高贵几分,还请贵人好好说话。”李嬷嬷冷哼一声,透着几分不屑。
没错,后宫就是一个藏龙卧虎的地方。
有的时候,有些主子,还真不如奴才高贵。
召贵人知道这件事自己不占理。
她刚刚进宫,本来想着过来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吸引皇上的注意力的,但是没想到这是一块不好啃的骨头。
“好,本宫记住你了,你给我仔细些!”召贵人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李嬷嬷嘴上不饶人:“后宫时日长久,贵人才要自求多福才是。”
本来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是偏偏因为召贵人的动作,露了不少金银财宝。
这朝露殿当差的宫人,要么是李彻的人,要么是谢澜的人,反正没有一个是好人,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跟宋玉卿一条心。
财帛动人心,他们实在是眼馋,就商议着,把这些东西全都偷出去倒卖。
左右宋玉卿也是个瞎了眼的,丢了东西也看不见。
几个胆大的,晚上悄悄地潜入了宋玉卿的卧室,开始偷盗财物。
自从瞎了眼之后,宋玉卿就变得格外的敏锐,所以她知道有人进来了。
但是这些人并没有对她本人怎么样,她也就没有在意太多。
只是万万没想到,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些人反倒是变本加厉起来。
若不是宋玉卿不好出手,只怕是要把她也一起卖了才好。
再这么下去的话,不出三五天,她就要出去要饭了。
想到这里,宋玉卿也没有打算继续隐忍,直接把这件事告诉了宝珍和李嬷嬷,让她们今天晚上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要出去,抓个现行。
果然,一到晚上,大家确定宋玉卿睡着之后,就开始故技重施。
结果刚进门,屋子里就点了灯。
宋玉卿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宝珍则是守在门口。
李嬷嬷直接怒喝:“放肆,你们竟然敢在姑娘房中偷窃?”
“宋姑娘饶命啊,李嬷嬷饶命!”
“奴才们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家里穷得吃不上了!”
几个宫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一个个的,悲惨无比。
只可惜这些人说的这些话,宋玉卿一个字都不信,只是冷淡开口:“你们在宫中盗窃,是死罪。”
“我现在就带你们去见皇上去!”李嬷嬷更是凶神恶煞。
这些倒霉玩意,平时当差的时候,偷奸耍滑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行盗窃之事?
就差没有摸到姑娘身上来了,简直该死!
一听到这话,众人全都着急了,这次是真的害怕,是真的知道错了。
“姑娘饶命,奴才以后一定小心侍奉,只忠心姑娘一人!”
“求姑娘开恩啊!奴婢不想死啊!”
听着他们砰砰砰磕头的声音,宋玉卿的内心,毫无波澜。
她很清楚,这些人根本就是在这里装可怜。
他们永远不可能真的忠心自己。
“不想死,以后就消停些。”
“等我出嫁之后,大家一拍两散,你们也别找事。”
宋玉卿并不需要这些人虚假的忠心,只需要安静。
眼看着婚期就要到了,宋玉卿现在只想平安出宫。
几个宫人本来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却没有想到,宋玉卿高高抬起,却轻轻放下?
一时之间,对宋玉卿的印象也都有了转变。
他们连忙感谢,就这么退了出去。
“姑娘,怎么可以轻易绕过这些人?”
“是啊姑娘,他们罪有应得啊!”
宝珍和李嬷嬷不懂,宋玉卿为什么会在这件事上高抬贵手。
感受到两个人的气氛,宋玉卿只是淡淡一笑:“我对杀人,没有兴趣,只想安静。”
虽然经历了很多,可是宋玉卿的内心从未变过。
她敬畏生命也不愿意滥杀,从始至终,要的不过就是个安静罢了。
见状,宝珍也无话可说,只能是叹了口气:“就怕好心没好报啊。”
这后宫流出去那么多金银财宝,谢澜这个做皇后的肯定是有所察觉的,而且她也发现,自己宫中丢了不少东西。
敢在皇后宫中偷窃,简直就是寿星老上吊,嫌命长了。
正好这些天,因为扩张后宫的事情,谢澜心里不爽,就直接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去了朝露殿。
她本来是要好好搜查一下,看看自己丢失的东西是不是在这边的。
可是却万万没想到,宋玉卿的宫中,竟然也丢了不少东西,甚至一些值钱的摆件,都不翼而飞了?
整个宫中,空荡荡的。
这……怎么会这样?
“宋玉卿,你是傻子吗?自己宫中丢了这么多东西,你都不知道?”
“这可都是御赐之物!你弄丢了御赐之物,该当何罪啊!”
谢澜一阵跳脚,这些东西价值连城。
她拿过来是为了羞辱宋玉卿的,早晚都要收回去的,结果现在全都不翼而飞了?
这怎么能不肉疼!
面对谢澜的愤怒,宋玉卿显得很淡定。
她并未着急,也不害怕,只是开口说道:“不是丢了,是我看着不顺眼,扔了。”
“你说什么?”
谢澜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到底听见了什么?
“那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你扔了?你扔到哪里去了?你是疯了吗!”
原本这些,都是想要做为新婚礼物送给李彻的,可是却没有想到,他实在是不配。
“宋姐姐,我就知道,你一定有办法。”
陆离骅有了钱,有了主心骨,自然也就不哭了。
他还是抱了抱宋玉卿:“宋姐姐,你可别放过他。”
“自然不会放过他,以后不要来了,回去吧。”宋玉卿直接摆摆手。
现在这些武将越是这么接近她,越是跟她走的近,以后就会越危险。
李彻现在已经是彻底疯了,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心眼,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如此的屠杀功臣,根本就是个昏庸残暴之人!
这样的人不配做皇帝,更不配指点江山。
还有那个该死的谢太傅!
想到这个人,宋玉卿的拳头就忍不住硬了。
“别再捏拳头了,掌心还要不要?”
赵炳无奈,眼看着自己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溢出血来,只能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们出去告诉所有人,没事不要来找我。”
“每个月初一十五,我都会出去买胭脂水粉,有什么事情,到时候直接告诉我就是了。”
宋玉卿内心还是为他们担心的,生怕李彻杀红眼之后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是,我们知道了。”
“宋姐姐,姐夫对你好不好?”
陆离骅到底还是个少年,注意力很快就被其他事情吸引。
“嗯,他很好,对我也很好。”宋玉卿嘴角微微扬起,透着点温柔,但是很快就收敛了神色:“你们在朝堂上不许帮他什么,也不许站队他,知道吗?”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都好好活下去,否则的话,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
“知道了,姐姐放心,我们心里有数。”
赵炳看了看时间,说是不能耽误太久,也说不能总来把脉,让宋玉卿照顾好自己,就带着陆离骅转身离开。
临走之前,陆离骅还不忘了抱一抱宋玉卿,他刚回来,结果现在就又要离开了,实在是意难平。
可是为了活下去,他只能是暂时忍耐,暂时离开。
他们全部离开之后,赵嬷嬷这才鼓起勇气进来,看见这些牌位之后直接傻了眼:“姑娘,这是?”
“全都是之前跟着我的死士,他们为国厮杀,肝脑涂地,最后直接被赐死了。”宋玉卿说着说着,嘲讽的笑出声来。
她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李彻是这样的蠢货?
帮着他打天下的人,他都可以随意屠戮,谁还敢效忠于他?
赵嬷嬷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宋玉卿,又看了看这些牌位,直接跪在地上拜了拜。
宋玉卿听见赵嬷嬷的动作,嘴角微微扬起,心中一阵的欣慰,这天下也不都是忘恩负义之辈,实在是不容易。
“姑娘,你都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吃点东西吧。”
“周仕璋呢?”
宋玉卿这才想起来,她好像也一天一夜都不见周仕璋了。
“大人离京寻医去了。”
赵嬷嬷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因为她可是记得很清楚,之前人家可是说了不让他去的。
这周仕璋看着温文尔雅,其实骨子里倔强的很,一身牛劲没处使的那种。
听到这话,宋玉卿一阵的无奈,吩咐赵嬷嬷把这个房间封存起来,不让任何人随便靠近,这才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去吃饭了。
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她要报仇,自然要好好保护自己的身体。
周仕璋悄悄离京,这件事肯定是要瞒着外面的,所以宋玉卿仔仔细细的问了问,原来周仕璋离开之前,跟吏部告假,说是自己生病了,要在家里休息几天。
不过,按照宋玉卿对李彻的了解,这个借口,只怕是不够用,按照他的性格,肯定是要让太医上门诊治,探一探虚实的。
不过好在,李彻身边现在最信得过的太医,就是赵炳,至于该怎么说,赵炳应该是心里有数。
御书房。
李彻皱眉看着跪在地上的赵炳:“你的意思是说,他真的病了,还有点严重?”
“也不算是太严重,只是因为风寒,高烧不退,需要好好调养,臣已经给开了药了,皇上放心。”赵炳说的煞有介事,完全看不出来是在撒谎。
李彻还是信得过赵炳的,也没有想过他会撒谎骗人,只是有些不满的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还以为是个多厉害的,没想到这么不争气,朝廷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他倒是知道躲清闲。”
“皇上息怒。”赵炳安慰了一句,却没什么感情。
看着赵炳,李彻总觉得眼前这个小子好像是跟之前不太一样了,可是具体是怎么不一样,又说不出口,最后只能是无奈的挥挥手,让他退下。
明明现在已经是皇帝了,可是李彻总是觉得,自己失去的东西好像是越来越多了,好像有很多东西很多人,都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就在赵炳马上要走出去的时候,李彻再次开口:“死士的事情,她知道了?”
“皇上不让说,臣不敢多嘴。”赵炳跪在地上规规矩矩的回话。
见状,李彻满意的点点头:“朕这么做,也是为了江山和谐,哪怕她是知道了,也不会责怪朕的,只是朕不愿意她伤心罢了。”
人都已经死了,李彻还是要往这些人的身上泼脏水。
这是让赵炳最不屑最不齿的地方,可是他不敢表现出来半点,只能是乖乖点头,站起身来往外走。
外面艳阳高照,可是赵炳却觉得,浑身冰冷,有这样的帝王,天下百姓该怎么活下去?
城外,城隍庙。
周仕璋跪在地上,烈日炎炎,却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一个玄青色长袍的年轻男子,看着他这个样子,一阵的好笑:“你竟然还是个情种?”
“求神医救命!”周仕璋再次开口,抬眸看向了眼前的男子。
虽然年轻,可是却也是名震天下的神医,如今他站在这里,神色轻佻,没有半分对人命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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