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去推压上来的乌里。苏棠棠眼眶湿润,脸颊泛红,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声音从嗓子里溢出...不!她不能这样任命!她用力咬了一下舌尖儿,疼痛让她恢复了些神志,猛然抬...
她伸手去推压上来的乌里。
苏棠棠眼眶湿润,脸颊泛红,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声音从嗓子里溢出......
不!
她不能这样任命!
她用力咬了一下舌尖儿,疼痛让她恢复了些神志,猛然抬起腿,用膝盖撞向乌里的鼻子。
乌里正在半跪在地毯上,低头扒她的修身牛仔裤,没想到苏棠棠还有反抗之力,鼻子被撞了个正着。
“啊!”他发出一声惨叫,下意识地松开苏棠棠的手,坐在地上捂住鼻子。
苏棠棠赶紧爬起来,再次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儿,保持清醒,对着乌里的裆部就猛踹了一脚。
“嗷!”乌里惨叫了一声,蜷缩在地上翻滚。
苏棠棠看到一个喷雾小瓶子从他屁兜儿里露出来,果断拿出那小瓶子,屏住呼吸,对着他的脸‘嗤嗤嗤嗤嗤’一通喷,然后连滚带爬地往门口跑去。
打开包厢的门,一阵冷风扑面而来,让她恢复了更多的神志。
她用T恤飞快地擦了瓶子上面的指纹,扔到屋里,关上门就往外跑。
但是,她的腿软,扶着墙都跑不快。
她感到浑身火烤一般的热,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男人!
她知道,若是这样下去,一定会出事。
要么脱了衣裳,大庭广众之下出丑,要么被别的男人捡尸。
报警?
这种高端大型夜总会,背后都有势力,事先得到消息,
会先来处理自己!
向朋友求救?来不及了!
怎么办?
怎么办呀?!
“咔嚓!”一声门响。
苏棠棠猛然回头,看到八十八号包厢隔壁的门打开。
她头皮一麻,若是她被楚霖抓到,一定会重新送到乌里手里的!
苏棠棠心急如焚。
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没人的包厢,藏起来,冲凉水,熬过去!
于是,她赶紧推最近的一个包厢的门。
包厢的门竟然真的被推开了。
她顾不得太多,赶紧闪身进去关门。
在门关上的一瞬间,她看到路之宁出来,走向八十八号包厢。
路之宁刚推开门,就被人一把拽了进去,发出一声尖叫。
苏棠棠将门反锁,还挂上锁链。
包厢里没有开灯,也没有声音,应该是没人。
她心里一松,立刻觉得火热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
她颓然地靠在墙上,缓缓滑坐下去,脱下T恤,让自己凉快一些。
她听到了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狂跳的心跳声。
全身仿佛被蚂蚁啃噬一样,痛苦难耐,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突然!
“啪”地一声,灯亮了。
苏棠棠意识已经模糊。
朦朦胧胧中,她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英俊男人缓缓走了过来。
男人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剑眉星目,五官深邃,鼻梁高挺,像是中西混血。
苏棠棠仿佛沙漠里要渴死的旅人看到了绿洲,朝着他爬过去。
“救我!救救我......”
她天生丽质,不仅脸好看,身材也是一顶一的,此时头发湿透,眼眸水润,声音娇媚......
男人蓝宝石一般的眼眸一深,“这位女士,我是帮你报警,还是打120?”
苏棠棠想让他扶着去卫生间冲冷水,“水,冲水......”
他抱住他的腿,借力跪了起来。
一接触到男人的身体,“砰”的一声,紧绷到极致的理智一下子就断了。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要!要这个男人!
她仿佛饿了七天的人看到面包,一把抱住,哀求道:“帮我!我付报酬!”
男人身体一僵。
伸手将她拉起来,声音沉磁:“我送你去医院。”
她现在耳朵嗡嗡的,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浑身像是水捞一样,感觉血液都沸腾了,晚上一秒,心脏就要爆炸了。
她踮脚仰头主动吻他,像条蛇一样攀上他高大劲瘦的身躯,颤着手攀上他的休闲裤。
男人眼眸瞬间幽深,“这是你求我的!”
苏棠棠连忙躲闪,已经晚了。
一股微甜的香气扑面而来,她吸入了几口。
乌里堵着门,她只能往房间里面退,警惕地道:“你想干嘛?”
乌里嘿嘿笑道:“想!”
说着又‘嗤嗤嗤’对着她喷了好几下。
苏棠棠感觉浑身燥热,心跳加快,腿脚发软,眼睛被迪厅球灯晃得有些晕。
果然,乌里喷出的是那种龌龊药!
夜总会的包间讲究的就是个隔音、私密,只有一个隔音门,没有窗户。
何况还有音乐,苏棠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到!
乌里应是事先吃了解药,几步扑过来,一把抱住了她就亲了过来。
“宝贝儿,哥哥可得到你了!”
苏棠棠又惊又怒,挣扎厮打,“你放开我,你这是犯罪!”
乌里抓住她胳膊,一把将她甩到沙发卡座上,饿狼一般扑了上来。
苏棠棠大惊,抬腿踹他。
可他预判了她的动作,身体直接往前一趴,禁锢住她。
手又是掐又是捏,咬牙切齿地道:“犯罪?这里只有我们俩人,没有摄像头。我说你是喝了酒自愿的,醒来后悔反咬一口,法官信谁?只能不了了之!”
苏棠棠心中绝望,无力地挣扎, “楚霖不会放过你的!”
乌里摁着她,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狂傲邪肆地笑。
“傻妞儿,楚霖将你送给我了!不是他把你叫来的吗?他现在正跟路之宁在隔壁快活呢!”
苏棠棠如五雷轰顶,心痛悲愤的眼泪流了下来。
乌里拉开她的拉链儿,往下褪裤子。
“今天让你见识一下哥们儿的厉害,比楚霖强!路之宁在西方呆了六年,玩的花,楚霖一定会回头来找你的!到时候你有了我也瞧不上他了!嘿嘿......”
苏棠棠从打击中回神,裤子已经被扒到胯部。
她扬手就抽了乌里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又脆又响。
乌里一瞬变了神色,可很快又扯起变态的微笑,“还是个辣妹,我就喜欢这个味儿!”
苏棠棠扬右手继续打,可手腕被他一把握住,她抬起左手,也被他握住手腕。
乌里目露凶光,“你这点儿力气,只是助兴!一会儿劲儿完全上来,你会哭着喊着求哥哥的!”
说着,俯身低头吻她,如疯狗一般。
苏棠棠觉得腹部滚烫,浑身无力挣扎。
隔壁的包厢里,路之宁端着红酒,欣赏着手机上的画面,对旁边的助理笑道:
“若不是苏棠棠今天穿的是裤子,现在乌里已经成事儿了。不过,这样更好,更能激发乌里的兽性。”
助理担忧地道:“苏棠棠告乌里怎么办?”
路之宁不屑地冷笑:“告乌里,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始终什么都没做,只是建议阿霖打电话让苏棠棠来接而已。”
助理满眼佩服和崇拜。
路之宁得意地一笑, “有这些视频在,路之宁必须撤诉。不然,我就把视频发到网上去!看看谁能豁得出去!”
说完,对着手机兴奋地握拳:“乌里,脱她的裤子,上!上啊!”
躺在沙发上的楚霖动了一下,醉醺醺地道:“水,棠棠,给我倒杯水。”
路之宁身体一僵,转过头看着楚霖那英俊的脸,眸中闪过一抹嫉妒。
“来了。”关了手机屏幕,去给楚霖倒水。
隔壁包厢,苏棠棠觉得今天要完了。
趁着乌里松开她的手,去脱她的裤子,她拼命抓挠,将他的脸、脖子抓得皮开肉绽。
乌里像是野兽,“小野猫儿,你激起了哥哥更大的兴趣!一会儿,我会将你疯狂的样儿录下来,让你自己欣赏!”
说着,一把将苏棠棠从沙发卡座上拽下来。
苏棠棠腿软无力,跪在了地毯上。
爸,我同意移民法国去联姻,要快,不然我后悔了。
苏爸秒回:乖女儿,最多一个月办妥!
苏棠棠默默擦干眼泪,收起手机。
一个小时前,她还被楚霖吻得轻吟出声。
宾利车内降着隔音板,司机听不到后座的动静。
楚霖撬开苏棠棠的唇。
苏棠棠很爱他,不顾一切的爱着他,爱到不可自拔。
跟楚霖在一起三年,他们在什么场合都试过,车里更是常事。
楚霖的手机响了。
突然被打扰,他脸色沉下来,但一看来电显示,还是接了。
苏棠棠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个外文名。
格鲁吉亚语,很小众的语种,国内懂得人很少。
楚霖冷冷地骂了句:“这时候打电话!”
对面的人笑道:“怎么?正办大事儿呢?”
楚霖掐着苏棠棠的纤腰示意她,一边清冷慵懒道:“知道还不快说正事儿。”
那人八卦地道:“这个有几分像路之宁啊?”
伸手摸着苏棠棠娇美的脸,楚霖漫不经心:“七分像吧。”
那人笑骂:“卧槽,你真他妈行,这小妞儿哪里好?”
楚霖吻着苏棠棠的脖子,“纯,像条听话的小泰迪,眼神儿清澈又愚蠢。干净。”
那人的呼吸都重了,楚霖蹙眉不悦,“别畜生,再不说正事挂了!”
那人急忙道:“路之宁明天的飞机,回国发展!”
楚霖顿住动作,呼吸发沉,“真的?!”
“路之宁要保密,哥们儿还是给你通个气儿,够意思吧?初恋白月光正主到了,替身不会甩不掉吧?”
楚霖冷冷淡淡地道:“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
说完,将手机一扔继续。
苏棠棠头半垂在座椅下,看到脚踏毯上的手机还通着。
楚霖不知道她懂格鲁吉亚语。
她家里在格鲁吉亚有生意,她学了五年多格鲁吉亚语,很懂。
苏棠棠的眼泪汹涌而下,倒流进头发里。
三年的真情付出,在他眼里,原来不过是条狗。
阳光很好。
像是提前进入了夏天。
三层欧式高档别墅沐浴在晨光中。
楚霖缓缓从楼上走下来,优雅闲适地系着高定衬衫的钻石纽扣。
他是世界百强楚氏集团的二少,管理着楚家几个娱乐文化传媒公司。
身形挺拔修长,冷淡慵懒,带着成功人士特有的疏离。
三年前她还上大一,第一眼看到他,就再也不能自拔。
他也在人群里发现了她,眼睛一亮,对她展开了追求,她矜持了三个月,就跟他在一起了。
从此心里眼里都是他,没有了自我。
可是......
苏棠棠漠然地转过头。
楚霖没发现她的异样,捧着她的脸用力亲了一下,“我去公司开个会,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给你带甜点。”
说完,便转身离开。
欣长的背影似乎透着一丝急切。
苏棠棠苦涩一笑,开始将自己的东西整理分类。
先将情侣款的水杯、牙杯、钥匙扣、围巾、T恤、毛绒玩具这些宣示爱的东西,都扔到垃圾箱。
平时散在别墅里不显,整理起来还挺多,忙出了一身汗。
扔完一箱东西回来,正看到客厅电视上播放国际大明星路之宁回国发展的新闻。
机场大厅都被粉丝堵了,尖叫、呼喊声此起彼伏。
她烫着一头大波浪,身材高挑,五官精致,全方位无死角的美,在镜头下微笑招手,引起粉丝一阵尖叫。
镜头晃过,苏棠棠捕捉到机场大厅角落里那道熟悉的身影。
“滴滴滴。”
电脑上的微信响了。
楚霖没有关电脑的习惯,忘了微信还挂在电脑上,苏棠棠走过去,点开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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