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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嘴巴子掌自己,媳妇我真改了赵振国宋婉清热门小说

赵振国宋婉清 著

言情连载

天不亮赵振国就醒了。蹑手蹑脚抽回枕在媳妇身下的手臂,下了床。将小床上的女儿,小心翼翼抱起...大嘴巴子掌自己,媳妇我真改了赵振国宋婉清最新章节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大嘴巴子掌自己,媳妇我真改了赵振国宋婉清最新章节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

状态:连载  作者:赵振国宋婉清  25.63 千字更新时间:2024-12-10 08: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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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不亮赵振国就醒了。蹑手蹑脚抽回枕在媳妇身下的手臂,下了床。将小床上的女儿,小心翼翼抱起,放在媳妇身边,盖好小被子。这才穿上洗得干净的破旧衣服,撩开帘...

大嘴巴子掌自己,媳妇我真改了赵振国宋婉清热门小说


翌日清晨,天不亮赵振国就醒了。

蹑手蹑脚抽回枕在媳妇身下的手臂,下了床。

将小床上的女儿,小心翼翼抱起,放在媳妇身边,盖好小被子。

这才穿上洗得干净的破旧衣服,撩开帘子出了里屋,打开门栓,来到院子的旱厕放了水。

上辈子过了几十年的锦衣玉食,实在受不了旱厕的味道,熏得他头晕眼花。

决定今天外出回来,要改造一下这个旱厕。

随便刷了个牙,用冷水洗了把脸。

进了厨房,生火做了个简单的早饭,稠米汤配咸萝卜干。

弄好一切后,天才灰蒙蒙的。

怕耽误事,蹑手蹑脚把东西收拾好,看着床上还在睡的一大一小,走上前透过昏暗的视线,在二人脸上来回亲了一口。

拿着东西,嘴里叼着一个粗粮馒头,从外面关上门,就出了家门。

今天有集,虽然时间还早,可路上行人已经多了起来。

在这个年代,农村谁家有个二八大杠自行车,算是条件非常硬的了,所以大部分人出门,都是靠双腿走的。

离得近的,就挑个扁担,挂上箩筐,需要拉货的话,就是架子车,人工拉车。

他手长脚长,年轻力壮,走起路来也快。

本就打算,尽快办完事,还要置办些东西,所以片刻不敢耽误,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镇上,坐上了最早一班去县城里的车。

那时候交通工具不方便,很多人一辈子也没出过镇子。

望着沿途的风景,他思索着近两年能以最快速度赚到的钱,确保两年后自己能有足够的启动资金。

不知不觉中,在车子摇摇晃晃的路途中,已经抵达到了县城。

刻的县城,已经有机动三轮车,以及现在还非常稀有的四轮小汽车。

凭借着上辈子记忆,很快来到一家规模较大的中药铺子。

国字脸的中年男人在看到赵振国拿出来的东西后,审视了他一番后,端起石斛细细检查了起来。

发现手上这是株老野石斛,非常漂亮,每根须都保留得十分完美,多少有些惊讶错愕,不确定他这新鲜的大货哪来的。

小心地将东西放在柜台,负责人试探地询问赵振国想要个什么价。

他想看看面前这位,身材修长挺拔的年轻人,对这个野石斛价值了解多少。

负责人目光与他对视时,觉得他有着这个年纪本不该有的沉稳睿智。

浑身上下穿着破旧,打了很多补丁,但却透着成熟的底蕴,猜出这人不是什么愚昧无知的农民,可能是个懂行的知青?

赵振国听负责人让自己开价,也没跟他客气,直接报了价,知道他不会给,肯定会跟自己讨价还价一番。

果然,药房负责人听到他要的价格后,心里也有了底,知道糊弄不过去了,瞄了一眼他的驮筐,把人请去后院。

经过快一个小时的唇枪舌战,赵振国把手头上的两株石斛,一颗何首乌还有鹿茸、鹿鞭都卖给了他。

得亏有空间的存在,东西扔进去也不用炮制,要不然这几天下来,鹿鞭怕是都臭了。

两人也因此结了缘,张辉是这家药房的老板,他人脉广,经常有些县城的大人物,来他这里买好货。

私底下相信中医的很多,而这些,都是名贵的中药材。

尤其是那鹿茸和鹿鞭,真心是好东西。

所以一口气拿下了赵振国的五个大货,自然也有充足的现款给付给他。

这在一般小药房,一下绝对拿不出这么大笔钱,想必这小伙子也清楚,所以他一开始,只拿了一株石斛出来。

自己这也是刚好,准备要进新药材,才准备了这么大笔钱。

没想到,今天用在购买的五件大货上,

不过这样也好,希望以后,他有货,直接来自己店里售卖,自己客源广泛,不愁出售,到手一卖,还能大赚一笔。

赵振国对于今天的价格也还算是满意,揣好三十张大团结,离开了药房。

有了钱后的他,去了国营商场,他想买台洗衣机,一问售货员,傻眼了。

他拍了下脑门,果然是自己记忆混乱了,虽然现在有洗衣机,但那都是用于宾馆、洗衣店,并没有进入家庭。国产的第一台洗衣机是1978年,现在还没生产出来呢。

倒是意外弄来一张冰箱的票,想也没想,就买了冰箱的票,又购置了一些油,肉,面票。

投机倒把的人,见碰到了一个大顾客,对他十分殷勤。

得知他今天就要买个冰箱的大件儿,就帮忙叫了个有拖拉机的熟人。

以五块钱的价格,帮他拉到村里,送到家门口。

赵振国想也没想,就点头同意了,在国营商场给媳妇购置了时兴的大红毛衣,裤子,皮鞋。

又给孩子添置了几套崭新的小衣服,棉袜。

还购置了几床新棉被,把能想到的,都购置了,足足装了小半车。

把拖拉机的师傅,看傻了眼,不敢相信穿着破旧衣服的小伙子,这么有钱。

一口气,买下这么些东西,这得花多少钱啊?

本来还担心,他掏不出五块钱,还思索着要他先给钱,现在看来,自己白担心了!

等赵振国添置完所有东西,已经是下午了。

他坐在拖拉机上,路不平稳,车一直颠簸,他得一直扶着冰箱。

此刻在家里的宋婉清,从早上醒来,发现孩子睡在自己身边,赵振国早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昨天夜里,她被折腾累睡着后,夜里听到女儿的哭声,想起身时,却被身边的大手按住。

赵振国不让自己起来,利索地下了床。

她看着打开灯,几步走到女儿的小床前。

静静地看着赵振国粗手粗脚地检查孩子的尿布,笨拙中带着小心翼翼,直到孩子的哭声制住后,不知不觉,又昏昏沉沉睡着了过去。

以至于早晨起来,天已经大亮,她拖着酸痛的身子,起了床。

发现那人离开时,已经做好了饭菜。

宋婉清看着桌上金黄的鸡蛋,还有煎的肉块,要说内心一点没被触动,那是假的。

洗漱完,喂了孩子吃完奶。

这才闲下有空吃饭,瞧着油光铮亮的煎肉块,就一阵肉疼。

他这人怎么这么败家,谁家不过年,会这么舍得吃油!肉都被油浸透了。

她爸没犯事儿的时候,在城里也没见谁家这么吃。

按这个败家法,迟早要把家吃垮。

宋婉清啃了小半块粗粮,吃了两口鸡蛋,肉一口也没舍得动,想着等那人回来吃!

他饭量大,这几天又从早忙到晚,上山挖石斛,应该补补。

赵振国:不用给我留,媳妇儿,那是专门给你留的鹿肉,给你补身子的。

晌午时分,王栓柱带着一个年轻女孩子来到了家里。

“老四媳妇,这是城里下乡的知青,李甜甜,往后就住你家了,你跟老四说说,给她安排个房间。”

宋婉清一时间有些茫然,突然给家里安排了这么个年轻女人,就这么巴掌大的三间小土坯房。

一间自己住,堂屋吃饭用的,另外一间放着杂物,哪里有给她住的地儿?

“村长,他人不在家,我做不了主。”

王拴柱笑得一脸褶子,冲着宋婉清摆了摆手,不理会她的话,冲着身边知青,交代了几句,转身就离开了。

要不是看在赵振国,送自己那块肉的份上,怎么可能往他家送个黄花大姑娘。

这批下来的知青,笼统加起来二十几个人,大部分都是年轻小伙子,就这么一个水灵的小姑娘,就让自己给安排在了这里。

他小两口住,送来一个小姑娘过来住,好过一个小伙子!

毕竟晚上办事,小姑娘比小伙子方便多了,没啥好忌讳的,更不担心年轻漂亮的媳妇被人惦记。

被撇下的李甜甜,拎着两个帆布包,目光环视着破旧的三间瓦房,很难想象,接下来的日子,过得要比其她下乡的知青,都要艰苦。

红梅被分配的那家,家里条件看上去很不错,那家是对中年夫妻,还有三个孩子,都穿着光鲜。

来的路上,听他们说,自己分配的这家,男人不是个好东西,喝酒,赌博,还打老婆、

家里穷得都揭不开锅了,没过来之前,还觉得对方说得有些夸张,可现在来看!

对方绝对没夸张,只是面前的女主人,穿着破旧不合身的衣服,长得倒是颇为水嫩漂亮,五官精致得不像话,压根不像是农村人。



跨步上前,抬脚踩在他两腿间,弯下腰,漆黑的眸子透着狠厉,直视着地上的人。

“下次再敢满嘴喷粪,老子把你上下两张嘴都给缝上,再把你第三条腿打折。”说着加重了脚上的力道。

躺在地上的二溜子,顾不得胸口的疼痛,双手抬着他踩在自己跨间的大脚,扯着嗓子嚷嚷。

“疼,疼,四哥,我错了,再也不胡说八道了。”

其他两人都被这一幕吓到了,半天没找回自己声音。

眼看着赵振国周身散发着戾气,在夜色下,更加显得十分骇人,愣是没人敢上前劝他。

打小他们就怕这货,

恶的怕楞的,楞得怕不要命的。

而这家伙打起架来不要命,只是还是头一次,见他只是动起怒来,就跟头吃人老虎似的,令人脊背发凉。

赵振国怕他干嚎引来媳妇,不想她看到自己暴力的一面,免得再吓到她,就得不偿失了。

好不容易媳妇现在给自己触碰了,万一因为这点事,让她再害怕自己,就麻烦了!

赵振国直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人、收回脚。

“滚。”

其他两人架起地上的二溜子,冲着赵振国说了声。

“先走了,四哥,”

在他们离开后,赵振国收起戾气,迈步进了院子,插上门栓。

坐在屋内的宋婉清,打从赵振国出去,就坐立难安,每一分每秒都觉得十分难熬。

看着他久久没回来,心都凉了一大截。

自己明明还饿着肚子,可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饭菜,他不在,自己一口都吃不下。

短短的几天,看着他的转变,不知不觉,对他还抱有希望!

不祈求跟着他大富大贵,只希望他能安分地过日子就行。

可若是他再次喝酒,赌钱,自己要怎么办?孩子还这么小,压根没办法带着她出去做事。

难道真的要离婚么?

正在她走神儿之际,听到稳重的步伐声,目光下意识地朝着声音来源看去,看到他高大的身影,从月色中走了进来。

这一刻,死寂沉沉的眸子,瞬间有了色彩。

他竟然真的没跟着那几个坏种,出去鬼混。

在她发呆之际,赵振国已经来到她身后,弯腰将人蜷在宽阔的怀里,低头,在自己媳妇白嫩的脸颊亲了一口,喷洒着干净热燥的气息问:

“怎么了?你男人我就出去一会儿,回来就不认识了?”说话间,给她把筷子送到手里。

然后在桌前坐了下来,拿起自己啃了一半的玉米面馒头,大口继续吃了起来。

宋婉清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知觉问了出口。

“真的以后不再跟他们鬼混了?”

听到媳妇问得,赵振国将嘴里的馒头咽了下去。

“报告媳妇儿大人,以后都不跟他们玩了,赶紧吃,晚上还有体力活。”

宋婉清选择性,只听到前面的,以后都不跟他们玩了,压根没仔细听他后面说的话。

点了点头,这才开始细嚼慢咽地吃了起来。

期间频频带着审视的目光,观察着自己男人。

见他吃得很快,但吃相却一点也不粗俗,配上他那出众的长相,反而还多了些赏心悦目。

当初之所以同意嫁给他,除了救命之恩,其实有一部分,也是看上了他长相。

他不仅长得好,又肩宽腿长,往人群里一站,鹤立鸡群。

当时就是被他外表迷了心,同意嫁给了一贫如洗的他。

婚后的两年多里,他的种种行为,也渐渐磨灭了自己对他的所有好感,期望。

赵振国见媳妇盯着自己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往她馒头上夹了块金灿灿的鸡蛋,扬起唇角,冲着走神儿的自己媳妇调侃说道。

“媳妇儿快点吃,待会儿床上让你看个够。”

他的话,使得宋婉清回过神来,瞧着他痞里痞气的样子,剜了他一眼后,垂下头,涨红着脸,埋头吃了起来。

吃饱的赵振国,也不着急起身离开,身高腿长的他,继续窝在蹩脚的凳子上,目光直勾勾盯着自己媳妇。

真是越看越喜欢,明明生长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可这肌肤依然是溜光水滑的。比上辈子好多明星都漂亮。

在注意到她握着筷子的手骨节通红时,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前。

想到外面晾晒的床单,决定明天把手上的货出售后,要想办法从投机倒把那里搞来一张洗衣机的票。

在这个年代很多人还不知道这玩意,更不舍得花大价钱买一台洗衣机。

有了洗衣机,以后媳妇就不用再用手洗衣服了!

宋婉清抽回自己的手,被他盯得实在是臊得慌,找了个借口支开他。

“吃饱的话,去烧水把身上洗洗,浑身都是泥。”

听到媳妇的话,赵振国二话没说,起身在媳妇脸上亲了一口,就去厨房烧水去了。

在他出去后,宋婉清放下筷子,摸了摸发烫的脸颊。

这人打从昨天夜里后,就喜欢对自己搂搂抱抱,还亲来亲去的,每次他靠近,都能闻到他身上充满男性的荷尔蒙气息。

使得自己心脏不受控制,一阵乱跳,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吃完饭,赵振国拉着宋婉清,说要带她出去散散步,消消食儿。

“......”宋婉清心里有很多话,想了想又压下了。

回去的路上,赵振国没再往家走,带宋婉清转了个方向。

“你要带我去哪儿啊振国?”

“嘘!”赵振国让她别说话,一路蛇形走位,避着人去了牛棚。

宋婉清眼睛都瞪圆了,振国带她来这干嘛?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别说话。”

赵振国带她绕到后面,让她只看别吭声。

牛棚前边养牛,后面住了三户人家,赵振国带宋婉清来的是最后排一家,一间破落的泥土房,外面搭个简易土灶,现在日头西坠,天色也要暗下来,屋里的女人捂着胸口不停咳嗽,抓出一小把玉米糁,兑了水放进缺角的陶瓷罐里,只是这么几步路,她脸上就泛起白,大颗的汗水从额头滚落。

宋婉清想问这是谁啊?又想起振国让她别说话。

正揪心,一个半头白发的男人从不远处大步走过来,他皱着眉接过水瓢,让她回屋好好躺着,自己来做饭。

女人看向他,男人把换来的半张饼递过去,“今天运气不错,换了一张饼,我吃了一半,剩下的带回来了。你快吃,吃了病才好得快。”

“你吃过了?”

“嗯,”男人没一点迟疑,往罐子里添了把米,蹲下开始烧火,“吃过了。”

女人眼里闪过水光,手里的饼子怎么也下不去口,她想想自己的身子,把饼子递过去,“我不饿,你都吃了吧,躺半天了就想喝点稀的。”

男人闷头填火,“叫你吃就吃,不吃东西病咋好。”

“我这病......”火光下,女人看清他胳膊上的伤,知道这是他冒险上山找东西弄的,但去了大半天找来的东西也只换回半张饼子。她看着暖黄的灶火,映出他眉间的沟壑,叹息说,“把换来的米都煮了吧,今天我们吃顿饱的。”

男人低着头,眼眶发酸,今天吃饱了明天吃啥,她的身子不顾了?就那一点米,还是他求了好几家村民换来的。

她心疼他忙活一天没吃饭,他就不心疼她跟他下乡受罪?死心眼的婆娘,都说了让她登报跟他脱离关系,瞧那几个小兔崽子多精,一看情况不对就赶紧跟他划清界限,现在不都过得挺好,偏她倔,十头牛都拉不回。

“死老头子......”女人摸着他被剃得乱七八糟的头发。

男人瓮声瓮气,“你个女人懂个啥,让你吃就吃,老爷们的话都不听了?我还养不起自己婆娘了?”

他攥住她的手,“别想那么多,安心养病,明个我就去给你找药,一定能治好。”他还指望跟她过一辈子的,谁都不能掉队。

——

宋婉清看得心里不是滋味,回去的路上问赵振国那两位老人的情况。

赵振国有些沉默,他该怎么说,说那个男人他也不熟悉,但上辈子在电视上见过?

老人商场纵横多年,离世后将全部身家都捐了出去,以他爱人的名义成立了医疗救治公益基金会。

一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没有保护好爱妻,亲眼看着她受病痛折磨离世。

赵振国照着回忆猜测,致使他夫人身故的应该就是这场病了。

不过他估摸着应夫人的病主要是因为营养不足导致的,想想看,他们在四面漏风的牛棚,每天又都清汤寡水,再小的病也能拖成恶疾。

赵振国想,人这一辈子还是要做些有意义、无愧于心的事,不然老来大概只能嗟叹。

本来下定决心后,他设想了几种方案,但现在......

他准备让媳妇儿这个高中生把药、吃得还有钱拿去投资这位未来大佬,最起码恢复高考前的辅导老师有了,至于更多的......勉强算正无穷吧。

这么一看,他都觉得自己替宋婉清选了一条阳光大道,只要小心一些,别被人发现,对她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他真是天使投资中的“天使”了。



看到被硬塞到手里的那几张大团结,宋婉清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站都站不稳了,踉跄了下。

看着媳妇要摔跤,赵振国伸手要扶,结果却被媳妇儿狠狠地打掉了。

她怎么也不相信,赵振国这么一个游手好闲的懒汉,一天能挣这么多钱。

这可是一些工薪家庭,省吃俭用好几年,才能存省下来的积蓄。

他这一宿没回来,回来后就多出这么多钱,还撒谎是挣的。

自己压根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些什么坏事。

在此之前,看透了他本质的自己从来也没有想过指望他能挣钱顾家,只希望他守住底线,不要犯触碰底线原则的错误。

哪怕他次次伸手问自己要钱,拿去喝酒,赌。

自己也从未像现在如此无力绝望!

他要是因偷钱进去了,以后女儿就要背着劳改犯的孩子头衔,被其她孩子孤立辱骂,自己经历过的这些,不想让自己女儿再经历一次。

怎么办,自己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

不想活了...

赵振国见自己媳妇,压根不相信自己的话,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没有光,绝望无助的样子,就差给她跪下来了。

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此刻在自己媳妇面前,腰杆都直不起来了,手无所措解释道:

“我...我昨天夜里,去山上挖了野石斛,又刚好碰见了一个果子狸窝,一早天不亮就去镇上,拿去卖钱了,这些都是卖石斛挣的钱,总共6张大团结,我用了一张买粮油票,现在还剩下这些。”

没敢说自己是差点坠崖才发现的果子狸窝,不过说了,估计现在的老婆也不会心疼自己。

说着又从裤子口袋里、上衣口袋里、厨房墙缝里把一堆零散的钱掏了出来,往媳妇手里塞。

听到他说野石斛,宋婉清的目光才渐渐有了焦距。

石斛?

北人参、南石斛。

石斛那东西药用价值很高,是可以卖钱,但那东西都长在深山,野石斛还长在悬崖峭壁上,不仅难找,一般人更是不知道怎么挖,更何况还是在深不见五指的夜里。

村里的后山,还有听说有野兽还有野人,平时也就几个有经验的猎人会上山,其他人都是在山脚下打转,也就那几个混不吝不惜命的混混,会到处瞎转悠。

可细想起,早晨起来,确实在水井旁边,看到没清晰干净的血渍,还有现在锅里炖的果子狸肉。

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他了?

可他,怎么会认识石斛呢?

在自己老婆目光审视下,赵振国举起右手发誓,一再保证,“我真没干什么坏事,否则我不得好死,天打雷劈,我赵振国断子绝孙。”

这个誓发的狠毒,宋婉清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漆黑的瞳孔炯炯有神,目光坦坦荡荡,不像是撒谎。

赵振国见自己媳妇呼吸没那么急促了,眼神也没那么凶狠了,情绪稳定后,才暗暗松了口气,顶着左右对称的巴掌印说:

“媳妇儿,你赶紧把钱收好,分开藏着,我去把锅里那些肉给大哥家送去一些,打打牙祭。”

虽然空间藏钱更安全,但是给老婆交钱,那意味着管家权的移交,这个钱,必须要给媳妇。

端起一盘炒好的爆炒果子狸肉,还有炖的鲫鱼豆腐汤,端到堂屋桌上放好。

接着又回厨房,把锅里的肉,盛满一碗,端起迈着大步出了院子,朝着大哥家的方向走去。

期间还把昨天赊老黄头的米糊钱还有之前欠的酒钱给结清了,兜里还留了几十块钱,以备不时之需。

在他出去后,宋婉清看着手里那些大团结,紧紧攥好,匆匆回了屋。

她拴上门,反复看着那5张大团结、

嫁过来两年多的时间里,向来都是赵振国从自己这里各种收刮钱财,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交钱给自己。

一次性还这么多,这要是精打细算用,加上自己时不时干些零工挣的钱,近期两三年生活都不成问题。

在破旧的卧室四处看了看,最终将手里的钱拆了5份,分别藏了起来。

弄好这些后,听到外面传来稳重的脚步声,知道赵振国送东西回来了。

这才从卧室走了出来,打开拴起来的门,也不搭理他。

径直走了出去,洗干净了手,这才又回了屋。

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一菜一汤,飘着诱人的香气,一时间觉得有些恍惚。

宋婉清刚在洗完手,又去厨房看了一眼。

空荡荡的面缸多了大半缸细白面,油罐子也填满了油,房梁上还挂着一条十几斤重的五花肉。

十几斤肉?谁家吃肉这么吃啊?都是搞个一斤,一点点吃。

他真的改了吗?宋婉清不敢确定,这人所谓的痛改前非,能坚持多久,自己不清楚,毕竟狗改不了吃屎。

自己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赵振国在自己老婆坐下后,往她碗里夹了只山鸡腿说道:

“待会儿吃完饭,媳妇儿,你先睡,我明天一早还要上山。”

趁着冬天还没到来,土地还是松软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记得那些能挖到石斛的地方,全部挖一趟。

不然等来年开春,自己挖石斛卖钱的事情,一经传开,到时候会掀起挖石斛风潮!

到那时候,再靠挖石斛挣钱就难了,自己要在这段时间,到知道有石斛的地方,把石斛挖出来。

目前这才是来钱最快的办法,等累积一些钱财。

等全国大放开的时候,好拿着手上的钱,进行下一步的投资。

听到他说的,宋婉清先是愣了一下,明白他要做什么后,只是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昨天夜里就算他不知道怎么走了运,挖了一颗石斛卖,但是哪能次次都那么好运,书上说石斛根属于须根系,气生根,附着在石头表面和树干上,又不是遍地都是。

宋婉清本想提醒他,如果真想挣钱,可以找份工作,一天虽然只有几毛,但却胜过没收入。

可再一想他那性子,只要他不跑出去烂赌,喝酒,也就随着他去了。

她拿着筷子,准备把碗里的山鸡腿夹回去。

赵振国见她如此,连忙搬出孩子,当做借口制止道:

“媳妇儿,你太瘦了,多吃点,不然孩子都没奶水喝,奶粉再好,也抵不上母乳。而且奶粉又贵又不好买。”

说着,赵振国又把炖的乳白色鲫鱼豆腐汤往她那边推了推。

“这个叫鲫鱼豆腐汤,喝了产奶。”

他的话,惹来宋婉清一记怒瞪,握着筷子的手,骨节泛白,却也没再拒绝,慢条斯理的啃着山鸡腿。

折腾了一天一夜的赵振国,这会儿又困又累,总算是解决了家里的生计问题,就着山鸡肉,足足啃了4个吃着剌喉咙的玉米面馒头。

这才将将填饱肚子。

他冲着细嚼慢咽的媳妇说:

“媳妇,我先睡了,碗筷你放在那里,明早上我收拾。”说着起身,撩开帘子弯腰进了里屋。

脱掉身上的衣服,健硕的身上,只留了个大裤衩子,倒头就沉睡了过去。

等宋婉清洗完碗筷回屋,看到地上的狼藉,弯腰捡起地上他的衣服。

拿着走了出去,趁着月色,给他把衣服洗了。

又回到厨房,关上门,在里面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体,穿好衣服。

忙完后,拖着疲惫的身体,栓好门,回了卧室。

脚上一个没注意,踢到驮筐。

里面的东西随之滚落了出来。

宋婉清看着地上的两包油纸包裹的东西,拾起来拆开看到,一套女人崭新的衣服,是自己的尺码。

另外一个小一点的拆开,竟然是三套婴儿穿的小衣服。

她的目光落到床上沉睡的男人身上,盯着睡着的人,看了好一会儿。

这个人,她有点看不懂了。

默默地收拾好东西,她把嫁过来时,一件红色袄子的线拆了下来,团成一坨,放在桌上。

吹掉洋油灯,摸黑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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