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块玉而已,你闹什么?”孟清清上前拽起周凛冬的手腕,语气间满是不耐烦。“我父亲还在医院躺着醒不过来,你就拿着他送你的东西给别人。”周凛冬带着几分哭腔:“你...
![孟清清周凛冬的凛冬之下仍有花开畅销巨作](/imgs/pic/pic651072.png)
“区区一块玉而已,你闹什么?”
孟清清上前拽起周凛冬的手腕,语气间满是不耐烦。
“我父亲还在医院躺着醒不过来,你就拿着他送你的东西给别人。”
周凛冬带着几分哭腔:“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看着他悲痛的神情,孟清清恍惚了一秒,可很快又换回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给他治病我花了那么多钱,难道就不能用一下他的东西吗?”
周凛冬低吼:“你别忘了公司也有我的一份子,当初是你说的,我把股份全部转到你名下你就承担我父亲的医药费,可现在怎么又变成,全是你在花钱给我父亲治病了?”
“无理取闹。”孟清清无话反驳,她把周凛冬甩下冰冷的地板。
“把玉佩还给我!”
他忍着疼爬起来,整个人往林川身上扑,欲从他身上找出那块玉佩。
“啊,别动我!”林川双手护在身前与她厮打起来。
孟清清眼神冰冷,她抬脚把周凛冬踢开。
巨大的力度正中小腹,周凛冬倒在地上顿时冷汗直冒。
他大口喘息,肚子痛到几近昏厥。
孟清清意识到自己有点过分,她想过去扶他,可正要迈开脚步就被林川拉住了。他抬眸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她:“孟总,我感觉身体很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她脸色焦急,一下子把周凛冬忘到了九霄云外。
抱着林川上下查看了一番,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不是中医世家传人吗?快来给林川看看他怎么了?”
孟清清走过去用力把周凛冬的整个身子拖起来:“快给林川看看。”
怕他不愿,孟清清还补充道:“要是林川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父亲也不会好过。”
周凛冬绝望地看了她一眼。
心中的最后一丝温情被摧毁,他极力忍耐着身上的疼痛伸手替林川把脉。
十余秒后,周凛冬瞳孔微颤,上下唇轻轻开合:“没事。”
“可是我好难受啊!”林川握住孟清清的手。
孟清清瞪了周凛冬一眼,暗骂废物。
但是她觉得周凛冬是在吃醋。
孟清清转头对周凛冬说:“你先回家吧,我待会就回去陪你。”
“我要玉佩。”
对于二人的关系他已经毫不在乎了,如今周凛冬只想拿回属于他父亲的东西。
“给你吧,又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林川心情大好,他从枕头底下抽出玉佩扔在周凛冬的脚下:
“真不知道你这么宝贝它干嘛。”
周凛冬飞速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玉佩,
可无论他动作再怎么快,玉佩还是被砸的四分五裂。
两行清泪顿时从脸上滑落。
“不要就不要,我还不稀罕呢。”
孟清清朝她呸了一声,拉起林川的手就往外走,还不忘把周凛冬也一起叫出来。
走到饭店门外等司机开车过来时,孟清清一边安慰着怀里瑟瑟发抖的林川,一边责怪周凛冬。
“要不是你非要矫情出去,林川又怎会被他揩油?”
周凛冬直直地站立在二人身侧,晚风将他的发梢吹起。
他觉得这个城市的秋天,从未像今日这般寒冷。
林川宛若一只受惊的小兔,他扑在孟清清的怀里,眼泪一连串地掉。
“孟总我没事的,您别对哥哥这么凶。”
周凛冬一句话也没说,就这样默默地盯着他们。
过了一会,孟清清总算冷静了下来。
“林川是我公司的员工,他刚毕业未经人事,作为领导我肯定要保护他,不然没法跟他家里人交代。”
“嗯,我理解。”
周凛冬任由自己的心痛随意发酵。
反正还有十来天就要离开,她要怎样就怎样吧。
车来后他主动上了副驾驶,把后面的位置留给了他们。
“小刘,先去维清酒店。”孟清清吩咐完司机才想起要同周凛冬解释:
“我得先送林川去酒店,才能陪你回去。”
“好。”
他靠着椅背双目紧闭,方才一杯杯灌下的酒起了劲头。
加上胃痛,周凛冬如今已是疲惫不堪。
不知睡了多久,在司机小刘的提醒下,周凛冬缓缓睁开了双眼。
“周先生,孟总说她有事,已经先走了。”
“好。”
周凛冬一手拿包一手开门,黑色风衣与车椅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迈着沉重的脚步走进家门。
手机里没有一条来自孟清清的短信,不难猜到她肯定是去陪林川了。
不知为何,明明都快离开了,
可看到她对另一个男人这么上心,周凛冬还是忍不住难过。
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周凛冬又收到了林川发来的照片。
不同于上次的心痛,这次看清照片里的东西后,周凛冬双目燃起了浓浓的怒火。
孟清清为了哄林川,居然把翡翠玉佩送给了他。
这可是孟家的传家宝,既有平安祈愿,又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寓意。
当初要不是周凛冬和孟清清新婚在即,周父也不会把这块传承了那么多代的玉佩,拿出来送给孟清清。
可现在,孟清清却拿着孟家如视珍宝的东西,去讨好另一个男人。
“要是父亲的病治不好,这就是我唯一的念想了。”
周凛冬深吸了一口气,他立马打车去了维清酒店。
不知道哪个是林川的房间,周凛冬只好一间间地敲门询问。
当他被第十四个人骂完是不是神经病后,总算找到了林川和孟清清所在的房间。
“你来这干嘛?”孟清清开门看到他,第一时间皱起了眉头。
“翡翠玉佩呢?还给我!”
周凛冬用力推开了她,跌跌撞撞地走到林川的身前,这还是他两年来第一次如此惊慌。
“这是我孟家的传家宝,决不能落入外人之手,你赶紧拿出来!”
他直勾勾地望着林川,眼神里满是恨意。
“孟总,我怕。”
林川攥紧了被子,向孟清清投去求助的眼神。
书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孟清清穿着不太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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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的睡衣闯了进来。
她夺过周凛冬手里刚从墙上撕下的照片,语气中带着几分慌乱:
“阿凛你别撕它们,你误会我了,昨晚林川陪我应酬喝得太多,我担心他一个人不安全才带他回家的,但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怕周凛冬不信,她还把同样刚睡醒的林川拉了过来。
“哥你别误会。”林川缓缓走到周凛冬身前,用极其矫揉做作的声音道:
“我跟孟总昨晚只是单纯的一起睡在床上,什么都没干。”
周凛冬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什么都没干说出来谁信?
他冷笑一声:“那林先生你可真够失败的,穿成这样都没能让你家孟总动心,这到底是你有缺陷,还是孟总有缺陷呢?”
说完,周凛冬还扫了一眼孟清清。
她一下子就黑了脸:“我和林川都跟你解释过了,你还这么夹枪带棒给谁看?”
林川轻轻拽了下她的衣角:“好了孟总,别对哥哥这么凶嘛。”
“其实也可以理解,毕竟哥哥从没出过职场,他哪里懂得什么是应酬,误会我们也是正常的。”
听到这话,周凛冬心里生出了几分嘲讽:
当初我陪孟清清应酬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他低下头沉默不语,林川以为他自惭形秽了,又转回头劝道:
“但是哥哥,你的格局也应该放大点,别老是揪着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缠着孟总不放,她每天要打理公司还得承担你父亲的医药费,压力很大的。”
“你快给孟总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他的话没有半分不自然,自信得让人以为他才是孟清清的正牌男友。
周凛冬看了一眼孟清清,见对方没有丝毫的维护之意,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抱歉,是我误会你们了。”
孟清清从不爱听男人的长篇大论,她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
“行了,你去给我和林川做点醒酒的汤吧。”
“嗯。”周凛冬语气平淡。
看着他默默走向厨房的背影,孟清清眉目微蹙。
她有些意外,记得从前发生类似的事情时,周凛冬总会哭闹一场,直到她用周父的医药费威胁他才会把姿态放低。
可今天什么都还没说,周凛冬就乖乖去了厨房做事。
孟清清觉得,他似乎有些不正常。
可她还没来得及深究,就被林川的手环上了腰间。
“别闹!”孟清清轻轻拍开:“他还在这呢。”
“好吧。”林川嘟了嘟嘴,“那你今晚跟我去开房好不好。”
“好好好,都依你。”孟清清亲昵地刮了刮他的鼻子。
身在厨房的周凛冬把他们调情的话收入耳中,真没想到他们的关系竟已亲密至此。
他擦了擦眼泪,自己安慰着自己。
没事,反正很快就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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