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临终前,想看一眼她疼爱了七年的孙女婿。傅时宴不悦拒绝:“你明知我们隐婚,还让我去医院这种公开场合?”我哭着提出打视频也行。他却轻斥着挂断电话:“别闹,我有事...
奶奶临终前,想看一眼她疼爱了七年的孙女婿。
傅时宴不悦拒绝:“你明知我们隐婚,还让我去医院这种公开场合?”
我哭着提出打视频也行。
他却轻斥着挂断电话:“别闹,我有事在忙。”
奶奶永远闭上眼睛那刻,他的白月光乔雪薇发来消息。
他说,别人的生死都是小事,陪我看演唱会才是正事。
视频里,傅时宴在人山人海中频频吻她,恨不得向全世界昭告他们的关系。
等我抱着奶奶的骨灰盒回家,听到傅时宴兄弟调侃的声音。
“恭喜你啊,跪舔那么久,雪薇终于答应跟你复合。现在家里那个替身,打算什么时候离?”
他语气苦恼:“小孤儿身子软花样多,我还没玩够,而且她清清白白跟了我,也没犯错,一时想不到甩掉她的理由。”
我木然地站在门外,哭着哭着却笑了。
我曾以为,我的亲人只剩下奶奶和他,可他不配。
不必找理由甩掉我,这样薄情寡义的脏男人,我不要了。
1
我转身去了律所,拿到离婚协议后,拨出一个电话。
“老师,我愿意参加星辰大海计划。”
那头惊喜不迭:“欢迎加盟,这项天文研究要在藏区阿里闭关两年,半个月后出发,你可不能再为爱反悔了。”
“放心,这次落子无悔。”
回去后,家里已空无一人,我将奶奶的骨灰盒小心收在抽屉里,半个月后我会带她一起走。
傅时宴哼着歌回来了。
见我在收拾行李,他一愣:“好好的怎么在打包衣服?你要去哪?”
我随口搪塞:“换季了整理下而已。”
他松了口气:“也是,你还能去哪。对了,你奶奶怎么样了?”
“走了。”
傅时宴怔了下,随即摸出张证书给我。
“我昨晚实在是走不
开,既然人都走了,那你别多想了。你看,我又买了颗星星送你。”
傅时宴知道我喜欢天文,隔段时间便会送星星给我。
其实那些证书里的星星坐标,都查无此星,我却感动地珍藏起所有证书,只因这是他的心意。
可知道自己是替身的那一刻起,我便不会再为这些虚情假意感动。
而我至亲离开,被疼爱那”
傅时宴便放心了。
“你自己回去吧,我去送血。雪薇说了,回头也给你一块。”
他松开手,没注意到我虚弱得摔倒在地,急匆匆离开。
我缓了很久才给自己叫了车。
在车上,我收到一个视频,乔雪薇将我的血全都倒进了马桶。
知道为什么要你的血吗?你只是他发泄的对象,我要你连最后一点用处都没有。
这段时间我会给他怀个孩子,你等着哭吧。
想起那个医生说不能同房,原来是这个意思。
只是他们多虑了,这么恶心的男人,送我我都不要了。
4
我头重脚轻地躺到床上,只想好好睡一觉。
没想到傅时宴回来了,带着乔雪薇。
“雪薇做了香皂,说要趁新鲜送你一块……抽个血而已,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苦笑:“我抽了八百毫升。”
乔雪薇故作惊讶:“苏苏说只抽了两百啊,还说是最低了。”
傅时宴迟疑:“可她脸那么白。”
“我看看。”
乔雪薇凑近,一副恍然的样子。
“时宴,唐助理是抹了粉,装病呢。你也别怪她,她是太在意你,才想博取你的同情。”
说着,乔雪薇开始翻箱倒柜。
“让我看看你用的什么粉,还挺自然的。”
她把手伸向了抽屉里的坛子,捧了出来。
“这么大一罐?听时宴说你喜欢用便宜货,应该就是这个吧?”
乔雪薇高高举起,装作要端详。
我的心蓦然一紧,刚要开口阻止,可来不及了。
乔雪薇手一松。
大概是人在危急时能激发潜能,身体快过思维,我扑了过去,倒在地上,头重重撞在桌角。
温热的血流下,模糊了我的视线。
明明痛得要命,我却松了口气。
我接住了,把奶奶护在怀中了。
我艰难爬起身,紧紧搂着坛子,忍不住喊了出来。
“这样的坛子装什么,你会不知道吗?这里面装的是我的亲人,有什么冲我来!你再这样,我对你不客气!”
乔雪薇立马红着眼眶躲在傅时宴身后。
“我从国外回来,哪懂这些?时宴,你助理吼我,是想杀了我吗?”
“不知者无罪,唐柚柠,向雪薇道歉。”
“我头再给你买颗星星。”
我避之不及,恶心感又涌起。
傅时宴立刻夺过我手中的玫瑰,打开车门,将我推出去,唯恐弄脏他的车和花。
我在路边吐得昏天暗地,直到将胆汁都吐了出来,口中一片苦涩。
一抬头,傅时宴正单膝下跪,双手将玫瑰捧给乔雪薇。
随后便卷起袖子,开始串肉烤肉。
他被烟火呛得直咳嗽,却在乔雪薇亲了他脸颊后,甘之如饴地笑着。
那个跟我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说君子远庖厨的傅时宴,原来也有这样一面。
原来所谓的坚持,在爱的人面前都可以轻易打破。
周围都是他们共同的朋友,一个个鼓掌起哄,气氛好不融洽。
直到我出现。
“时宴,他们都说你那小秘书长得像我,原来在你们心中,我是这么丑的吗?”
乔雪薇看着我惊呼一声。
“唐柚柠花粉过敏,脸上才起了这么多疙瘩,平时是好看的。”
傅时宴下意识地说。
注意到乔雪薇嗔怪的表情,他立刻补充:“再好看也不比上雪薇,哪里像了,顶多是东施效颦。”
乔雪薇这才满意,她上下打量我。
“时宴刚刚说你叫唐柚柠?
“怎么有人会叫这种名字啊,又是糖,又是柚子,又是柠檬。
“家里得多穷,才在名字里塞满吃的?哈哈!”
说着,她夸张地笑了起来。
其实她加我的时候,就知道我叫什么了。
我用的昵称是真名,是我爸爸的姓,我妈妈取的名,自幼失去父母的我,用这种方式想念他们。
傅时宴是知道的,我看向他。
曾心疼搂着我,说以后他就是我家人的傅时宴,却只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
警告我别乱说话。
他则揉了揉乔雪薇的头,宠溺道:“那种不上台面的名字,哪值得分析?饿不饿,我再给你烤点肉好不好?
乔雪薇摇头:“你都给我烤了那么多肉,再吃要胖了。”
她突发奇想,指着后面的山头:“时宴,你说那里有没有蘑菇?我想吃蘑菇。”
通往小山的路上满是泥泞,有洁癖的傅时宴却点了点她的鼻尖。
“你呀,就是古灵精怪,好好好,我去看看。雪薇要天上的星星,我都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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