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钱的儿子算是什么东西?还真以为别人不知道他儿子是靠什么才坐上厅长秘书的位置么?他拍拍徐阳的手背,问:“但是,你刚才说老钱的消息是假的,这是怎么回事?”“这个…...
老钱的儿子算是什么东西?
还真以为别人不知道他儿子是靠什么才坐上厅长秘书的位置么?
他拍拍徐阳的手背,问:“但是,你刚才说老钱的消息是假的,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恐怕一言难尽。”
徐阳斟酌着,环顾起徐海星的办公室来,他走上前,目光落在正对着电脑桌的一个金属笔筒上。
“爸,您要是有所顾虑,就先观望着,就算鸿运能源的股票下跌也别急着抛售,只要挺过这月的月底,一切都会明朗起来的。”
他停在放着笔筒的架子前,悄无声息的把***头贴在上面。
徐海星越听越不对劲:“那广大能源的股票还能不能买?”
“别买,千万别买!”徐阳转过身来,眼底写满了严肃。
“行,那就不买。”
索性才三个亿,亏了就亏了,徐海星心想,反正自己还留了两个亿给儿子,这两个亿不动,他就不会有后顾之忧。
“对了,爸……”
徐阳刚要开口,却见老钱离开时没关严实的门外漏出一片衣角,他顿时大喊一声:“谁在门口!”
忽然拔高的音量把徐海星吓了一跳,两人的视线齐齐望向门外。
只见那扇欧式雕花的木门拉开,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年轻人抱着文件进来,笑道:“徐董,小徐董,我来送实业部的文件。”
看见来人,徐海星松了口气:“是小王啊,进来。”
王磊讪笑,眼神躲闪着上前,放下文件。
徐阳直勾勾的盯着王磊的背影,锐利的眼神恨不得在他身上剜出两个洞!
就是这双黑框眼镜!
他绝不会记错,前世偷走公司印章,串通高芙蓉,伪造他爸签名,暗中挪走公司资金的人,就是眼前的王磊!
徐阳放在口袋里的手紧握成拳:“对了,爸,保险柜里的东西我想拿走。”
徐海星脸上有些迷茫,可依旧点头:“好,那就拿走。”
说着,他挥挥手遣退王磊。
“你先下去,顺便把门关上。”
“哦哦,好的徐董。”
王磊心里的好奇生根发芽,保险柜里有啥东西?会是他想要的吗?
“咔哒——”
落锁的声音响起,厚重的欧式雕花木门顿时隔绝了办公室里的声音,王磊就算想听也听不着了。
徐海星打开保险柜,拿出一个颜色不再鲜艳的平安符。
“你要平安符做什么?”
徐阳大一的时候,徐海星忽然犯了心脏病,在医院住了两个多月,徐阳担心不已,就连夜上山,求灵隐寺的大师要了一个开过光的平安符。
说来也巧,徐海星自戴上平安符没几天,医生竟然宣布他可以出院了。
后来,这平安符也就被他放在公司的保险柜里藏着,一直到今天。
徐阳接过东西,轻笑:“就是打算改天给你求个新的。”
找出了高芙蓉的内应,徐阳恨不得马上实施自己的计划,跟徐海星寒暄几句之后,他话锋一转:
“爸,你先忙,我去跟杨睿接触接触。”
说完,他就走出办公室。
他爸的办公室旁边就是会议厅,此时并无会议。
认真来讲,这一层都只有他爸和他两个人。
脚下的地板擦得光可鉴人,徐阳盯着拐角处地板上一抹突兀的黑色,唇角勾起一丝冷笑,他改了主意,朝着厕所走去。
“哗啦啦——”
王磊蹑手蹑脚的藏进厕所隔间,就听见一阵水声。
下一秒,传来衣服摩擦的窸窣声,然后是徐阳幽幽的声音:“诶呀,爸也真是的,保险柜的密码居然还是妈的生日,也不知道换换……”
说着,徐阳已经站到了洗手台跟前,水声彻底盖过他嘀咕的声音。
直至厕所彻底安静了,王磊才敢从隔间里出来。
“徐阳妈妈的生日……”
他眼里闪过阴暗,立即就掏出手机,给高芙蓉发了一条短信。
殊不知,与此同时的徐阳站在优秀员工的栏窗前,拍下王磊的照片给唐军,打电话:
“看见我给你发的照片了吗?”
“很好,你给我的***头有信号了么?画面清晰么?”
“正对着电脑桌?非常好,你找个人专门盯着这台摄像头,保存录下的所有画面,要是见到照片里的人靠近电脑桌,立刻通知我。”
挂断电话,徐阳毫不吝啬的给唐军转了一万块。
保险柜就在电脑桌底下,他就不信,密码都已经送到王磊手边了,他还不动手!
不过晾王磊也想不着,他爸的保险柜里除了一个平安符,就只剩下钱了吧?
……
临江一号。
高芙蓉换了身衣服,还把脖子上暧昧的痕迹用化妆品盖上。
忙了半小时,肚子正好发出“咕噜”声。
一瞧时间,已经是午饭的时候了。
此时,按徐阳的性情,就该乖乖的把午饭做好,喊她下楼吃饭了。
可考虑着徐阳打算为她换一换新戒指的份上,高芙蓉决定,不需要徐阳喊,她给徐阳一个面子,主动下楼吃饭。
可她快步走下楼梯,见到一片冷清寂静的大厅,却是一愣。
菜肴的香味呢,帮着围裙给她盛饭的徐阳呢?
“徐阳?”
高芙蓉不可置信的冲进厨房,又冲进厕所,就差把整个大厅找一遍,依然未见徐阳的人影!
“人上哪儿去了?”
她掏出手机,拨通名为‘死舔狗’的电话号码。
却不想,等待她的只有一段电子音:“抱歉,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高芙蓉并不知道,徐阳早就把她的号码拉黑了。
反复打了几次的高芙蓉忍无可忍,直接将手机砸在沙发上,咒骂道。
“该死的徐阳,竟然连午饭都不做了,好啊,他敢这么冷落我,那就别怪我今晚也不回来了!”
说着,她就去包里翻找保时捷的车钥匙。
不顺心的事,一件接着一件。
“我车钥匙呢!”
高芙蓉恼了,一股脑的把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可仍然不见车钥匙。
该死的,她明明记得自己把钥匙放包里了,好端端的,为什么就不见了呢?
难不成家里进贼了?
带着疑惑,她起身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大厅空了不少,之前的曲屏电视,双开门冰箱,都不见了!
坏了,真遭贼了!
高芙蓉掏出电话,刚要打给杨璐,就收到了王磊的消息。
阿树,大名林树,前世只比徐阳早两年入狱。
他虽入狱较早,可被判的刑期比徐阳还长。
因为阿树是个杀人犯,手上有两条人命,还弄残了一人,因为罪行太过恶劣,他被判了十二年。
而阿树高高瘦瘦的,看起来还有些斯文,入狱几年,徐阳都很难把这样一个斯文的人跟杀人犯联系起来。
后来相处的时间长了,徐阳这才知道阿树犯罪的原因。
原来阿树还有个亲姐姐,和相依为命的爷爷,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亲人。
因为家穷,他们一家人住在狭窄的出租屋里,唯一的爷爷又病重,姐姐只好打两份工养家。阿树成绩并不好,也不打算读大学,念完高中就出来打工,缓解家里的压力。
一家人虽然穷,但好歹团聚在一起。
可,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挑苦命人。
阿树的姐姐因为长得特别漂亮,打工的时候被混混看上了,可是姐姐不愿意跟这些混混,混混自然恼羞成怒,挑了一个阿树不在家的夜晚闯进家里,当着爷爷的面欺辱了姐姐,姐姐被施虐至死,爷爷也承受不住,病发一命呜呼。
阿树一夜之间失去所有亲人,他悲痛欲绝,拿上刀子跟小混混拼命。
徐阳只是在想,他帮阿花一把,世上是不是就少了一个阿树这样的可怜人?
虽然……今晚可能也没帮上什么。
正想着,已经到家了。
听见汽车的声音,徐海星穿着拖鞋出来,看见是徐阳的车,眼睛笑成一条缝。
“儿子,你东西都搬过来,以后是要跟爸常住了?”
徐阳收回思绪:“是啊,爸。”
“那高芙蓉呢?”
徐海星小心翼翼的问,心里仍有些担心。
毕竟儿子全心全意的追求了高芙蓉两年,这两年的感情可不是说放就放的,儿子虽说也该消沉一段时间,可现在的表现实在太反常了,徐海星很难不担心。
可他显然低估了徐阳的决心。
徐阳随手一挥:“管她呢,再说了,你永远是我爸,我回来住你还能赶我不成?”
说着,他走上前,勾着徐海星的肩膀把人带进屋里。
“爸,晚上起风,以后出门加件衣裳……”
想起阿树,徐阳才意识到,前世的自己因为高芙蓉,亏欠唯一的父亲太多太多了。
这辈子,除了从辜负他的人身上讨回代价之外,还要好好弥补没辜负过他的人,比如父亲,再比如一直爱着他的宁菲菲……
与此同时,医院。
杨璐用碘伏,生理盐水,给高芙蓉的伤口清洗了近半个小时,洗的高芙蓉手背的皮肤都发白皱缩。
尽管如此,高芙蓉还是不安心:“璐璐,再给我洗一次,再洗一次!”
“不能再洗了!”
杨璐拿起空掉的生理盐水袋子:“再洗下去,你的手都要脱一层皮!”
“那怎么办?”
高芙蓉哭红的眼里闪过无措。
来医院的路上,高芙蓉就哭个不停,都一下午了还不够,就是脾气再好的人也不耐烦了。
杨璐强压着脾气,安慰道:“你别担心,就算被沾了病人的血的刀子划伤,也不一定感染艾滋病,再说了,你伤口清洗的比较及时,不可能这么巧就感染了。”
“要不然,咱们买阻断药来吃!”
高芙蓉问:“阻断药有用吗?”
“这得吃了才知道,而你不吃肯定没有用!”
杨璐为高芙蓉收拾好东西,催促道:“走吧,我们出去买阻断药。”
谁知刚起身,高芙蓉包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拿起来一看,高志盛来电。
高芙蓉接起电话:“爸,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芙蓉啊,老家的祠堂被大雨冲垮了,村里打算翻新,正筹钱呢,你手头上不是还有钱么,你拿五十万出来,赶紧的啊!”
果然!
高芙蓉无力的闭上眼,她就知道高志盛不可能无缘无故给她打电话!
她身上是有钱,可她一分也不想给她爸。
“爸,徐阳的彩礼钱还没到账,我身上没钱了!”
“没钱?”
电话另一边的高志盛拔高音量:“你少在你老子面前撒谎,我都听小军说了,你昨天刚卖掉一个六百多万的戒指,你给小军还完公司的亏空,不也还剩下五百万吗?”
“你手上有那么多钱,拿出五十万来修祠堂怎么了?”
“大逆不道的玩意,难道你不是高家人了?总之,我可不管,我已经答应了村长,明天中午之前,你把五十万打我账上!”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高芙蓉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手机里头就传来忙音,这可把她气得怒火中烧!
“要钱要钱,打电话来就是要钱,我受伤了他都不知道?”
这是高家的家事,杨璐也不好说话,沉默着摁了摁车钥匙。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车子“呲”地一声停在路边。
杨璐定睛一看:“芙蓉,是赵康,赵康来了!”
赵康刚从车里下来,高芙蓉就离弦的箭一样冲上,飞扑进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沉浸在恐慌里的高芙蓉全然没注意到,她抱住赵康的一瞬间,赵康的表情和动作明显有些僵硬。
“杨璐,她怎么样了?”
“我给她清洗了伤口,也喂她吃了阻断药,应该没事!”
听到这,赵康有些僵硬的身体才放松下来,环住高芙蓉的肩,轻拍着安慰。
一面哄着高芙蓉,他一面在心里暗骂:这一切不是计划的好好的吗?怎么到了最后一步就搞砸了呢?
他不解的问杨璐:“真是徐阳划伤的高芙蓉?”
徐阳不是高芙蓉最忠诚的舔狗吗?
杨璐低头:“我不清楚,反正我进去时,就见到芙蓉受伤了。”
赵康欲言又止:“算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我们回临江一号,找徐阳要个交代!”
他得确认一二,徐阳的心是不是还在高芙蓉身上才行。
谁知高芙蓉摇头,抱住赵康得腰:“不,我不回去,赵康你陪我!”
她刚刚经历莫大的恐惧,正是需要爱人来安慰的时候,有赵康在,她才懒得去想徐阳。
赵康脸色一僵,扯着嘴角:“好吧,我陪你。”
路边的三人并不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全被录进了相机里。
“我们分手了,赶紧从我家里滚出去!”
徐阳毫不犹豫的开口,扫了几眼高小军请来的人,又道:“不光是你,还有你们所有人,都给我滚!”
都是些什么玩意,就敢在他家里开派对,问过他了吗?
以前为啥没发现高芙蓉如此厚脸皮?
“你敢跟我提分手?”
高芙蓉眼神戏谑,望着沙发上的徐阳,心里暗自嘲笑,徐阳真是个口是心非的窝囊废,昨天刚去珠宝店给她买东西,今天就要跟她分手?
这类把戏早就过时了,她高芙蓉才不吃这套!
“徐阳,你最好想清楚再开口,我们现在可不是大学谈恋爱,你犯了错还能找到我的寝室下跪求饶,你现在提分手,信不信我让你永远找不到我?”
谈恋爱时,徐阳可谓是卑微至极,但凡高芙蓉眉头一皱,徐阳都要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就是因为爱的太卑微,徐阳才会因为忘了给高芙蓉带早饭,就无比内疚,甚至在高芙蓉寝室楼外下跪道歉的傻事。
也是因为徐阳的傻,才给了高芙蓉一种‘徐阳爱惨了她,这辈子非她不可’的错觉和盲目自信。
毕竟,俗话讲狗改不了吃屎,舔狗更是如此!
杨璐也跟着帮腔:“徐阳,你可别闹了,赶紧跟芙蓉道个歉,不然她真生气了,你都没处找!”
本来见了徐阳,高小军还有些心虚,可一想着有他姐在,也就不慌了。
“就是,徐阳你别闹了,你跟其他女人拉拉扯扯,还提分手,不就是想让我姐吃醋吗?可我告诉你,我姐确实生气了,你赶紧想办法让她消消气,比如下跪道歉,或者送个礼物之类,这件事也就算了,否则我姐真跟你分手,你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徐阳进来的时候手上也没拿着东西,应该是把珠宝忘在车里了?
高小军提醒着。
他心想,只要徐阳识相,现在就该下跪了,并且拿出准备好的珠宝,顺便帅到炸的布加迪威龙给他开开,他就可以大方一些,原谅徐阳让保安打他的事。
听到这,想要巴结高小军的男同事顿时凑上前,嘲讽的眼神在徐阳身上掠过:
“诶,小军,莫非他就是你之前提过,你姐的舔狗?”
“可不就是嘛!”高小军勾了勾嘴角,“你们也别被他吓着了,他就是想吸引我姐的注意力,让我姐在乎他!”
“原来如此。”
几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成功打消了客人们的担心,甚至更鄙夷的看着徐阳,觉得徐阳是一个搅得生日派对不得安宁的不速之客。
“闹这么大动静,还喊了保安,我以为他真有啥本事呢,原来是个舔狗!”
“那舔归舔,搅乱小军的生日派对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
高芙蓉高傲的抬起下巴:“徐阳,你闹够了没有?我才懒得管你跟谁拉拉扯扯,你爱提分手就提分手,可你今天必须跟我下跪道歉,因为你搅乱了小军的生日派对,让我非常生气,接下来要如何,你得自己看着办!”
徐阳默默望着他们,早已置身事外。
“你以为我跟你闹?”
“难道不是?”
高芙蓉冷笑一声:“恋爱两年,你把我和小军的生日记得清清楚楚,你明知道今天是小军生日,也知道我们并未请你,可你硬要来,这不是想博取我的关注,是什么?”
“我跟你之间的事可以私下解决,你为什么非要挑今天来闹?你打扰的又不是我一个人,而是所有来给小军庆祝的同事,你犯了这么大的错,难道不该道歉吗?”
这时,旁观了许久的赵康终于说话了:“徐阳,道个歉就是,这件事也就这么算了,别闹的太难看,到时候对你也不好。”
高小军来了勇气,大声道:“赶紧,给我们道歉!”
“给我们道歉!给我们道歉!”
站在他身后的同事也高声喊道。
看到这,徐阳这才明白,原来‘不跟傻逼论长短’这句至理名言,无论放在何时都不会有错。
他也懒得应付这群傻逼,干脆掏出手机,给唐军打电话:“进来搬东西。”
他今天本就是为了搬走酒窖里的酒的,何必要跟这些人废话?
众人等了许久,都不见徐阳道歉,却见了进门的唐军几人。
徐阳从沙发上站起身:“跟我去酒窖。”
唐军诶了一声,招呼上强子和几个兄弟,跟着往地下酒窖去了。
就这样,高芙蓉一群人眼睁睁看着徐阳坐上室内电梯,去往地下酒窖去了。
客厅里一片鸦雀无声,男同事怔怔的望着高小军,狐疑道:“小军,这不是你家别墅吗?那扇打不开的门为什么是室内电梯?而且你们家有地下酒窖,咋也没跟我们说?”
原来,刚才高小军带同事参观别墅,看见了一扇打不开的门。
几人讨论了半天,一致认为,这应该是一堵墙,只是室内设计师为了美观,才在墙中间画了一道门缝。
高小军感觉窘迫,脸色铁青。
地下酒窖里。
宁菲菲心疼的看着徐阳,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徐阳与高芙蓉间的恋爱,至少也是开心的。
可现在看来,高芙蓉完全没把徐阳当成人看。
这两年,徐阳到底受了多少委屈?
许是身边人的视线太过强烈,徐阳转身看向宁菲菲,笑道:“这样瞧着我干什么?”
见他笑,宁菲菲反而觉得心酸:“这两年,你就是这么过来的吗?”
徐阳微愣,浑然不在意的摇摇头:“是啊,不过已经过去了。”
现在的他,并不在乎高芙蓉,所以无论高芙蓉说什么,都不可能给他带来影响,现在他在乎的只有徐海星和宁菲菲。
想着,徐阳走上前,拍了拍酒架上的橡木桶。
“罗曼尼康帝的红酒,我爸妈结婚时,他们亲自飞往勃垦第金丘庄园
,跟康帝的老总购买的十桶红酒,我爸给了我的五桶,到现在放了近有二十来年,今天你开车来的,我送你一桶?”
宁菲菲摇头:“这太贵重了,我可不要。”
“拿着,我记得你爸爱喝红酒。”
徐阳想着,宁菲菲的爸爸算是他未来老丈人,自己无论如何也得跟人打好关系,不然以后咋过老丈人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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