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闯进我的会议室,略显急迫地说:“妈,我打听到一个治疗产后半身不遂的老中医,咱们带思言过去做做针灸吧,这样她也能好的快一点。”同事们都知道我的女儿沈思言生产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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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阳闯进我的会议室,略显急迫地说:“妈,我打听到一个治疗产后半身不遂的老中医,咱们带思言过去做做针灸吧,这样她也能好的快一点。”
同事们都知道我的女儿沈思言生产时羊水栓塞,虽然捡回半条命,却成了半身不遂。
林阳走后,同事们窃窃私语,“思言这孩子还算幸运,虽然成了半身不遂,但是老公不离不弃。
我的女儿产后半身不遂,女婿把她赶到次卧,却把把小三接到主卧去住。
女婿不但挥霍光女儿的积蓄,反而自媒体平台控诉我虐待女儿。
再睁眼,我回到了四个月前,女儿怀孕六个月,正沉浸在即将为人母的喜悦里。
“我的女儿,我来拯救,这一次我要拿回女儿失去的一切”......我抱着炖了一早上的鸡汤,来到女儿家,想让她多补充点营养,尽快恢复身体。
推开女儿的卧室,迎面扑来一股酸臭交杂的味道,女儿看见我赶忙背过,擦了擦眼尽量平静地跟我说:“妈,你来了。”
看着女儿猩红的眼白,我知道我的女儿又哭了一夜。
我努力克制着自己心痛,将眼泪生生咽回去,快步走到女儿床前将她扶起,将鸡汤端到女儿眼前的折叠饭桌上,准备喂她。
女儿噙着泪水说:妈,我来吧,你又不能照顾我一辈子。
正说着,躺在女儿身边的外孙满满大哭起来,我只好把汤勺递给保姆张姐,转身抱起哭闹的满满。
“真tm吵死了,早上睡个觉都不让人安生,你个小兔崽子是不是活腻了”。
女婿林阳从主卧骂骂咧咧地走出来。
跟林阳一起出来的还有他的同事宋佳美,宋佳美穿着思言的睡袍娇气地嗔怪:“哎呀,阳阳,我又没睡好,眼睛都肿了,你能不能赶紧把宋思言送走啊。”
看到这个场景我的血压迅速飙升,我厉声呵斥,“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衣衫不整地出现在我女儿家。”
宋佳美一看来者不善,赶忙躲到林阳身后。
林阳看到我来,稍微收敛点,他一撇嘴,“妈,这我同事,昨晚我们讨论业务太晚了,她就留宿在这了。”
思言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大,她显然不认可这个说法。
女儿的婆婆闻声跑过来,“思言妈,思言一时半会又好不了,你能不能不打声招呼就跑来了,这太影响我们家和睦了。”
我的女儿,沈思言,一直是我的骄傲,她爸去世的早,但她从小就是大家口中“别人家的孩子”,思言毕业于国内顶尖的财经大学,毕业后又顺利进入圈子里最好的风投公司,她的前半生只顾着追逐梦想,努力拼搏,恋爱经历为零。
早年间,我忙于创业,思言又听话,但其实父爱的缺少也影响到了思言的成长。
和林阳恋爱期间,林阳会摘路边的野花送给思言,会凌晨跑到大山上配她看日出,会亲自下厨做她喜欢的饭菜。
林阳的陪伴和付出弥补了思言缺少的东西,思言觉得很特别、很温暖。
但老实说,林阳配不上思言,家住农村,好不容易通过读书来到大城市,但我觉得不是所有婚姻都要门当户对。
加上思言对林阳的坚定,我没有考虑太多就同意了女儿跟林阳的婚事,不想女儿过得憋屈,由就把集团开发的最好的一间大平层送给女儿当婚房。
不久女儿怀孕了,林阳和我都沉浸在新生命即将到来的喜悦中,思言生产那天,产妇和新生儿在产房不断进去又不断出来,我的思言却始终没有音信。
我正在医院来回踱步,忽闻警报声尖锐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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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屋顶的喇叭发出急切地呼唤声:“请门诊妇产科医生暂停手中工作,现有宋思言患者羊水栓塞,急需抢救,请火速前往产房三支援,请火速前往产房三支援。”
闻听此声,我和林阳被吓到了,“羊水栓塞”,产妇的头号杀手,以前只在新闻里见过。
我扑通一声跪在正准备进入产房的医生的面前,求他一定要救我的思言。
抢救一直进行到第5个小时,大夫们才如释重负地走出抢救室。
我和林阳赶忙凑到医生面前,医生坦言:“宋思言和孩子性命保住了,但是产妇失血过多脑部缺氧,造成脑细胞受损严重,醒来半身瘫痪,后期多做做康复训练吧。”
我来不及悲伤,推开门奔向我的思言,思言身上插满了管子,脸色煞白,不敢相信前天还跟我逛街的思言变成这样。
好在第二天思言醒过来来了,只是右半边身子失去了知觉,不能动弹,虚弱得嘴巴都张不开。
女儿的婆婆张兰来到医院,抱着满满爱不释手,看思言醒了,大言不惭道:“亲家妈,小婴儿还是母乳喂养好,现在思言也醒了,早点开奶,对宝宝发育好。”
我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张兰女士,我的女儿现在半边身子不会动,鬼门关里转了好几圈才走出来,你现在竟然想让她喂奶,你还是个人吗?”
思言气色好转一些后,我提议把思言跟外孙接到我家里照顾一段时间,张兰却说:“外孙不过满月不可以出林家门,否则林阳会折寿。”
思言舍不得跟孩子分开,我只好由了她的性子,每天早上煲好汤给她送来。
林阳和张兰嫌弃满满每晚哭泣,便把思言和孩子安排到次卧。
每次来给思言送汤,思言总是闷闷不乐,思言从小习惯什么苦都憋在心里,不管什么难事、苦事从不吐露。
直到这次碰到林阳带着宋佳美堂而皇之地住进思言的房子里。
怒火中烧的瞬间,我把满满放回床上,抓起折叠桌上的鸡汤砸向林阳狗男女。
张兰看见林阳被打,加入到我们的厮杀行列。
在怒骂和敲打中,我的身体一点点失去知觉,我被林阳一家的兽行气到心脏病发作,眼睛里的思言在一点点迷糊、直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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