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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阿妈季北霖季程楠列表完整文本

季北霖季程楠 著

言情连载

妈妈却帮着弟弟,把受害者碎尸,将肇事车辆推进了大海。亲手将他所有的犯罪证据毁得...再见阿妈季北霖季程楠最新章节列表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再见阿妈季北霖季程楠最新章节列表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再见阿妈季北霖季程楠最

状态:连载  作者:季北霖季程楠  19.46 千字更新时间:2024-11-30 14:0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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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弟弟开车害死了人,妈妈却帮着弟弟,把受害者碎尸,将肇事车辆推进了大海。亲手将他所有的犯罪证据毁得一干二净。为了护住弟弟,她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要让我给弟弟顶...

再见阿妈季北霖季程楠列表完整文本我的弟弟开车害死了人,妈妈却帮着弟弟,把受害者碎尸,将肇事车辆推进了大海。

亲手将他所有的犯罪证据毁得一干二净。

为了护住弟弟,她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要让我给弟弟顶罪。

电话没有打通,她咬牙切齿地大骂,“我怎么生出你哥这么一个坏种,当初就该在他出生的时候,就直接把他掐死!”

可是她却不知道,那个被他们无情切割成碎块,和车辆一起沉入大海的毁容男尸。

就是她恨不得去死的大儿子。

1.“妈妈,我...我撞死人了!”

“妈妈,追债的人把哥哥带走了,我想去找他,车开的很着急,可是....可是我没找到哥哥在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车后会莫名其妙地挂着一个人……”弟弟机械性地捂着颤抖的手臂,看着妈妈的脸上满是慌张,“等我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在地上拖行了好久,脸都磨烂了,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在说谎!

他明明是故意的。

当时,他明明看到我被挂在车后,却反而加大了马力,把我扒在轿车上的手甩开,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我的脑海里只剩下皮肉绽开的血腥味还有剧烈的疼痛。

我没办法思考,只剩下野兽求生的本能。

我努力地动用全身的力气,只能勉强转动眼珠,吐出呼噜呼噜破碎的音节,可是声音还是小到隐入风中,听不清晰。

我在挣扎,在求救。

我相信,纵然妈妈一直厌弃我,而更加偏爱天生体弱的双胞胎弟弟,纵然我半张脸磨烂,脸上满是血和烂肉,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可是我的手腕露在外面,上面有着独属于我,和双胞胎弟弟不一样的褐色胎记。

我们共同生活了整整二十三年,她可能记不清其他,但她绝对不会认不出那褐色胎记。

我嘶嘶地喊叫着,像过去多年的无数次一样,希望能博得妈妈哪怕半分的关注。

冰冷的寒夜里,一双带着凉意的手轻轻扶起我的头,左右转动,好像在观察着什么。

那是妈妈的手。

她突然停顿了一下,像是有点犹豫,她的视线在我手腕的皮肤上划过。

却好像没感觉一般,移开了视线。

恐惧让我轻微地颤动起来。

她嘴唇微动,说出的话却如同锥心的刺,狠狠扎在我的心上。

“我当然知道我的乖宝不是故意做这种事的,都怪你哥那个坏种!”

“乖宝你放心,要是警察来了,我就让你哥去给你顶罪,他是你哥,就有义务护着弟弟,要不是你关心他,跑去找他,会发生这种事吗?”

“要不是他不给你钱花,你怎么会去借高利贷,又怎么会因为还不起钱被追债的报复?

这就是他该受的!”

我该...受的吗?

那双曾经在小时候抱着我温暖的手,此时手上却拿着一把锋利的杀猪刀。

她还是没有认出我。

也是。

我想起,拖行的时候曾经有很多个猛转弯,我的身子被更深卷入车下,手臂重重从脸上擦过,带下脱落的烂肉。

它们附着在手臂上,把胎记遮的,一干二净。

显得尤为可怖。

寒光在我眼前一掠而过,没入我的血肉,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下一秒,灵魂从躯壳中挣扎而出。

我第一次像一个旁观者一样,亲眼见证自己的死亡。

疼痛迟迟来袭,我蜷缩成一团,痛到窒息。

妈妈退休前,杀了整整半辈子的猪,无论再凶猛,皮肉脂肪再厚的豪猪,也能被她轻松砍成几个能够卖出的部件,片成案板上任人挑选的肥瘦肉。

更别说,是已经失去挣扎能力,奄奄一息的我。

这样血腥的分尸画面配上弟弟抽噎的哭声,不亚于一部最为卖座的惊悚片。

他一边手忙脚乱地将妈妈切割下来的肉块塞进编织袋,一边支支吾吾地为我辩解,“哥哥也不是故意的,他或许只是太害怕,所以临阵逃走了,所以我才找不到他。”

“乖宝,你就是太善良了,都是你哥害了你!

他怎么不干脆死在外面算了,还给我乖宝惹来这么大一个麻烦。

现在你出了这种事,这么长时间,他都不知道打个电话问问。”

妈妈冷笑一声,把那把沾血的刀,扔进了装满我尸块的麻袋里。

“我怎么生了你哥这么一个没用的窝囊废,早知道出生的时候,我就该把他掐死!”

听到这些,一抹难以察觉的得意从弟弟脸上闪过。

我呆呆地飘浮在空中,听着这些恶毒的话语,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妈妈,我真的如你的愿死了。

你满意了吗?

2.“扑通”一声。

我眼睁睁看着,藏着我尸块的麻袋被扔入海中。

海边的风把妈妈鬓边的白发吹起,昏暗的月光下,我看不清她的神情。

只感觉,随着麻袋落入海中,我的身体也跟着变得冰冷起来。

妈妈让弟弟把车也推下去,他扭扭捏捏不太愿意,垂下的眼帘里满是不甘心,“妈妈,一定要把这车也推进去不可吗?

这是新车,我才开了没多久……”妈妈皱起眉头,我看着她的神情,忍不住有点瑟缩。

小时候我每次见到妈妈皱起眉头,接下来的,往往是一顿无论怎么求饶都躲不过的毒打。

那时候的我只是做错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妈妈说我是哥哥,却没有保护着弟弟回家,害得他摔倒把腿划出一道口子。

可是那天,是妈妈的生日。

我和弟弟约定,我去花店给妈妈买礼物,他独自回家。

到了家,他却抢走我的花扔进了一旁的河沟里,转头污蔑我丢下他出去鬼混,害得他受了伤。

妈妈信了。

她尖锐地咒骂了我一夜,打得我浑身青紫,过去半个月身上还是隐隐作痛。

而更加恶劣的事情发生,弟弟一把火点燃了窗帘,差点把整栋楼都烧着,只得了妈妈一句轻飘飘的责怪,“淘气”。

如今,我的视线下移,看着妈妈明明满是忧心,却还挤出一个温柔的笑。

和那时一模一样。

她沾着血的手在衣服上蹭了好几下,才敢摸上弟弟的头。

“乖宝,留着这车,警察迟早要查到我们头上,你要是喜欢,到时候让你哥再给你买一辆,比现在这个更新,更豪华的大车!”

弟弟故作犹豫地推拒,“这样太麻烦哥哥了,妈妈总是让哥哥给我买东西,万一哥哥有意见怎么办?”

凄冷的风声中,传来妈妈坚定而宠溺的声音。

“他是你哥!

他从娘胎里就抢了你的营养,要不是他,你怎么会没办法靠自己的力量出门赚钱,靠人养着?”

“你哥不光要给你买车子,等你以后娶媳妇,他还要出钱给你买婚房,凑彩礼!

放心乖宝,有妈在,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哥那个坏种好过!”

我惨笑着,感觉心也一寸寸地冷了下去。

到如今,我才发现原来在他们心中,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他们将那辆车推进了海里,在太阳还没升起之前,逃回了家。

这一刻,我无比期望,我在地上被拖出的血痕能成为一个影响巨大的社会事件。

我想看看,如果到了那个时候,弟弟害死我的事实向外披露。

妈妈还会像今天一样护着他吗?

还会坚定地认为,我才是那个应该被舍弃的坏种,弟弟则是光洁明亮的人间月吗?

我不知道答案。

我只是,不太甘心。

但,我注定是要失望了。

在我绝望的嘶喊中,倾盆大雨毫不留情地落下,将一切洗刷得干干净净。

所有的证据都被毁灭了。

最可怕的可能性还是发生了。

妈妈和弟弟在家提心吊胆等了好几天,一切风平浪静。

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是海中,多了一具被泡胀的男尸,和一辆沾满血迹的车。

这一次,不光是妈妈,连老天爷,好像都站在弟弟的那一边。

我死得,无声无息。

3.我等了许久,事情终于出现了转机。

我租房的房东报了案,说我没有准时交房租,发消息也不回,失踪了好久,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

所以,两个警察上门来,询问我世上仅剩的两个亲人,是否知道我的行踪。

可是视线刚接触到警察的那一刻,弟弟脸上浮现了巨大的恐慌神色,他尖叫一声,直接躲到了妈妈的身后。

这个反应实在太过不寻常,引起了警察的警惕。

“季程楠先生,季北霖是您的哥哥吧,这几天您见过他吗?”

警察抓着弟弟,只是刚问了一个最简单不过的问题,他肥胖的额头就开始流出大滴大滴的汗珠,和脸上出的油混在一起,显得尤为恶心。

他反应极大,声音也没有控制住,仿佛是吼出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这几天我根本就没有见过季北霖!”

他步步后退,拽住妈妈的衣袖,“我妈可以做证,我哥这几天都没有回来,谁知道他去哪里鬼混了。”

妈妈立刻冲上来,满是心疼地护在弟弟面前,“是啊警察同志,季北霖根本没和我们联系,你问他这些也没有意义啊!”

见警察神色还有些犹豫,她几乎是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地脱口而出,“就算季北霖出了事,还是他死在外头了,那也和我的乖宝没关系,你们不能像对待犯人一样审问他!

我家乖宝身子虚,要是受了什么惊吓怎么办?”

身子虚?

我嗤笑一声,二十三年过去了,还是这个拙劣的理由。

难以想象,我放在心上的家人,对于我的失踪根本无动于衷,我一心孺慕的妈妈更是把“我活该死在外头”挂在嘴边。

可能心痛了太多次,就不会再痛了。

我总是想,或许当初,我就不该出生。

如了他们的愿,早早去死,也不会如今被这扭曲的亲情折磨的,连个全尸也留不下。

可是这一切,并不是我能选择的。

当年,我和弟弟是双胞胎,出生起他比我斤两小。

面对妈妈的质问,医生说,是我剥夺了弟弟太多的营养,才会让他变得有些“虚弱”的样子。

好像从那一天开始,我就天然欠着弟弟了。

明明我和弟弟长得一模一样,我妈却非说弟弟长得更像早死的爸爸。

对弟弟,偏爱得明目张胆。

弟弟说他体虚,所以可以心安理得顶着两百斤的体重,在家用着我用命挣来的钱,花天酒地。

半年前。

因为长久的熬夜赶工,我根本吃不上一顿正经饭,我确诊了胃癌。

好在发现得早,还是中期,医生说我如果能拿出四十万去放射治疗,就有一线生机。

我东拼西凑,终于凑足了四十万。

隔天,那张救命的银行卡竟然跑到了弟弟手里。

我冲上去想要夺回来,却被妈妈狠狠打了一巴掌。

“好啊,你个畜生竟然敢背着我们存这么多钱,不拿出来给你弟弟花?

你弟因为你抢营养糟了那么大的罪,你竟然还敢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我赤红着眼,不顾一切地说出了自己的病情。

我说,我马上要死了。

我求他们,说,这是我拿来救命的钱。

场面一度沉默。

我以为我终于靠着生死赢了一回,却看到妈妈急着给抹着眼泪,故作委屈的弟弟擦脸,对我投来的目光里。

满是嫌恶。

“季北霖,你编这么多借口,不就是不想给我的乖宝钱吗?

有必要吗?

绝症都说出来了,”她眼里的嫌恶满到要溢出来,“你真是让我感到恶心,早知道如此,我当初就该把你直接扔在医院,只养我乖宝一个儿子!”

自始至终,妈妈都认为我活该为弟弟牺牲。

在妈妈心中,或许在出生那一刻,我就死了,余下半生,我都该作为弟弟的附属而活。

所以他们拿走了那四十万,给弟弟买了车。

没想到,最后也成了送我上黄泉路的凶器。

警察站起身的动静让我把思绪从回忆中抽了回来。

他们的神色看起来颇为古怪。

“林女士,我们再确认一下,季北霖先生确实为您的亲生儿子吗?”

妈妈愣了一下,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问,有些犹疑地点头。

弟弟却好像感受到了什么,急迫地想要警察离开,可是话还没出口,警察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

“既然如此,我要告知你们一件事,”他顿了一下,继续说“实际上,我们已经找到季北霖先生了……”妈妈迫不及待地打断他们,眼中升起了或许连她自己也没发现的一丝期待,“他跑到哪里去了,多大的人了,还要和弟弟争宠躲到外面去,这次回来我肯定要……”警察皱起眉,打断了她的话,“所以,林女士,您看什么时候有时间可以去认领一下他的尸体呢?

我们好进行后续的调查。”

摆在门口的花瓶被慌张的妈妈碰倒,碎裂一地。

她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谁的,尸体?”

4.警察抽出几张照片,想要递给妈妈看,却被她下意识地猛烈推开。

她的脸色几经变化,最终变得愤怒,她气势汹汹地抓着几名警察往家门外赶,“我知道了,季北霖现在手段高级了,还请演员来骗人了,要不是我知道他是个什么德行,差点就被你们骗过去了!”

“我们不是...,林女士,请尊重我们的职业。”

警察这时也有点无语了,他们把在推拉中变得很皱的照片塞进了包里,没有再和妈妈争辩的欲望,转向像是惊弓之鸟一样躲起来的弟弟。

“季程楠先生,我们这边还有一个问题,五月三号晚上,您在哪里?”

五月三号,就是我被抛尸大海的日子。

被恐惧所摄住心魄的弟弟,颤抖着声音,坚持回答,“我在家,没有出门。”

“真的没有吗?

我们查到,您变卖了名下价值四十万的车子,贱卖给他人,可是车管所并没有车辆的持有人的信息更改记录,您能解释一下,车去哪了吗?”

弟弟的手抖得可怕,身上的肥肉都已经快掩盖不住他的恐慌。

我觉得,只要再一会,或许他就要露馅了。

但是妈妈站了出来,“够了!

季北霖到底给了你们多少钱,让你们陪他一起干这种幼稚无聊的事情?”

警察想要辩解,却被妈妈直接打断,“给我告诉季北霖,趁早给我滚回家,给他弟弟道歉!

他弟弟要是因为他吓出个三长两短,老娘饶不了他!”

警察被赶出了门。

心有余悸的母子俩没有发现,两位警察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

我紧随在他们的身后,出了屋门,其中一位拿起了电话,“情况调查清楚了,嫌犯没有认罪意愿,我想现在就向局里申请抓捕令!”

电话挂了,两人在原地摇头,“没想到真是亲生母子,那怎么话里话外都偏向小的那个,我还以为大的是抱养来的。”

“是啊,而且还是双胞胎吧,就算是弟弟身体虚弱,也不能怪在哥哥的身上,为了小的,让哥哥去死吧。”

我顿了一下。

几个画面在我面前飞快地划过。

其实,妈妈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仇恨我的。

小时候,爸爸还在的时候,她虽然因为弟弟虚弱的原因对我有些不满,但并没有表现得很明显。

也不像是后来那样,要求我全身心地为弟弟奉献。

我可以得到一份和弟弟一样的东西,甚至还在心情好的时候,得到过妈妈一个温暖的拥抱。

甚至是,单独的一份小蛋糕。

但这一切都在爸爸出车祸后画下了终止符。

爸爸接我和弟弟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为了护下我们,他还没送到医院,就停止了呼吸。

在场的三人里,只有我毫发无伤。

弟弟却得了重度脑震荡,在医院躺了整整两个月。

那一日开始,我成了害死爸爸的凶手,也是掠夺弟弟营养的蛀虫。

妈妈执着地认为,我是这个家不幸的根源。

可是真相不是这样的。

幼小的我试图辩解,明明是贪玩的弟弟爬到了前座,和爸爸抢着方向盘的使用权。

才会导致爸爸注意力分散,没能看到撞来的大货车。

弟弟当然会受伤了,要不是爸爸及时把他护在身下。

那时候,死的会是他。

但弟弟不承认。

他像过去一样,全数推到了我的身上。

妈妈信了弟弟,所以她恨我,恨不得我早就去死。

我知道她从来不相信我,可是我没想到。

连“我已经死了”这件事,她都觉得我在骗她,在说谎。

我低头,只看到自己浮肿泛白,泡的膨胀起来的身体。

身体上蔓延着狰狞的刀疤,和针线缝合的痕迹。

我不知道别人死了留在人间是什么代价。

但我知道我的。

就是每到深夜,都会重现死亡那日的痛苦,我一点点地把自己缝合,又在第二天被隐形的斧头砍开成数段,日日重复。

或许,这就是独属于我的地狱。

5.屋子里,弟弟求着妈妈,“妈妈,他们一定查出来什么了,怎么办,他们会不会过来把我们抓起来关进监狱。”

他喊叫起来,“我不要进监狱,我不要当杀人犯,妈妈,救救我!”

妈妈冷静的收拾行李,另一只手反复地点击通讯录里的一个电话。

“我们不能留在这了!

乖宝别怕,妈妈绝对不会让其他人害了你。”

我凑过去看,妈妈给这个电话备注“坏种”。

她焦急地点着手机,还安抚着弟弟,“等联系上季北霖,妈就让他去给你顶罪,你们长得一模一样,你那天穿得厚,应当看不出体形差别。”

过去的几天里,她打了这个电话整整二十三次,没有一次接通。

这一次,当然也一样。

妈妈拿着手机,有些犹疑,那一瞬间,我在她的眼中看到几分关心的脸色。

“你哥他不会.....”弟弟神情激动,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季北霖根本没事,他根本就是不愿意给我顶罪,妈,咱们快走吧,别管他了!”

妈妈眼中的关心和犹疑消失了,她一下把手机扔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季北霖真是翅膀硬了,先是找演员来戏弄我们,你出事这么久,他一点消息都没有,谁家当哥哥的是他这个样子,早知道如此,我怀孕的时候就该流掉他,也不会害的你这么虚弱,害的你爸去死!”

他们咒骂着,往外跑,一开门却遇到拿着抓捕令,真枪实弹的警察。

“林玉梅,季程楠,你们谋害季北霖先生的案件,证据充足,而且,你们不配合派遣的警察工作,还对其进行侮辱,我宣布,现在对你们进行抓捕!”

妈妈手上的大行李包掉落,她红着眼冲了上去,抓住一个警察的领子。

“你胡说什么!”

那一刻,无数的红点定在了她的身上。

我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林女士,你这是袭警!

速速举起双手投降!”

直到她和弟弟都被强制按倒在地,扣上手铐,妈妈还没能接受这个消息。

“怎么可能会是谋害北霖,我们从来没有干过这件事,是骗人的,那不可能是他……”她重复着,直到见到我那重度腐败的巨人观。

看到我手腕上那个熟悉的棕色胎记。

她苍白着脸,转身吐得撕心裂肺,像是想要把心肝脾肺都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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