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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重生后大杀四方李蓉沈棠宁完整文本

李蓉沈棠宁 著

言情完结

暗色降到大地时,荒野陷入黑暗,犹如被巨兽吞噬。表姐弟俩互换完消息,围着篝火取暖。而那群人被...长公主重生后大杀四方热门小说李蓉沈棠宁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长公主重生后大杀四方热门小说李蓉沈棠宁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

状态:完结  作者:李蓉沈棠宁  18.6 千字更新时间:2024-11-29 13:5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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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夜露。暗色降到大地时,荒野陷入黑暗,犹如被巨兽吞噬。表姐弟俩互换完消息,围着篝火取暖。而那群人被沈棠宁用剑引到另一条沼泽路,杀人不见血。沈棠宁将拷完的鱼递给...

长公主重生后大杀四方李蓉沈棠宁完整文本
更深夜露。

暗色降到大地时,荒野陷入黑暗,犹如被巨兽吞噬。

表姐弟俩互换完消息,围着篝火取暖。

而那群人被沈棠宁用剑引到另一条沼泽路,杀人不见血。

沈棠宁将拷完的鱼递给他:“北地程将军为人忠厚,真的会为了一心向往江湖的儿子投身容瑾?”

北地紧挨北狄,常年边境摩擦不断。

程昊同她死去的父亲沈明同为二品武将,只不过程家几代驻守北疆,不常露面。

以至于容易让人忽视可与二十万沈家军匹敌的二十万程家军。

“表姐你小看我,我爹你大舅好歹也是盛京从二品巡抚。别看盛将军人忠厚老实,但最怕老婆疼孩子。更何况我好兄弟程勋可是独生子,程家独苗苗,要是容瑾真的趁程将军抵御北狄散兵抓走程勋,北地当然会被容瑾握在手里。”

沈棠宁上辈子日日病榻萎靡。

倒不是很清楚程家有没有相助容瑾,只死后魂魄依附在容瑾身边时,好似没有注意到程家。

少年宝蓝锦袍被划开多处口子。

哪怕洗了洗身上尘土,狼吞虎咽吃烤鱼的样子依旧是个狼狈小公子。

他嚼着鲜嫩的鱼肉,口齿不清道:“表姐等回上京我要住在你的公主府,千万不能让祖父祖母提前知晓我来,不然你走后肯定少不了一顿棍棒。”

沈棠宁没好气瞪了眼他。

“你说的容易,我府上已经有一对白吃白喝的苦命鸳鸯。”她阴恻恻道:“你想让我的长公主府成为上京慈济堂不成,打个半死也得给我回季府住。”

季如风眼咕噜圈,机灵道:“那可不行。祖父身为堂堂右相,同左相云老头势如水火。要是我就这么回去,难免不会走漏容瑾的风声。表姐你不是要我保密,这件事连姑父都不能说嘛。你要是不让我进你府上住,我就立马进宫找姑父护着我。”

还进宫找姑父。

太后的人在宫中盘根错节。

怕是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沈棠宁毫不犹豫踢他一脚。

“这么多人盯着长公主府,我怎么带你回去!”

季如风:“公主府有什么好盯的···云太后那个宝贝女儿不是天天往她公主府领面首,不如表姐你也说我是你的面首好了,正好等容瑾赶回上京,狠狠扇他和那个李姨娘的脸。”

沈棠宁眉目一动。

想到前几日的宫宴,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她不是正缺个人帮她扭转风口?

养个面首也好堵住容瑾多思多虑,不然他走之前还柔情小意同他圆了房,一回来正妻没凭没据同他和离,是个男人都会怀疑,她还未查清账目上的血字,没必要惹容瑾疑心。

“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天光破晓。

沈棠宁拍拍屁股,将躺在树下困得七仰八躺的少年夹在腋下飞身上马。

“驾——”

少年正梦到口热包子,猛地喝进口冷风呛得他直掉眼泪。

“表姐啊你要谋杀亲弟啊!”

沈棠宁将他翻了个身,让他面朝自己,阻隔了清晨呼啸的寒风。

她一手勒着两条缰绳,另一只手腾出来拧了把口无遮拦的弟弟,警告道:“是你作天作地要进公主府,祖母大寿前你就给我扮好长公主府的面首,唤我公主,记好我告诉你的那个侍卫同女子,那两人不是好糊弄的。”

“要是你演得不好或是说漏了嘴——”

季如风打了个冷嗝,但绝不是被吓的,磕磕巴巴问:“要是暴露了会如何?”

表姐是亲表姐,这般想着抬眼亮晶晶看着她。

沈棠宁扯唇一笑:“我就把你丢进青楼,让里面的男人好好调教你。”

“不要啊!”季如风惨叫一声。

长公主府内的婢女都来自宫中,言行举止谨慎有余。

听到府外突然一阵哀嚎,这在规矩森严的府内从未出现过,纷纷好奇是谁如此大胆喧闹。

她们的好奇心没被吊多久。

便见冷艳逼人的长公主牵着个俊秀的少年进府。

那少年容貌不俗,气质贵气,就是身上的锦袍破破烂烂,不知遭遇了何等蹂躏。

“这是季公子,我养的人。”沈棠宁唤住个婢女,仔细交代:“他身上有伤,仔细照料。过后领他到明棠院。”

婢女偷偷瞄了好几眼。

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领人去沐浴更衣。

等沈棠宁离开后,婢女们再也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

“天啊,殿下这是第一次带男人回府,承认他面首的身份,季公子,您前途无量啊。”

季如风骄傲昂起下巴,那时当然。

他还是表姐的嫡亲表弟呢!

不过没等他尾巴翘起来,就听另一个婢女道:“我还以为谢侍卫要飞黄腾达了,没想到啊,殿下根本没想纳他。亏我之前跟人打赌将赌注全压谢侍卫身上了。”

“谢侍卫?”开头的婢女讥笑:“他自己不识好歹,我可听夏兰姐姐说了,人家只想做个侍卫。昨晚更是将意中人带回了府,我赌十两银子,殿下绝对不会喜欢谢侍卫。”

那赌注全压谢无渡身上的婢女面色失落。

叹了口气:“也是,毕竟殿下都带季公子入府了,还要将季公子安排在明棠院。”

季如风听她们口中的谢侍卫。

猜想是个同表姐万般亲近的男子,否则可不会让府中婢女句句交谈。

他勾了勾唇,想到个绝妙的主意。

表姐不是嫌弃他,笃定他扮演不好面首吗?

他今晚就要好好挑衅下这个谢侍卫,让全府的人都知晓他才是表姐认定的面首!

沈棠宁回到院中,第一眼见到的不是春梅夏兰她们四人。

竟是原形毕露的谢无渡。

院中海棠花在寒冬中枯枝遍布,然男人坐在树下,便能生生让人想到春夏海棠花盛开的盛景。

谢无渡又换回他钟爱的黑衣,再不像谢京般迁就穿她精心准备的衣物。

漂亮妖冶的俊美面容冰冻十里。

沈棠宁此刻提不起对他的征服欲,故而语气很淡:“你找我有事?”

不知不觉在这坐了一晚的谢无渡抬眼。

他耳力极佳,深厚的内力让他对府中的动静了如指掌。

消化完那位“季公子”,他默声片刻问:“你此刻收面首,就不怕容世子回来后气极不同意签和离书?”

谢京身为储君当然修习过画。

但鬼差神使的,他摇了头。

翌日一早,沈棠宁站在床边装作刚起身穿衣,将准备好的染血喜帕递给醒来的容瑾。

“世子,时候不早了。验过后你便准备准备,该去上朝了。”

容瑾凝过喜帕上的一抹红。

待丫鬟穿好他的靴子,起来揽住她的细腰。

“阿宁。昨天蓉儿头晕请了大夫来,大夫说她有喜了。”他垂眼认真道:“莫要难受,我会尽量多来你房中几次,很快你也会有自己的孩子的。”

沈棠宁身子一僵。

不光花颜阁提前了,李蓉没保住的第一胎也提前怀上了吗。

“阿宁?”容瑾温声唤。

她赶忙松下身子,柔柔点头:“国公府子嗣最重要,李姨娘怀了世子的骨肉,我肯定会好好照料她。不如,平日得闲的时候,我多去书房后院那边陪陪她?”

容瑾轻轻皱了皱眉:“你平日忙府内的事已经够累了。”

李蓉虽是庶女,但毕竟是李太师最爱的女人生下的孩子。

她怀的还是自己第一个孩子。

如果可以,他是希望万无一失的。

沈棠宁听出他拒绝的意思,她也不想多见李蓉那张令自己厌恶的脸。

可谁让李蓉现在住在书房,而书房又是自己最想进的地方呢?

她露出白皙绝美的细颈,佯装失落道:“虽说如此,可我听说怀孕的女子最是厌烦无聊。我见过阿娘怀九弟时的情绪不佳,难免将这份心情转到李姨娘身上了···”

转而自嘲一笑。

“也是,李姨娘不同于阿娘。她也是世子你的女人,她身子如今贵重,我自当要避嫌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容瑾抓住她逃离的手。

昨夜萦绕在心头的愧疚感让他松了口:“若你不嫌累,少去几次同她说说话也是好的。”

沈棠宁这次没有拂开男人的手。

面上很是开心应下。

等他走后,秋竹和冬菊进来,将洗好的帕子细致擦着沈棠宁的手。

“公主,您是陛下和娘娘捧在手心里的明珠,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去色诱一个小小的安国公府世子。奴婢实在是替你不值。”

冬菊的话让秋竹深以为感。

她拔剑道:“区区一个书房,陛下的御书房您都能闯,何必如此谨慎。不若奴婢调动暗卫营的人,杀了书房外那群碍眼的。”

沈棠宁无奈:“好了,不想打草惊蛇只能如此。”

“什么值不值的,能拿到我想要的东西,才是值得的。”她收回手:“第五条帕子了,已经擦得很干净了。”

冬菊:“公主您要拿的,究竟是什么?”

另外两人看过来。

沈棠宁停在谢京露出好奇的凤眸,第一次对外透露自己心里的想法。

“谋反证据。”

“什么——”赶在冬菊惊呼声前,秋竹按住她的嘴巴。

两人冷下眉目:“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亏他在朝廷上装的为国为民!”

她身边的四个贴身婢女都是来自天门,获取朝堂的情报对她们来说轻而易举。

只是谢京,为何也会露出惊异的神色。

沦落到黑市的绝顶高手,竟然也能对朝堂之事了如指掌。

沈棠宁多看了谢京两眼。

心中存了疑。

几日来只要有空,她便带着太医往书房后院待几个时辰,摸清楚书房外暗卫巡逻的规律。

她会武功却难敌百拳手。

小年将至,府中因李姨娘有喜热闹许多。喜清净的沈老夫人也出来露面了好几次。国公夫人早逝,作为府内唯一掌事的女主人,沈棠宁辛苦几日侍奉沈老夫人。

耳朵听了不少孕育嫡子的话。

要她给容瑾生孩子,做梦!

上辈子哪次事后不是一碗绝嗣汤绝了她的念想,还让她落下病根郁郁而终,听多了控制不住内心的戾气。

身子不好躺在紫檀花纹床的沈老夫人徐徐道:“世家贵族多是先嫡后庶,庶长子的出生总归乱了家法,我虽然没见过那李姨娘,也知她没怀钰讲的那般良善。这时候你作为当家主母,更要争分夺秒怀上嫡子,方才保住我国公府清贵门楣。”

沈棠宁眉眼淡淡:“祖母说的容易,世子满心满眼都是李姨娘,难道要我自降身份同姨娘争风吃醋?”

沈老夫人皱眉道:“妻与妾争风吃醋怎么了?女子当以夫为天,你不去争,怎么在这后宅立足?”

心中升起不悦。

但看到她身上精美的宫装,憋着一口气。

听闻圣上赐婚圣旨的时候,她一把年纪是又喜又忧。喜的是沈棠宁作为长公主,能为她国公府带来的好处不言而喻,而忧的也是因为长公主身份尊贵,无人能压制。

丝毫不在意沈老夫人冷言冷语,沈棠宁敷衍行了礼,让跟来侍奉的宫内女官退下。

“祖母可还有其他事,没有我就先回去了。”

沈棠宁转身要走,身后却猛地传来怒喝,以及方才她奉的茶盏。

眼瞅着空了的茶杯打在沈棠宁后脑勺。

守在屏风外的谢京拽过来不及闪躲的人,揽住她的腰往边上转了两圈。

落空的茶杯碎在地上。

沈棠宁回头,床上突然发难的老妇人脸色涨红。

“自你嫁进国公府,处处随心所欲,可曾眼中有我这个祖母!”

沈老夫人的怒喝声吓住停在门外的李蓉。

她瞪了眼要出声的丫鬟,悄声往窗边移去,不曾想让她看到沈棠宁和身边的侍卫搂搂抱抱。

还是当着沈老夫人的面!

她眼中暴露出兴奋,因昨晚容瑾在明棠院睡下的郁闷一扫而空。

低声同身旁的梨花道:“去书房守着,世子一下朝,你便把世子请来。就说夫人给老夫人侍疾,不知道怎么的老夫人动了怒晕过去了。”

梨花:“姨娘你自己小心,护好肚子里的小公子。”

房中不断传来老夫人的怒声。

李蓉双手放在小腹,不急不慢回到门前,踏进门的那一刻,脸上布满胆怯。

“你是不是真以为国公府没人能治得了你?”

听到老夫人这句话,走进里间的李蓉发出一声惊呼,慌忙跪地。

“老夫人息怒,身子要紧啊。”

李蓉出现后。

着实把沈老夫人惊了一跳。

那张脸同逝去的儿媳过于相似,有那么一瞬间,她都以为儿媳没有被太后赐死。

而是好好的活着。

瞧见她护着肚子,沈老夫人沉声:“你是李姨娘?”

李蓉柔柔点头:“妾身是。”

盯着她这张同儿媳相似的脸,沈老夫人压不住心底的愧疚,没有迁怒她。

缓了缓脸色。

“起来吧。”说完瞪了眼沈棠宁和她身边的侍卫,冷声道:“长公主不是要走吗?既然有人来了,老身也不用你在这假惺惺伺候着,回你的明棠院吧。”

压下火气,沈棠宁注意到了沈老夫人的不同。

方才还劝她同李蓉争锋相对,现在却立马变了副面孔,话里话外都护着李蓉。

难不成是顾及重孙爱屋及乌?

沈棠宁深深看了眼床上的沈老夫人,见她还在盯着李蓉的脸。

“不用老夫人说,我也不会在这长待。”她面色淡淡,自顾自坐在太师椅上,揉了揉额角,沉声道:“只是沈老夫人方才差点伤了我,以下犯上,大魏律法庄严,也不好看在你是世子祖母的份上宽宥。”

沈老夫人没好气道:“怎么,你还想不尊长辈罚我不成?”

“来人,沈老夫人疴疾在身,许得好好修身养性,抄三天佛经给自己祈祈福再合适不过。”

沈棠宁无视愤怒的沈老夫人和她的亲信。

“去把我从宫中带来的佛经搬来,你们日夜看着,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放沈老夫人下床。”吩咐一下,她身后的丫鬟各司其职,很快在沈老夫人床上放好桌子佛经与纸笔。气得沈老夫人掀翻桌子:“沈棠宁你要造反不成?!”

终于露出马脚了吗。

沈棠宁眼眸淬冰:“呵,看来沈老夫人眼中已经没了大魏皇室。口口声声道本宫造反,你可还记得自己臣子的身份?若是我将这句话禀达天听,你觉得圣上会怎么看国公府呢沈老夫人。”

“你!你!——”

李蓉没想到长辈也压不住沈棠宁。

原本要拖到容瑾来的计划全被此时的剑拔弩张打乱了。

可气势嚣张的人显然不准备放过她。

“李姨娘怀着身孕瞎跑什么,在这里也不怕被老妇人的病气惊到。”沈棠宁笑看着发抖的李蓉,叹气道:“瞧你吓得。老夫人说错了话做错了事与你没有关系,本宫不会牵连到你。”

李蓉心中恶狠狠翻了不止一个白眼。

眼前的人好一张颠倒黑白的利嘴。

什么好话都让她给占了,明明是她先挑的事。

李蓉知道自己现在不是她的对手,从容应对:“妾身了解夫人,自然不会这样想您。”

“那便好。”沈棠宁语气莫名:“不过到底是吓到你和肚子里的小公子,我送你回去吧。”

沈老夫人此刻盯着装腔作势的沈棠宁。

胸口发闷。

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她叫住沈棠宁冷笑:“我告诉你,怀钰不会爱上你,永远也不会。只一张脸,你就永远赢不了,只能在我国公府后宅蹉跎一生!”

沈棠宁饶有兴趣打量了一圈李蓉的脸。

没理会身后快要气疯的老妇人。

原本她只想把李蓉引来,设计让沈老夫人刁难李蓉一番。

自己好寻到理由送她回容瑾书房。

到时就说李蓉动了胎气,引走一半的人后,她便好溜进书房。

兜兜转转好在结果是对的,容瑾留下的暗卫在听到李蓉动了胎气后,果真慌了头脑出动了一半人手去找大夫和容瑾。

而沈棠宁将李蓉赶回房间后。

同谢京来到书房后窗,窗户比她要高一头,好在身后有人。

谢京默不作声蹲下,让她坐在自己肩上,等人进去后留在外面放哨。

沈棠宁悄声落地,抬头的第一眼。

看到的就是谢京临摹的那张画,画上的女人美若幽兰。

光看眉眼同李蓉像了三分。

“原来有个白月光。”沈棠宁站在画前,心中鄙夷更甚。

没想到容瑾还有这么一段情。

没本事追上白月光也就罢了,结果还寻来相似的人当替身。

没脸没皮极了。

除了看出上面的女人堆容瑾很重要,沈棠宁没再发现其他的线索。

干脆走到宽大的书桌前,翻动起来。

桌面上很干净,基本寻不到什么有用的或是能带走的东西。

想到小时候在御书房见到的暗格,她蹲下细细查看桌面下,时不时敲敲。

功夫不负有天人。

就在沈棠宁缩在小空间额上落汗时,手指落下的一处传来同其他处不同的声音。

沈棠宁猜出里面有暗格的空间,忙钻进去看。

书桌的桌面很厚,至少在看不到的角度非常厚,比肉眼可见的桌体要厚上两倍不止。

待她掏出里面的暗格后,入目的便是巴掌大的小账本。

账本平平无奇,上面记得也都是一些商铺平常的收入支出。

沈棠宁不甘心的快速翻看每一页,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手指不小心被薄而锋利的纸张划破,血滴在空白处。

鲜血印染在上面,变暗的同时,一行小字突然出现,沈棠宁目光凝在上面。

尚且稚嫩的字很是清晰:贞观七年,皇帝驾崩,母亲入宫未归。

贞观七年是老皇帝驾崩的那一年。

容瑾记这个做什么···还有老皇帝驾崩关难产去世的国公夫人什么事?

伤口未愈,沈棠宁挤出两滴血还要往下看时。

外面传来动静,她冷静撕下染血的那张纸,将小账本放回原处。

拿走屋内最值钱的珐琅鎏金瓶。

除掉她来过的痕迹,跳窗离开。

谢京脚下已经有几个昏迷不醒的人,见沈棠宁出来,将人全都一刀封喉。

再将他们身上的钱袋全都搜走。

两人又回李蓉房中待了一会儿,交代丫鬟好生照料。

这才回到明棠院。

秋竹和冬菊早就等的耐不住性子了,看到他们回来忙上前。

“怎么去了这么久,奴婢还以为出什么意外了。”冬菊过来上上下下检查了沈棠宁一番,见她没有受伤松口气:“只你们两个人还是太冒险了,下次必须带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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