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连载中
为心情的愉悦,小妾的实实在在的可爱,挡不住的可爱,他跟小妾两番激烈的云雨,而后飘飘然入梦去,喜滋滋醒过来。醒来后洗漱,早餐刚用了一半,忽然宫中小内官传来太后懿旨道:“宣大将军速速进宫!”何大将军草草用完了早餐,立马奉诏入宫。行不多步,忽然一
状态:连载中 作者:程远志魂 24.71 千字更新时间:2024-11-21 10:0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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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叫程远志魂的小说叫做《三国绝世将士魂》,是作者属狗的老者最新写的一本穿越重生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以《三国志》《三国演义》等为素材依托,并广泛延伸、扩展开去,通过人物性格、心理、故事情节等的生动描写,让读者读到:别样的精彩故事、鲜活的人物性格、细腻而深幽的心理活动以及人物的各种生存境遇和生存状态,因而从新的视角探讨战争、和平、人性、生死、爱情及社会生活等各方面的主题。...
第9章
夕阳西下,夜幕渐渐降临。冀州城内,耿武、关纯两将领正与本部人马共进晚餐。大桮的酒,大块的肉,大碗的饭,一个个都吃得饱囊袋似的。然后众军士抹几抹嘴,就地休息,——有的几个人背靠背坐着,也有的背靠在树上,——等待号令。
眼看着西边半片天的云霞渐渐隐入昏暗之中,天地间徐徐黑将下来。
耿武将军悄悄传令:整顿好队伍,携带好武器、干粮,出发。
出发到哪里呢?曰:冀州城外的丛山之间。作战目的是什么呢?曰:阻止袁绍的军队进入冀州城。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就有点话长了:当时诸侯军盟主袁绍屯兵河内,缺少粮草。冀州牧韩馥派人送粮送草。有人建议袁绍跟公孙瓒合力攻取冀州,两人平分胜利果实——当然包括但不限于地盘。袁绍见图利如此之大而快,欣然应允。不仅如此,袁绍又使出了另一高招儿,也是阴招儿:他派人将公孙瓒即将进攻冀州的消息秘密转告给了韩馥。于是韩馥跟几位谋士协商后决定请袁绍来同治州郡大事。可是冀州府许多官员都极力反对袁绍前来,认为这是引老虎入羊群。众官劝告韩馥放弃邀请袁绍,可是未获成功,因之而辞职的官员就达三十多人。
可只有耿武、关纯两将军坚持留职,决心用武力抗击袁绍。这不,他们犒劳了士兵,趁着乌蒙蒙的夜色,埋伏到了冀州城外山间的草木丛中。
埋伏在山间的第二天,天气晴好,阳光暖暖的照向山间,军士们隐藏于高高的草木之中,有吃有喝不愁拉撒,度过了一天和平温饱的生活,倒也感觉几分快活而自在。——后勤补给的队伍不断往他们驻扎的地方运送食物及相关的一些物资。冀州之地物产丰饶着呢。
从第二天的午时始,天边产生的乌云渐渐浓密,铺展开来,终于遮蔽了大半个天,进而遮蔽了全部的天空。冷雨飘飘洒洒。不到两个时辰,军士们就冷得直打哆嗦。这时,军中就有人抱怨起来了:“等了一天一夜了,一个鬼影儿也没有等到,怕敌兵不可能来了吧?等到细作探明了情况,再赶紧过来也不迟呀!”于是军中有校尉把有人抱怨的情况报告给了耿武、关纯两将军。
耿武将军大怒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好吃好喝的款待,不就图此时守城保土吗?谁敢懈怠其心,扰乱军心,斩!”军中校尉把耿将军的命令传达至军中,于是没人敢再怠惰,更不敢发怨言,再提及回城里之事了。
第三天仍然细雨飘飘,湿冷依旧。军士们心中的苦处翻动滚滚,只是嘴上不敢言声。不过还好,吃的喝的尚能供应正常,数量不减,士兵们也就忍耐下来了。但人们心里不断地在暗打鼓:几天几夜过去了:怕是一切落空了。于是心中的防线大大的松懈了。
第四天差不多子时刚过,细雨渐渐地停止了。大约的从寅时时,天空泛亮,半个弯月亮晶晶的,乌云几乎全消散了。关纯跟耿武商量道:“如果今日袁绍仍然不来,不如让兵士们轮流进城稍稍修整一下,而后全军待命,好让士气更高昂一些。”耿武道:“关将军言之有理。”
可是在寅时未过卯时未到之时,探子前来回报:“袁绍率数百名将士离城已不到二十里了!”
耿武即刻命令部队:“注意隐蔽,准备出击!”
眼看着袁绍引兵来到。耿武高喊道:“袁将军听着,我城将士暂不恭请袁将军前来做客,还请袁将军速速回还河内!”
袁绍一听,简直火冒三丈:“本盟主应韩府君邀请前来共治冀州,你一个小小的偏裨次将竟敢阻挡盟主大驾,还不赶快跪地下拜?我手上的利剑只认识韩府君,哪认识你偏裨小儿?”
耿武愤怒之极,喊一声“杀——!”,即向袁绍冲杀过去。关纯也策马挺枪奔杀向前。这时,袁绍右颜良,左文丑,一齐挺枪来迎击。战不几合,耿武被颜良砍下马来,关纯被文丑击中落马。其余的将士,哪阻挡得住袁绍的兵马,皆纷纷溃逃,死伤数百人。
......耿武、关纯掉落阴曹地府之后,没有先回家探视父母,反而前往寻找他们的主公冀州牧韩馥。他们虽然化作了阴间一鬼,但仍然不肯就此罢休:物产丰饶、官民殷实的冀州,怎么能拱手交与袁绍去“治理”呢?冀州百姓视韩府君为父母,韩府君视冀州百姓为子民,现在是让黄鼠狼守鸡舍,引恶狼进羊窝了!
深夜,耿武魂关纯魂缓缓飘移,来到了城内韩馥的府第。他们把每个房间都细细窥探过两遍,可就是不见韩馥的身影。奇怪啊,他可没有搬家啊,因为他的老父老母妻子儿女全部在此地啊。
关纯魂轻轻说道:“也许他另有小妾,不居住在这里?”
耿武魂:“照理不会。韩大人不是这样的人。——你先别急,你先到韩大人门前的树下歇息吧。我来托梦于韩大人的老父亲,看韩大人到底去向何方了。”
于是耿武魂托梦与韩老先生。韩老先生在梦中喃喃自语道:“我儿,你多日不归,你独自一人到底去往何方了呢?”
耿武魂回到树下,对关纯魂悄悄说道:“韩大人单身匹马,不知去往何处了。想来,是不是袁绍害死了他呢?”
耿武魂关纯魂怏然不乐地回到了山谷中他们的暂栖之所。又过了数日,一名士兵魂向耿武魂道:“耿将军,听说您要寻见韩馥大人的,是吗?——韩大人已经孤身一人投奔到陈留去了!”
......听一名士兵魂说韩馥只身一人投奔向陈留,耿武魂关纯魂估计韩馥投陈留太守张邈去了。二魂吸取了些树果的元气,立即乘着夜色向陈留方向飘游而去。二魂在深夜子时渡过了波涛滚滚的大河,继续飘游向前。天亮后,在山间的草木丛中歇息,吸取天地间的元气和树木果实之气,睡了一觉。天色暗将下来时又继续前进,当天晚上即到达了陈留府。而后远远地窥探到张邈的府第。
他们认为,首先得寻到张邈的府第,到那儿去寻找韩馥大人。如果寻不着,则需要再设法到其他地方寻找。
二魂看到了:韩馥正和张邈一起说着话走进了张府呢。于是它们不动声色,在远远的一块没有人到的地方休息。大概二更天将过,它们看到韩馥孤身一人进了一所房舍了,它们估计这便是韩馥安寝的地方。于是耐心等待,等韩馥大人入睡后再托梦与他。
可是二魂等到子时,韩馥大人仍然没有入睡,只是坐在床榻上唉声叹气。二魂心想:刚到晚间时看到韩大人和张邈一起说着话儿,好像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呀,一点儿也看不出韩大人有什么严重的烦恼啊。唉,大丈夫人前人后,得有不同的表情和语言,有时还需要假装没烦恼吗?
子时已过了,韩大人才开始入睡,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耿武魂对关纯魂悄悄地说道:“时候到了,我们也快入睡吧。我们一起托梦与韩大人。”不一会儿,它们都进入梦乡了。于是它们轻轻地问韩馥说:“府君大人,您知道我们是谁吗?”
梦中的韩馥说:“耿、关二将军,我怎么可能不认识您俩呢?——唉唉,二位将军,愚兄实在是愧对你们了!”说完,脸上显出痛苦不堪的表情。
耿、关二魂:“大人这话是怎么说的。我们一直都是对大人忠心耿耿的呀!......袁绍入城后,一定是无恶不作的吧?大人您受屈了吧?”
梦中的韩馥道:“袁贼表面上任命我为奋威将军,以田丰、沮授、许攸、逢纪分掌州事,实际上,不给我一丝一毫的权柄,他的原班人马掌控了一切权力,简直连指缝间漏出的一点权力都要收回。不仅如此,而且在我身旁安插了众多他的耳目,随时监控我的一切举动。......武、关两兄弟啊,不是我心狠抛弃父母妻子啊,而是我根本不能够带出家人逃离虎狼之口啊。我只身逃到这里来,千不想,万不想,我只想袁贼能保全我一家老小的性命啊。”
“这陈留太守张邈先生待您好吗?”关纯魂轻轻地问道。
听如此一问,梦中的韩馥稍停顿了一下,而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表面上,我是说表面上,还可以,但从他的脸色,表情,语气等等诸方面,我都能感觉出来,他已然不像从前那样尊敬甚至巴结、讨好我了。此一时,彼一时啊,有权有钱是一时,没权没钱又是一时啊。寄人篱下好吗?我要问问两位将军:男子汉,大丈夫,寄人篱下的日子好过吗?”
耿武魂:“刚向晚时,我跟关将军远远地望见您跟张邈府君一起走路,谈话的,好像是和谐无缝的呀。”
梦中的韩馥又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唉,傍晚是一时,深夜也是一时,表面是表面,内心是内心,最深不可测者,人心也。”
梦中的韩馥此话刚一说完,忽然传来了四更天的梆子声:“笃,笃,笃。”韩馥被惊醒,忽然坐起身,眨巴着眼睛,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死去的耿武和关纯。梦中所说之话还大致上记得清。然而,等他早上起床洗漱吃饭解手之后,梦中之语又忘却了一大半了。
......却说公孙瓒在府内将袁绍所传递来的书信先后看了数遍,喜悦之情仍然不减。后又听到细作报告说袁绍已经占据了冀州,心中约略产生了几丝疑惑:约定共攻冀州平分其地的,可本初之兵马怎么竟如此神速的呢。没需要我“共攻”,就已经拥有冀州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按照他书信中约定的去做吧。于是他叫人请来了他的小弟弟公孙越,关照弟弟说:“袁盟主已经占据冀州了,他曾约定跟我平分冀州的,明天起早你带个从人到冀州去拜见袁绍盟主吧,看看他如何跟我平分冀州。”公孙越爽快地答应道:“好的。”
第二天公孙越带了个随从,快马加鞭地到达了冀州,很快面见了袁绍。袁绍忙叫设宴款待,而后笑道:“此等大事您兄长怎么不亲自来的呢?不是我嫌弃你年幼懵懂,而是事关重大,我得亲自跟您兄长协商,你说对吗?你不如请回吧,请你兄长抽空择日来谈,我们还要共饮几桮呢。”说罢,微笑着送公孙越走到门外。
次日,公孙越与随从骑马返回。从人说:“这袁绍是不是有些瞧不起您啊主人?非得要跟您兄长谈吗?跟您说有什么不可以的?”
公孙越道:“你懂个什么,州郡大事,岂是我们完全懂得的。——你给我负责看看,看看路旁有没有合适的酒店,我们进去喝几碗。——你喜欢吃什么菜啊?”
随从咧着嘴说:“主人,我喜欢吃牛肉。”
公孙越:“牛肉就牛肉,多切点儿,让你的肚子吃得像大癞宝!”
随从:“嘻嘻,主人,我身上的银子可不多,怕要省着点吃呢。”
公孙越:“废话,你好不容易跟我出来一趟,我还要你掏银子吗?嗯?”
随从又咧着嘴道:“让您大人掏银子,小人又过意不去了。”
公孙越:“你懂什么,我们这是为我兄长办事呢,你愁我兄长不会赏我们......”
“赏我们”后面也许要说出“银子”两个字的,可是后面的内容没有说出来,道路左边的草木丛里突然闪出几个人来,喊道:“我们是董丞相的家将!看箭!”
似乎听到了“嗉”的一声,公孙越的左胸被射中了一箭,翻身落马。
随从惊讶得长大了嘴巴,左膀子也中了一箭,但逃命的本能促使他趴下了腰,继续拼命向前赶去,几支箭“嗉嗉”的从他的头顶和身旁飞过。
第3章
严政在人背后动刀,杀死了其主将张宝,向朱隽军投降得以保全了自己的性命。这件事在黄巾军将领中引起了不小的震动。虽然黄巾军在军事上连连失利,面临着饥饿、失败、伤残和死亡,但在部分将领中依然极度鄙夷严政之所作所为,以为这是小人之卑鄙无耻之行径,为军事家及一切正人君子所不齿。其中最为厌恶和鄙视严政所为的,恐怕当数赵弘将军。
赵弘,年少时,在村中,就被一些人视为具有“莽撞”“胆大”“敢为”等特点:翻山越岭,夜行露宿,采药打猎,捞鱼摸虾,常常一个人独来独往。数日不归甚至更长时间不归的情况,是经常发生的。他从小即喜欢习武,长大之后,武艺渐渐高强,方圆数里内无敌手,声名也渐渐远扬开去。
他是父母的长子,对父母十分孝顺。虽然没有天天陪伴父母,但是在外总是尽最大努力为父母寻找食物。家乡发生饥荒时,只要是弄到可以充饥的,他总是先给父母,然后才自己填肚子。哪怕是弄到可吃的树叶草根时,他也是如此。
赵弘参加黄巾义军的队伍后,原先被村里人视为“莽撞”的特点,已经化成实实在在的勇敢,不退缩,不畏死。据守宛城之时,他率军拼死搏杀,可城池还是被攻陷了一部分。他听得人说,他的部将韩忠派人出城投降,他怒火中烧,恨不得一刀砍下韩忠的头颅,可惜当时糟糕透顶的作战形势不可能让他做到。后来听说韩忠被射死,有人为之哀伤叹惋,他气狠狠地道:“一个懦夫,死了便死了,何足叹息?!”
在韩忠被射死,黄巾军兵败如山倒之际,赵弘、孙仲将军,寻得了一个战机,带领本部兵以排山倒海般气势反攻敌人,与朱隽军激烈拼杀了一阵。朱隽见情势不妙,率军连连后撤,赵弘率军奋力追击,又完全收复了宛城全城。
可惜军粮物资极度短缺。不久后朱隽又率大军凶猛反扑过来。更为严峻的是孙坚又带领近两千名少壮精兵前来增援朱隽。饥饿的士兵与少壮饱食的士兵对阵。其时的赵弘将军已经连续数日没能填饱肚子了。可他绝不做后撤逃生的懦夫,做鬼也要做奋力前进拼杀之鬼。他手握长槊,奋勇飞马向前,向孙坚直杀过去。可饥饿之人却刺偏了一点,被飞纵而来的孙坚夺取了长槊。他心想一念“不好”,被孙坚刺中落马。刚落下时,他拼死力撑起双臂,又被敌兵连续砍杀了数下。他倒下去了。
紧接着兵败便如山峦崩塌。孙仲在与玄德军对阵时中箭而死。饥饿而惊慌的士兵们混乱而逃,被追杀的大军赶上,数万人身首分离,还有的半死不活的,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喊叫。战场上血流遍地。那些没有昏迷或没有死亡的重伤兵,被敌军赶来击打刺杀,全部很快地死去,很多人都没有闭上眼睛。
几天后,赵弘将军的魂灵和数万士兵的阴魂在阴间相会。战场的惨状与他们在人间的生活情景,在他们的记忆里已经很是模模糊糊了。数万士兵的阴魂仍然很是爱戴他们的首领——赵弘将军。他们对自己的死似乎也没有悔意。他们似乎都想通了:士兵之死,本应该就在战场,而不应在温暖的床上。
......话说一日晚间,朝廷大将军何进跟妻妾共进晚餐,数桮酒下肚,其心意难免飘飘然起来。他想起了自己的屠户出身,——暗自庆幸那低贱的出身很少有人知道,——而今成了手握大权的大将军,这日子真是上苍菩萨的安排,老祖宗的暗中保佑和托举,已故的父亲在阴曹里一定是出了大力的。当然,妹妹太后的一路相助,更是恩德无量啊。
晚饭后,他到自家的园子里小逛了一通。一阵凉爽爽的风吹过来,他做了几个打拳踢腿的动作,舒展舒展了身子骨,更加感觉得自己豪气的奔腾和迸发,感觉自己的勇武和神威。忽然身后传来了娇柔柔的声音:“大将军还不请回,——要不,给大将军送一件衣服过来?”
何进回头一瞧,原来是自己的小妾,正怕自己着凉而关心着自己呢。这名小妾是他两个月前刚刚纳进的,飞蛾般似欲飞动的眉毛,桃花般艳丽的脸蛋,整个身体和气息,真让他喜爱极了。听到小妾的柔嫩之声,他马上回答道:“不,不要送衣服了,我这就回了。”
当晚,他跟小妾同寝。因为心情的愉悦,小妾的实实在在的可爱,挡不住的可爱,他跟小妾两番激烈的云雨,而后飘飘然入梦去,喜滋滋醒过来。醒来后洗漱,早餐刚用了一半,忽然宫中小内官传来太后懿旨道:“宣大将军速速进宫!”
何大将军草草用完了早餐,立马奉诏入宫。行不多步,忽然一人挡在了马前。何大将军一看,原来是主簿陈琳。陈琳下拜了一拜,道:“敢问大将军,如此匆匆,是进宫去的吧?”
何进很有些不乐意陈琳挡了他的道及向他询问,但出于礼貌,还是微微皱着眉头把太后懿旨之事说了一说。
陈琳没在意他的皱眉,而是紧急似的说:“太后此诏,有可能是十常侍所为,大将军不宜前往!恐怕招祸矣!”
何进感觉有些怪异:“君听明白了没?是太后诏我,而不是十常侍诏我,何祸之有?”
何进与陈琳谈话时,袁绍、曹操也来到他们身旁了。袁绍、曹操向大将军行了个礼。
袁绍道:“我们要铲除阉党,十常侍早已有所察觉了。大将军此时进宫,恐怕有失。”
曹操紧接着说:“大将军如果执意要入宫,可先诏十常侍出来,然后再进去也不迟啊。”
何进轻蔑地笑道:“你们真是小儿郎的见识!天下的大权在我的手掌心,十常侍能把我怎么样呢?”说罢,又哈哈大笑。
......何进不听陈琳、袁绍、曹操的劝阻,执意要应太后诏入宫,其结果想来看官们早已能料到。
他一进嘉道殿门,张让、段珪迎接了出来,左右好多人一齐拥上来围住了他。这时他感到有些不对劲了,恐慌中想寻求出路。
张让瞪圆怒眼咬牙切齿地斥责道:“董后有什么罪?你们凭什么要毒死她?国母丧葬期间,你为什么托病不参加?你本来就是个屠户贱民而已,不是我们向天子荐举你,你怎么可能有今天的荣华富贵?你恩将仇报的小人,为何要加害我们,要置我们于死地?你舌头硬了你快说啊?”
何进憋红了脸,嘴唇动了动,没能说出一句话,用眼睛扫视着想寻求一条出路,可宫门紧闭得像木桶一般。随着一声“杀”声喊,埋伏的甲兵一齐冲出,将何进砍成了两段,鲜血喷洒流淌了一大滩。
几天之后,何进之魂才得知自己已经不是人间一人,而是阴间一鬼了。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他的魂灵悄悄地回了一趟家。他发现,妻子因他遭难而已经哭干眼泪了,面容憔悴,已经瘦成了皮包骨头;而他深爱如命的小妾,竟跟家里的一名年轻男佣依偎在一起,手握着手,面带着甜蜜的微笑,喁喁私语着。看样子,他们俩怕早已私情深深了。何进之魂简直怒火万丈,他恨不得挥刀将小妾和情人剁成肉酱。可惜,他现在已经是阴间一鬼了,他暂时什么也不能做了。
时日过去了好多天,何进之魂仍然在悲哀地想:“要不是我死了,是很难看出小贱人的一颗心的。”——人心难测。人心深似海是也。
又过去了数日,何进魂得知:他的弟弟何苗,竟也参与了谋害他的阴谋。他内心的悲哀悲凉又加深了一层了:人以群分,亲兄弟有时候也未必站在一起。
......这天,晚上二更时分,荆州刺史丁原在自家府内就着一只鸡在喝着闷酒。
他原本是泰山郡南城人,从小受尽了苦寒,常常缺衣少食。有时光着脚丫踩着泥石上山采摘野果为食。极其喜好舞刀弄棒。一日,随乡间小同伴进城,见到县官骑着高头大马风度翩翩威风洋洋地从街头走过,心中顿生万分羡慕之意。心中暗想:“大丈夫理应如此!”
因家里贫穷,念不起诗书,他就经常跟随富家子弟诵读诗书,其记性往往超越富家子弟,久而久之,教书先生也不撵他走,反而乐意教他,逢人常常夸赞道:“此儿可教。”
因为他的刻苦努力而使他武艺高强,也颇有诗书方面的造诣。弱冠之后不久,他即从乡里被选为县丞,而后县令,再而后升任刺史。前不久,宫中大摆筵席,公卿百官大臣都应邀而往,他当然也在被邀者之列。众官齐聚,席上鼓乐鸣响,其乐融融,十二分的热闹,不是一般人家所能见到的盛大隆重的景象。但不久,鼓乐之声却戛然而止,众人不免讶异。只见董卓挺着大肚子高高站到那台子之上,高音厉声地说:“众官请安静,安静!我有几句话,请各位用心静听......”
众人只得安静下来,耸起耳朵听董卓讲话。
董卓道:“各位应该明白,天子,是万民之主,没有神武、威仪和雄才怎么可以奉宗庙社稷呢?而今的皇上,懦弱不堪,哪里比得上陈留王聪明、勤奋、好学?哪里能承任大位?今天,我就要废帝而立陈留王,各位大臣认为怎么样啊?”
这时的丁原头脑里轰的一声,心里一个咯噔:“董贼果真是要废帝立陈留王,原先的传言不虚!......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怒不可遏了!他噌的站起身,推开几案,径直走几步,到得筵席的台前,针锋相对地喊道:“不可,不可以!你董卓是什么人?竟敢说出如此的大话狂言?天子是先帝嫡亲的儿子,无过无错,怎么能妄言废立之事?你是要篡位自立吗?”
他的话音一落,只见董卓怒容满面,咆哮道:“顺我者生,逆我者死!”他眼看着董卓掣出佩剑,他正准备抓住几案应对之时,突然见李儒跨步前来挡在他们中间,道:“今天宴饮娱乐的地方,怎么可以讨论国政呢!来日到都堂去,好好商量商量也不迟啊!”
......接着,大家就劝他离开了。他心里仍是愤愤不平,怏怏不乐。到家时,他坐在卧榻上,又忽然觉得有些怪异:董贼愤怒非常,眼看着就要将利剑砍来,而李儒又为什么前来解劝呢?李儒怎么甘心服软而阻止董贼杀我的呢?这好像有点不合常情啊。——哦,也许,也许是站在我背后的奉先震住了他们,使他们不敢妄动的!奉先和他的方天画戟,可不是吃素的!......对,一定是这个原因,化解了干戈,震慑住了董卓。
......这些意思在丁原的脑海里蹦跳着。他只喝了三四桮,案上木碗里的鸡还剩下一半多,他实在感到没什么意趣,就离开了餐桌走到了书房里。他放开书经只看了十几纵行,忽然听得下人报告:“奉先将军来访。”
他传话:“快请进。”一面放下书卷,一面等待吕布进来说话。
吕布快步跨进来。他微笑着看着他:“奉先我儿何事晚间要来见我啊?还要客套来请晚安吗?”说话的同时,他看出吕布的脸色、神情不同往日,似乎有些故作镇定而大大的不自然。
吕布没好气地答道:“我堂堂七尺丈夫,谁肯做你的儿子?”
丁刺史一听这话不对劲,以为吕布今日什么事堵心而怄气了,仍好言说道:“奉先变心了?”
接着他眼看着吕布拔出长剑。他一时懵住了。他没有来得及取剑抵御而就被吕布砍下了头颅。头颅掉了,而身子仍然抽搐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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