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浓看向他身后志在必得的许若若只觉得好笑。许若若得到了顾言之,却害怕他会再次爱上她,只能通过不断地打压她才能找到安全感。顾言之看沈墨浓久久不语,直接说道“顾家...
沈墨浓看向他身后志在必得的许若若只觉得好笑。
许若若得到了顾言之,却害怕他会再次爱上她,只能通过不断地打压她才能找到安全感。
顾言之看沈墨浓久久不语,直接说道“顾家养了你那么久,现在是你回报我们的时候了。”
沈墨浓心头发凉,原来他们之间只剩下利益的交易。
“好,我答应给你们设计婚纱和西服。”
顾言之听到肯定的答案终于露出了笑容,他下意识伸出手想揉揉沈墨浓的头,却被沈墨浓避开。
顾言之满是不解,“现在怎么这么生疏了?”
沈墨浓后退了一步,提醒道:“许若若在等你呢。”
顾言之听到许若若的名字,不再纠结,转身和许若若分享这个喜悦。
沈墨浓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接下了个麻烦,可她只想还恩后彻底了断。
由于需要帮二人设计新婚礼服,沈墨浓不得不再次与二人有了交集。
她依照许若若的要求,设计了十多款婚纱她都不满意。
“你就是想要我设计的那一件吧?”
沈墨浓懒得再和许若若再兜圈子,单刀直入。
“是,顾言之是我的,我不允许有任何人觊觎他。”
沈墨浓摇晃着手中的咖啡轻笑了一声,“既然你喜欢二手货,就送给你。”
许若若何曾见过语言这么尖锐的沈墨浓,“要是让言之知道你这么对他心爱的人,他绝不会放过你。”
沈墨浓摇了摇头,只觉得曾经的自己太傻了,怎么会被这样的人耍的团团转。
异国他乡在学习碰到国人,沈墨浓自然感到亲切。
许若若主动与她社交,慢慢的两个人成为了好朋友。
毕业后,许若若没有找到房子。
沈墨浓便央求央求顾言之收留她一段时间。
谁知她的好心收留却引狼入室。
许若若从沈墨浓口中得知了顾言之的喜好。
在沈墨浓去外省培训期间,她投其所好,完全不顾及闺蜜的心情,与顾言之在一起。
“男未婚女未嫁,我就有机会。”
那刻起,许若若便不再是她的闺蜜。
次日,沈墨浓便亲自带上她设计多年的婚纱图纸给二人。
许若若拿到设计图时手一抖,画纸掉落在地上。
沈墨浓瞬间起身,准备去捡。
“我来捡就好了。”
在许若若起身捡设计图的瞬间,手碰到了桌面上的杯子,咖啡瞬间移除浸透了画稿。
许若若捏起一角,着急地看向沈墨浓,眼里泛着泪水,“怎么办,我不是故意的,墨浓你打我吧。”
沈墨浓这才意识到许若若并非想要这幅设计图,而是想毁掉它。
顾言之看着满是污渍的图纸,毫不在乎,“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让墨浓再画一副就好了。”
沈墨浓蓦地抬头看向顾言之,原来她的心血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烽火戏诸侯也不过如此。
许若若见顾言之毫不犹豫站在自己这头立即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你对我最好了。”
转头看向沈墨浓,“墨浓,对不起我浪费了你这么久的时间,我实在不好意思再耽误你了,我找朋友帮我设计好了。”
得手后,许若若自然不愿意顾言之和沈墨浓再有过多的接触。
沈墨浓听闻松了口气,“好呀。”
在两人携手了离开后,沈墨浓打开文件夹,里面不仅含有原稿还有几张复印件。
沈墨浓十分庆幸能用一张废纸换来今后几日的清净。
这时她的电话响了,原来同为留学生的好友小杰明天生日邀请她一起参加。
沈墨浓想着回国后,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便应了下来。
只是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顾言之。
沈墨浓办离职时,上司非常依依不舍。
在得知沈墨浓是想回国,上司二话不说就替沈墨浓递交了调任申请。
若不是为了彻底和顾言之断干净,沈墨浓又如何舍得这个她费劲心思进的公司。
现在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她求之不得。
上司见她情绪不佳还给了她放了一天假,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沈墨浓趁着顾言之、许若若都不在家,默默的回房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个家里的公共区域已经鲜少有她的私人物品。
自从许若若住进来后,属于沈墨浓的东西总会突然损毁或消失。
沈墨浓曾质问过,可顾言之总是不屑一顾。
“这些不值钱的东西,坏了再买一个就好了。”
沈墨浓捡起地上亲手做的情侣杯,心里很是凄凉。
明明以前顾言之的朋友用了这个杯子都要被顾言之骂一顿,现在却成了破烂。
沈墨浓看着泡沫纸盒里她拼凑起的杯子,无声的笑了。
她自己也要被扫地出门,更何况是杯子。
她将杯子随意倒在了垃圾袋里,清脆的破裂声如同她的心,再也无法拼凑起来。
他们亲手做的陶瓷、滴胶,她为他的织围巾、手套、帽子等等。
沈墨浓一一剪碎、装箱。
房间里属于他们的回忆越来越少。
直到看到书桌后摆的那副画。
那是沈墨浓在顾言之二十岁时,花了半年时间为他画的生日礼物。
二十宫格,每一格代表一岁的顾言之,而二十格又组成一个完整的顾言之。
沈墨浓依稀记得顾言之打开这个礼物时,眼里的惊喜,和他身上散发的愉悦气息。
顾言之激动地抱着她,“我要把画放在办公室,只要看到它,就好像你时刻在我身边,给我力量。”
可不过五年,他就食言了。
许若若亲自把画还给了沈墨浓,“墨浓,言之说他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不想放下属于我以外任何人的东西,希望你能理解。”
沈墨浓将画放在了自己房间的书桌前,她在等顾言之找她拿回。
可惜,他再无过问。
沈墨浓拿起剪刀,满含泪水剪掉了自己的爱意。
泪水浸透了画纸,模糊了画上她亲手画的顾言之的脸。
在垃圾车来前,沈墨浓终于将房间内有关顾言之的一切清理干净。
看着垃圾车离开,她轻轻松了口气,这样也好,免得睹物思人。
当晚,沈墨浓睡着睡着突然觉得意识模糊。
白天的伤心过度,再加上着凉一下击垮了她。
沈墨浓红着眼拿出手机,看着置顶处顾言之的名字却迟迟不敢按下。
她怕听到顾言之的呵斥,更怕听到他的冷漠。
手机亮了又暗,暗了又亮,直到快没电,沈墨浓终于还是放下手机。
她喃喃自语,“沈墨浓啊沈墨浓,你应该要识趣。”
沈墨浓强迫自己睡觉,只要睡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由于疲惫和生病,沈墨浓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一天。
再醒来时,只觉得喉咙火辣辣地一片。
沈墨浓这才惊觉自己病得更加严重了。
手机早已因为没电而关机。
沈墨浓拖着疲惫的身体想到楼下喊人时,却发现房子里格外的安静。
墙上的钟声提醒了沈墨浓现在是下午四点。
沈墨浓站在楼梯上,扯着嗓子喊着他们的名字。
可没有任何人回应。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转身推开顾言之的房间。
房间里空空荡荡,只留下颜色深浅不一的被套。
原来顾言之说的“搬出去住”是指他们要搬出去。
甚至带走了家里的佣人。
沈墨浓捂着自己的心,那里好像空了一块。
“抱歉,以我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做婚纱,麻烦你们找别人吧。”
“墨浓,你是不是还是介意我和言之在一起?可感情这种事是没有办法的。”
这时顾言之走了过来,他甚至没有给我一个眼神,只顾着看许若若。
“怎么聊了这么久,我预定的海上餐厅时间要到了。”
许若若无奈地朝顾言之耸肩,“墨浓说没空帮我们做婚纱和西装了。”
顾言之这才蹙眉看着我,“你不过是一个小员工能有什么事?若若这是看在以往的情份上,想得到你的祝福才会让你给她设计婚纱,没时间辞职不就就有时间了,我给你一百万专心为若若定做一件她满意的婚纱。”
沈墨浓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顾言之,他明明知道这份工作对她有多重要,身为工作狂的他最应该知道她对工作的态
度,可顾言之却为了许若若将她的工作贬低一文不值。
沈墨浓失望地摇头,“你说的对我不过是个普通职员,能力有限,无法接下这么大的单子,你们另寻他人吧。”
许若若眼含泪水,“墨浓,我知道你有一本亲自为言之设计的衣服画稿,每一件都很精美。我知道你有能力,你是不是讨厌我,才不愿意为我设计婚纱?”
沈墨浓攥紧手,那本画稿记录着她的成长,每副稿子后面是她的设计理念也深藏着她的爱意,沈墨浓自认为自己藏的很好,许若若怎么会知道?
许若若拉着顾言之的手撒娇,“言之,我就想穿墨浓设计的婚纱,她画稿上的那一套是我见过最美的婚纱。”
那套婚纱是沈墨浓的梦。
她以自己和顾言之为原型。
婚纱上的元素是他们在一起时每一个甜蜜的时刻。
嫁给他是她的梦也是她的奢望,她希望有朝一日能实现。
许若若的出现却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你怎么知道那本画稿的存在,谁让你进我的卧室偷翻我的东西。”
对于设计师而言,画稿是最重要的存在。
许若若惊慌地后退了一步,“那天下雨,我进去关窗而已。”
“关窗?我房间的窗和书桌离的那么远,况且画本我都放在抽屉里,你怎么可能恰好看到,除非你是特意寻找。”
“不是的,我......”
顾言之打断许若若的话,“不过是一本画稿而已,只要若若开心,撕成碎片也无妨。”
“既然若若欣赏你设计的婚纱,你们关系那么好,你就完成她的心愿,钱不是问题。”
见沈墨浓依旧沉默,顾言之不愿让自己心爱的人失望。
他将沈墨浓拉至一旁,“若若就这么个小愿望,你身为她的闺蜜难道就不能完成她的愿望吗?”
“凭什么?我有自己的工作计划,凭什么要为了她放弃我的工作?”
顾言之看着眼前的人突然觉得陌生,“你以前不是这么自私的。”
沈墨浓冷笑一声,“你都说了是以前了,是人都会改变的。”
顾言之看着身后许若若期盼的眼神,这是他们在一起这么久,许若若第一次求他,他必须完成她的心愿。
“你开个价,九位数以内我都可以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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