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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茶玖宇文渊全本阅读

茶玖宇文渊 著

言情连载

区区一个泰华殿,朕杀得,也烧得。”他往上提了提茶...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茶玖宇文渊全文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茶玖宇文渊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茶玖宇文渊

状态:连载  作者:茶玖宇文渊  18.82 千字更新时间:2024-11-20 11: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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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渊冷眼看着太后,一字一句说道:“这天下都是朕的,区区一个泰华殿,朕杀得,也烧得。”他往上提了提茶玖,将她抱得更稳些。“泰华殿藏污纳垢,不配为皇家祈福之地,将...

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茶玖宇文渊全本阅读
宇文渊冷眼看着太后,一字一句说道:“这天下都是朕的,区区一个泰华殿,朕杀得,也烧得。”

他往上提了提茶玖,将她抱得更稳些。

“泰华殿藏污纳垢,不配为皇家祈福之地,将无关人等清理干净之后,烧之。”

暗卫拱手领命。

“至于太后和贵妃。”宇文渊的眸底竟然闪过一丝恨意。

太后又惊又惧,后退几步。

“主子行事不正,身边贴身的宫人竟无一劝谏,杀之。”

宫人们大惊失色,纷纷跪在地上痛哭求饶。

春兰紧紧扒着惠贵妃的腿,涕泗横流:“娘娘救我,娘娘救我啊!”

惠贵妃也被这疯狂的一幕的吓到了,她弯腰抱着春兰,面对煞气冲天的宇文渊,却是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暗卫的屠杀已经开始,昔日圣洁安宁的泰华殿,如今已经变成了尸山血海的人间炼狱。

宇文渊抱着茶玖,头也不回地离开。

等到茶玖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身在永乐宫。

刚才的昏迷里她还保留着清醒的意识,因此宇文渊做的所有事情,她都十分清楚。

头顶上的帐幔挂着一个小小的福包,可爱极了。

不知道是何时挂上去的。

菀星趴在脚踏上守着,被茶玖的动作惊醒了,终于来了精神:“娘娘醒了!”

芷柔一喜,对着身边的小宫女挥手:“快,去请陛下。”

茶玖盯着那小福包,问道:“这是何时挂上去的?”

不说话不知道,一说话,茶玖都被自己粗如砂砾般的声音吓着了。

芷柔赶紧拿来温水让她润润嗓子。

“这小福包是陛下送您回宫中后,亲手挂上去的。咱们盛国有这样的说法,贵人们会将自己的气运装进小福包来,来保佑持有福包的人一生平安顺遂。”

芷柔说着说着,竟然拭擦起眼泪来。

一则,她是为娘娘那个无辜失去的孩子而悲伤。

二则,是感念陛下对娘娘的心意。

莫说是尊贵如帝王,哪怕是寻常人家的男子,也少有愿意将自己气运分给妻子的。

系统突然出声:“这是宇文渊自愿分给你的气运,可以为你将来挡下死劫。”

茶玖震惊:“居然这么有用?”

“自然,这是帝王气运,寻常人家得之可保三代富贵,街头乞丐得之也能官拜丞相。”

太夸张了。

茶玖取下小福包,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它。

菀星红了眼睛,忍不住说道:“娘娘,陛下是真的心疼您,接您的马车上,都铺上了厚厚的褥子,车窗也密封上了,生怕您见了一点风。”

若是那个孩子能够,能够留下来,陛下和娘娘将来该有多恩爱啊。

茶玖当然知道宇文渊为她所做的一切。

现在她心情十分复杂。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不到几息,宇文渊便像一阵风儿似的赶来床榻边。

芷柔和菀星识趣地退下。

宇文渊想要伸手摸摸她的脸,却又犹豫地停在半空中。

他生平第一次,感到有些胆怯了。

对于茶玖和那个未出生的孩子,他感到愧疚和亏欠。

茶玖周旋过那么多世界男主,自然知道他的心思。

既然宇文渊不愿意主动上前,那她只好把手从被窝里抽出来,伸向对方。

宇文渊赶紧握住她的手,用温热的掌心包裹住。

千言万语,最终从他嘴里出来的,也唯有一句克制之言:“月华,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他不敢说别的,怕勾起茶玖的伤心。

可更多的安抚,他也说不出来。

这个孩子是他最期待的,此时他的心中也在忍受着锥心之痛。

系统惊喜道:“宇文渊的好感度增加了!”

从原来的四十五,一下子连续上涨到了百分之七十!

茶玖愕然。

她知道经过此事,宇文渊的好感度会上涨,但是没想到涨这么多。

宇文渊对她的感情,远远超乎她的想象。

“你安心将养着,那些杀害我们孩子的人,朕一个也不会放过。”

宇文渊粗粝的手温柔抚摸着茶玖的脸,嘴角是温柔安抚的淡淡笑意,眼底却是一片寒冷的冰霜。

茶玖不禁开始同情起太后和惠贵妃了。

果然,君王之怒,很快席卷了整个后宫前朝。

惠贵妃被褫夺封号,贬为妃位,禁足春禧宫半年。

她与太后身边的宫人被尽数坑杀,有家人在朝廷做官者,连贬三级。

张氏一族与其党羽,也在朝廷上被宇文渊接连贬斥,却不敢有所怨言。

毕竟天下人都知道,宇文渊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子,就是被张妃和太后的糊涂操作给弄没了。

昔日的惠贵妃,也就是如今的张妃,被困在春禧宫中,生不如死。

身边的宫人都是不熟悉的人,有些是其他宫里派来的眼线,有些是从低等宫人中挑选过来的。

一想到之前,一个刷恭桶的宫婢还用那双手侍奉她用茶,张妃就忍不住要吐出来。

曾经在她脚边做哈巴狗的淑妃,如今位份在她之上,和德妃共掌后宫大权,竟然多次在春禧宫外面高声嘲讽。

小人嘴脸。

张妃恨恨。

等她东山再起之时,一定要淑妃那个贱人不得好死。

“昭容华小产后身体如何了?”张妃倚在空荡的殿门前,漠然问着身边新来的小宫女。

小宫女是从一个刚病死的小更衣身边调来的,对宫里的消息并不灵通。

她有些茫然:“昭容华?娘娘,如今宫里没有容华,倒是有位昭充仪。”

“昭充仪?”张妃喃喃自语道,随即像疯魔似地笑出声来。

昭充仪,好一个昭充仪!

想不到陛下爱她至此,竟然为了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一跃三级,将墨连月华提到了庶三品的充仪!

她才进宫三个多月,竟然有此盛宠!

“叩叩。”

春禧宫的偏门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在如今这空荡安静的宫殿中,显得尤其明显。

小宫女前去开门。

来人正是太后身边的李公公。

“张妃娘娘,太后请您去寿安宫一聚。”

原本还沉溺在悲伤愤怒中的张妃,心神一动。

自从泰华殿一事,太后便再也不肯见她。

如今相邀,是不是有法子帮她恢复圣宠?

张妃迫不及待就要跟着前去,李公公却拦住了她,递上了一套小太监的衣服。

“娘娘见谅,今时不同往日,娘娘还在禁足,只能换上太监的衣服和奴才同去。”

惠贵妃迫不及待问道:“是不是西厢房那边出了什么事?”

春兰快要被箱子里面的东西吓哭了,支支吾吾道:“不是,是,是……”

“是小张大人他……”

太后脸色一变,令周围无关的宫人全部退下。

春兰终于哭出声来:“小张大人死了!”

她抬手,颤颤巍巍指向身后那个散发着浓重血腥味的箱子:“他的尸体在里面……”

惠贵妃从椅子上蓦然起身,冲向那个大箱子。

“打开它!”她的脸色阵白阵青。

两个太监哆嗦着打开箱子,里面的东西令人作呕。

张柏峰原本那高大的躯体被削去了一圈,只剩下血淋淋的骨头沾了一层薄薄的肉片,那些被削下来的肉块,片片只有铜钱大小,在一旁堆成肉山。

一股天旋地转的恶心感直冲惠贵妃脑门,她喉头一酸,扶着柱子,把黄胆汁都吐了个干净。

倒是太后更沉得住。

兰若嬷嬷搀扶着她走到箱子旁,她扫了一眼,竟然面不改色。

“你做了什么?”太后看着惠贵妃冷冷问道。

惠贵妃吐得三魂不见六魄,春兰赶紧拿来茶杯让她漱口。

好半晌,她才虚弱着声音,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说了出来。

原来,在太后定了祈福人选时,惠贵妃便动了心思。

她特意找张柏峰借来一个死士,想要伪装成茶玖的奸夫,届时来一个捉奸在床,便可清理了敌人。

可她没曾想到,张柏峰起了色心,竟然想要亲身上阵,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

“荒唐!”

太后忍着怒气,一巴掌过去,将惠贵妃重重扇倒在地。

“你知不知道陛下身边有一队暗卫?”太后厉声道。

“如今他视昭容华如珠如宝,定然会派暗卫在她身边日夜保护,你竟然敢这样光明正大地派人对付她,不是找死么!”

若死得是惠贵妃那也不打紧,反正她现在也失了圣宠,张家多得是好女孩代替。

没想到这个蠢货却连累了峰儿,这叫她怎么向弟弟交代?

惠贵妃却愣了:“什么暗卫,我不知啊!”

她当然不知,宇文渊怎么会将自己的暗卫拨给她用?

想通了这一层,惠贵妃的眼眶通红,恨恨不已:“没想到陛下竟然对那个贱人这般爱惜!”

太后又甩了她一巴掌。

惠贵妃捂着脸在地上失声痛哭。

太后冷声道:“别做这副窝囊样,皇帝的宠爱有什么得紧的?你怀上龙嗣,继承着盛国天下才是第一重要的事。”

惠贵妃哭道:“可如今陛下不常来春禧宫,我如何能怀上龙嗣?”

“哀家和元尘大师已经商量过,祈福七天之后,做出佛像背身之像,然后借她之口说出昭容华与龙嗣相克,需得在泰华殿祈福半年方能回宫。”

太后斜睨惠贵妃一眼:“这半年的时间,你若还不能怀上龙嗣,那可要尽早考虑哀家另外的提议了。”

“那哥哥的死怎么办?”惠贵妃攥紧手里的帕子,银牙咬碎。

“死人没有任何价值了,也不该让活人为难。”

太后的意思是,这件事就不要再追究了,否则也是和皇帝闹了个没脸罢了。

她疲乏地挥挥手:“箱子送回将军府吧。”

“是。”

……

翌日,晨钟声响,泰华殿内庄严肃穆,开始了一年一次的皇家祈福大典。

太后站在最前方,给诸位佛像和祖宗画像供奉了香火,双手合十,虔诚祈愿。

茶玖跟在惠贵妃身后献了香火,在蒲团上跪下。

元尘大师念了长长的一段祷祝之词,并用柳枝为贵人主子们撒了撒佛水。

“这祈福还需有一位贵人主子以血为引,抄写经书方可,不知哪位主子来做此事?”元尘大师道。

太后眼皮微掀,直接钦点茶玖:“昭容华年轻,这件事由她来吧。”

茶玖哪里能说个“不”字?

不过割手取血时,确实是痛着了。

那取血的师太不知道是不是和她有仇,一刀下去,伤口深得可怕,血潺潺流出。

茶玖脸色很快变得苍白了些。

惠贵妃看着她皱眉吃痛的模样,心中痛快得紧。

取了血后,元尘大师又道:“抄经需要心诚,贵人主子得跪在佛前抄写足足八个时辰,中间不得进食。”

茶玖好笑地看了她一眼。

这元尘大师,说什么佛门住持,其实也不过是太后等人的爪牙罢?

取了血,还得不吃不喝跪八个时辰抄写经书,身体再好的人也得去掉半条命。

派人潜入西厢房作妖不成,如今竟然敢用起这种阴招来了。

暗卫能保护她不被歹人刺杀侵害,却不会管她因为抄经失血而亡。

太后真是好算计。

无法,茶玖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抄了整天的血经。

等到一天结束,菀星和小宫女把她从地上扶起来的时候,她脸色已经没有一丝血色,腿脚也走不得路了。

回到西厢房,芷柔赶紧端来姜蜜水让她润润喉。

“斋菜还在热着呢,娘娘先吃这些香软好入口的糕点,垫垫肚子。”芷柔想得十分周到。

菀星拿来药酒就要为茶玖拭擦那红肿的膝盖,却被芷柔阻止了。

“膝盖刚跪伤,不能即刻擦药酒。”

菀星的眼眶都红了:“还是你镇定些,我担心得都忘了。”

茶玖倒像是个没事人似的,吃着香喷喷的八宝甜酪。

这点小伤,在系统的治疗药剂面前,简直就是被蚂蚁咬了一口般不值一提。

另一件大事倒是应该处理。

“菀河呢?”

见茶玖问起,芷柔和菀星面面相觑,皆不作声。

茶玖觉得奇怪。

昨***午睡起身后,命人将菀河捆了丢进柴房里,想等着今日再审问。

最终还是芷柔开口道:“菀河逃了。”

今天傍晚时分,有小宫女去柴房送饭,谁知道那捆人的粗绳被利落割断,菀河人也不见踪影。

像是被人带走了。

茶玖疑惑,呼唤起系统,询问道:“这次是谁在暗中帮助菀河?”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菀河突然积极起来,主动说道:“不如奴婢去瞧瞧。”

茶玖瞥了她一眼,假装看不出她的心思:“那你去看看吧。”

“小心,别着了道。”

这最后一句话带着警告的意味,可是菀河只顾着心急地出去了,根本没留神听。

菀星觉得她很不对劲,迟疑地回视主子:“娘娘……”

茶玖看着早已没了人影的门口,淡淡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既然她选了,那就随她吧。”

菀河这一去,几乎等到茶玖中午用膳的时候才回来。

她一进门,茶玖就看出她的发髻是重新梳过的,衣领处也有些皱褶的痕迹,面带春色,唇角有些红肿

她手里还拎着一个食盒,专门用来解释出去那么久的缘故。

“娘娘,奴婢出去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人,想来应该是猫狗的影子罢了。”

说罢,她又扯出一个笑容,举着手里的食盒:“奴婢还去泰华殿的厨房里寻了些斋菜,拿回来给娘娘尝尝。”

茶玖也不拆穿她,吃着芷柔布的菜,道:“放那儿吧。”

泰华殿的斋菜都是定好了份量,提前送到各个厢房中,哪里需要亲自去拿?

菀河连找借口都如此敷衍。

眼看着茶玖身边够人服侍了,菀河看着空荡荡的内室,又生了别的心思。

她假意过去收拾,却趁着没人的时候,摸出了主子的首饰匣子。

虽然来到这泰华殿,也不太需要隆重,不过主子娘娘们带的各类首饰用具可不少,箱子匣子一个接着一个,里面的东西就连主子们自己都数不清。

那她偷拿一些,应该也不会被发现吧?

菀河偷偷瞥了外室一眼,没有人往这边看来。

她便做出收拾的模样,实际上将一些主子少用的,应该没什么印象的金簪子拢入自己袖中。

躲在暗处观察的暗卫面面相觑。

陛下让他们保护昭容华的安全,那这个手脚不干净,偷吃完男人又偷东西的宫婢要管吗?

用过午膳,茶玖靠在床榻上,百无聊赖地看着话本。

菀星特意将那岫玉香炉从宫里带出来了,点上安神香,好让茶玖好好睡上一觉。

太后和惠贵妃那边没有一点消息,整个泰华殿安静得可怕。

菀河走了进来,望了眼专心看书的茶玖,小声道:“这里我来吧,你去休息好了。”

菀星迟疑地看着她:“这香炉你会用吗?过小半个时辰就得添一次香……”

菀河有些不耐烦:“我自然会,你当我是个蠢的么?”

菀星在心里暗自腹诽,你敢背叛主子,可不就是个蠢的么?

不过主子既然下令要引蛇出洞,菀星也只能给菀河留下这个下手的空缺,叫上内室里的宫人们,跟着自己一块儿出去了。

四下无人,菀河一边盯着茶玖,一边暗暗将指甲里的药粉倒入香炉中。

很快,茶玖便连连打着哈欠,眼睛慢慢合上,昏睡了过去。

“成了!”菀河窃喜,赶紧打开了厢房的小窗。

那里通往后山小门,有心人能够避开侍卫从那里进来。

一个尼姑装扮的男子从窗户中翻了进来,看到床榻上美人深眠,大喜过望。

上次在宫宴上,他就对这跳着鼓舞的绝世美人念念不忘,如今再见,似乎美人娇容更甚,隐隐还透着不可亵渎的仙气。

不可亵渎的美人亵渎起来,才更加带劲。

张柏峰心痒难耐,迫不及待想要过去一亲美人芳泽。

菀河却拉住了他,急切求证:“大公子,您说事成之后,会光明正大娶了我,这话作不作数?”

张柏峰有些不耐,却也知道这颗棋子还有用处,只能虚与委蛇:“自然,等我和你家主子欢好之后,我便能以此要挟她,收你为义妹,风风光光嫁给我做张府的大夫人,如何?”

菀河欣喜,面上却还要吃醋:“我家主子那是玉体冰肌,连陛下都日日流连,我怕你一试滋味后,便看不上我了。”

殊不知菀河这番话,更让张柏峰对茶玖生出无限遐想,他口干舌燥,更没有耐心应付这个啰嗦的宫婢了。

他粗鲁地抓了一把菀河胸前的傲然山峦,惹得她娇呼一声,才随口道:“小东西,待我弄完你主子,再来收拾你,你就知道我看不看得上你。”

菀河这才娇羞放手,张柏峰急哄哄地朝着茶玖床榻走去。

然而他还没走出十步,房梁上便跳下来一个暗卫,将他当头打晕。

菀河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也被另一个暗卫打晕了。

“头领,这两个人怎么办?”暗卫出声,是女子的声线。

她嫌弃地将张柏峰的身子往旁边踹了一脚。

这种色狼,还想玷污陛下的心尖人,真是死伤一百次都不足惜。

另一边的暗卫头领态度漠然:“陛下有令,威胁娘娘安危者,处以剐刑。”

女暗卫似乎有些迟疑:“张柏峰是惠贵妃的亲哥哥,张家的大公子……”

“照杀。”

暗卫头领将张柏峰捆成粽子,跳窗走了。

而菀河则被女暗卫捆在柱子上,等着茶玖醒来后处置。

暗卫背对着床榻捆人时,没能看见茶玖睁开了眼睛,里面一片清明。

不过很快,她就闭上眼睛,继续睡过去了。

三伏天,人要多睡觉身体才会好。

……

傍晚将至,夕阳西斜。

泰华殿各处一片祥和安静,内里却暗流涌动。

惠贵妃陪着太后说了小半天的话,都不见春兰过来传消息。

怎么回事?

她明明安排了哥哥身边的死士,去和昭容华身边的宫婢里应外合,来个抓奸在床。

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有动静?

惠贵妃蹙了眉,手上煮茶的动作也有些心不在焉。

太后瞧出她的不对劲:“怎么了?满腹心事的样子。”

惠贵妃扯出一个笑容:“没什么,只是在想明天的祈福罢了。”

“祈福一向按照往常规矩,没什么好担心的。”太后不以为然。

惠贵妃正想开口附和,门外却传来春兰惊慌失措的声音。

“太后娘娘,贵妃娘娘,奴婢有要事禀报!”

惠贵妃眼中闪过欣喜的暗芒,连忙道:“快传!”

太后见她这般急躁,不由得皱了皱眉。

春兰进来后,满脸惊恐之色,她身后两个抬着箱子的小太监,也浑身哆嗦。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突然出现在厢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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