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全身出了不少汗,口干舌燥的我准备去接水。就看到贺时宴在餐桌前,认认真真地给闵月剥螃蟹。“你别动手,这太麻烦,等着吃就行。”见我出现...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全身出了不少汗,口干舌燥的我准备去接水。
就看到贺时宴在餐桌前,认认真真地给闵月剥螃蟹。
“你别动手,这太麻烦,等着吃就行。”
见我出现,闵月率先开口。
“苏小姐,你醒啦,都怪我嘴馋,要不最后一只给苏小姐吧。”
还不等我回答,贺时宴就一脸不屑。
“别管她,一点小事还装睡到中午都不起来,家里有客人,闹脾气也该有个度。”
我直径走进厨房,身后是两人的温声细语。
想起以前我吵着要吃螃蟹,可他却说又麻烦又贵,让我直接吃蟹***。
原来爱和不爱如此明显。
我洗完澡出来,家里已经没人了,只有一条手机里的信息。
“月儿太久没回来,我带她出去逛逛,晚上不回来吃饭,你既然受伤了就在家休息。”
我并不关心他们去哪,回不回来吃饭。
简单收拾了一下,我就去了房屋中介公司。
之后又去了公司办理交接手续,还好进修的国家有免签政策,不用等签证。
过了两天中介就给我回电话,说有人看上了房子。
“对方好像也是着急结婚,这个现成的正好合适,就是价格方面...价格可以再让一点,但过几天我要离开所以时间上要尽快。”
贺时宴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谁要离开,什么尽快?”
这几天贺时宴跟闵月每天都早出晚归,我不在意也不找他。
没想到今天回来这么早,我挂断电话。
“公司上的一些事。”
贺时宴并没怀疑,他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我,里面是我很久前喜欢的手办。
当时他说我玩物尚志,不许我买。
现在却主动送我。
下一秒他开口。
“跟你商量一下,你不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当伴娘吗,月儿也不认识其他人,就让她当伴娘吧,到时你照顾着她点。”
这哪是商量的语气,明明就是通知。
况且哪有让新娘照顾伴娘的道理。
但我现在无所谓。
“好啊。”
别说当伴娘,到时候我没出现,直接当新娘都可以。
见我回答如此爽快,贺时宴反而皱眉看着我,但又见我没有不悦的表情,就没再说什么。
婚礼的流程很简单,除了喜宴,什么接亲仪式都没有,我们直接开车去酒店。
这些都是贺时宴要求的简单点,我以前是心疼他花钱,现在还觉得挺方便。
我和贺时宴一人开了一辆车,到十字路口时。
看着他直行而去,我转弯去了机场。
到机场时,手机里收到贺时宴的消息。
“跟着走都会走错道,快点来别耽误婚礼。”
我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然后进入了登机口。
希望今天的他和闵月会有个难忘的婚礼。
被突然点到的闵月抿了唇,表情黯然。
“时宴,你别这样说,女孩子爱美是天性,我就是太笨了不会弄这些,所以才不吸引人。”
贺时宴瞪了我一眼,带着闵月走进了客房,还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不一会里面就传出嬉笑声,贺时宴不时进进出出拿这拿那,我懒得理会。
想着自己要不要再弄个脚指甲,配我新买的凉鞋。
于是我去卧室又拿出了水钻。
正选着颜色,就听到一声尖叫。
声音从主卧的方向传来,我好奇去看看,刚走到门口就被贺时宴一把推开。
“苏暖,这就是你的教养?”
我被瞬间推撞到门框上,捂着额头,脑子也嗡嗡的。
闵月惊魂未定地在贺时宴怀里,看向我又移开眼。
“是我自己不小心,时宴你别生气。”
“你别帮她解释,苏暖,你有什么不满意可以直说,没必要做这些下作的事,明知道月儿要用浴室,你在门口泼上水是什么意思?”
我心中很是无语,疼痛也使我提高了声调。
“贺时宴,你哪只眼睛看着我泼水了?”
这话听在他的耳朵里成了狡辩。
“你还不承认,我刚说完要让月儿用主卧浴缸泡澡,你进走卧室又匆匆出来,不是你难道是我?
赶紧向月儿道歉,不然我就带着她去酒店。”
人无语的时候真的好想笑,想到某些人为了前女友着急忙慌,反而还让对方受伤,我嘴角带着嘲笑。
“为什么不会是你,你忘了自己澡洗到一半就出来接电话的事了?”
这话找回了贺时宴丢失的记忆,他却还梗着脖子。
“那你应该打扫一下,也不至于你...你流血了。”
感受到手心的粘腻,拿下来才发现血顺着指缝流到了手臂。
贺时宴想来查看,闵月却突然喊疼。
“时宴,我的脚好痛,会不会骨折了,太疼了。”
他向前的脚步一顿,随后拦腰抱起闵月就往外走。
“别怕,我们马上去医院。”
离开时,他怀里的女人回头看向我,眼里尽是挑衅。
在医院急诊缝针时,正好被扶着闵月出来的贺时宴看见。
他好似良心发现,走过来询问医生我的情况。
“她怎么样?”
在得知他是我未婚夫时,医生才回答道。
“没什么大问题,缝两针保护伤口不沾水就行。”
贺时宴还想说什么,闵月就已经先开口。
“都是我不好,时宴如果不是因为紧张我,也不会让你受伤,我替他向你道歉。”
此时没有打麻药的我,已经痛得龇牙咧嘴。
再听到这些茶言茶语,忍不了一点。
低吼道。
“滚!”
闵月先是一愣,随后躲到贺时宴身后低声抽泣。
这副被吓到哭泣的样子,让男人的保护欲爆棚。
“月儿好心跟你道歉,你这是什么态度,赶紧给月儿道歉。”
见我闭着眼睛一脸的不耐烦,贺时宴脸色更沉了些。
“苏暖,我在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还作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人家月儿差点骨折都忍着没哭,缝针都打麻药的你至于这样吗,演戏给谁...”大概医生也忍不下去了,他给我贴好纱布,转头看向身后的两人,露出鄙夷的神色。
“你不知道她麻药过敏吗?
生缝针她能忍着不叫出来,已经很坚强了,不知道怎么做人未婚夫的。”
贺时宴是知道我麻药过敏的,所以此时的他表情有一瞬间的尴尬。
伸手想来扶我,却被我避开了。
回到家后,我就发起了高热,见我一直冷着脸,贺时宴也憋着口气。
吃了药刚睡下,就迷迷糊糊中听到闵月来敲门。
“时宴,我有些认床。”
之后隔壁传出温声讲故事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耐受力减退。
伤口疼得我直掉眼泪,最后药力上来,我沉沉地睡去。
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我刚好吃完起身准备收拾。
一边摘着手套,一边看见屏幕上跳动的“我的月亮”几个字。
我伸出手去,却被一声呵斥。
“苏暖,你干什么!”
贺时宴头发上顶着泡沫,身上水都没擦,只围了个浴巾就抢过桌子上的手机,一脸警惕地看着我。
“不是告诉过你,不要随便动我手机吗,里面全是客户...我只是想拿这个外卖盒的盖子。”
我平静打断他的话,拿起离他手机不远处的盖子,放进了塑料袋里。
贺时宴收起下巴,转身去阳台接起了电话。
从楼下扔完垃圾回来时,家里已经没人了。
浴室里一片狼藉看起来走得很匆忙,主卧浴室门口全是他留下的水渍。
如果是以前我会很快收拾干净,因为贺时宴不喜欢脏乱差。
但现在谁弄得谁收拾,我有更重要的事做。
我拿出柜子里藏着的美甲工具,准备给自己做一个漂亮的指甲。
以前贺时宴总是说化妆涂指甲不止浪费钱,还对身体不好。
他不喜欢我也不再涂,就连化妆台上也从琳琅满目变成了只有一瓶基础保湿霜。
但也控制不住爱美的心,只能趁他不在家时偷偷画个妆涂个指甲,再拍个美美的照片,然后在他回家前又卸掉。
现在我不想在乎任何人感受,只想自己开心,正窝在沙发上欣赏自己做的美甲。
却不想贺时宴开门进来了。
“苏暖,去收拾一下客房。”
抬起头我看着贺时宴身后的女人,一身白裙长发披肩,一双杏眼含着水光,果然是白月光一样的存在。
感受到我的打量,女人故意侧了脖子露出里面的暧昧痕迹,却又怯怯地拉着贺时宴的衣袖。
“时宴,要不我还是去酒店住吧。”
贺时宴轻声安慰。
“没事,酒店不安全,当自己家就行。”
说完他已经拉着行李箱走了进来,面对我却换了语气。
“闵月是我以前的同学,这次来是为了参加我们的婚礼,你去把客房收拾一下,她会在家住几天。”
他甚至都懒得正式介绍我,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反正这是贺时宴租的房子,他爱让谁来住都行。
接着又举起双手,晃了晃。
“但是需要你们自己动手了,我现在不方便。”
贺时宴看到我手上鲜艳的美甲,沉了脸色。
“你又搞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不好看不说还耽误事。”
“结婚哪个新娘不做指甲,客房里平时都打扫了的,只需要铺一下床单,闵小姐你不会介意自己动手吧?”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