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撕心裂肺的喊叫,让我爸气的红了眼睛怒吼:“敢欺负我女儿,给我打!把他们全脱光!”我爸一声令下,大哥直接一脚把门踹倒在地,接下来所有人一贯而入,无差别的将向家的...
我撕心裂肺的喊叫,让我爸气的红了眼睛怒吼:“敢欺负我女儿,给我打!
把他们全脱光!”
我爸一声令下,大哥直接一脚把门踹倒在地,接下来所有人一贯而入,无差别的将向家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只要有人上来阻止,就打的他嗷嗷叫。
刚才堵在门口的那些男男女女们,那股嚣张劲儿全部褪去,只能抱头鼠窜。
只有向浩躲在外面,不断在车窗外劝诫我们:“别打,老婆,蒋月露!
你赶紧让他们住手啊,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你真想闹得这么难堪?”
“家里还有我们精心准备的婴儿房,就等宝宝入住了,不是要去医院生孩子吗?
我们现在就去,我开车,我开车送你好不好?”
我死死咬住嘴里的毛巾,死渣男!
如果不是在生孩子,我非得骂他个狗血淋头。
房子里面不断传来东西破碎声和哀嚎声,车内我望着被抱到眼前的孩子,只觉得太讽刺了。
我怀胎十月,满以为以后会是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竟然是这个样子,孩子在他亲生父亲的谩骂中诞生。
向芸跑出来,不断拉着车把手,崩溃尖叫着:“蒋月露,贱人赶紧让你们家的滚出去,别以为你生了孩子就能称大王,我们到时候把你的破事捅出去,看你还有没有脸活。”
这次一直坐在驾驶座的大表姐开门走了出去,她面无表情将手里的铆钉包包砸在了她脸上。
堪称完美的进攻,铆钉全都陷进了向芸的肉里,大表姐拔出来后,她那张本来就坑坑洼洼的脸更丑了,上面的几个大血洞让她看起来像一只鬼。
真是漂亮。
很快,屋子里砸东西的声音消停了。
我将孩子交给二表姐,拿着棍子开了车门。
对啊,如果不是向浩,我都忘记了这里还有一间婴儿房。
从怀孕一个月开始,我满心期待收集各种东西,想给孩子打造一个完美的婴儿房。
但是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我抬腿走进去,只看见有人已经被扒了裤子,蹲在角落瑟瑟发抖。
我一步一步上楼,有哥哥姐姐们跟了过来。
婴儿房内,真的很温馨,各种玩具和婴儿用品被摆放得整整齐齐。
哈!
这里真的很适合我的孩子啊。
可现在我却拿来棒球棍,要将这一切都砸的粉碎。
向浩以为我被劝说动了,他在看到哥哥姐姐们停手跟着我一起上来,还重新拿婴儿用品时终于吐出一口气。
“老婆,这些东西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喜欢的,快收拾收拾马上去医院生孩子吧。”
向芸捂着满是血的脸跑进来,不满道:“生个屁!
妈没让她去医院生,就必须在这儿生,不听话的人不配做我嫂子。”
我猛地转头用阴冷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向浩赶紧挡住我的视线,对向芸低吼:“你能不能安生一会?”
向芸怎么可能安生呢。
“你是我哥,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
你看看我的脸,全被她毁了,她就是个毒妇,你今天要是不管管她,以后她不得骑到我们全家头上来?”
“蒋月露,我的脸被毁了,你们家必须赔钱,不然就等着坐牢吧!”
我咧嘴笑了,问:“要多少?”
她翘着嘴,满脸得意,在和她爸妈挤眉弄眼一阵后说:“也不多,三十万,我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以后嫁不出去怎么办啊。”
向浩脸色窘迫,嘴唇动了动,婆婆陈红扬手甩来一块破烂席子让他闭了嘴。
陈红拿手捂住鼻子,厌恶道:“啧!
你的***别弄脏了我家地
板!
早料到你不会把钱还回来,那就在这儿生好了,省的又想骗我们家给你出医药费。”
“腿长大点儿,让在场的人都看看这个野种长什么样,结婚当天就敢拉着别的男人进房间偷情,三十万买了个破鞋,我呸!”
呵呵!
我竟不知道婆婆一家是这样想我的,当初这件事我早解释过,那人明明是从国外赶来的表哥,原来婆家表面上说着相信我,却暗暗计划等着我生产当天教训我。
盯着那张破烂的席子,我很不得像撕碎它一样撕了婆婆一家。
小姑子向芸过来扯我的腿,她厉声呵斥:“让你张开腿就张开,要不就把钱吐出来,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我一脚踹在她肩膀上,顺势从旁边向浩身上扒下羽绒服围在腰上。
围着的人瞬间起哄嘲笑向浩:“向浩你还是不是男人啊,被个娘们扒了衣服,你怎么立威的,像个泼妇似的。”
“女人都怀孕了,你还不会拿捏?
随随便便朝她肚子踹几脚,分分钟听你的话啊,你可别丢我们这些朋友的脸啊。”
向浩被激的双目赤红,直勾勾盯着我的肚子。
什么温柔体贴,那都是他的面具!
这,才是他真正的丑恶嘴脸。
“不生,我就亲手伸进去把它挖出来!”
“滚!
你他妈算个屁!”
“我家出钱给的彩礼和三金,总共三十万,让你在这儿生个野种,有什么不行?”
他这真的想让我是死吧?
“我给你三十万,是不是也能剖开你的肚子?”
他却冷笑一声,讥讽道:“你倒是给我三十万啊,当初你拿到钱就藏起来了,防我跟防贼似的,不就是想把钱留给你的奸夫和野种?
谁也没有你蒋月露会算计!。”
“当初,你狮子大开口要二十万彩礼,要知道你是个破鞋,我才不会要你。
现在只是让你在这儿生个杂种,你就要死要活?”
我笑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当初说的甜言蜜语不过是哄我的笑话,他从未相信过我。
我要是还想着和他白头偕老,那真他娘的是贱骨头!
抱着肚子,我踉跄的想下楼,刚才出门前,我家那边的哥哥们就说要来送我去医院,等他们来了,我就能回家了。
憋着一口气,我想逃离这里。
可向芸死守和她的朋友死守在门口。
“想走?
我妈给了那么多钱,你休想再去医院向我们家要钱!”
我痛到没了力气,被她一把掀开。
冷汗砸进眼睛里,我强撑着看向门口,如果在这样拖下去,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将会死在这里。
“蒋月露,你真是掉钱眼里了,现在还想着去医院勒索我们家,不要脸是吧?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痛,嫁进我们家还不知道收敛,给你脸了!”
眼前的向芸成了两个,重影叠叠,我只看见她朝着我的肚子踹来。
生产当天,婆婆一家反锁门不让我去医院。
他们疯了一般抢走我的待产包,脱了我的裤子。
“拿你的住院费来换,待产包10万,裤子20万,给钱就送你去医院生孩子。”
我猛然想起,彩礼加三金总共不就是三十万?
我死死捂住只剩下内裤的下半身崩溃时,婆婆却笑眯眯把一张席子扔在我身下。
“不给钱在这儿自己生也行,你未婚先孕,谁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让你生是积德。”
我哀求地向丈夫看去,他却说他们这儿的女人都这样生孩子。
“我妈就是给你开个玩笑,她会亲自来帮你接生的。”
我抽出剔骨刀,对着他们一顿乱砍。
脑子里面只有四个字——杀了他们!
……我是怀孕后办的婚礼。
今天是我预产期,一大早我就收拾好产包,洗头洗澡等待老公向浩载我去医院。
可等到中午他也没起来,我只好自己提着待产包打车去医院。
刚走到楼下,婆婆就一把扯住我衣袖给我拉了回来,反手锁上门。
原本我以为她要陪我一起去医院,刚转过身,突然从二楼冲出来了几个人,在我茫然无措时,他们狠狠掐了下我的手背,趁我吃痛时抢走了待产包。
接着男人把我摁在墙上,一左一右控制住我,女人上手就拉下我的裤子,嬉笑着拿走。
眨眼的功夫,我下半身就只剩下一条内裤,赤裸裸地皮肤暴露在零下十度的空气中,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大脑轰的一下炸开,只能本能反应用手死死捂住下半身。
这些人有老公的朋友,也有小姑子的同学。
男人们炽热的眼神落在我皮肤上,像要烧出一个洞来。
女人们却撇嘴嫌弃:“死肥婆,这大象腿看着就让人恶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变成这样。”
“这就是想用孩子套住男人的后果,真不知羞耻。”
“那次婚礼上,她大着个肚子还以为没人发现呢,未婚先孕的烂货,身上又臭又腥。”
我未婚先孕?
“我和向浩扯结婚证在前,后怀孕,怎么就未婚先孕了?”
他们鄙夷冷嗤,“领证到婚礼,一个月就怀上了?
谁信啊,就是婊子。”
我死死瞪着他们,想一拳打掉他们的牙,可我上半身光溜溜还冷,肚子也隐隐开始作痛起来,只能僵在原地。
公公湿热的手掌拍了拍我肩膀,眼神却瞟向我的下半身,“月露啊,我们这边都是在家生孩子,他们是来帮你冲喜的,抢了的东西会还给你,只要你用住院费来换就好了。”
我大脑几乎运转不过来,看到下楼的向浩,第一时间不是求救,反而顺着公公的话说:“住院费?
向浩,你快帮我给他们啊。”
家里的钱都在他手机上,住院费总共几千块,本来想到医院再让他转给我,可现在我只想快点儿穿上裤子。
向浩面无表情拿起包子吃了起来,“老婆,是你生孩子住院又不是我,这钱当然是用你手上的。”
我:?
合着这孩子只是我的,不是他的?
何况家里的钱都在他卡上,我全身上下只够去医院的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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