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川是我父亲资助的学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所有人都说我们天生一对。父亲也格外放心地把公司交给他打理。没想到,不过是短短几年,周家成了他的掌中之物,父亲被逼到跳...
陆景川是我父亲资助的学生。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所有人都说我们天生一对。
父亲也格外放心地把公司交给他打理。
没想到,不过是短短几年,周家成了他的掌中之物,父亲被逼到跳楼。
而我,他身怀六甲的妻子,在某个他匆匆赶去见初恋的夜晚,难产而死。
现在,他居然还拽着我妈妈的头发,将她狠狠摁入水中。
陆景川的语气一片冰凉:“我也不想做这么绝,要怪就怪周楠吧。”
“婉婉变成今天这样都是她害的,她理应负责!”
母亲还在挣扎:“楠楠真的已经不在了。
她是难产而死的……你不说我都忘了,那个贱女人还怀着一个小贱种呢。”
“怎么?
想用孩子拿捏我?”
“呵呵,不管是周楠还是那个贱种,我都不会多看一眼!”
吩咐手下保镖将妈妈扔出门前,陆景川冷淡地警告。
“三天之内,让周楠滚出来捐骨髓。”
“否则,我就断了你这老太婆的医药费!”
“周楠要是真这么狼心狗肺,就让她看着你受尽折磨而死吧!”
陆景川回到了医院。
他的宋婉婉正躺在病床上,显得瘦削又苍白。
陆景川心疼坏了,快步上前抱住宋婉婉:“婉婉,你还好吗?
你放心,我很快就能找到周楠,让她为你捐骨髓!”
宋婉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脸上却露出了愧疚的表情:“可是楠楠还怀着孕,怎么能让她为我做手术呢?”
“生下来也是一个贱种,打掉就是了。”
陆景川俊美的脸庞上满是冷酷。
宋婉婉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柔柔地说:“唉,等我病好了,一定会好好报答楠楠的。”
“那种恶毒愚蠢的女人,你报答她干什么!”
一提到我,陆景川就恨得咬牙切齿,“当年,要不是她仗势欺人,我早就和你在一起了!”
“在我最艰难的时候,是你给了我钱,让我能继续学业,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像周楠这样仗着家世欺压别人的家伙,我也要让她常常被欺负的滋味!”
我几乎要冷笑。
陆景川说我仗着家世强迫他,可当年明明是他追求我,深情款款地说:“楠楠,我真的很喜欢你。”
陆景川说是宋婉婉陪他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光,但是他父母去世时,他收到的那笔匿名捐赠分明来自我!
宋婉婉只是一个冒名顶替、雀占鸠巢的小人!
宋婉婉羞涩地低下头,遮掩住眼中闪过的心虚。
这时候,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闯了进来。
看到宋婉婉和陆景川相拥在一起,他目眦欲裂:“陆景川,你还是人吗?!”
“楠楠的妈妈都快要死了,你还有空在这里跟其他女人你侬我侬!”
在我难产去世的半年后。
丈夫找到了我,要我打胎为她白月光捐献骨髓。
只因我是唯一的骨髓适配者。
我妈妈告诉他“楠楠已经去世了。”
丈夫满脸厌恶的说:“冷落了她半年,她脾气还变大了,连装死的戏码都玩的出来!”
“替我转告周楠。”
“她就是把贱种生下来,我也不会再看她一眼!”
“三天内不出来捐骨髓,别怪我断了你这老太婆的医药费!”
可他不知道,在我死后,妈妈就已经放弃了癌症化疗。
她坚持到现在,只是为了看看丈夫跪在我坟前,追悔莫及的模样。
冰冷灰暗的地下车库里,妈妈被陆景川一巴掌扇倒在地。
他垂下头,冷冷地看着在地上痛苦翻滚的妈妈:“我说了,让周楠滚出来。”
“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母亲被癌症折磨多日,身体早已经脆弱不堪。
她浑身颤抖着,眼中带着濒死的绝望。
陆景川将我抛之脑后不闻不问半年,现在想起我,无非是因为他的好婉婉病入膏肓了。
母亲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楠楠已经去世了。”
陆景川不仅不信,还将妈妈拖进车库里,对她拳脚相加。
“祸害遗千年,那女人怎么可能会死?”
“半年没见倒是长进了,连装死的戏码都演得出来!”
“婉婉已经病得起不来床了,我没心情和那个贱女人演戏!
赶紧让她出来!”
又是一脚落在妈妈的肚子上,她蜷缩起身躯,发出痛苦的呻吟。
我疯了一般扑上去挡在妈妈面前,乞求陆景川手下留情。
但陆景川只是低声咒骂着:“周楠。
你不是
最心疼你妈吗?
她都这样了,你怎么还不滚出来!”
我心如刀绞,只能无力地流泪。
因为……我已经死了啊。
死在半年前的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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