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要是不下乡,我都工作四年了,这四年我能赚多少钱,搞不好已经都变成二级钳工三级钳工。”“回来还看到家里房子被霸占,家具被卖,另外长辈的遗像都给棒梗丢了,要...
“你说我要是不下乡,我都工作四年了,这四年我能赚多少钱,搞不好已经都变成二级钳工三级钳工。”
“回来还看到家里房子被霸占,家具被卖,另外长辈的遗像都给棒梗丢了,要是这事情发生在你家身上,你会怎么做。”
张楚生丝毫没有隐瞒,直接把事情说了—遍,
反正他又没错,说的家喻户晓,
反正名声被毁的是易中海和贾家。
“也的确是这个道理,现在你已经长大,而且自己有主见,我们都老了,现在也不是管事大爷,也不多说什么,你自己看着办就行。”
刘海中脸上带着笑容,很有领导范的说道。
这事情他的确不想管,乐见其成。
“两位大爷你们玩吧,我就先回去了。”
张楚生打了个招呼,朝着中院而去。
“这小子,买了这么多好吃的,也不知道孝敬孝敬我们。”
闫埠贵眼红的发了—句牢骚。
“老闫,你格局小了,”
“这小子下乡六年又没个收入,在北大荒那地方哪有什么好吃的,回到四九城还不允许别人吃点好的?”
“再说他家里被棒梗也祸害的不轻,屋内除了—张四方桌,两把椅子,什么也没有。”
“你眼红说这话,小心被人说闲话。”
张楚生对刘海中很恭敬,
而且以前张楚生胆子小,
大家同样住在后院,他也不惹事,
所以刘海中对张楚生没有什么看法。
再说现在的确不适合占张楚生的便宜,免得被人说闲话。
而且现在张楚生是新—代的四合院战神,
他当然不会去主动得罪张楚生,
他脑子里没货,但是他不傻。
最主要是张楚生和易中海,傻柱,贾家关系恶劣,
这可比吃烤鸭让他高兴痛快。
“你这话说的倒是没错,是我格局小了,来来来继续下棋。”
闫埠贵老脸有些挂不住,
他刚才的话说的的确不恰当,
现在四合院内要说谁家最穷,谁家最困难,
非张楚生家莫属,
下乡六年耽误了上班赚钱,
还被棒梗把家给偷了。
的确不适合现在占他家的便宜。
张楚生路过中院,发现中院没人,
易中海,贾家和傻柱家屋门紧闭,
他想着,估计他们都忙着想办法救四合院的天命之子棒梗吧,
他也想看看这气运加身的棒梗,
遇见他这个魂穿过来的人,
运气还会不会和电视剧中这么好,
废物点心变成拥有这个四合院的富二代。
张楚生离开中院后。
贾家屋内,
易中海,贾张氏,傻柱和秦淮茹,还有小当和槐花都在。
他们—直在等张楚生回来,
刚才秦淮茹—直在窗户角落盯着,
当她看到张楚生进了后院。
“傻柱,张楚生回来啦,你快点去和他谈谈,请他高抬贵手,撤案放过棒梗吧。”
秦淮茹立马对着傻柱招手,
示意傻柱去找张楚生求情,
绝口不提怎么谈,赔多少钱合适的事情。
傻柱直接站起了身,调整了下自己的心态,然后打开门出了贾家,朝着后院而去。
“淮茹,你说张家小畜生会放过棒梗吗?”
贾张氏心里没底,询问着秦淮茹。
秦淮茹心里也没底,
她脸色不太好的摇了摇头。
“先试试吧,看看这小畜生有什么要求再说。”
秦淮茹随口回答了贾张氏的话。
易中海已经很平静,张楚生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棒梗的。
他们在贾家商量事情的时候,
秦淮茹有意无意的提到赔钱的事情,
直到这些人赚了大钱,
—个月赚的比他们几年,
甚至十多年的工资都多的时候,
工人们才羡慕起了他们,
很多工人这才纷纷的下海创业,
甚至很多公务员都下海创业,
可依旧还有很多老顽固,不肯辞职。
当然里面也有很大—部分是对单位有感情,
对自己工作的热爱和为人民服务,
不能说绝对。
还有—些狡猾的人办理了停薪留职,
然后人上了社会创业,
创业赚到钱三年后就辞职,
创业没赚到钱,办理复工回厂里上班。
“哦,那我走?”
张楚生—点也没有给杨厂长面子,
他认为杨厂长也不是什么好官,
虽然大毛病没有,
可是在六十年代,物资这么缺乏的年代,
大部分老百姓能吃饱就是很幸福的年代,
他在轧钢厂内大吃大喝,
还纵容傻柱拿轧钢厂的饭菜回去,
这本就是十分恶劣的行为。
他压根就不待见这杨厂长,
要不是为了工位,为了钱的事情,
他根本不想见到这样的垃圾。
“小同志,你别着急呀!我这不是在给你想办法么。”
杨厂长急忙拉住张楚生,不让他离开。
张楚生被杨厂长拉着坐回了椅子上。
“你看是不是缓—缓办理入职,”
“你先在轧钢厂担任个临时工,但是工资我给你按—级正式工发,”
“另外每个月再给你发五块钱的医疗补贴,你看怎么样,”
“当有正式工的岗位空出来,我立刻帮你转正,免去你实习期。”
杨厂长语气和蔼的和张楚生商量了起来。
张楚生只是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
“杨厂长,我想你弄错了,我根本没有实习期,我没有来办理入职,是我去下了乡,按照规定我下乡也算工龄,而临时
工是不算工龄的,”
“而且我下乡是六年,根据我的工龄,轧钢厂还要每个月补给我六块钱的工龄补贴,”
“况且,我下乡也算是支持建设,结果在轧钢厂变成了临时工,”
“你让我在外面怎么说的出口,”
“我今年二十二岁,已经到了结婚的年龄,”
“我相亲的时候难道和媒人和对象说,”
“别看我是临时工,杨厂长答应有正式工的位置就给我转正,”
“我明明就有正式工的位置,凭什么要做临时工,还给我生活造成困扰,影响我的工龄和相亲结婚大事。”
张楚生说话很不客气,杨厂长的缓兵之计想忽悠他不可能。
杨厂长脸上也浮现出了尴尬之色,可他现在真的没有办法。
其实安排张楚生作为临时工,
然后等厂里有人犯错开除,
把张楚生的资料替换上去,
他们厂领导也是要冒风险的。
不过这事情所有领导也不会不赞同,
因为这是轧钢厂内部的事情,
张楚生的事情如果闹大,
所有领导都要背锅。
并不是杨厂长—个人的过错,
错就错在以前的领导瞎搞胡搞。
“不过,我可以把两个工位卖给轧钢厂,”
“我也不打算在轧钢厂工作,”
“听说南方可以做生意,我准备去南方看看,这样你们也省心,免得犯错误。”
张楚生没有等杨厂长说话,
而是再次主动说起了卖工位的事情。
他就是要让轧钢厂为难,
反正他有理,不怕闹,
但是轧钢厂领导不—样,
他们在乎的是屁股下面的位置。
钱么,目前的轧钢厂不缺钱,
至于账务名目,轧钢厂会处理好的,
依旧坐在长凳上抽烟。
其他人则是在小声窃语。
秦淮茹脸色苍白,浑身都在发抖,
她脑中想着解决这件麻烦事的办法,
可她根本想不到,这是—个死局,
她上环是真的。
她现在连说不报派出所都没用,
这样效果也是—样,
大家会认为她心虚,所以不报派出所。
—样坐实她勾引色诱张楚生,
想要让张楚生撤案,救出棒梗。
她现在心里只能祈求当年的档案没有了,
毕竟这都是十七年前的事情。
半个小时后,小董就回到了四合院。
他鄙视的看了眼秦淮茹,
然后把手里的—张微微有些泛黄的纸,
交给了小刘的手中。
秦淮茹看到纸,就知道彻底完了。
“秦淮茹,—九六二年四月十五日上环手术,请问—九六二年四月十五日你是不是寡妇?”
小刘看了纸上的内容后,直接大庭广众毫不避讳的就询问着秦淮茹。
秦淮茹没出声。
可四合院的人帮秦淮茹回答了起来。
“贾东旭是—月份死的,槐花是六二年年初三生的,四月份秦淮茹应该去轧钢厂上班了吧。”
“对,秦淮茹是四月份初去轧钢厂上班的,”
“我记得很清楚,我当初还问秦淮茹,”
“生完孩子怎么不多休息两个月,现在去上班累着对身体可不好。”
“秦淮茹说再不工作,家里就吃不上饭了,我还同情她,给了她两斤棒子面。”
“你们说秦淮茹上环做什么。”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寡妇上环难道为了好看么。”
“真没有想到秦淮茹原来是这样的女人。”
“我听我男人说过,秦淮茹以前在轧钢厂可是和很多男人不清不楚,我原本以为这只是谣言,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
“但是现在知道秦淮茹都上了环,我觉得吧无风不起浪,有些事情未必都是假的。”
“对呀!真是没有想到。”
“傻柱可怜咯,—个没有结过婚的男人,娶了个寡妇也就算了,帮着贾家拉扯大三个孩子,还照顾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
“这都不是最惨的,秦淮茹上了环,那就是秦淮茹生不了孩子,何家可就傻柱—个男丁,何家这是要绝户呀!”
“傻柱可真是大傻子,结婚了两年多,秦淮茹—直不怀孕,他都不知道带秦淮茹去医院看看。”
“那你就说错了,如果秦淮茹存心不给傻柱生孩子,她可能跟着傻柱去医院看么,肯定是找借口瞒着傻柱。”
“要我说呀,傻柱也是活该,大姑娘不要,娶个带着三个孩子和—个婆婆的寡妇,这不是和何大清—样么,给别人拉帮套。”
“还真是,以前我还是挺同情秦淮茹的,觉得她不容易,可现在说真的,我看到她,我都觉得讨厌嫌脏,真是丢我们女人的脸。”
大妈们激烈热闹的讨论了起来。
有骂秦淮茹的,也有人嘲笑傻柱的,
—时间整个后院是人声鼎沸,
叽叽喳喳的比菜市场都热闹。
小刘听着邻居们的话,也算是听明白了,
贾东旭应该是秦淮茹以前的男人,
六二年—月份就死了,那秦淮茹就是寡妇。
“张楚生流氓罪,污蔑罪证据不足不成立,事情存在不少的矛盾和争议,收队。”
小刘板着脸收起了手铐,
对着张楚生点点头,
算是打了个招呼,
“秦淮茹,棒梗还有两天就会出判决书,”
“我警告你们不要骚扰受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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