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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小心,权臣他图谋不轨!畅销巨著

萧令宜祁鹤安 著

言情连载

祁鹤安第一时间捕捉到了凌霄的变化。他顺着它的视线看向后方。那里是一片树林,规模不大,树木亦不算高大...太后小心,权臣他图谋不轨!全文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太后小心,权臣他图谋不轨!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太后小

状态:连载  作者:萧令宜祁鹤安  19.41 千字更新时间:2024-11-09 01:2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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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鹤安第一时间捕捉到了凌霄的变化。他顺着它的视线看向后方。那里是一片树林,规模不大,树木亦不算高大。多年刀尖舔血的生活让他几乎在一瞬间便嗅到了危险的味道。此刻天...

太后小心,权臣他图谋不轨!畅销巨著
祁鹤安第一时间捕捉到了凌霄的变化。

他顺着它的视线看向后方。

那里是一片树林,规模不大,树木亦不算高大。

多年刀尖舔血的生活让他几乎在一瞬间便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此刻天色昏暗,树林里安静极了。

可祁鹤安却在极致的安静中,听到了积雪被挤压的声音。

树林里有人。

还不止一个。

祁鹤安冷静地判断出这件事后,伸手摸了摸凌霄安抚。

他恍若不知般转身,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怀中掏出信号弹。

下一秒,昏暗的天空上炸开一抹亮极了的烟花。

积雪被挤压的声音瞬间密集了起来,逐渐变成掩饰不住的脚步声。

树林里冲出了一批黑衣人,他们二话不说操刀冲向祁鹤安。

起先祁鹤安以为又是肃王派来的人,可一交上手,他发觉了不对劲。

肃王上次下手,派来的是死士。

可这次这些人的武功路数明显与上次不同。

不像是上京的路子,倒很像是武林中人。

他们像是专职刺杀的人,一招一式间没有丝毫累赘,全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杀招。

祁鹤安虽然武功不逊色于他们,却抵不住双拳难敌四脚,闪躲间渐渐负了伤。

在扭断一个刺客的脖子时,他腰间也被利刃划开,鲜血喷涌而出。

天气寒冷,伤口处暴露在衣服外,很快被冻得麻木了起来。

幸亏如此,否则剧痛更会影响他的行动。

信号弹已经发出。

他的人此刻必然在赶来的路上,此处离上京城门不远,三刻钟内必到。

他只需要拖时间就可。

祁鹤安食指与拇指放入嘴中,吹响口哨。

远处的凌霄听到声音,迅速窜入了包围圈,路上还踩倒了两人。

祁鹤安待它到身边,立刻翻身上马。

“凌霄,冲出去。”

凌霄嘶鸣一声,高高地扬起前蹄,踢开身前之人,而后后腿蹬地,从刺客头顶上跃了出去。

一出包围圈,它便狂奔起来。

只可惜地形不好,树林里到处都是障碍,无法甩开那群黑衣人。

但祁鹤安坐在马上,从上方要好应付的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祁鹤安的喘息声越来越沉重。

腰间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几乎快浸透了整个下摆,又被寒冷的天气冻的僵硬。

就在他几乎快要支撑不住坠马时,远处突然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侯爷!”

宿辰的声音远远传来,很快逼近。

他带足了人手,那些黑衣人数量上立刻不占优势了,被围攻下很快溃败。

祁鹤安提起力气,捏着其中一个黑衣人的下颌,不让他有机会咬破牙齿中藏着的毒药。

卸下他的下巴后,祁鹤安把他丢给属下。

“带回去,严审。”

他的声音已有些无力,宿辰连忙过来扶住他。

他视线落在祁鹤安腰间的伤口上,红了眼眶,“都怪我,不该让侯爷一个人出城的。”

祁鹤安心情沉重,也没有安慰他的兴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留下一部分人处理刺客尸体,祁鹤安便陷入了昏迷中,被护送回了京。

他再次醒来时,是在侯府。

看时间,已经是第二日了。

宿辰正守在床边打瞌睡。

他腰间的伤已经被妥善处理,只是失血过多还有些无力。

祁鹤安微动,宿辰立刻醒了过来,紧张地盯着他。

“侯爷,您感觉如何?”

祁鹤安摇了摇头,“昨天带回来的刺客审问得怎么样了?”

宿辰的脸色有些古怪起来。

“那刺客没能自尽成功,受不住军中的酷刑,已经招了,他们是武林中人,一个叫天渊门的杀手组织,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拿眼瞄祁鹤安。

“是谁?”祁鹤安冷声问

宿辰迟疑了片刻,才小声道,“那人并不是首领,所以不知道具体的雇主是谁,他说他只知道雇主是宫中之人。”

宫中之人?

肃王早已成年另立王府,若是他,刺客应该说是京中之人,而非准确到宫中。

可除了他,还会有谁这么想要他的命?

宿辰欲言又止,“侯爷……”

不用他说,祁鹤安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人影。

他摇摇头,不敢再想下去了。

沉默片刻,他握紧了拳头,狠声道,“派人去查这个天渊盟,查到底,人手不够就从北境调,一定要把这个雇主揪出来!”

“是!”宿辰连忙应下。

“侯爷你迟迟未醒,我只能把替你告假,遇刺的事,恐怕瞒不住朝堂上那群狐狸。”

“那就不瞒。”

从每个人的反应里,也能看出些蛛丝马迹来。

……

萧令宜第二天一早便听说了祁鹤安于上京外遇刺的消息。

据说伤得很重。

下朝后,她有些心神不定,犹豫好久,最终还是准备出宫去看看他的情况。

刚换上微服,商景身边的宫女却突然来禀报,“不好了太后,陛下他发了高热,太医说是受了寒。”

商景这个年纪,发热是必须要重视的,否则一不小心便容易夭折。

萧令宜只能先赶去他的寝宫。

问了宫人才知道,商景近日每晚回了寝宫还总是读书习字,夜晚又冷,一不小心便着了风寒。

看着小小的人儿脸烧得通红,萧令宜心疼不已。

她知道商景这么努力是为了能早日替她分担压力。

直折腾到后半夜,商景才抱着她的胳膊睡下,只是依旧睡得不安稳。

乌苏看了他一眼,犹豫地问,“太后,您还要出宫吗?”

萧令宜怔了片刻,又想起昨日泰文殿前的场景。

他身边已有他人,她作为太后,又有什么身份去探望他呢?

“罢了,你让吴越明日去传旨,多些赏赐,让他好好养伤即可。”

“诶。”乌苏轻轻应了一声。

……

明宣侯府。

祁鹤安躺在床榻上,沉默地盯着上方的帷幔。

昨日加上今日,知道他受伤,京中的大小官员纷纷派人拜访慰问伤情。

只有肃王一党与代表皇室的萧令宜没有任何动静。

当***为了拉拢他,敢在禁军漏成筛子时冒险出宫。

如今他已经替她清理干净禁军,她却连面也不露一下了。

究竟是心虚,还是用不到他了便丢在一旁。

亦或是两者都有……

朝堂上自然不是说闲话的地方,但那些往日梗着脖子批评先帝的言官这会都熄火了。

祁鹤安本就心情不佳,也懒得给肃王面子。

“听闻安王这一个月去了五趟玉华楼,三趟春雨楼,纳了四位妾室,肃王若是好奇,还是去问他好。”

安王是肃王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朝堂上鲜少有这种戏可看,朝臣们虽不敢笑肃王,但个个都憋得脸通红。

肃王的笑意微微凝滞。

他近日都在忙着争权夺势,没怎么管过安王,竟纵得他这么放肆。

逛青楼便罢了,还被人了解的一清二楚!

他刚想开口反击,却被突然出声的萧令宜打断。

萧令宜淡笑道,“肃王这是羡慕明宣侯了?哀家自然不会厚此薄彼,不若这样,哀家这便也赐你几个美妾如何?”

肃王脸一僵,暗道失策。

他本想借此挑拨两人关系,结果是他看走眼了,这分明就是这两人联手给他下的套。

什么美妾,恐怕不是探子便是刺客吧。

他自然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萧令宜不无遗憾地道,“既然如此,哀家也不强求。”

她话锋一转,突然道,“说起来明宣侯戍守北境多年,劳苦功高,这次回京还未赏赐。”

“哀家有意为陛下找一位师傅,明宣侯熟读兵书,正适合教授陛下武艺。”

她招了招手,身后太监捧上来一个做工精巧的木盒。

“这木盒之中,乃是号令禁军的令符,哀家便把它赐予明宣侯,望明宣侯能替哀家教导陛下,拱卫皇宫。”

此事太过突然且出乎意料,朝野哗然。

相比之下连太师之事都显得无足轻重了。

禁军是什么?

那可是皇宫守卫。

是帝王枕边最后一道防线。

交出禁军,就代表把自己的安危放在了别人手中。

因此历年来,禁军都掌握在皇帝手中,从未有交出的先例。

他们视线在萧令宜和祁鹤安之间来回打量,猜测他们的合作到了什么地步。

祁鹤安自己也没想到萧令宜会突然来这一出,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

而萧令宜也没在意殿下的诸臣。

继续道,“还有梁尚书,陈御史,陶将军,都是我大商的肱股之臣,哀家赐你们的夫人二品诰命,同时各赐一名美人,以表嘉奖。”

今天的意外一个接一个层出不穷,着实让朝臣们狠狠震惊了一把。

三位被封赏的大臣出列谢恩,只是脸上却不见笑意,倒是额上的汗水逐渐多了起来。

祁鹤安回过神,内心的波澜逐渐平息。

果然,萧令宜做事必然有所图谋。

她把禁军给了他,让朝臣觉得他已是后党。

紧跟着又赏赐了那三位朝臣,其余人必然以为他们也与萧令宜有所交易。

可这三位朝臣,却偏偏都是肃王一党。

萧令宜这步棋走得好啊,用只有听着好听的诰命,换来了肃王党羽的内疑。

那三位美人怕也都是精心培养的探子,可为她探听消息。

他这是被利用了个彻底。

萧令宜察觉到他的视线,在黑纱后朝他勾起一抹笑。

太监尖利的声音唱道,“退朝。”

众臣们有满腹疑惑,却只能无奈地缓缓退下。

宣文殿外。

朝臣们三三两两地走在一起,却偏偏把祁鹤安和受赏赐的那三人周围空出一片地来。

肃王随后从殿内出来,梁陈陶三人连忙迎上去行礼,“王爷……”

可肃王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毫不留情地越过他们去。

三人额间的冷汗终于还是流了下来。

他们又把视线放在祁鹤安身上,“侯爷……”

祁鹤安似笑非笑地看他们一眼,也转身离开。

于是那三人的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回到侯府书房,他从袖中掏出木盒随后放在桌上。

宿辰一眼便认出这不是祁鹤安的物件。

他好奇地指了指,“侯爷,这是什么?”

祁鹤安手指摩挲着下颌,淡声道,“禁军令牌。”

“哦。”宿辰点点头,随后才反应过来大惊,“是可以号令禁军的指挥使令牌?”

祁鹤安看他一眼,懒得回答他这白痴的问题。

宿辰宝贝般捧起盒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

祁鹤安眉头皱起,“你没见过军符?”

宿辰摇头,“这和军符区别可很大呢,禁军诶,帝王之师!听说里面的待遇极好,那些世家子弟们都打破头想进去呢。”

“是吗,我调你进去?”

宿辰闻言连连摇头,他还是喜欢骁勇善战的北境军!

他不再绕弯子,“侯爷,太后把这个都给了你,可真是极信任你了。”

“哦?”

“你想啊,她把禁军给你,就等于把整个皇城的暗卫都放在你手里了,若你有异心,她可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祁鹤安又怎会不懂这些。

他只是在怀疑,萧令宜前几日还派人监视他,如今就能如此信任他了?

宿辰从小跟着祁鹤安,哪儿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侯爷你就是疑心病太重了!太后这么信任你,你看你前几日还把人家的探子打成那样!人家如今是摄政太后,有几个探子再正常不过了嘛!”

宿辰一咕噜说完后,便偷偷地打量祁鹤安的神色。

见祁鹤安没有动怒,才放下心来。

他猜的果然没错,这几日侯爷整日黑着脸,正是生太后气的缘故。

他们生气不要紧,可苦了他了,每天哪只脚进门都碍了侯爷的眼,不是体罚就是挨军棍。

怎一个惨字了得。

如今哄好了,便立马好说话了起来。

看来他以后要多替太后说说好话!

祁鹤安想不出别的解释,也只能暂且相信。

他伸手拿过那令符轻轻摩挲着。

正出神时,门外却突然传来祁莲的声音,“鹤安,是我。”

说着,便已经推门进来了。

不止她,她身后还跟着搬进了风荷院的柳絮。

祁鹤安一见她脸上便冷了下来。

祁莲知道他还在气当日自作主张让萧令宜赐妾之事。

但她不在意,只是指了指柳絮道,“你既然都让柳絮搬进风荷院了,为何日日宿在书房让她独守空闺?”

她如今也顾不上妾室在正室进门之前有孩子,会影响名声了。

祁鹤安左右是不顾惜自己的命,那她也只能盼着能早日留下血脉了。

祁鹤安被她气笑了,当下也不客气地道,“阿姐倒是菩萨心肠,不若这样,把她送到阿姐府上做妾如何?”

祁莲黑了脸,“胡闹!我一女子,如何能有妾室!”

“姐夫去世那么多年,阿姐待谁都一副冷脸,如今竟这般疼惜她,你我血脉相连,若是喜欢女子,也不必不好意思说。”

祁鹤安眼角一挑,不紧不慢地将祁莲气了个半死。

伤口包扎好后,宿辰小心翼翼地道,“侯爷,今日发生了什么?”

他不问还好,一问祁鹤安身上的杀意又抑制不住地冒了出来。

祁鹤安没有回答宿辰的问题。

他收回包扎好的手,从身后书架上一个暗格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宿辰定睛一看,赫然是装有禁军兵符的盒子。

祁鹤安取出盒子里的兵符扔给宿辰,“派重兵把守坤宁宫,没有本侯的授意,谁也不能进去。”

他语气轻飘飘,仿佛是在说一件不值一提的事,可却瞬间让宿辰大惊失色。

“侯爷,这……”

重兵把守,说好听点是守护,说难听点,是软禁。

那坤宁宫里面住的可是当朝太后,一国之母啊!

若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说不准会被扣上个谋逆的罪名。

宿辰难得不嬉皮笑脸正了神色,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事关重大,侯爷还请三思!”

“宿辰,连你也要背叛我吗?”

祁鹤安面色隐在阴影里看不清,但声音却像一把利剑直插宿辰内心。

他一向无所不能,威风凛凛的主子,此刻声音中却带着无法忽视的悲意。

宿辰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一般,半晌才声音沙哑道,“属下,遵命。”

……

萧令宜本以为那日气势汹汹的模样,必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可后来的几天,他却再没出现在她面前过。

萧令宜躺在榻上,视线像是在看上方的帷幔,可仔细看去,眼中分明什么都没有。

被褥下的手轻抚过平坦的腹部,仿佛还能感受到有生命在里面孕育。

她怎么能不在意呢。

那可能是她与他这辈子唯一的一个孩子。

她知道自己狠心,可她没办法,这个孩子注定会被世俗所不容,会为它的父母带来杀身之祸。

对不起。

她在心里道。

乌苏端着药走进来,轻声道,“娘娘,该喝药了。”

这是今天第四碗药了,萧令宜嘴里已经被苦味浸透了,闻到药味便下意识想呕。

可她还是接过来利落地喝尽了。

为了避免外人察觉,这些药都是从宫外带进来,由于乌苏亲自在侧殿煎的。

她不能任性,能让她躲起来调养的时间不多。

压下那阵剧烈的呕意后,萧令宜才轻声道,“这几日照顾哀家你辛苦了,哀家好多了,你下去休息吧,换下面的宫女来伺候就行。”

她还是借着风寒的由头,所以也不需要太遮遮掩掩。

乌苏端着托盘的手一僵,面上笑道,“太后是嫌奴婢伺候得不好吗?竟要赶奴婢走。”

萧令宜奇怪地看她一眼,“你怎么会这么多心,罢了,随你吧。”

药效上来得很快,不一会儿她便又沉沉睡去。

乌苏见她睡着,才松了口气,面色不忿地看了一眼紧关的殿门。

萧令宜又在床榻上休息了三天,才终于觉得身上有了些力气。

她扶着乌苏的手站起身,“替哀家梳发,许久没有出门了,眼看要春至,御花园的花应该也快开了吧,咱们去看看。”

乌苏神色微微一僵,“娘娘,冬寒还没过,您还是不出门的好。”

萧令宜没说话,只是坐在镜前,用眼神催促她。

乌苏有些无措,只好上前慢慢地梳着发。

可再墨迹,也有梳好的时候。

萧令宜站起身往殿门走,谁知还没靠近,便开门走进来一个宫女。

“太后娘娘,外面风大,您还是在寝殿歇息吧。”

说话的,是一直不受器重的二等丫鬟青芷。

只见她落落大方,哪里还有从前那畏畏缩缩的小丫鬟模样?

乌苏看不过去,斥责道,“娘娘你也敢拦?”

青芷笑着道,“不敢。”可身子却没挪动丝毫。

萧令宜收回视线,淡声道,“罢了,回去吧。”

她怎么会看不出乌苏的古怪,更何况,青芷开门时,她看到殿外几步站着一个禁军,将整个坤宁宫围得滴水不漏。

殿门再次关上,萧令宜低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乌苏见瞒不住萧令宜,只好实话实说,“侯爷来的第二天,他们不让其他宫人近身,这寝殿除了我,便只有青芷能进来。”

说着,她忍不住冷哼一声,“原来便怀疑她,竟是侯爷的人。”

“他们也太大逆不道了,竟敢重兵围坤宁宫,太后,奴婢看您当初就不该把禁军军符给他!”

乌苏越说越气愤,她替萧令宜觉得屈辱。

萧令宜倒是面色淡淡的,“当日若不把禁军清理干净,哀家说不定活不到今日,有得亦有失,哀家并不后悔。”

她坐回床上,“反正哀家要养身子,不出门便不出门吧,由着他折腾,消消火气。”

她说的无所谓,实际上广袖下的手早已紧握。

堂堂太后,竟被臣子软禁,何等耻辱。

可势不如人,除了隐忍别无他法。

“她说了什么?”

祁鹤安陷在宽大的椅子里,正用雪白的丝绸擦拭佩刀。

宿辰把青芷告诉他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没闹?”

“没闹。”

“倒是能忍。”祁鹤安冷笑一声。

宿辰迟疑着开口,“侯爷,我看太后娘娘已退了一步,您也消消气,把包围撤了呗?”

“多嘴。”

祁鹤安眸子冷冷扫过来,顿时让宿辰不敢吱声了。

祁鹤安对他们这些战场厮杀的兄弟们一向宽和,如此严厉的情况少有,更能看出他最近心情差到了极点,几乎是一点就着。

禁军上下个个都是绷直了脖子当值,谁都怕撞在指挥使枪口上。

宿辰并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何事,只是怕祁鹤安会背上骂名。

但他左右不了祁鹤安的想法,只能默默叹了口气。

次日,坤宁宫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朕要见母后。”

商景一身朝服站在坤宁宫前,显然刚下朝就赶了过来。

萧令宜已经很多天没陪他上朝了,今日他在朝堂上又被肃王训斥,很是委屈,所以再也忍不住来找母后了。

“这……”把守宫门的禁军们面面相觑,上面的命令是不许任何人进,但这可是他们商朝的皇帝,这怎么拦。

幸好身后快步传来了脚步声。

青芷迈步而出,笑着哄道,“参见陛下,太后娘娘凤体还未康复,怕过了病气给陛下,陛下还是等娘娘大好了再来吧。”

谁知商景根本不买账。

皱起小眉毛喝道,“你是何人,朕不认识你,让乌苏姑姑来与朕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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