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智勇无双的女战神。却被我极尽宠爱,亲手提拔的狮虎兽人离欢,和我唯一的闺中密友和悦郡主出卖。让我被敌国俘虏,赤身游街,受尽屈辱而死。而我一直防备的狐人亲卫,却...
我是智勇无双的女战神。
却被我极尽宠爱,亲手提拔的狮虎兽人离欢,和我唯一的闺中密友和悦郡主出卖。
让我被敌国俘虏,赤身游街,受尽屈辱而死。
而我一直防备的狐人亲卫,却拼死带回我的尸身,搂着我,在棺椁中为我殉葬。
再睁眼,我回到了出征之时。
看着离欢在我面前撒娇邀宠,我对着门外喊“小狐狸,还不到姐姐怀里来?”
……朱雀军中无人不知,我宠爱狮虎兽人离欢,一路用军功为他铺路,从小小士兵提拔为军中副将。
此次攻打凉国,我要让他再立奇功,待回朝之时,他将是我中州地位最高的兽人,并成为我的夫婿。
众人皆以为,我是在床上被离欢征服,毕竟兽人的体力和耐力非比寻常。
其实离欢从未碰我,无论我怎么欺负,他只是拿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委屈欲泣。
“姐姐欺负我,你明知我要在我们新婚之夜将自己献给你,这时候却这样折磨于我!”
“姐姐,离欢心悦你,你是离欢心中的神,我不舍得在这简陋的军帐之中亵渎于你。”
我只能宠溺地摸着他的一对狮耳,慢慢平复自己的无法过审的想法。
“姐姐,你且忍忍,等新婚之夜离欢定要让你欲仙欲死!”
他乖巧地将脑袋伏在我的胸前。
现在想来都是狗屁,一只狮族和虎族都厌弃的杂种,若不是我一路提携,早在战场上被敌军的长枪刺得个肠穿肚烂了。
他与我自小长大的闺中密友和悦郡主,当着我的面抵死缠绵,他一遍一遍地求爱。
“宝贝,你再爱我多一点。
再多一点好不好。”
“宝贝,即便现在让我死在你身上我也甘愿。”
他哄我之时只叫我姐姐,从未有过这样亲昵的称谓,更别说是这样卑微求欢。
“你曾经,是不是也是这么伺候我的好姐妹,穆遥将军的?”
和悦用手扯着离欢的头发,把他的脑袋从自己胸口抬起来。
离欢喘息着,眼里的热度喷薄而出,原来他动情是这个样子,他在我帐中伺候我洗澡时都不曾如此过的。
“郡主胡说,我与她皮肤碰触都觉得恶心,她连个女人都算不上,只知厮杀,甚至不如族中的母兽,我怎会对她动心?
我爱的止呕郡主而已。”
和悦一边享受离欢极致的伺候,一边用含着春水的眼神挑衅地看我。
原多年的情谊,早被她对我嫉妒消磨于无形,此时我深爱的兽人,匍匐于他的脚下卑微求欢,她自觉胜我一分了。
这场春宫让我心死如灰,待他们让侍卫剥了我的衣袍,以绳索牵脖,在敌国都城游街示众的时候,我已是一具行尸走肉。
烂菜叶子和石头将我洁白的身躯,砸得片片斑驳乌青,我却再无一丝痛觉。
离欢说,他要用我的头颅,作为聘礼,迎娶和悦做他兽人国的王后。
是了,他们设计我被俘,夺我兵权,最终与敌国联手,叛出我中州,自立为王。
我终是选择自尽这条路,用牢房木门一根钝木签,一点点挑开自己的动脉。
这法子还不如钝刀割肉来得痛快,只是这痛怎比得了我的心中的怨恨和痛楚呢?
再睁开眼时,我躺在我中军帐中。
“姐姐,姐姐,你别吓离欢,都是离欢不好,害您坠马受伤。”
我重生了,重生在我们出征凉国的途中。
离欢求我带他去山顶遥望大军途经的,狮族兽人部落。
返回时,天下起了蒙蒙细雨,马儿蹄下打滑,我们在疾驰中被甩下马背。
我将他死死护在怀里,自己的脑袋却磕在石头之上,昏迷了。
离欢在我面前永远是一副娇憨少年的样子。
“姐姐,你醒了,太好了!”
他握着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来回的蹭,像是一只大猫在取悦自己的主人。
我既然重生,自不会觉得他这副样子可爱,我按着床沿坐起,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本将军乃中军主帅,你小小侍从,遇到危险不知护住,我要你何用?”
离欢被我打得怔怔,双眼立马水雾升腾,跪在我脚边。
“姐姐,姐姐,离欢知错,离欢不该让姐姐带我去那山上,求姐姐原谅离欢。”
漂亮的少年眼角带泪,泫然欲泣,这画面还是有几分养眼的。
他匍匐在地,我抬起玉足,踩着他的脑袋。
“是吗?
我怎么觉得你是有意谋害本将军呢?”
他
身体轻抖,双手捧着我的脚,挨着他的脸上:“姐姐,你怎可如此怀疑离欢,若不是舍不得姐姐,离欢此刻只想刨心自证!”
说罢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我的脚背,湿漉漉带着一点点倒刺的舌头舔得我酥麻。
前世,每当我为军中之事烦闷,他就在身旁拥着我,用他的舌头轻轻舔舐我得耳垂、脖颈安慰我。
可我,从未舍得让他舔舐我的双足,我怎舍得如此辱他?
我一脚将他踢开,他眼中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我双眼扫向帐外,果然看见一高挑身影闪过。
“小狐狸,你进来!”
狐族兽人少卿,陛下亲赐于我的亲卫。
说来可笑,上一世我怀疑他是陛下安排在我身边监视我的探子,处处防备着他。
重要战局会商时,都让他去给我刷马。
我的亲身护卫之事,也从不让他插手。
少卿进来,跪在我帐中。
“少卿知错。”
“你何错之有?”
我十分诧异。
“是少卿没有养好将军的马,让将军受伤!”
我嗤笑,这怎能怪他,我招手示意他坐在我床头,少卿虽然不解,但并未质疑。
许是刚醒,我脑袋十分混沌,于是靠在他肩头。
我在他耳边说:“既是你害的本将军受伤,那你就负责照顾好本将军的身体。”
“你是我的亲卫,养马的活计,就交由离欢去做吧!”
离欢和少卿都不可思议地望着我。
小狐狸,本将军重活这世,定要将你好好疼爱,绝不让你如前世一样殉葬于冰冷的棺椁之中。
离欢失魂落魄地离开我的帐中前往马棚。
而少卿,手脚无措地站在我身边,我这才有机会认真打量他,尖尖的下颌,高挺的鼻梁,一双桃花眼甚是勾人。
上一辈子我一定是瞎了,明明少卿的颜色更在离欢之上,我竟然觉得离欢绝色无双。
“将军,为何这般看属下?”
少卿显然被我盯得更加不安。
我双手勾着他的脖颈:“本将军看上你了,小狐狸以后,你是我的人。”
和悦是傍晚来到我的帐中的,看到我躺在少卿的腿上,让他喂我吃葡萄。
“遥遥,你怎让离欢去那污浊的马棚?”
上来就替离欢打抱不平。
我坐起身来,看着我一起长大的闺中密友。
上一世,她在我出征之前,去和陛下大闹要与我一起出征,说是要看我在战场上大显神威。
我再三向陛下保证会互她周全,陛下才同意她与大军随行。
我在京中只有她一个挚友,别人都嫌弃我以女子之身投入军中,日日和男子厮混。
却没人知道,我虽为亲王之女,但父母早逝,我若不搏得军功,定逃脱不了被和亲的命运。
我要将权利和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京城闺秀,只有和悦不嫌弃我,在别的女子读书绣花时,她愿意看我舞刀弄枪,还偷偷地将他父亲珍藏的兵书赠我。
所以,我从未想过,我战功赫赫之时,最容不下我的,竟然是我以为最亲密的人。
“哦,他害我受伤,受点惩戒又如何?”
看来这时,两人已有首位。
和悦自顾坐在椅子上:“遥遥,我看离欢哭的甚是可怜,他刚刚打水之时,他胳膊上的擦伤又渗血了!”
“是吗?
那不如你替我去给离欢送些膏药吧!”
和悦脸上微变:“不妥吧,他可是你的侍从。”
“我既惩戒他,又去哄他,怎能让他知错,你是我的挚友,你替我去正好可以安抚他!”
我就是要给他们多多接触的机会,让他们有大把的时间密谋如何杀死我。
少卿眼中的失落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和悦离开,我立马托着他的下巴,将他压在身下。
“少卿,你心悦我对不对!”
少卿眸中慌乱更盛,“属下、属下不敢!”
“有何不敢,既然你不敢爱我,那换我来好好宠你好了!”
我深深地吻上了他的唇,他的唇清凉而柔软,被我肆虐之初,他、还很被动,但是随着我挑拨,他的手不自觉地环上来我的腰。
不知什么时候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卷上了我的大腿,少卿的喘息着,一双尖尖的狐狸耳朵轻轻的抿着。
你看爱我的人,才会经不住我的撩拨,哪像离欢,装出来的贞洁少男,其实不过是根本没有动情而已。
少卿艰难的落荒而逃,他还不能接受我从迷恋离欢,转头就要撩拨于他。
上一世,我被俘虏押送到敌国都城,那对狗男女以解救我为名,去凉国和谈,实则密谋吞并我中州疆土,与凉国结盟建立兽人国之事。
真正想解救我的少卿,连使团都没进去,只能带着一队忠于我的亲卫,悄悄潜入敌国,在我亲卫队死伤殆尽时,少卿拼得重伤才将我的尸身夺回。
我以灵魂之态看着他一人一马将我的尸身背在身后,一路朝边城奔驰,路上离欢派了好几拨人围追于他。
不过,都靠着少年对危险气息的敏锐和精密的算计躲过。
有几次,实在躲无可躲,他以单薄狐狸兽人之躯,手握长剑与来敌厮杀。
这时我才发现他剑法精绝,嗐,这样智谋武艺双绝的少卿,我竟然日日打发他刷马涣衣?
少卿背负着我的尸身,不忍刀剑再伤我分毫,对敌之时只能将自己的身体于不顾,即便武艺高强,他已是上上加上。
我在旁边急地大声叫喊:“傻狐狸,用我尸身挡刀啊,我又不会疼的!。”
可惜他一个字也听不到。
最终,他还是拼着最后的力气带我回了中州,并未将我送回王府,而是直接带我来到父母的墓地,在那旁边有我为自己修的墓冢。
他就这样抱着我的尸身,躺在了我为自己准备的棺椁里,我看着他满足地闭上了双眼。
前世,从始至终少卿没有说过爱我,却自甘为我殉葬。
这一世,我想好好听听他说爱我之箴言,偏偏这小狐狸却如此害羞,哎呀,真是难搞。
我独自躺在床上唉声叹气,好吧,我还是思考一下如何让那对狗男女,快活地去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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