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爸,为了彰显他慈善家的本质,安排我出国留学的同时,给学校也分配了几个资助留学的名额。上辈子,我确实是放弃了,难道被吴清语捡漏了?“江映雪,你不要不识抬举,...
都怪我爸,为了彰显他慈善家的本质,安排我出国留学的同时,给学校也分配了几个资助留学的名额。
上辈子,我确实是放弃了,难道被吴清语捡漏了?
“江映雪,你不要不识抬举,我都答应试着和你相处了,你连这么点小事都不肯为我做吗?”
陈征原本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见吴清语哭得梨花带雨,他的脸上开始有了不耐烦。
我深吸了两口气,轻轻顺着被气到起伏的胸口,“我可真谢谢你的抬举,天打雷劈的好心人,这点小事你爱找谁做找谁吧!”
陈征以为我在吃醋,伸出手宠溺地摸了下我的头发,“没有别人,就只有你。”
我用尽全身力气,陈征猝不及防地被我推了个趔趄。
我中气十足地朝他喊了声“滚!”
这事之后,两人竟没再来继续纠缠我,平静地有些诡异。
校庆典礼上,我那身在罗马的爹非要来见识一下。
无奈,我陪他坐在第一排。
舞台正中央打着一束光源,吴清语穿着一袭水袖裙抚上古筝,点头示意中控台可以播放视频了。
我无聊地打着哈欠,岂料下一秒,大屏幕上出现我在楼梯上扶着墙干呕的视频。
四周传来的“早孕、不检点...”议论声,让我爹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气。
视频只有短短十几秒,工作人员立马切换了画面,吴清语也随之拨动琴弦。
我没忽略掉,她嘴角偷偷勾起一丝笑。
看视频拍摄角度,应该是她没错了。
在我爹震惊的目光中,我直接翻过第一排的茶水桌。
保安和主持人还没反应过来阻拦我,我就已经冲上了舞台。
站在唯一一束光源里,我推倒了坐在琴凳上的吴清语,拨断了最细的两根琴弦,“让你弹,我让你弹,敢躲在暗处偷拍我,再放出来污蔑我,你还在这弹你家人呢!”
吴清语扶着琴凳,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恨意。
可下一秒,又转换成了委屈和无辜,“江同学,我不知道你对我有什么误会,可今天这么重要的演出,你不该这么冒失地跑上来。”
我当然知道,不止我们江氏制药一家企业来了,很多校招企业都受邀在列。
吴清语想凭借这次表现机会,赢得其他企业的资助或者拿到高薪offer,可你争取你的就是了,万万不该惹到我。
陈征也从旁边的窄道上冲上来,拉着吴清语上下打量了一番,高声怒斥我“江映雪,你疯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会毁了一个人的。”
有了人撑腰的吴清语,伏在陈征肩上哭得浑身颤抖,那哭声凄惨地像要断气一样。
“那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行为,也会毁了你自己。”
老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身站了起来,我委屈地小跑向他。
拉着他的衣袖,略带哭腔地叫了声“爸。”
陈征不可思议地转头望向我,再三确认了我爸面前江氏制药的座位牌,下意识地抽回了被吴清语抱住的胳膊。
我爸一脸震怒地要求学校彻查,赔着笑脸的教务主任应着声,说已经派人去调监控了。
我盯着吴清语骤然苍白的脸色,眼里的错愕一览无余,心里不由得嗤笑一声。
陈征梗着脖子,一脸嫌恶地将银行卡扔在地上,“江映雪,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了不起,我不需要你的任何施舍。”
我赶紧弯腰捡起银行卡,面无表情地走到他身边。
陈征避如蛇蝎地往后退了一步,“你想干嘛?”
我连半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快速掏出他口袋里的车钥匙。
在他震惊的目光中扬长而去,扬了扬手中的车钥匙“拜拜嘞您!”
上辈子刚上大学,我就爱上了穷小子陈征,一直跟在他后面穷追不舍。
他却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爱答不理的样子。
为了他,我放弃了出国留学的机会,央求家里给我俩安排工作。
可结果,他却在订婚宴上指责我十恶不赦,一直在拿钱侮辱他。
唾沫横飞地数了我几十条罪状后,他开着我新提的豪车扬长而去。
留下我被众人议论嘲笑,他说他也要让我尝尝当着众人面丢脸的滋味。
一觉醒来,我回到了大三,正对他穷追不舍的时候。
我立马打电话停了对他的资助。
车刚开出校门,就被几辆警车团团围住,警察示意我下车。
我一脸傻样,看着面前表情严肃的警察,“我们接到电话,说你偷了别人的车。”
陈征得意地从人群中走出来,“赶紧把车钥匙还给我吧,别耽误了我的正事。”
他鼻孔朝天的冷哼一声,露出来的鼻毛让人恶心地想吐。
温柔的女警好言相劝,“小姑娘,同学之间的恶作剧别太过了,快把车钥匙还给人家。”
我二话不说打开手机,直接翻出购买记录,保养记录,拿着手机怼着围观群众的脸,“谁的车,看清楚了!”
陈征没想到我还留着这些记录,并当众晒了出来,脸上有些挂不住。
警察也一脸指责地看着他,“别人拿走自己的车钥匙,你报什么警?”
吴清语像个正义使者一样冲出来,“江同学,你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陈征哥哥不想你去他的生日宴,你就开走送他的车,你的行为也未免太幼稚了点!”
我挑眉嗤笑一声,“你说的送,赠与合同在哪?”
在我玩味的目光中,她渐渐低下了头,双手绞着衣角,一副被人欺负惨了的模样。
“够了,江映雪,我最讨厌你这种高高在上、咄咄逼人的样子了,你不就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吗?”
陈征一把打掉了我的手机,怒气冲冲地拉着吴清语离开。
我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他是怎么做到心安理得地开着我的车,刷着我的卡。
却又装出一副被强迫、被侮辱的样子。
想到这里,我清了清嗓子,“既然你不需要我的施舍,那就把你身上穿的衣服、手上戴的表,都还给我吧。”
陈征脚步微顿,僵硬地转过头,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很快,他反应过来,立马否认道“你胡说,这些都是我刷自己卡买的。”
我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好心提醒他“那你的卡,是从哪来的?”
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干巴巴地憋出一句“要你管!”
“你既然觉得我在侮辱你,那我以后可就好好尊重你了。”
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了。
当着他的面,我打电话冻结了给他的卡,并让人停止了对他的资助。
现场诡异地安静了十几分钟,派去调监控的人一路小跑着回来的,凑到教务主任身边耳语了几句。
教务主任看着我爸依旧阴沉的脸色,示意人在大屏幕上直接公放。
“映雪,乖。”
陈征油腻的气泡音飘荡在大礼堂,不少女生都捂着嘴干呕。
“这么恶心,换我我也吐了。”
在周围人的议论声中,陈征的表情渐渐变得不自然,目光不安地四处瞟着,却又不敢触碰任何人的视线,窘迫地只能侧过身子低着头,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吴清语的哭声戛然而止,一滴泪挂在脸上要落不落,直到视频放完,她才反应过来大声尖叫“不是我,不是我拍的。”
她焦急地去扯陈征的衣袖,企图让陈征给她作证,陈征厌恶地甩开了她的手。
我爸冷着脸留下一句“你们看着办”,留下教务主任一行人依旧战战兢兢地赔着不是。
这事与陈征无关,他也只是经历了社死。
吴清语被学校严厉处分,原本已经在实习的一家单位,也电话通知她不用再去了。
这事之后,我本以为这两人会彻底消失在我眼前了。
没想到,我走哪都能遇到陈征,一次两次算巧合,次数多了之后我就开始怀疑了。
“嫂子,你下课了啊!”
陈征那几个好哥们笑得一脸狗腿,冲着我挤眉弄眼的。
呵,以前这些人看到我可都是一脸看冤大头的表情。
“映雪,我给你带牛奶了,你饿了吧。”
陈征殷勤地递给我一瓶牛奶。
我冷笑一声,接过牛奶,反手就扔进了垃圾桶。
陈征地愣怔了一秒,立马就讨好地笑“映雪,你不喜欢牛奶,我下次准备别的”真可笑,我围在他身边转了那么久,他连我有乳糖不耐受,喝不了纯牛奶都不知道。
连日来,陈征对我的纠缠已经让我烦不胜烦。
我扫了眼周围几个起哄的人,他们丝毫没有避嫌的样子。
也不知道陈征离了我的资助之后,哪里来的钱继续供他们吸血,让他们依旧围着陈征身边捧着他。
我眼里的厌恶不加掩饰“陈征,我马上就要出国留学了,你不用在我身上做些无用功。
你还是好好去找工作吧,毕竟你是村里唯一供出来的大学生了。”
上辈子,连陈征的求职简历都是我帮着做得,江氏安排过来面试的人对他的表现也是一言难尽。
这辈子,我不再插手他的任何事了,他就自求多福吧。
说完这些,我不带丝毫犹豫地走了,没注意到他阴鸷的表情。
被出租车撞到的时候,陈征及时出现拉开了我。
如同我们
第一次见面一样,一辆出租车突然冲出来,陈征拉开我后离开了。
之后我打听到了他和我在同一所大学,便开始了热烈的追求。
“映雪,你没事吧。”
陈征脸上着急的表情丝毫不带作假。
“我没事。”
我不动声色地推开了他的手,打量着他的神情,没有丝毫破绽。
陈征的胳膊被擦伤了一块,我送他去了校医院,医生说要定期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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