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连载中
废了,我的手啊……完了,完了。”三个孩子被眼前发生的一幕,都给吓呆了,瞅着坐起身来的谢金婵,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来。他们的娘……也会打人吗?不知道为什么,盛根和盛苗见爹爹痛苦哀嚎,心里忽然就莫名地有些不是滋味儿了。兄妹俩觉得,爹再不好,娘亲也
状态:连载中 作者:谢金婵盛禾 13.07 千字更新时间:2024-10-25 12:2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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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谢金婵盛禾的书名叫《和离后,手握空间养崽带全村炫肉》,这本小说的作者是落雪轻轻创作的穿越架空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愿主被虐待而死,人族末世医神谢金婵穿来,便果断和离踹掉了渣男,带着继子断亲独立自居。穷困不怕,她有手握空间。权贵欺凌?她有医术傍身。种田经商打猎养娃,谢金婵在靠山村过得风生水起。闲时斗斗极品取乐,忙时带着全村炫肉过神仙日子。继子盛禾,“我娘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凶悍,果敢,忙着收拾坏人,安亲王请你靠后...
谢金婵耳边警报声消失,乔氏不知道自己即将大祸临头,生命有极度危险,还在那儿跟她说笑呢。
“金婵哪,你这是干啥?咱们谁跟谁啊?还一个劲儿的客气。
说实话,要说谢,我还得谢谢你呢。
去年冬天,我家阿翁阿婆要不是吃了你偷着给的那两只野鸡补了身子骨,可能都拖不过去年根儿。
唉,你说这情分重不重?所以,别说这一床被褥,就是十床八床,也是应该给的。
行了,你别跟我客气了。以后,有啥难事儿,你就吱声儿。我能帮的,绝不含糊。”
其他几个妇人见状,纷纷附和。
众人说笑了一阵子,见天色有些晚了,该做晚饭了,就都回去了。
破旧的小茅草房,顿时安静了下来。
“儿砸,这以后,就是咱们娘俩的家了,你开心不?”
谢金婵将乔氏的事儿压在心底,重新打量了一下破旧小茅屋,满意极了。
盛禾扔下手里玩着的木头疙瘩,扑到娘亲的怀里,咧着小嘴,高兴地点着小脑袋,“开心。
娘,爷爷奶奶他们想卖我,都不能了对不对?我,我不用怕他们了是不是?”
“卖了你?”谢金婵一愣。
原主记忆里,没有盛家老头子要卖孩子这一段啊。
“阿禾,娘不在家的时候,盛家爷爷奶奶说过要卖了你吗?”
盛禾摇摇头,“不,不是盛家爷爷奶奶说的,是盛家大伯和大伯娘。
他们跟爹说,没钱读书,就卖了我和哥哥姐姐。娘,我现在跟着娘,不怕了哦。可是,哥哥和姐姐他们怎么办?”
提到盛根和盛苗,谢金婵脸色沉了沉。
这俩孩子,但愿盛满库有点良心,能护住他们吧。
“咕噜……”小盛禾的肚子叫响了做饭行动。
谢金婵没为那俩孩子浪费过多的情绪,转身去了灶房,开始生火淘米做饭。
柳老四家院子里还有口水井,不用拾掇也能用。
只是,谢金婵刚把灶台上的瓦罐放好,忽然就听大街上传来一阵嘈杂的喧哗声和脚步声。
“金婵姐,金婵姐,大好消息,大好消息啊。”
宋嫂子的妹妹乔慧美,是柳老四家的邻居,也是个快言快语的人,不等进门就嚷嚷上了,“金婵姐,大好消息。”
谢金婵心知肚明,却还装作惊讶的样子问道,“什么大好消息啊惠美?看把你乐得。”
乔慧美连说带比划,动作夸张,“哎哟金婵姐,你是没看见哪,刚才老盛家,跟被人挖了祖坟似的,这通嚎啊。
说是家里遭了贼,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吃的用的穿的,那是一点都没留下。
开始我们还不信呢,可老盛家连老村正,几个族老都被请去了,大家伙儿一看,哎哟娘欸,可老惨喽。
粮缸空了,几只鸡也没了,筷子碗勺子瓦罐铁锅瓮,踪影儿不见,就连柴房里的那点烧火柴,也一根儿没剩。
听说就是盛老大自己用的什么狗屁书房,被盗的干干净净。什么书啊笔啊墨的,啥啥都没了。
金婵姐,你说这事儿多让人震惊吧。咱们村三十多户人家,咋就他家丢东西了?
而且,老村正说,这段时间,村里连个外地的鸟都没飞来,更何况是陌生人了,不可能遭贼。
盛老头子和盛老太太又哭又闹,一口咬定村子里就是来贼了,要去报官,老村正也同意了。”
“哦?报官啊?那他们去了没有呢?”
谢金婵也拿出震惊的样子,好奇地问道,“惠美,你说的那么些东西,一听就不咋值钱,什么样儿的盗贼能偷它们?
再说了,这个老些呢,扯丝挂绺的,贼人少了也拿不走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啊?哦,对啊。”
乔慧美很认同地点点头,“是这么个话。若是贼少了,那老些东西,确实是搬不走。
可要是村里来了好多贼,大白天的,谁能看不见,碰不上?嗯,金婵姐,这事儿说不得是老盛家自己在做啥妖儿呢。”
“作啥妖儿?”谢金婵冷笑道,“那盛老头子,盛老太太和盛满金几个,丧尽天良,啥妖儿不能作?
刚才阿禾跟我说,我不在家的时候,盛满金和周氏,还打算怂恿那老两口卖掉阿根,阿苗和阿禾呢。
你说,阿根阿苗和阿禾都是盛家的亲孙子孙女,那几个老的怎么就能心生这样歹毒之意?
哼,叫我说啊,老盛家丢东西,说不得是监守自盗,在村子里放出话,弄个假象,好借此机会再去卖阿根和阿苗呢。不信,你们就看着吧。”
三言两语,谢金婵就轻松挑起了乔慧美对盛家的厌恶,“你说得对,弄不好就是老盛家又耍什么鬼主意呢。
金婵姐,今儿个你和离了,再去盛家就有点不合适了,我回去把这事儿跟我大姐和大姐夫他们说说。
帮你看着点老盛家,可别真把盛根和盛苗真给卖了。唉,虽然这三个孩子不是……哎哟那俩可怜的娃子,怎么摊上这么个人家呢?”
“惠美妹妹,那我可谢谢了。”
谢金婵没听出来乔慧美话里有话,就感激地笑道。
她以为,自己现在到底是名义上的那俩孩子生身母亲,虽然不太喜欢他们,可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遭难哪。
借着盛家“丢东西”这事儿,谢金婵转弯抹角地对盛根和盛苗,做了周密保护。
乔慧美本来欲言又止,又见谢金婵似乎没有多余的想法,也就没再啰嗦,说走就走,风火火地直奔大姐乔氏家。
乔氏家紧邻着老盛家。
乔慧美一进大姐家的院儿,隔壁就传来盛家女眷们高亢的哭声,还有盛老太太恶毒之极的咒骂声。
家里东西一眨么眼的功夫全没了,就等于是破产了,甚至连口吃的都没了,搁谁谁不哭?
乔慧美没亲看见盛家女眷们鼻涕泪水糊满脸,加上他们家都心眼子多,心术不正,所以,她就以为盛老太太等人是装的。
“惠美,你不在家做饭侍候你婆婆,又跑来干什么?”
乔氏一见妹妹,习惯性地先教训了两句,才问道,“什么急事儿啊?看你满脸是汗的,啥事儿不能缓着来?”
夏朝京郊,靠山村盛家西厢房。
“砰……”破烂的西厢房屋门,被人粗暴地给踹开了。
正围着昏迷妇人哭泣的三个孩子,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闷响,给吓得一激灵,惊慌地看着进来的男人。
一个个忍着惧意,将自己娘亲挡在了身后。
“该死的贱人,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干活去?躺在炕上偷懒惹我娘生气,看我不打死你。”
“不,不要打我娘。”三个孩子中,最小的盛禾先开了口。
他哆嗦着小身板,忍着恐惧,发出小病猫一样的哀求声,“我娘病了,奶奶不给请大夫,她还发热呢。
爹,别打娘了,她会死的。呜呜呜……爹,饶了娘吧,我,我长大了肯定听你话好不好?呜呜呜……娘要死了,我要没娘了。”
盛禾哭着求告着,就跪在了自家爹面前,撅着小屁股不停地磕头。
稍大的男孩儿盛根,眼看娘亲又要挨打,也跪着哭道,“爹,我娘昨天就病了,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
她,她起不来了。呜呜呜……她可能真的要死了。她死了,谁管我和妹妹弟弟啊?爹,娘力气大能干活,你别让她死了好不好?”
这孩子的话,说到最后,很别扭,让人听了有些不舒服。
三个孩子当中的小女孩儿盛苗,没说话,但是,挪了挪小身板儿,挡在了妇人的头上,以她弱小的力量,要保护自己的娘亲。
凶狠的男人哪里能听得进去这三个孩子的话去?
走近土炕前,狠狠地将三个孩子给把拉到了一边儿,粗声大气地骂道,“都给老子滚。
老子要你们这些个丧门星有什么用?起来,都赶紧给老子干活去。”
说着,他的手就薅住了妇人的头发,粗鲁地拽起了她的脑袋,然后,啪啪……就是两个大耳光。
这两巴掌,一点没留情,打得还没来得及睁眼的谢金婵,脑袋嗡嗡的。
她本是人族末世医神,在地壳变动救人的时候,疲劳过度而猝死,便穿在同名同姓的妇人身上重生了。
原主谢氏是高烧之后,昏沉中丧了命。
她还没来得及整合原主的记忆,就挨了臭男人两大巴掌,清瘦的小脸,一下就肿了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
谢金婵不等男人再扬起巴掌,忍着头皮剧痛,一把就抓住了渣男的手腕子,然后使劲儿一拧。
“啊……”哀嚎得惨叫声起,男人手脖子就被拧断了。
“我的手,我的手。”
渣男另一只手托着断腕,疼得坐在地上哀嚎惨叫,“我的手废了,我的手啊……完了,完了。”
三个孩子被眼前发生的一幕,都给吓呆了,瞅着坐起身来的谢金婵,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来。
他们的娘……也会打人吗?
不知道为什么,盛根和盛苗见爹爹痛苦哀嚎,心里忽然就莫名地有些不是滋味儿了。
兄妹俩觉得,爹再不好,娘亲也不该捏断他的手啊,这叫爹爹往后怎么活?
娘,娘她咋这么狠哪?
最小的那个小男孩儿盛禾,倒没觉得娘亲打爹爹有什么不对。
反正,爹爹总打娘亲,娘亲这回打他,活该。
谢金婵不知道三个豆丁大的孩子内心想法,也没理会他们满脸的惊骇,而是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下乱糟糟的头发,这才趿拉个糟烂的鞋子下了地。
来到痛苦嚎叫的渣男面前,她不解恨地又补了几脚,“该死的狗东西窝囊废。
挨打的滋味爽不爽?嗯?这回知道疼是什么感觉了吧!”
盛满库已经疼得欲死欲昏,全身冒冷汗,听到谢金婵的质问声,就像是听到了鬼叫,哆嗦着嘴唇,连话都说不出来。
谢金婵见状,戏虐地拍了拍他那张还算耐看的脸庞,冷笑道,“怎么不说话了,你平日里不是挺厉害,挺能打的吗?这会儿怎么怂了?
平日里,你老子娘和你哥你嫂,指哪,你打哪,听话得就像是一条狗秧子似的,除了欺负老婆孩子,你还能干啥?
呵,既然有手却不能护着自己亲骨肉,那我帮你废了它,免得带着它你费力气。”
“你,你敢打你男人?老子,老子要休了你。”
憋了半天,许是感觉自己被到谢金禅的话给侮辱到了,盛满库忍着疼,才要咬牙切齿地威胁道。
“休了我?”
谢金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鄙夷地道,“狗东西,你敢再说一遍休了我,我就打折你双腿。
你可别忘了,我曾经是杀猪匠出身,天生神力,又会些拳脚功夫,还见过血,所以,你想好了,休了我能不能承担起严重的后果。”
随着原主记忆的苏醒,谢金禅说话也就没什么顾忌了,“你个窝里横的狗男人,刚才禾儿和志儿都跟你说了,我昨儿个就病了。
你娘不但不让给我请大夫,还不给我吃的,你耳朵聋了没听见吗?你娘就是老毒妇。”
盛满库断腕疼痛难忍,脑子都快疼麻了,被谢金禅骂得无力反抗,只能是虚弱地哼唧,“我,我娘生我,遭了罪,落下了病根儿。
我欠了她,就,就得听她话,孝顺她。我娘她,不喜欢你,不喜欢你生的孩子,我能怎么办?
我,我不听她老人家的话,就是不孝,天打雷劈,丧良心。谢氏,你和孩子都是我的,我为了我娘高兴,打你几回给她出出气,哄哄她,谁能说个不字?”
“……呸。”
狗男人红口白牙,大言不惭,谢金禅一个没忍住,狠狠地朝他脸上就呸了一口。
“姓盛的,你个蠢货的狗东西,你娘生你遭了罪,你把命还给她就是了,凭什么让老娘我,还有老娘的孩子帮你补偿?
我告诉你,今儿个断你一腕,是给你个教训,也是提醒你,别当窝里横的蠢货。
要是再敢无缘无故来欺负我们娘几个,我拧下你们脑袋当泡踹。不信就试试。滚……”
盛满库忍着剧痛,挣扎站起身,满眼复杂和恨意地瞪了谢金禅一眼,踉踉跄跄地就冲出了房间。
没一会儿,盛家院子里就传来了一阵阵恶毒的咒骂声。
盛根兄妹三个,听到奶奶恶毒的怒骂,条件反射地缩成一团,再次陷入了恐惧之中,哪里顾得上心疼断腕的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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