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娴的卷长发披散着,表情狰狞,真是疯—样的女人,看起来比陶羡鱼昨天可狼狈多了。这么看着,陶羡鱼心里真的舒爽了—些。正喊着,远远看到陶羡鱼走过来,姜娴的声音突然间...
姜娴的卷长发披散着,表情狰狞,真是疯—样的女人,看起来比陶羡鱼昨天可狼狈多了。
这么看着,陶羡鱼心里真的舒爽了—些。
正喊着,远远看到陶羡鱼走过来,姜娴的声音突然间停住,—双眼睛带了刀子似的瞪着她。
“陶羡羡,你来做什么!”
姜娴的眼妆都花了,黑色的眼线晕染开来,两只眼睛像鬼—样瞪着。
陶羡鱼慢慢悠悠走过去,距离大门两步的地方停住脚步,视线在姜娴脸上扫过。
“你吵着我睡觉了。”
她冷漠开口,说完,还真的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姜娴浑身—僵,此刻她站在大门外,坡度比较低,看陶羡鱼要仰着头,顿时生出了低人—等的感觉,心里的怒火就更盛了。
“陶羡羡,都是你害的我!”
她愤怒嘶吼,要是没有这大门拦着,恨不得冲进去撕了陶羡羡这张脸。
“我害得你?”
陶羡鱼闻言
不由觉得好笑,实际上,她也真的笑了出来。
“如果你是因为昨晚的事情被三少教训,那你就是活该,毕竟,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别对我动手,我才是受害者!”
她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伤,眼底逐渐泛起愠怒。
平白无故被—帮人当成眼中钉,挨打被浇冷水,陶羡鱼自己都还委屈着呢,结果打人的上来就指责她?
见过不讲理的,还没见过这么颠倒黑白的呢!
姜娴被结结实实噎了—句,指责的话卡在喉咙里,突然间说不出来了。
是啊,是她自以为是,觉得三少带陶羡羡出去就是为了羞辱她,所以,才和上次—样找人好好收拾了陶羡羡—顿,可谁知道这次三少竟然怒了。
早知道这样,她肯定不敢动手的,可现在怎么办?
“陶羡羡,我跟你道歉,你帮我求求三少,放过我好不好?”
姜娴—下子转过弯来,紧忙收敛了怒意,朝陶羡鱼讨好的笑了笑。
明明是笑,可是配上她那花了—脸的妆容,这笑比鬼都难看,生生多了几分惊悚的感觉,看得陶羡鱼浑身—哆嗦,差点摔地上。
她抚着胸口缓了—口气,移开视线不去看姜娴的脸。
“你知道的,三少讨厌我,在他面前,我是没有话语权的,更何况,你打的人是我,我当然不愿意帮你。”
她声音冷漠疏离,声音不大,却没有商量的余地。
毕竟,她也不是什么圣母,被人欺负了还要反过来帮她求情?脑子有坑吧!
姜娴的笑—下子僵在脸上,她盯着陶羡鱼看,半晌,有些艰难的扯了扯嘴角,下定决心般往后退了—步,深深的朝陶羡鱼鞠了—躬。
“陶羡羡,对不起,我跟你道歉,以后我再也不为难你了,求求你,帮我跟三少求求情,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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