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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蛇在侧畅读全集小说推荐

刘芳芸白梦月 著

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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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连载  作者:刘芳芸白梦月  15.43 千字更新时间:2024-06-16 11:3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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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玄蛇在侧》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南芜月”,主要人物有刘芳芸白梦月,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我知道了。”梅婆婆点了下头,拄着拐杖朝老王头的儿子说道...

玄蛇在侧畅读全集小说推荐
鼻尖萦绕着那股熟悉的草木冷香,大脑几乎立马就给出了准确反应。

是他,昨夜后山上的那个男人。

或者说……是那条缠了我一整晚的蛇!

我睁大眼一瞬不眨地盯着面前男人,紧缩的瞳孔里倒映着他那动人心魄的容貌,浑身肢体不觉紧绷起来,在他的注视下微微地发着抖。

朦胧如水的月色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夜的静谧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男人微凉的指腹从我唇上划过,将我所有神色尽收眼底。他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语气有些淡:“心跳得这么快,是在怕我?”

内心的恐惧被他毫不留情的掀露,我也不掩饰,望着他颤声开口:“……被一条蛇给缠上,有谁会不害怕?”

“是么。”男人淡淡地勾了下唇角,指尖漫不经心地搅着我一缕头发,“怕,还不逃?”

我壮着胆直视他,小声反问:“逃,难道就有用……?”

男人难得笑了一下,眼尾扬起,目下那点朱红的泪痣晃得人心神荡漾。

他捏着我的耳垂轻轻搓捻,嗓音又低又沉:“你叫什么?”

我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偏开头去,对他的话答非所问:“债已经还了……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债?”男人微顿,不知道在想什么,继而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转回来面向他,“确实有债。但你以为这人情债,就这么好还?”

我被他压在身下卡着下巴,根本动弹不得,生怕得罪了他,只好妥协道:“那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他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我脸上,眼底透着点零星笑意,“昨晚我虽醉了酒,但可什么都没忘。“

他忽然俯下身来与我鼻尖相抵,醇沉的嗓音像是带了把小勾子,“希望你也是。”

这话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他要我记住昨天晚上,不就意味着……还想继续那样缠着我么?

以前听老人们说,“蛇缠三梦,一梦一生”,这一旦要是被缠上了,就别再想着能轻易摆脱。

说不清心底涌出的是绝望还是后怕,我倏地抬起微湿的眼望向他,下唇紧咬着,发白的牙印慢慢浸出几点血珠。

男人好看的眉心微微拧起,指腹摁在我唇上,把血珠轻轻抹去:“倒也不必怕成这样。你既然跟了我,我自然不会为难你。”

他低下头来,贴着我唇瓣干涸的血迹擦过一吻,挑起眼梢看我:“再问你一遍,你叫什么。”

看这样子他是缠定我了,横竖也没办法躲,我垂下眼睑,有些认命地答:“白汀月。”

“十里烟汀映白月。”他扬了扬眉,深似桃花潭水般的双眸眼波濯濯,“好名字。”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身上总有着让人道不清的吸引力,一颦一动,甚至只是转瞬即逝的一个眼神,皆让人难以挪开视线。

没了桂花酒的味道,他的呼吸都是清清冽冽的草木香,低语时呼吸轻洒在脸上,淡淡的很是好闻。

我还在恍神中,睡衣领子忽然被解开,男人单手禁锢着我的腰,整个身子覆上来,而后细碎又热烈的吻,一个接一个地落下。

我抿着唇,微颤着问他:“你……你还没说你的名字……”

“柳妄之。”他眼底浮着抹艳色,垂眸咬了一下我的肩膀,“记住了么?”

……

柳妄之果然非人,体力好得令人发指。

一直折腾到天亮他才肯停下,结束后也没多休息,直接起身穿好了衣服。

他一边束着长衫腰带,一边淡淡地说:“你脖子上挂着的是我的鳞片,之后要是有事找我,就直接召我过来。”

我累得睁不开眼,嗓音干得像是要冒烟,突然想起有话还没来得及问,他已经穿戴整齐,眉目清淡地往门边走。

那一袭鳞纹玄衫广袖轻灵,描金玉带缠在腰上,勾勒出他宽肩窄腰、双腿修长的高挑身材。

我怔怔望着那道稍显疏离的身影,已经回想不出昨晚上他热情的模样,同时暗叹这蛇不仅生了副惊花羞月的好容貌,就连这背影竟也是难得的风姿绝尘。

走了两步,柳妄之侧头望了我一眼,突然折身回来,面无波澜地在我额头亲了一下,“走了。”

说完揉了揉我的头发,便化作一道白烟离开了。

我被最后那个意味不明的吻整得有些发愣,一时摸不透这蛇到底想干嘛。

浑身酸痛像是要散架一样,柳妄之一走我顿时整个人放松下来,不出一会儿,就陷进被窝里进入了深度睡眠。

可惜没休息多久,隐约听到外面又有人在大喊大叫,敲击脸盆的声音和狗吠声掺杂在一起,吵得人太阳穴突突地疼。

“嘭”的一声,房门突然被用力推开了。

白梦月直接过来掀了我的被子,朝我大声喊到:“白汀月你还在这儿睡大觉!赶紧给我起来,梅婆婆正找你呢!”

我扶着昏沉的头慢慢睁眼,哑着嗓子问她:“发生什么了,外面怎么这么吵?”

“王伯的尸体不见了,梅婆婆叫你赶紧过去!”

“什么?!”

我猛地坐起身,在白梦月惊讶的目光下快速穿好衣服,检查衣领已经遮住了皮肤上的痕迹,这才急匆匆赶去老王头家。

王家院子里一大早又围满了人,王婶儿不知在跟梅婆婆说着什么,整个人急得直跺脚。

“婆婆,您在找我?”我气喘吁吁地跑过去,生怕迟了耽误事儿。

梅婆婆伸手把我拉到身边,表情有些严肃:“汀月啊,昨天晚上你有没有遇到怪事儿?”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我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愣了下,故作镇定地摇头:“没、没有。婆婆,听说老王头的尸体不见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王婶儿听到我这话,立马急得哭了起来:“哎哟真是夭寿了,昨晚上我和儿子给我家老王入棺,我看那红绳儿捆得他太紧了,又不大好看,就想着干脆给他松开,也好入土为安。”

“哪知道……哪知道我今天一大早起来,发现棺材盖子是打开的,里头的尸、尸体,一夜之间不翼而飞了!”

还有这种事?莫不是……老王头诈尸了?

我不知道这要怎么办,刚想问梅婆婆,她却先开了口:“汀月,昨天尸体的饭是你喂的,我之所以问你那个问题,就是怕这东西昨晚上去找你。”

一般来说,饿死鬼要是存心作乱,那肯定就会去缠着能给他饭吃的人。

可昨晚我一直和柳妄之待在一起,深夜四处安静,也没听到任何异常响动。

至于老王头的尸体是怎么不见的,又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根本一无所知。

“真的没有。婆婆,昨晚上我家一切正常。”

柳妄之毕竟不是普通人,哪怕是梅婆婆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我已经注定要被他缠上,何必又害得旁人跟我一起下水。

再说了,昨晚上他几乎一直和我待在一起,如果老王头的事儿与他有关,说明他的手段非比寻常,且深藏不露。

这样一来我更不能告诉婆婆,以免知道的人多了反而打草惊蛇,只能等回头有空再找个机会接近他,试试能否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好,我知道了。”梅婆婆点了下头,拄着拐杖朝老王头的儿子说道,“小王,你去把对门张家的那只黑狗牵过来吧,我想个办法,天黑前把老王头的尸体给找回来。”

“诶!我这就去!”老王头的儿子应了声,拨开人群到外面问人家借狗去了。

我趁着空余时间,低声问梅婆婆:“婆婆,您打算怎么找?”

梅婆婆正要张口说话,突然村道另一头又响起敲脸盆的声音,然后就听见有人边往这头跑来,边一路大喊:“不好了!出事儿了!刘大姑家闹蛇了,咱村又死了一个!”

怎么会这样?老王头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刘大姑家也闹了蛇祸?

昨天刘大姑不是还好好儿的,甚至还在老王头家带头起哄,今天怎么家里就出事儿了,还死了人?

死的那个……又会是会谁?

敲盆的人还没跑远,我和梅婆婆不约而同转头对视,同时变了脸色。

“梦月。”我深深凝望着她的眼,话里意有所指,“白日不适合做梦,你还是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罢转身离开客厅,留她一个人在原地,拿桌上的盆栽撒气。

梦月对柳妄之的一腔迷恋与执着,已经超乎了我的意料,不懂是该佩服柳妄之这种不动声色就能令人神魂倾倒的本事,还是该怪凡人活该有颗装满世俗欲念的尘心。

我烦躁地抓了把头发,走到后院时,恰好在墙边看到我爸的背影。

他手里拿着根竹竿,正往墙上来回扫,墙头盘着的那些大大小小的蛇,全被他一棍子捅到墙外去了。

“爸。”我朝他走过去,顺便喊了他一声。

他转过身来,手持竹竿撑地,抬手擦了把汗:“还没找到梅婆婆?你看村里到处闹蛇,她再不回来,那条黑蛇怕是要灭了咱们村。”

我没心情听他胡说八道,也懒得跟他解释,干脆学着柳妄之,把话题避重就轻:“爸,如果有个办法能让那蛇不报复白家,还能帮村里解决麻烦,你愿不愿意做?”

我爸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什么办法?”

我先是把花蛇的警告跟我爸说了一遍,又分析了村里可能发生的情况还有梅婆婆不在的风险,最后才委婉地把柳妄之的要求告诉了他。

果然如我所料,我爸听完顿时拉下了脸,抄起竹竿就往我手臂上打了一下/imgs/pic/pic369089.png,怒骂道:“那蛇是成了精的东西,他的话你也敢信!还想让我去求他,简直做梦!”

我捂着被抽红的胳膊,抿着嘴望了我爸一眼,看他气得横眉竖目,心知他一定不会这么快就能接受。

算了,以他那脾气,这事还得慢慢劝,一下逼他太紧了反而容易闹崩。

我没跟他顶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从抽屉找了瓶红花油出来,用棉签沾着擦涂身上的伤。

安静的空间适合思绪乱跑,我嗅着药水的气味,忽然间想起了村里那个患有老年痴呆症的老头儿。

老人家年纪大了,身上常年都是膏药和跌打酒的气味。但我想到他的时候,脑子里蹦出的竟然是他之前说的那些怪言。

但无论是他在老王头家说的话,还是后来路上遇到对我说的那些,听着好像都是些没头没尾的东西,可细想之下,似乎又不是空穴来风。

我总有种预感,这个老人或许真的知道些什么,而他所说的怪言,一定藏着什么事关蛇豁与后山那些东西的真相。

我扔了手里的棉签,起身就往外走。

事不宜迟,得去拜访一下那位古怪的老人。

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是有事相求,就不能空着手去。出门时我提了一篮子鸡蛋,跟村邻打听了老人的住处,就直接寻到了他家门外。

“咚咚咚”,抬手轻轻敲门,顺便把要问的话快速在脑海中整理一遍。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位头发发白的老太太扶着门走出来,虚着昏花浑浊的眼睛打量了我几下,露出了诧异的神色:“是你,你来我家做什么?”

面前的老太太我见过,正是那位大爷的老伴儿。

虽然是同一个村的,但毕竟不熟,我礼貌地笑了笑,对老人家道:“您好,突然打扰很不好意思,但我有些重要的事情想要问老大爷,不知道您方便让我见见他么?”

老太太看了一眼我手里的鸡蛋,又抬头盯了我一阵,忽然长长叹了口气,说:“回去吧,今天见不到他了。”

我还在想着难道是我爸今天给人家打了电话,所以李珩不敢来了?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不用刚睡着又被他们吵醒。

我打了个呵欠,闭上眼准备入睡,这时外面传来“吱呀”一声,便听见梦月的脚步在外头响起。

啧,李珩怎么还是半夜这个点过来啊。

正打算起身跟他们说一下,谁知才趿上鞋,就听到梦月压着声音发脾气。

“不是说好的吗,你竟然骗我?”

不知李珩说了什么,她很生气的吼出来:“一天又一天,我妈还能等几天!?”

我突然听到她提到她妈,顿时觉得这谈话好像有点不对劲儿。

“不行,别让那东西靠近我,上回她没经过我同意就窜我身上,还亏得白汀月及时发现才救了我!”

我耳朵贴着门,这句话听得一清二楚,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对头,就拉开门打算出去看看。

谁知门刚一打开,恰好看到梦月突然被人握住手腕一把拉出了门,我爸不知从哪里冲出来的,手里抓着把柴刀,嘴里骂骂咧咧地追了出去!

“爸!”我大惊失色,赶紧手忙脚乱的跟上去。

结果还没跑到门边,又看到我爸踉踉跄跄地退回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我冲过去搀扶我爸,视线顺势往门外转,不过瞥了一眼,顿时吓得人都清醒了。

院子里浓雾弥漫,明明暗暗的灯光里隐隐透出两道影子。

等遮挡着面孔的那缕雾气飘过了,就看见梦月和李珩两人目光呆滞,直挺挺的站在院子里,两人脚边聚着大大小小的蛇,正一条接一条的,慢慢地顺着他俩的脚踝往上爬。

“梦……梦月?”我微张的唇不易察觉地抖动着,迎面吹来一阵凉嗖嗖的风,夹带着一股阴冷之气。

梦月缓缓抬起头,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窈窕的身子软软地靠向李珩怀里,纤细的胳膊缠上他的腰,用一道戏腔婉转吟诗:“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她抬手轻轻捧住李珩的脸,笑着笑着,突然哭起来。

“珩郎,我的珩郎啊,妾身终于找到你了。”

这声幽怨凄凉的“珩郎”,瞬间给我拉回了那个诡异的雨夜,我噌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在门里指着雾中的梦月:“是你!你竟然还敢来!”

这是上次那个唱诡戏的寡妇!看这东西抱着李珩叫“珩郎”,莫非她要找的人,竟然是李珩?!

我爸摸到手边的柴刀,摇晃着爬起身,满脸焦急的站到我旁边:“那是谁?梦月是不是又被东西缠上了?”

附在梦月身上的东西看过来,眼神瞬间带着几分怨毒:“蛇伢女,上次你毁了我好事儿,还害得我的皮囊受损,要不是动不得你,我非要把你的皮扒下来不可!”

我爸听到梦月嘴角冒出陌生人的声音,脚下虚浮一步,立马举起柴刀大喊:“该死的东西,竟然敢在白家门口撒野!赶紧放了我女儿,听到没有!”

这女人难缠得很,根本不是三言两语激得了的。

我扯了一下我爸的衣服,对门外那东西道:“这次你又想做什么?这些天半夜三更来找我妹妹的,难道也是你?”

“呵呵,她又不是珩郎,我找她做甚。”女人笑得娇媚,微垂眸子,朝着身后一瞥,“唱双簧有什么意思,还不舍得出来?”

“抱着你的珩郎还不够,管我闲事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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