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泽秋晚清是其他小说《以爱为囚》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小灯”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国后,不打算回来了?那你嫂子能同意?...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麦芒读物》书号【1014】
宋安泽平日并不常出门,多半时间都是窝在画室里。
这暴雪天气他还要出来,引得覃年也好奇了。
“安泽,你又没有女朋友,这个天出门做什么?”
宋安泽不知如何说出自己要离开的事情,只能随口道:“我……出来办点事。”
反正等下车子开到签证处,他们大抵也该知道了。
覃年也没有再问,转头和秋晚清聊起今日的安排。
两个人聊得热络,似乎快忘了后座还坐着人。
红灯间隙,覃年揉着眼睛,要秋晚清给他吹吹。
她没有拒绝,捧着他的脸,动作温柔而细致。
眼看两个人快要贴在一起,宋安泽侧过身,看向窗外飞舞的大雪。
马上要到目的地时,覃年突然说想回家取一件外套。
看着导航显示只剩下两公里,秋晚清想都没想,直接说不顺路,让宋安泽另外拦一辆车。
宋安泽苦涩一笑,没有说什么,独自下了车。
黑色的卡宴疾驰而去,溅起一路风雪。
路上没有任何人影车影,宋安泽踩着雪,徒步走了两公里到签证处,把材料都交了上去。
等他办完再出来,在门口遇到了高中时的班主任,两个人寒暄了几句。
听见他要移居国外,班主任脸上闪过诧异的表情。
“你出国后,不打算回来了?那你嫂子能同意?”
宋安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起嫂子,只能扯了个谎。
“同意了,我和她又没有血缘关系,我也长大了,不能总麻烦她,出国见见世面也好。”
班主任颇为唏嘘地点了点头,一时感慨万千。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秋女士对你还真是没得话说。想想你当年参加比赛,被几个外校人举报污蔑抄袭,你嫂子那时候阑尾炎犯了,刚从手术台下来就赶到比赛现场给你撑腰;你在学校摔倒了,你嫂子几千万的单子都不要,跑过来送你去医院;你被几个混混纠缠,也是你嫂子找人教训了他们一顿……”
听着班主任说起往事,宋安泽的思绪也被牵引到了从前。
说到最后,班主任握住他的手,殷殷叮嘱着,要他记得嫂子的恩情,好好报答。
宋安泽默默点了点头。
他确实想好了,离开前,要还清她这些年的恩情。
对她而言,最好的报答,莫过于他离开的消息吧。
那样,她就再也不用担心,他会一直就缠着她不放手了。
到家后,宋安泽换掉被雪浸湿的衣服,坐在书桌前开始算账。
他在秋家住了这么多年年,每年每月的花费都留心过,很快就估算出了一个大概值。
除了具体用度,还有许多隐形花费不好计算,他便打算以这个数值的三倍返还。
上午,他已经把从前秋晚清送给他的所有礼物都整理了出来,通通都挂到了交易网站。
随后,他联系了房产公司,把宋家老宅挂了牌子。
做完这一切,他如释重负地躺在床上,手机突然震动了几下。
打开一看,是覃年发来的十几张照片,和一条消息。
“安泽,我和你嫂子要去夏威夷玩几天,你一个人在家要听话哦。”
都不用点开,宋安泽就知道照片上是他秋晚清秀恩爱的照片。
毕竟自从两个人公开关系以后,每
次约会,覃年都会发一堆这样的照片。
从前他看见这些照片会难受到失眠,哭得双眼红肿。
可现在的他已经决定只把秋晚清当亲人看待,不会再被覃年刺激到了。
至于他是有心还是无意,宋安泽也懒得去猜了,很平静地回了一句话过去。
“好,玩得开心。”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麦芒读物》书号【1014】
第四章五天后,秋晚清带着覃年回来了。一进门,宋安泽的视线就被他脖间那条耀眼的项链吸引了。他只看了一眼,就垂下了眼眸。自己没有猜错,那条项链果然是送给他的。那当初秋晚清的欲言又止,又是想说什么呢?在秋晚清面前,覃年待他一向亲热,主动上前拍了拍他肩膀。“安泽,这几天一个人在家肯定很无聊吧,我买了很多东西,你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说着,他一边脱下外套,一边拉着他那一堆盒子前走。宋安泽摇着头连番拒绝,覃年嗔怪着看了他一眼,语气意味不明。“你客气什么?就当未来哥哥送给你的礼物,好不好?”听见哥哥两个字,宋安泽不自觉地抬起头,一眼就看见了他肩颈处那一大片吻痕,心头微微一震。覃年发来的照片里,有一张镜头正对着酒店的大床,他那时候还不明白拍这个干什么。现下看到这些暧昧的痕迹,他瞬间心领神会,垂下眸不再说话。覃年一边帮他拆着盒子,一边说起了今晚的宴会。“晚清,沈少爷的成人宴,咱们把安泽也带过去吧,他们年纪相差不大,应该聊得来。”听见晚宴,宋安泽怔了怔。自从父母亡故住进秋家后,秋晚清没有带他出去参加过任何宴会。无他,只是有些人喜欢背地里嚼舌根,说他是个寄生虫。这一次,秋晚清仍是摇了摇头,没有同意。覃年坚持劝着,秋晚清没有再坚持,无奈却宠溺的答应了下来。看着两个人亲昵的样子,宋安泽低下了头,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在秋晚清的世界里,覃年还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她会为他放下从前坚持的所有底线。看来,嫂子是真的喜欢覃年。只要她能幸福,哪怕陪在她身边的那个人,不再是他,他也能放心离开了。宴会上觥筹交错,迎来送往。宋安泽一个人站在角落里,看着替覃年喝下了无数杯酒的秋晚清,默默喝着手上的果汁。几个女孩笑着走过来,不小心把红酒泼到了他身上,连连道歉。他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准备自己去卫生间清洗一番。临走前,他把手机和包包递到了秋晚清手上。十分钟后,等他再回来时,却看见她皱着眉望向他,语气怪怪的。“你姑姑刚刚打电话来,问你有没有空,我说你在忙,他就说晚点再拨过来。”听见姑姑两个字,宋安泽整个人都绷了起来。好在没听到出国的事,他的神态才放松了许多。秋晚清自然注意到了他这异常的情绪,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你和你姑姑,是什么时候联系上的?”“两个星期前,他要我寄一些爷爷奶奶的照片过去。”宋安泽随意找了个借口,秋晚清像是松了一口气,没有再怀疑了,侧过身替覃年整理乱掉的发型。他也拿回来手机和包包,转过身准备回角落待着。下一秒,高高垒起的香槟塔被人碰倒,直直冲着正前方的宋安泽和覃年砸下去。“小心!”秋晚清离得最近,下意识地把两人中的覃年率先拉到了安全地带,护在身边。砰!!!一声巨响,香槟塔轰然倒塌,将站在原地来不及反应的宋安泽重重砸倒在地。碎玻璃碎片四下飞溅,宋安泽倒在地上,鲜血倾涌,很快就染红了白色衬衫,看上去很是骇人。这突然的变故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覃年虽然没有受伤,却吓哭了。看着地上满身是血的宋安泽,和怀里被吓哭的覃年,秋晚清只犹豫了一会儿,便再次作出决定。“你送他去医院。”他交代了一旁保镖,而后扶起覃年,走了出去。直到两个人消失在视线里,宋安泽才在满是怜悯的视线里,跌跌撞撞的站起身。等他处理好伤口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医生给他缝了十几针,而后安排住院,他拒绝了,拿了点药就回来了。秋晚清还没有回来。他关了灯躺在床上,盯着漆黑的房顶发着呆。身上各处传来的火辣辣痛感让他难以成眠。辗转到三点,他才微微眯上眼。突然,客厅的灯亮了。秋晚清整个人身上充斥着酒气,脚步踉跄地上了楼。她没有回卧室,而是走到了最末间,她曾经的书房,轻轻推开了房门。宋安泽睡觉时并不老实,翻了个身扯到了伤口,在梦里轻哼了几声。而这轻微的声音被秋晚清捕捉到了。她循着声音源头走到床边,俯下身窝在床上的人怀里。一只手拨开他的睡衣,按上有弹性结实的腰。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第五章宋安泽睡得不深,很快就被这动静惊醒了过来。女人衣领处传来的熟悉的香水,让他很快确定了她的身份。嫂子?她怎么会突然冲进来吻他。他浑身一震,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秋晚清哑着嗓子,混杂着灼热的呼吸声,“阿年……”那一刻,他浑身一僵。而那扑面而来的酒气,更是让他明白了此刻的处境。嫂子这是,喝醉酒把自己认成覃年了。就这一下失神,秋晚清双手渐渐往下。他整个人明显慌乱起来,一边按住那只在他腰间作乱的手,一边想要推开她,语气里满是焦急。“嫂子,你认错人了,我是安泽!”秋晚清许是醉得听不明白话,又或是他的挣扎激起了她的控制欲。她的吻愈来愈凶,含住了柔软的唇瓣,轻轻啃噬着。宋安泽几乎快喘不过来气。伤口被撕裂,掀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痛。“嫂子,你弄疼我了,我的伤口好痛……”不知是酒精起了效用,还是他的呼喊产生了作用,秋晚清身子微微一僵,松开了手。第二天下午,他一睁开眼,就看见了身前一脸神色莫辨的秋晚清。昨夜的事情涌上脑海,吓得他直接往后退了几步。看着他的动作,秋晚清眼里闪过一丝冷意。“昨天晚上,是你把我弄到你房间的?”宋安泽被她问懵了,正要解释,却看见她又拧起眉。“这种心思,以后不许再有。不然你就搬出去住。”看见她一脸笃定,宋安泽把那句涌到嘴边的“是你醉了”咽了下去。有过偷吻的前车之鉴,不管他现在怎么解释,她应该都不会相信的。所以他放弃了解释,乖乖闭上了嘴。地板上照出两个人的影子,宋安泽看见对面的影子疑似抬起手,忍不住抬起头。秋晚清的手堪堪停在他的颅顶上,看起来似是要摸摸他。宋安泽整个人直接僵住了,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小时候,每次他思念家人,哭得喘不上气的时候,无数次难过落寞的时候,秋晚清都会摸摸他的头,温柔安抚着。这几乎成了他和她心照不宣的暗号。可从他十岁八以后,他们几乎没有了任何肢体接触。他紧张到呼吸都要停滞了。下一秒,秋晚清抬高了几寸,从他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一瓶红酒。原来一切都是他多心了。宋安泽自嘲一笑。因为急着出售,先前挂售的东西和老宅都低于市场价,所以陆陆续续很快都卖了出去。卡里共凑了九千多万,离他想象中要还的数额还差几十万。不久后他就要出国了,剩下的时间不多,这笔差额不好筹集,他是学画画的,虽是新人,但这些年也拿了不少奖,业界也算有名,故而打算办个画展,来卖画。他一人之力很难短时间办成,他便去求了秋晚清。正好在旁边的覃年听见后,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笑着走上前。“刚好,我也在筹备画展,不如一起吧?”宋安泽看向秋晚清,见他没有异议,就答应了下来。五天后,两个人的画展同时在美术馆举办。覃年学画十几年,第一次举办大型展览,因而秋晚清格外上心。他直接把几百个平方的正厅给了他,费尽心思装点一新,还动用了各种手段宣传。所以开展那天,来参展的社会名流、文人大拿直接刷新了美术馆的客流史。而被安排在侧厅的另一场美术馆则没有那么幸运了。十来个平方的房间里挤了近一百张画,逼仄到人都挪不开身,压根没有人进来参观,更不要说拍卖了。他站在门口,遥遥看着远处的热闹场景,眼里满是失落黯然。几个来帮忙的朋友正想安慰他,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安泽,出事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