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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完整文集阅读

傅祁川阮南枝 著

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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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连载  作者:傅祁川阮南枝  19.47 千字更新时间:2024-06-16 10:4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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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连载中的霸道总裁《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傅祁川阮南枝,故事精彩剧情为: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

畅读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完整文集阅读
原来不是我的错觉,也不是我理解有误。

而是连我的丈夫,都已经把我当成了这段关系里,见不得光的那个人。

一边口口声声质问我与陆时晏的关系。

一边让我藏在门后不要出去。

可笑至极。

“不是你想的这样。”

傅祁川伸手想握住我的肩,我下意识往后退,讷讷地看着他,明明不想哭,一眨眼泪珠却滚落出来,“别碰我。”

别碰我。

我大脑一阵一阵发懵,满脑子只剩这一个念头。

“南枝,你别瞎想,我只是不希望……”

“砰砰砰——”

意料之中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

傅衿安估计进每个包厢都闹了一番吧,非要找到傅祁川,揪到我。

否则,不会这么慢。

“回家等我,我会给你解释的。”

傅祁川开门出去之前,沉声留下这么一句话。

我再回过神来时,门外已经闹开了,门被一道大力锁住,里面出不去,外面也推不开。

不只是我想出去,外面的人也更想进来。

“你拦着我干什么,我又不会怎么样!阿川,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你这样对得起我……”

“傅衿安!”

傅祁川咬牙切齿的一声厉喝,狠狠打断了她的声音,“我再问你一次,走不走?”

“走就走,你凶什么凶!”

傅衿安娇声嘟囔。

很快,门外的喧闹声消失。

我靠在门板上平复情绪后,缓缓开门走了出去。

未料,主人公走了,围观的人却还没走完。

似乎,都想知道“小三”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很想告诉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了,可是别人轻蔑、鄙夷的眼神好像刀子。

一下一下剜着我的胸口。

连着血,带出肉。

疼得我几乎站快站不直。

可越是这样,我越挺直脊背,每一步都走得大大方方。

一遍遍告诉自己,这不算什么。

当年父母离世,家里破产,被人堵在家门口讨债的时候,我的脸甚至感受过他们的皮鞋底有多硬。

我说父母去世了,他们也不信,把我关在小黑屋两天两夜。

直到警察来,我才重见光明。

眼下的场景和曾经比起来,才哪到哪。

我只是忽然有点恨。

恨傅祁川的凉薄、恨傅祁川的偏心。

恨他明明不爱我,却答应娶我。

江莱他们那间包厢的门突然打开,陆时晏神情有些急切,一眼便看见了我,大步走过来。

“你和祁川没走?”

“没有。”

我淡声。

陆时晏默了默,刚才外面的喧哗,他可能听见了,却没有提,只问:“进去玩会儿?”

门内,听得出很热闹。

好像是贺廷又故意给江莱放杠了,换来其他几个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不过好在,大家也不缺这几个钱,乐得看贺廷想方设法追女孩儿。

我摇摇头,“你们玩吧,我先回去了,你帮我和江莱说一声。”

这会儿实在提不起心情,进去只会影响他们的气氛。

“我也正好要走了。”

他看了下腕表,自然道:“我送你。”

“好。”

我觉得疲惫,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回去,缩进自己的壳里。

上了陆时晏的车,我掏出手机给江莱发消息。

莱莱,我能继续在你家住一段时间吗。

在傅祁川搬走之前,我不想再回临江苑了。

并没忘记他刚刚走之前对我说的那一句,“回家等我”。

只是,我凭什么总是要站在原地等他。

求之不得。听说你刚和傅祁川走了,什么情况?他又欺负你了?

她发了个发怒的表情包。

还没等我回消息,语音通话就弹了过来,我径直挂断,我没事,在车上呢,等你回来了说。

一路上,陆时晏知道我心情压抑,也任由我沉默,并没有刻意找话题。

给足了我放空思绪的空间。

临下车前,我解开安全带,“学长,今天他说的话,你别介意。”

他将刹车缓缓踩到底,轻笑,“没事,我很开心。”

“嗯?”

我不解。

陆时晏偏头看向我,揶揄开口:“你没发现吗,你今天没和我说过谢谢。”

我抿唇,“但今天确实该和你说……”

“我可不是在提醒你该给我道谢。”

他半带笑意地打断我,旋即,又温声:“朋友之间,哪儿来这么多客气话?”

我淡笑,“那以后你有需要帮忙的,也记得找我。我先上去了。”

“嗯。”

他简单点头,待我进了单元楼,便听见车子离去的声音。

我回到江莱家,连灯都不想开,借着微弱的月光,摸黑进浴室洗了个澡,就准备睡觉。

身体觉得疲惫不堪,可躺到床上,大脑又清醒得要命。

以前只觉得自己的婚姻是失败。

经过今晚,我甚至觉得是不幸。

……

出乎意料的,江莱一连两天没和我提起傅祁川的名字。

不提,不问。

完全不符合她八卦的性格。

这天早上,见她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我吃完早餐便准备去公司一趟。

她神情突然紧张,“阮阮,你要去哪儿?公司吗?”

“嗯,你有事儿给我电话。”

“别去行不行,再陪我两天嘛。”

“你怎么了?”

我下意识觉得哪儿不对劲。

素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江莱,眼神有些飘忽,“没啊,就是舍不得你。叮咚——”

她的微信冷不丁响了一下,她拿起来看完,瞬间火冒三丈,恨不得提刀杀人的那种。

我换鞋的动作微顿,“怎么了,谁惹你了?还是工作上出什么事了?”

她这几天虽然请病假在家,但电话常常一通赶一通,微信也是没消停过。

病假是请着,活儿一点没少干。

“没什么,你别操心了,反正不许去公司,就在家里好好陪我。”

她把我推进房间,“你去画你的设计稿,我打个电话。”

江莱轻手轻脚合上门,但没过半分钟,阳台就传来江莱克制过后的咆哮。

隐隐约约的,听不清。

不过江莱这个马大哈并不知道,只要把她家主卧的窗户推开,就能把阳台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你算什么男人?妈的,这种时候还劝我,你不该去骂你那个傻逼兄弟?”

“谁他妈像他这么办事,公司流言蜚语传成什么样了,哦,大家骂几句傅衿安他就心疼了,把人调到总裁办去,给他当秘书?缺心眼吗,他把自己老婆放在什么位置?”

“他这不是明晃晃的给傅衿安撑腰,打阮阮的脸,他难道没考虑过后果?现在已经有人在说,傅总都表态了,说明傅衿安才是原配!”

“阮阮陪他隐婚三年,换来被另一个女人顶替身份?他们的这段婚姻、阮阮的感情,在他眼里就这么分文不值?!”

……

我狠狠一怔。

像是为了确定什么一般,反反复复仔细看这封邮件。

是了,没错。

傅衿安,空降成为设计部总监,我的顶头上司。

“阮阮,你是不是认识她?”

江莱见我不对劲,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说出她的猜测。

我放下手机,“嗯,他就是夏念兮异父异母的姐姐,我以前和你提过的。”

毕业后大家都各奔东西,但我和江莱大学时期感情就好,约定好一起留在江城,哪儿也不去。

江莱咂舌,“靠,关系户啊!”

“……”

我没说话。

心想,还不是一般的关系户。

“夏念兮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江莱不停吐槽,替我打抱不平,“凭什么?我都没听过设计圈有这么一号人物,夏念兮倒好,大手一挥就把总监的位置给她了?你呢,他把你放在什么位置……”

“好啦。”

我打住她的话茬,轻声道:“这些都不重要,他愿意给我,就给。”

他不愿意,也会有别人给我。

只是,毕竟是在公司食堂,这话没必要拿出来说。

免得被有心之人拿去大做文章。

“你是不是有打算了?”

江莱足够了解我,出了食堂,见周围没人,搭着我的肩鬼鬼祟祟地问。

我挑眉,“你猜。”

“好阮阮,告诉我嘛。”

“算是吧,但也还没完全想好呢。”

工作四年了,我从未跳过槽。

傅氏,更像是我的舒适圈。

真要离开,可能还需要什么东西或者事情推我一把。

回到办公室,我投入到新年限定款的设计中,没顾得上午休。

这本该是总监的活儿,不过总监离职,就顺理成章地落在了副总监头上,我只能抓紧时间。

“姐,咖啡。”

临近两点,助理林念敲门而入,将一杯咖啡放在我的桌上。

我笑笑,“谢啦。”

她看我在画设计稿,一脸费解,“姐,你还能静得下来设计呢?我打听了一下,空降的那位连面试流程都没走,把总监的位置拿走了,你不生气吗?”

“……”

我哑然失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不生气吗。

当然生气。

可是没办法和下属去说些什么。

“大家听我说——”

办公室外,突然传来动静,秦特助将大家招呼到一起。

透过落地玻璃,公共办公区的画面一览无余。

夏念兮穿着手工定制的深色西装,单手抄兜,光是往那儿一站,便清冷衿贵,气质出众。

与傅衿安并肩而立,宛如一对璧人。

傅衿安落落大方,双眸瞥向一旁神情淡淡的男人,似在求助。

他微微蹙眉,不太耐烦,却还是纵容。

淡声替她开场,“这位,是新上任的设计部总监,傅衿安。今后,希望大家好好配合她的工作。”

傅衿安嫌弃地看着他,“你这么严肃做什么呀。”

然后,她脸上挂着轻松愉悦的笑容,“大家不用听他的,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肯定不会新官上任三把火。初来乍到,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欢迎大家找我沟通。”

……

总裁替她撑场面,场面自然一片和谐。

林念忍不住了,撇撇嘴,“还真是个关系户。二婚的才下午领证,抢来的岗位才下午入职。”

我本来不是滋味,听见她这番歪理邪说,不由笑了一下。

外面,夏念兮将傅衿安送到总监办公室门口。

“行啦行啦,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冷着张脸,谁看了敢来我这儿?”傅衿安推搡着夏念兮,姿态亲昵,语气似嫌弃,脸上却是笑吟吟的。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好苦。

见我皱眉,林念接过去喝了一口,“不苦呀,我今天特意放了两块糖呢,就是想让你吃点甜的能开心一点。”

“叩叩——”

夏念兮被傅衿安轰出来,扭头来了我办公室。

我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恨不得看到他的心里去。

“我再去重新帮你煮一杯。”林念溜之大吉。

夏念兮缓步走进来,关上门,从容自如地解释:“她是第一次出来工作,有些紧张,才叫我给她镇一下场子。”

“是吗,”

我笑着反问,“没看出来。”

先是让夏念兮一个堂堂总裁,帮她介绍身份。

又轻松揶揄,三两句之间,叫人知道她与夏念兮关系匪浅。

尽管又说了什么“她很好说话”之类的。

但这就像在牌桌上,你都说了自己捏着王炸了,谁还敢逼逼赖赖?

“好了。虽然她比你大几岁,但工作上,你是她的前辈,设计上的事,你能力也比她强,部门的人还是更服你一些。”

夏念兮走到我身后,轻轻按摩着我的肩膀,连哄带劝:“你不用搭理她,只要别让人欺负她就行,行吗?”

头一次,我对着他生出几分不可遏制的火气来。

我拍开他的手,倏然起身,一针见血地问:“如果是你说的这样,为什么总监是她不是我?”

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过直接。

连总是波澜不惊的夏念兮,眼眸中都浮现出惊讶。

是。

结婚三年,我们虽不算蜜里调油,但也相敬如宾。从未红过脸、吵过架。他恐怕一直以为我是个没有脾气的泥人。

可是,我也不后悔说出这句话。

如若总监的位置,是落在一个能力比我出众的人身上,我心服口服,甘拜下风。

如今给了傅衿安,我难道连问,都不能问一句了吗。

夏念兮第一次见到我犀利的一面,薄唇微抿,“南枝,你在生气这个?”

“不可以吗?”

当着旁人,我能仿若无事,装出几分大方姿态。

但在自己的丈夫面前,我如果还需要隐藏自己,那这场婚姻是不是也太失败了。

“傻不傻?”

他拿起遥控器,将落地玻璃变成磨砂状,长臂一伸,将我搂进怀里,“傅氏都是你的,还在乎一个岗位?”

“傅氏是你的,不是我的。”

我能抓住的,只有眼前的一亩三分地。

他抬起我的下颔,神情认真,“我们是夫妻,需要区分你我?”

“那你要不把股份转一些给我?”我笑。

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不想错过他任何一丝情绪。

意外的是,什么都没有。

他只挑了挑眉,“要多少?”

“百分之十。”

若是真要,这便是狮子大开口了。

夏念兮在和我结婚后,接手了本就是庞然大物的傅氏集团,而后,商业版图又在他手中扩大数倍,别说百分之十,饶是百分之一,如今也市值几个小目标了。

我压根没预想过他会同意,只是随口说了个数字。

“好。”他说。

尽管我没再想和顾肆寒继续这段婚姻。

听见爷爷这么掷地有声维护的话,还是心里一暖。

顾肆寒抿着唇,“我是辜负了南枝,但我没想过另娶她人。”

“没想过?你没想过,南枝怎么会和你离婚,难道不是你彻底让她死了心?”爷爷一个字都不信。

顾肆寒撑着黑檀倚缓缓起身,“我确实没想过。只是,傅衿安那边,我也不能放着不管,她毕竟是怀孕了。”

“你倒是博爱!”

爷爷一个茶杯朝他掷过去。

他没有躲,不偏不倚被砸了个正着,额头很快沁出血来。

神情却是丝毫未变,认真道:“我答应过温姨,会照顾好她。”

“那南枝呢,公司流言蜚语传得厉害,你把傅衿安调到身边来,让大家把南枝当成那个插足别人婚姻的人,你对得起她吗?”

“她……比傅衿安坚强独立得多,不会轻易被别人影响,更不会在意那些莫须有的话。”

我竟没想到,被顾肆寒夸赞,是在这种情况下。

夸得我,胸口都是满腔酸涩。

我并不是天生就坚强独立的啊,也曾经像温室里的花朵一样。后来别无他法,用尽全力才长成了顽强的野草。

如今,这却成了他一次次让我受委屈的原因吗。

“那你有没有想过,南枝自幼无父无母,在姑姑家寄人篱下长大,你知道她看了多少白眼?如果不坚强独立,她又能指望谁?”

爷爷喟叹一声,恨铁不成钢地质问:“指望你吗,指望你这个隔三差五就伤透她的丈夫?”

顾肆寒眼眸倏然黯淡,“她,从未和我聊过这些。”

“是你还不配让她和你聊这些,摸着良心问问你自己,有没有当过一天的好丈夫。”爷爷冷斥。

顾肆寒抿着唇,“您给我找了一个好妻子,是我让您失望了。”

“你不是让我失望,是让南枝。”

爷爷似是无奈了,两人的争执声逐渐小了下去。

顾肆寒最后那句话,在我心尖打着旋儿。

最终,尝到了丝丝苦味。

可能所有的和平分开,都是以其中一方收到“好人卡”为结局。

忽然,书房的门开了。

顾肆寒扶着门沿出来,我才发现,几天未见,他似乎清瘦了一些,眉眼愈发深邃了。

一向挺得板正的背微微弓着,额头也还溢着血。

“你的伤……”

我想心硬一些,可是看见他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关心了一句。

顾肆寒倏而轻笑,目光温柔,“在关心我?”

“算是吧。”

我大方承认,“院子里的狗狗伤了,我也会问一句的。”

“那你会给狗狗上药么?”

他睨着我,一本正经地问。

我点头,“会啊。”

“那走吧,帮我上一下药。”

他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拉住我的手,往我们的房间走去。

我下意识挣脱,“你又不是狗……”

“嘶……”

可能是我力气大了,牵扯到他的伤处,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没松开我,瓮声道:“可是我也会疼。”

“……哦。”

我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假的,便不敢再动了。

虽然我们平时不回来住,但佣人却打理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连床单被套,都是三天一换。

床头,还挂着一张婚纱照,复古风,百万后期师的手笔,倒是毫无PS痕迹。

待顾肆寒坐到床上,我才又试图抽出手腕,他握紧,蹙了蹙眉,“婚还没彻底离,就连个药都不能帮我擦了?”

“……我去拿医药箱,不然拿什么给你擦?”

我无奈,只能妥协。

他这才放心松开我,“去吧。”

我从抽屉中找到急救箱,拿出碘伏和药膏走过去,在他身前站定。

额头上的伤口触目惊心,我微微低头,一手扶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替他擦拭血迹。

爷爷倒是下了重手,刚擦掉血迹,又有新的渗了出来。

我看着都觉得疼,“疼吗?”

“疼,很疼。”

他仰头看着我,眸子如黑曜石一般,晶亮逼人。

我心里一软,朝伤口处一边吹气一边消毒,就见他心满意足地开口:“这样就不疼了,谢谢老婆。”

“我们都要离婚了……”

“叫习惯了。”

他略有些落寞地垂下眼睫,长睫覆下,很有几分人畜无害的感觉。

我心里也一酸,“没事,以后慢慢改吧。”

总能改的。

就像我也习惯了,每天睡觉时,一翻身能抱住他的腰,钻进他的怀里。可是,这段时间,我经常一翻身摸空后,会半夜醒来发很久的呆,又浑浑噩噩地睡去。

很多人都说,两个人分开,最难的不是分开,是去适应没有彼此的生活。

空荡荡的房子里,你开口叫那一声的时候,不会再有人回应。

但是好在,时间是最好的止痛药。

总有天,会过去的。

顾肆寒默了默,突然启唇问,“一定要改吗?”

“不然呢,顾肆寒,我们都会开始新的生活。你会,我也会。”

我拧开药膏帮他擦上,又贴好一个创口贴,“好了,药擦完了。”

话落,我直起身子,转身要走。

爷爷那里,气恐怕还没消,要去劝劝才行。

“哪里擦完了?”

顾肆寒开口反问,在我疑惑的神情下,他指了指后背,一瞬不瞬地望着我。

“背上,也很疼。老爷子今天铁了心替你出气,要不是杀人犯法,他恐怕能打死我。”

“爷爷一时气头上而已,哪里会真对你下重手。”

我抿了抿唇。

他开始解衬衣纽扣,只是因为肩膀也有伤,动作很慢,“你看看就知道了。”

“……等等。”

我还是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有点界限感比较好,“我们这样,不太合适。背上的/imgs/pic/pic20d106.png伤我去叫傅衿安来给你擦。”

“为什么不合适?”

“我们要离婚了,顾肆寒,只差一张离婚证而已。难道不应该有点界限吗?”

“那也只是要离婚了,不是已经离婚了。”

他突然长臂一伸,微凉的手指探进我的衣领,在锁骨处勾出一条项链,盯着坠在上方的一枚戒指,眸光灼灼。

“你看,你也是放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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