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外挂后,小农女她变凤凰了》是由作者“白鹭成双”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我,是人们羡慕的人物,脑子聪明,资本雄厚,我的前途一片坦荡,但是没想到,我死了……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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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宣坊裴家,裴如珩。”她道,“我心悦他很久了。”
裴如珩,程槐立的外甥,在上京素有“小卫玠”的美名,其人少言寡语,不开口则矣,一开口便总不给人留情面,中进士至今还未曾任官。
张知序很意外:“你居然认识他。”
“我这样美貌的姑娘,认识两个公子哥有什么奇怪的。”她道,“不但认识,他对我也还挺有意思呢。”
“怎么说?”
陈宝香捧脸眨眼,娇羞不已地开始回忆。
……
黄昏日暮,雾气四起,裴如珩坐在宴席之上,四周的人无一敢上前与他攀谈。她正巧路过,就被他一把就揽进了怀里。
她闻到了他身上的书卷香气,也感受到了他坚实有力的胸膛。
他亦迷离眼,低头凑近问她名姓。
……
“等等。”雾气被一把挥开,张知序实在费解地问,“大庭广众之下,他敢这样?”
“别打断我呀。”陈宝香不满地道,“这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一天了。”
她这辈子也确实没过过什么好日子。
张知序直摇头,心念一动,倒是开口:“你既然如此执着,我倒也能帮你。”
“当真?”陈宝香兴奋起来,“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先睡觉。”
“啊,这进展也太快了吧?上来就睡,那万一裴郎他不愿意——”
“……”张知序气乐了,“我说的是让你现在先睡觉。”
“哦。”
陈宝香顿时冷静,擦干头发就倒去了床上。
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她确实是困了,脸一挨着枕头就睡了过去。
他平复了心绪,掖好被子也打算做个好梦。
——我心悦他很久了。
激动的声音在脑海里回响。
张知序倏地睁开了陈宝香布满血丝的双眼。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受?
他望着帐顶皱眉想,谁知道呢,他连自己都不喜欢,又怎么可能去喜欢别人。
可现在在陈宝香的身体里,他感觉到一股又酸又涩的情绪,心口不正常地跳着,脸上也热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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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经》是介绍千种珍稀药材的,药材与药材之间并无关联,很容易背着背着就断墨忘篇。而陈宝香,她不但一口气背了三千多字,甚至还有闲心提醒旁边的奴仆加水研墨。一时间裴如珩心都跟着乱跳了几下。“我好像从来也不曾了解过你。”他喃喃道,“我以为你大字不识,其实不是;以为你习惯招摇撞骗,其实也不是;就连以为你接近我只是想攀高枝,好像也是我小人之心了。”——这倒真不是。陈宝香心虚地想,自个儿接近他,的的确确为的是攀高枝,毕竟上京里像裴家这样前途光明又好攀附的人家,属实也没几个。并且这本事也不是她的,她只是沾了大仙的光。可裴如珩很激动,起身想靠近她又克制地止住脚步,想了半晌,朝她行了一个儒礼。“我不该轻贱你。”他皱眉看向旁边的托盘,“更不该拿这些俗物来侮辱你,你骂得对,是我唐突了。”说着说着,一挥手,奴仆就将满托盘的首饰给撤了下去。“哎——”陈宝香伸手欲挽,“这,这是做什么?”“我会亲自照拂姑娘,直到姑娘痊愈为止。”裴如珩诚恳地道,“绝不再推托。”照顾她自然可以,只是跟送金子也不冲突啊。眼巴巴地看着那堆东西离自己远去,陈宝香哀嚎连天:大仙,你怎么能跟这么漂亮的黄金过不去呢!张知序冷哼:阿堵物,有什么用。-用处可大了去了!陈宝香尖叫。-能充场面,能让五品以上的贵人都高看我一眼,更别说还能换钱,那么一堆至少能换八十几万钱!-你怎么满脑子都是钱。张知序撇嘴:八十几万,既买不了好马,也买不了宅院,舍了就舍了。天杀的有钱人和有钱仙!陈宝香气得直咬手绢,这对她而言真的是很大一笔钱,光吃街边的肉包都能吃七十年。心里怄得要死,偏面上还只能对裴如珩笑,装腔作势地道:“如此最好了。”“时辰不早了,先用饭吧。”裴如珩仔细收好手稿,让奴仆端了小桌到她跟前。陈宝香丧气答答地吃了两口。张知序很不满意:裴家换厨子了?今日的饭菜好生难吃。她撇嘴:有没有可能是咱们伤口很痛,没有胃口?原来如此。他嫌弃地看了对面的裴如珩一眼:下次再遇见这种情况,你能不能直接将他踹开。-没有下次了。陈宝香愤愤地道:伤得这么痛,连点首饰也捞不着,这亏本的买卖谁爱做谁做,我肯定躲得远远的。还真是唯利是图得光明正大,一点也不藏着掖着。张知序失笑摇头,他平时结交的都是品性高洁之流,若非造化捉弄,绝不会跟她这样的人产生交集。“二公子、宝香。”正吃着呢,王寿就过来了,朝裴如珩见过礼便焦急地看向她:“你师父可有教过你那套起死回生的针法?”啥?陈宝香嘴里的饭掉了下来:“起死回生?”张知序连忙接过话:“是固元针法,我学过,但学艺不精,不敢轻易给人施用,程将军身份贵重,万一出什么岔子就更不好了。”“那。”王寿犹豫地开口,“可有法子请你师父过来一趟?”一听这话,对面的裴如珩先急了:“舅舅怎么了,先前不还说性命无虞?”“程将军原是性命无虞。”王寿叹息,“但他性子急,不愿再等老夫慢慢搜罗上等药材,非自己请了大夫要把箭头取出来,结果半途疼得厉害昏了过去,眼下已经一个时辰有余,怎么叫都醒不来。”“那套固元针师父只传给了师兄,虽不能真的起死回生,却是能定神回魂,以程将军现在的情况,只要能清醒过来,一切就还好说。”张知序听得嘴角都快翘起来了,醒不过来好啊,程槐立最好一辈子也别醒了。可面上还得露出一副担忧的模样:“家师上个月就离京远游去了,恐怕……”“神医!”外头又有人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打听到了,孙药神今日返京,已经被张家的人接走。”裴如珩略一思忖:“守墨,速速拿将军的帖子送往张府,我们过午便去拜会。”我们?陈宝香拿着勺子乐观地想,这里的我们应该指的是裴公子和王神医吧。结果王寿转头就对她道:“我师兄脾气古怪不好相与,到时候还得劳烦师侄你帮忙说情。”哈?她呛咳了两下:怎么还要带我去,那药神压根就不认识我,真过去见他,不就全露馅了么?-你现在推辞不去也会露馅。张知序给她出主意:先答应下来,去了张家再见机行事。行吧。陈宝香硬着头皮对王寿道:“师叔说得对,那毕竟是我师父,我去说情,他应该会允的,哈,哈哈。”“好。”王寿大悦,起身又去看旁边已经抄好的伤药卷,越看越高兴,“有师兄相助,再寻着这些奇药,我定能保住将军的腿。”裴如珩倒是没说什么,只飞快用完饭,然后就给她拿了一件披风。“送我的?”陈宝香挑眉。裴如珩抿唇:“你身上还有伤,外头风又大,得穿厚些。”雪白无杂质的兔毛,又软又暖,翻开衣襟,上头还绣了一个珩字。裴如珩别开脸先离开了房间,耳根有些泛红。陈宝香留在原地一脸不解:大仙,这不他穿过的么,拿旧披风送我,也太小气了吧。张知序:???-你是木头做的吗!他气笑了:人家这是对你示好,很亲近的示好,什么小气!示好啊?陈宝香笑着穿上,心里还是忍不住嘀咕:为什么示好不能用新的披风,最好是狐毛的。张知序已经不想说话了。他觉得陈宝香努力这么久没追上裴如珩,也不全是出身低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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