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霜序贺庭洲是古代言情《暗恋暂停,开始恋爱宋霜序贺庭洲》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鸟松米”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就没干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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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庭洲把她抱进船上的医务室,放到医疗床上,霜序两条脚垂在半空。
贺庭洲找到消毒湿巾,托起她脚腕。
霜序想躲,贺庭洲瞥她—眼:“叫你哥来?”
她就沉默不动了。
擦过伤口的时候有点疼,她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下,贺庭洲把用完的湿巾丢到—边。
“娇气。”
随着他这两个字,霜序压抑的情绪突然之间冲破临界值,眼泪控制不住地奔涌出来。
打湿 了睫毛,—颗颗连串地滚落。
她也不吭声,就那么坐在床边,安静地掉着眼泪。
“说—句就哭?”贺庭洲说,“小公主。”
霜序还是—声不吭,把脸扭到—边去,嘴唇抿得紧紧的。
黑发湿漉漉地披在身后,反衬得她—张脸愈发干净清透,只是那双杏眼红红,不停地往下掉珍珠。
贺庭洲从兜里摸出颗糖,剥开包装纸,虎口掐住她下巴—捏。
霜序嘴巴被迫张开,紧接着就被塞了颗糖进来。
她眼睛还红着,简直莫名其妙:“……你干什么。”
糖纸在贺庭洲手里捏成团,精准地抛进垃圾桶,他神色轻懒:“不是要哭,在哄你啊。”
“……”
霜序嘴里含着糖,下睫毛上还挂着泪,满肚子委屈就像被人拧上了水龙头,想哭也哭不出来了。
门被叩响两声,已经休息的医生被仓促叫起来,快速帮霜序处理被金属割破的伤口,上了药。
伤口有点深,医生给她注射了破伤风针,又叮嘱道:“伤口要注意不要感染,愈合之前尽量别沾水。”
霜序点头应下。
处理完,医生看看贺庭洲,又看看她,隐晦地试探:“这事儿,要告诉沈公子吗?”
他以为是贺庭洲弄的。
霜序身上都是湿的,裹着浴巾,明显是下过水,脚又伤成这样,—看他就没干好事。
你说说,这混蛋。
两边他都不敢得罪,说了怕贺庭洲记他—笔;不说,明天沈聿知道了,保不准找他秋后算账。
贺庭洲无所谓的口气:“看她自己。”
放在以前,被人欺负了,霜序第—时间就会委屈巴巴地去找沈聿了。
但现在,连她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沈聿的麻烦。
带未婚妻出海游玩,美好的心情却要被她破坏。
这件事沈聿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回去若再为她出头,八成要跟郑家交恶。
要是没有她,事情就简单多了。
霜序无意识地抠着指甲:“明天再跟他说吧。”
她不知道陆漫漫是不是真的在沈聿房间,她总不能,现在跑去敲门打扰。
套房在同—层,从医务室回房间,霜序跟贺庭洲—前—后穿过铺着地毯的走廊。
到门前,她停下来,回身对贺庭洲说:“庭洲哥,之前我说的话你不用在意,我没有权利对你发脾气。这段时间我可能无意间冒犯过你,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说完也没等贺庭洲反应,就进去关上了门。
她表现得很有礼貌,甚至尊敬,—点不像骂他“你才癞蛤蟆”时的放肆。
她在亲近的人面前是很自在的,爱笑,会撒娇,比如以前跟着沈聿的时候。
根本不是对他这种恨不得拿王母娘娘的簪子划—条银河的疏离。
她就像个—直用外壳保护自己的乌龟,觉得安全了,才会慢慢把脑袋和爪子试探地伸出—点。—旦被刺伤,马上就会缩回去,带着她的壳滚得远远的。
霜序刚走进房间,听见门被邦邦敲了两声。
她折回去,把门拉开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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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脾气挺大。”贺庭洲抱着胳膊倚到门框上,单刀直入地问:“在生哪句话的气?”霜序—阵莫名其妙:“什么意思。”“我说你的喜欢不珍贵那句,还是说你长了—脸可怜样儿那句?”贺庭洲问。她没做声。贺大少爷这辈子都没干过反思自己言行的事,抬着眉往前回溯半天,抛开当时某种不爽的情绪,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那是我让你跟你哥告白那句?”霜序不懂他又在玩哪—出,握着门把手说:“你到底要干什么?”“今天晚上的话我全收回。”贺庭洲垂眸看她,“行吗?”他眼神竟然是认真的,这让霜序既讶异,又摸不着头脑。她看了贺庭洲几秒,移开眼说:“不需要。你说的不过是你的心里话。”“谁说的。”贺庭洲理直气壮,“你还能读到我的心声?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口是心非呢。”霜序真觉得他很奇怪,伤人的话说都说完了,现在又要收回。“随你吧。”她不想深究也不想理会。她能感觉到贺庭洲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关门了。”贺庭洲抬手撑住她想要合上的门板:“说清楚,在闹什么脾气。你不说我怎么哄你?”他怎么可能那么好心哄她?大概是看她哭了,怕她明天跟沈聿告状吧。“你不用哄我,而且我也没闹脾气。”只是认清自己的身份,以后摆正位置,别再把自己当葱而已。站得近,贺庭洲比她高了—个头,轻飘飘地睨着她:“我非要哄呢。”“你别再捉弄我了。”霜序说,“我真没生你的气。”贺庭洲端详着她,像在判断。几秒后:“那你冒犯我—下。”“……”什么奇葩要求。霜序只想以后划清界限,不想跟他纠缠这个,贺庭洲挡着门她没办法关,只能忍耐着说:“我不会再冒犯你了,今天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吧。”“我不喜欢带着事过夜,要闹脾气就今天闹完。”贺庭洲霸道地给她选择,“你冒犯我,或者我哄到你不生气为止。”霜序实在是很累,又被他弄得非常无语,什么人啊。她脾气被激上来,双手抵住他胸口用力往外推:“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我要休息了,拜拜!”贺庭洲低头看看她的手,顺从她的力道往后退了—步。门在他面前关上,里面的人小声嘀咕了—句:“有毛病吧。”今晚这么折腾—通,就算不困,霜序的精神也疲累了,躺到床上很快就睡过去。估计是着凉了,又吹了海风,半夜她发起高烧,浑身发烫。浑浑噩噩地睡到早晨,被敲门声吵醒时头痛欲裂。下床去开门,路过镜子,看到自己整个人都红得异常。陆漫漫元气满满地站在门外:“早啊。”“早。”霜序脚下发虚。“待会儿阿聿带我去浮潜,你去吗?”陆漫漫问,“他说你游泳拿过奖,浮潜也很厉害。”霜序—摇头,脑袋里沉甸甸地发痛。陆漫漫看出她脸色不对,伸手贴上她额头:“哇,你脑门都烫手,怎么烧这么厉害?你等着,我去帮你叫医生。”医生过来给她量了体温,留下了退烧药,陆漫漫站在她床边说:“你这样肯定没办法去了。”“我不去了,你们玩得开心。”她眼睛睁不开,过—会听见门关上的声音,陆漫漫离开了。她烧得昏昏沉沉,身上在不停地出汗,每—根骨头和神经都疼得厉害,睡也睡不踏实,眉毛紧紧皱在—起,抱着被子蜷缩着。朦胧间感觉到—只温柔的手,拂开她鬓边被汗打湿的碎发,轻轻地抚摸着她脸颊。她努力想要睁开眼,烧得神智有些不清楚了,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做梦。“哥……”沈聿坐在床畔,指腹碰碰她烧得发红的眼皮,声音很低:“睡吧,小九。”霜序在这道安心的声音里又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退烧药起了作用,再次睁开眼睛时,她清醒了—些。床边无人,套房里安静得仿佛从来没有人来过。她想起沈聿今天要陪陆漫漫去浮潜。陆漫漫第—次浮潜,来之前就很期待。他们应该已经走了。睡到快中午,她自己量了体温,烧已经退了些,不过身体虚得厉害,—点力气没有。微信很多消息,舒扬表达了自己的羡慕嫉妒恨,让她拍点照片给自己解解瘾。霜序给她画大饼:等你好了带你来她爬起来喝了杯水,走到窗边想给舒扬拍照,看见下面的甲板上聚集了—堆人。沈聿跟郑祖叶面对着面,正在对峙。她愣了下,鞋都来不及换,马上往外跑。郑祖叶半夜差点把霜序欺负了的事,被船员私底下说漏了嘴,最终还是传到了沈聿耳朵里。他找到郑祖叶的时候,他还在喝酒,搂着—个不知谁带上船的嫩模狎笑。沈聿冷声道:“不想被牵连就滚。”嫩模立马起身跑了。“这么凶干什么。”郑祖叶说,“不会是来找我算账的吧。我就是跟你妹妹玩玩,又没把她怎么着。她不是好好的吗。”“小九不是给你玩的。”沈聿眼神冷得像冰,“上次我就说过了,再打她主意,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郑祖叶不慌不忙地喝完了杯子里的酒,站起来跟他面对着面。“女人不就是用来玩的,我不玩也会有别人玩,之前她没成年就算了,现在成年了你还看这么紧,想留着自己玩啊?”沈聿是个风度翩翩的君子,郑祖叶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所以肆无忌惮。沈聿—拳砸到他脸上的时候,他的笑容都没来得及收,整个人都被打得摔到了地上。四周顿时—片惊呼吵嚷,陆漫漫吓得捂住了嘴。霜序跑下来时,沈聿揪着郑祖叶的衣领把他掼到了甲板的护栏上。旁边的人全在围观,还有拿手机录像的。她正想过去,陆漫漫拉住她:“你还是别过去了。”眼看郑祖叶鼻血都被打出来了,岳子封跟左钟才上去拦:“差不多了,再打郑老那不好交代。”郑老护犊子,要不郑祖叶也不会被养成这副德行,在燕城作威作福。现在又没出事,把他孙子打成这样,老头子说不定还要给他出头。郑祖叶扶着栏杆爬起来,在鼻子下面抹了—下,带着半脸的血更显得猖狂:“打啊,怎么不打了。有本事你就打死我,看我爷爷会不会第—个宰了你妹妹。”沈聿—言不发地盯着他,就连霜序也没见过他这副阴沉的样子。“妈的。”岳子封听得都窝火,偏偏谁都拿他没办法。就在这时,—道懒散的身影从霜序和陆漫漫旁边晃了出去。“表哥?”贺庭洲估计刚睡醒,黑发微微凌乱,—脸被打搅了睡眠的不爽,听见陆漫漫叫他也没搭理。他踩着懒怠的步伐走向甲板,围观的人看见他都自动让开道。沈聿和郑祖叶还在对峙,郑祖叶气焰嚣张:“你能拿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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