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当然要送他和柳熙熙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夜里我睡的格外踏实,第二天起来后盛装打扮,等柳熙熙敬那碗妾室茶。都日上三竿了,她还没来。我朝身旁的两个嬷嬷使了个眼...
所以我当然要送他和柳熙熙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夜里我睡的格外踏实,第二天起来后盛装打扮,等柳熙熙敬那碗妾室茶。
都日上三竿了,她还没来。
我朝身旁的两个嬷嬷使了个眼色,她们便心领神会走出去。
不一会功夫就押着柳熙熙来到前厅,她披着衣衫,发鬓凌乱,两只眼睛又红又肿,眼下一片乌青,仿佛一整夜都没睡。
“柳氏,才过门第一天你就恃宠而骄,缠着将军行房,连给主母敬茶都能耽搁,来人,打手板五十下。”
一个嬷嬷厉声喝道,便有两个粗壮的小厮死死抓着她的手,用沾了水的竹板抽打她手心。
柳熙熙痛的破口大骂:“贱妇,别以为你是公主我就怕了你,你这么对我,羽哥绝不会饶了你。”
这时萧羽一瘸一拐走进来,他同样神色憔悴。
柳熙熙见到萧羽,连痛带哭的鼻涕眼泪糊在一起:“羽哥,这贱人好歹毒的心肠,她昨晚指使刺客给你去势,今早就殴打我。”
她说的起劲,丝毫没注意到萧羽的脸色都黑成锅底。
昨晚命根子被嘎掉,他没敢找府医,只让柳熙熙给他上了
常用的金疮药,硬生生挺了一整夜。
现在柳熙熙还敢大声宣扬,这让他颜面何在。
思及此,萧羽不顾胯下疼痛,一个箭步上前扇了柳熙熙两个耳光,“闭嘴,你对主母不敬还胡乱造谣主君,快用破布堵上她的嘴。”
嬷嬷赶忙拿了一块擦地的破抹布塞到柳熙熙嘴里,耳朵顿时清净了,只剩下啪啪啪打手板的声音格外悦耳。
我一边吃着新出炉的云片糕,一边饶有兴趣看着柳熙熙受罚。
萧羽面色难看,他眼神变了好几瞬,终于忍不住开口:“永安,昨晚的事真的是你做的?”
我挑眉看向他,平心而论,萧羽的皮囊生的真挺好看,肩宽胯窄,脸庞也没有认为总在户外而晒得黢黑,反而白皙俊朗。
只可惜,没了命根子,这上等的相貌注定只能是昨日黄花了。
我将那只包扎的手在他面前挥了一下,凉凉开口:
“萧羽,还记得那天本宫对你说的话么?萧氏,将绝在你手上。”
萧羽气的直咬牙,他恶狠狠说道:“永安,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恶毒了,你之前很善良的。”
我悠悠叹了口气,“是啊,可惜你们把那个善良的我杀死了。”
萧羽面色一僵,顿了顿继续指责我:“那些兄弟又没见过你,一时认错了也情有可原,你怎么能这么记仇呢?再说了,他们只是看了你的身子,不也没对把你怎么样么。”
我看着他理直气壮的嘴脸心中十分愤怒,他从没把我当成过他的妻子,不过我已认清他的嘴脸,多跟这种人说一句话我都觉得恶心。
于是我转头不理他,朝嬷嬷说道:
“一会给柳姨娘用最上等的金疮药,让小厨房给她炖点滋补的汤品,确保她能恢复体力,今晚依旧有好戏看呢。”
将军府里的干活下人都被皇上换成我的心腹,如今我想干什么都没有人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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