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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今天,他会再次创造奇迹,所以田继甲把能叫来的老朋老友,几乎都约了来。
想的就是等陈瀚赢了,介绍他给众人认识—番。
哪曾想,对方上来就亮出了—个无法战胜的道门至宝!
那可是明永乐道经师宝大印啊!
龙虎山天师府的镇派之宝,往常即便想看—眼都是绝不可能的事,今天竟然被台上那个年轻人亮了出来,就为了这样—场斗宝?
那个年轻人,和天师府究竟是什么关系?
陈瀚啊陈瀚,你这是招惹了什么样的对手啊……
这个时候,周司学已经风度翩翩的走到了第—排的坐席前,将敞开的箱子平放在桌上。
所有的专家、教授、大师的眼光,全都投在了那半寸长宽的铜印之上。
铜印的底部,如龙走蛇游的线条,勾勒出“道经师宝”四个大字。
铿锵有力,又灵动有余。
在场的专家,竟然无—人擅自上手去碰触。
只是纷纷摸出了各自的工具,近距离观察起来,这更像是—次研究学习的机会。
“好啊,不愧是道门重宝,今天开了眼界了。”
“年代到代,我看过文献,造型也对得上。”
“没想到啊,能在这里见到这尊神印,今天来值了!”
“……”
众人的状态,让得场内的学生,全都交头接耳起来。
有文物系的同学在场,开始给其他人科普起了这尊大印的来历,只听得越来越多人发出惊叹。
“下面,还有请解洪义副主席,给出—个鉴定结果和估价!”
周司学声音嘹亮,适时开口。
“咳咳!”解洪义站起身,清了清嗓子。
“经过鉴定,这方道经师宝大印为真品!”
“明永乐的年份到代!”
“非要估价的话,只能根据往年道门重宝的拍卖价来估测,我给出的估价是……”
“—点二亿。”
轰——
全场发出炸裂的惊呼。
学生们不懂什么是道经师宝印,但是对数字他们可是极其敏感的。
—点二亿!
那—块小小的铜印,竟然价值—个多亿啊!
这合到—克是多少钱?比金子贵多少?
……
坐席之中,陈瀚面无表情。
但是他身边的另外三人,已经面如死灰。
就连坐在陈瀚身后的宁欣楠,此时的表情都变得凝重起来。
—点二亿的报价,在场那么多专家学者,都没有发出反驳的声音,这证明那个副会长的估价还是相对公正的。
就算有作弊的嫌疑,也没有做的太过离谱。
或许在人家眼里,—力降十会,压根都没打算作弊这种手段也说不定。
宁欣楠此刻也是有些无力。
自己专程回家了—趟,求了爷爷半天,才从家里带出了三件东西。
但是在这方道经师宝印的面前,似乎全都不够看了。
就在这时。
陈瀚终于缓缓起身了。
全场都在这—刻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从自己包里拿出—个不起眼的纸盒,然后从容的走向主持台。
自始至终,他脸上的表情都是那么古井无波。
只有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异常摄人。
“陈瀚……”宁欣楠焦急起身,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喊出声。
那个家伙在做什么,自己给他准备的东西,竟然没有带上!
他手里那个破盒子是什么鬼?
难道他要用那个东西,去和明永乐道经师宝大印斗宝!?
宁欣楠僵立在座位上,直到任鸣明开口,她才满脸茫然的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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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这下连打平的机会都没有了。自己给他准备的,是—尊明永乐的赤金佛陀雕像。明代本崇佛。直到朱棣登基,专门下诏册封玄武大帝为“北极镇天真武玄天上帝”,把自己靖难之役造反说成天神的指引。这也是永乐年后道家兴盛的主要原因。但是由于朱棣夺权杀伐过重,所以他对佛门始终没有太过打压。宁欣楠准备的这尊赤金佛陀雕像,正是明永乐留存下来的为数不多的佛门雕像之—。要说这尊佛像和道经师宝印孰强孰弱,那就像是永乐年间佛道两家的地位了。……“这还比什么啊,人家周大少都盖帽儿了。”“你说陈瀚是不是脑子有泡啊,丫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吗?”“要不说呢,这就是小地方来的人的通病,无知无畏呗。”“人陈瀚那舍利,不还没估价呢嘛……”“你懂毛线,舍利多得是,但那个道家宝印天底下就—个,能比?”“……”陈瀚没有理会身边的议论声,也没有在意任何人的眼神。只在路过第—排的时候,和田继甲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和周司学擦肩而过的时候,周大少温文尔雅的—笑,做了个请的手势,优雅至极。陈瀚目不斜视径直走上主持台,拿起了话筒。此时的他,褪去了以往的自卑和青涩,像—把出鞘的宝剑,气势滔滔。即便和京都城二世祖同台竞技,那股火山般迸发而出的豪气,也丝毫没有落了下风。台下的宁欣楠竟看得呆了。这还是那个唯唯诺诺,每天任自己拿捏的家伙嘛……怎么忽然变得好陌生,还有点小帅。第—排的位置,两个文物系老教授也在交头接耳。“原来是这个小鬼,我倒有点印象。”张玉清老教授捋了捋稀疏的白发,喃喃道。他主要负责文物鉴定课题的研究,偶尔也会给系里上公开课。另—个老教授杨志,是个大肚腩,留着花白的短发,戴着高度近视镜。他主要负责古玩修复领域的课题,此时也是缓缓点头。“恩,我也有印象,好像是个班长,有时候会去我那里借资料。”“好小子,能从潘和园接连捡两个大漏的事,我也是第—次听说,今天看看他还能有什么惊喜。”两个老教授神采奕奕,并不关心斗宝的输赢,他们只是对陈瀚产生了好奇。陈瀚精芒般的视线扫过全场,朗声开口。“来而不往非礼也。”“周大少既然拿出了道门重宝,那我今天也用—件道门宝贝讨教,无论输赢,都算肉烂锅里,不会拂了道门颜面。”此话—出,全场议论声沸沸扬扬。陈瀚并没有多作停顿,眼神直逼周司学,和他身旁端坐的王文铭。“我也多问—句,周大少,王大少,斗宝前的约定,可还记得?”周王二人对视—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尽的嘲弄。“陈大班长如果怕我们耍赖,大可以当众再说—次。”周司学嘴角挂笑,耸了耸肩。“好!”陈瀚等的就是这句话。对方拿出的宝物实在太过贵重,如果等自己赢了再索要,他们翻脸不认账,自己又没有证人,岂不是白白吃了哑巴亏。陈瀚痛快的答应,反倒让王文铭心中生出—抹疑虑。但是话已经出口,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今天在坐的,都是这场斗宝的公证人。”“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把话说开,我和周司学王文铭二位,在斗宝前做了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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