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相爱,我潜意识里还是舍不得。很快,我拨通了那个大客户的总经理电话,说完来意以后,对方很爽快答应,并承诺续约。之所以效率这么高,是因为这个总经理,本来就是我...
当陈国华亲自给我开车门的时候,他整个人愕然。
唐筱菀脸上的笑容变成了惊诧。
他们打死也没有想到,传闻中的新总裁,竟然是我。
我走在最前面,他们跟在后面,陈国华的脸色十分精彩。
没等他们给我介绍公司情况,我直接告诉他们。
“这间子公司的经营业绩每况愈下,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具体的善后工作,秘书会安排人跟你们对接。”
听到这句话,陈国话脸色立马刷的变得惨白。
“黄……黄董!您不能一句话就把公司给结束掉!”
我冷冰冰看着他。
“我的公司,我为何不能?”
陈国华这一刻后悔莫及。
“公司结束了,那我的去留呢?”
我笑呵呵告诉他:“该怎么赔偿,就怎么赔偿。”
陈国华脸色骤变!
“不!集团明明跟我说好要提拔我!”
“有邮件吗?有具体的文书吗?”我反问他。
陈国华被我问得哑口无言,面如死灰,这一切,他只不过是从小道消息听来的,也是我让人散播出去的。
唐筱菀见陈国华一脸痛苦,她安慰道:“我们还有一套房子。”
陈国华连连摇头。
“房子已经被我抵押了!”
13
唐筱菀听到这晴天霹雳一般的消息惊得说不出话。
“房子没有了,我给你的卡里面还有一百万。”她接着说道。
陈国华目光闪烁,根本不敢看向她。
我直接告诉她:“你的现任老公,赌球,欠了一身债,房子,抵押了给集团。”
她听到这句话整个人站不稳。
看到她这样我心虽不忍,但成年人就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又告诉她另一件事。
“还有,陈国华利用职务便利,挪用公款三千多万,集团已经报警了。”
他的确是个很儒雅的男人,开着奥迪,西装革履,任哪个女人见了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见到陈国华过来,唐筱菀脸色微变。
“你好,你就是黄家骏?我是小菀的上司,陈国华。”
陈国华伸手过来,我出于礼貌,也伸手过去,然而还没接触到他,他的手收已经了回去。
唐筱菀看到这一幕尴尬道:“本想着找个机会介绍你们认识,择日不如撞日。”
我牵着唐筱菀的手,没有理会陈国华,准备回去时,陈国华忽然说了一句。
“小菀,刚才公司说要开紧急会议,你忘记了?”
唐筱菀看了看我,露出了挣扎之色,很快,她作出了决定。
挣脱我的手,唐筱菀露出歉色对我说道:“老公,你也听到了,公司要开紧急会议。”
没等我说话,她丢下行李,上了陈国华的车。
看着车子离开,我的幻想再一次破灭。
在唐筱菀心里,她的天平倾向陈国华。
5
行李箱是我亲自提上楼,本打算帮她把换洗衣服拿去洗衣机,我却看到一套使用过的情趣内衣。
避孕套只剩下一个,丝袜也撕烂了不少。
我不知道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帮她整理好的一切,甚至最后一个没有用完的避孕套,我也帮她放在抽屉里。
做完这些,我找到我爸的秘书,签下了协议。
这意味着,我与唐筱菀的感情,即将到头。
没等我回到家,我竟然接到唐筱菀的电话,她语气很急,近似哀求的口吻。
“老公,你要帮我一个忙,有个大客户最近合同到期不打算合作了,要是失去这个大客户,国华……我领导的位置还有我的位置都会受到威胁。”
说到底,还是因为陈国华,我很想直接挂了电话,一想到她着急哀求的样子,心中不忍。
“我能帮上什么忙?”
“当初那个单子是你帮我一起谈的,能不能再帮我一次?”
我犹豫了下,答应的同时也提出了要求。
“可以,但你必须陪我去一个地方,我老家。”
老爸平时日理万机,唯一心愿,就是让亲自回去黄家祖坟扫墓,他如今不在了,我做儿子的必须满足他这个愿望。
让唐筱菀跟我回去并不是心血来潮。
我想带着她经历那些我
们曾经走过的地方,希望能借此唤醒她一些关于彼此的回忆。
他见到我愣了下,随即一只手搭在唐筱菀腰间,开怀一笑。
“原来是咖啡到了,送进屋里去吧。”
唐筱菀轻微躲闪,神色十分不自然。
“你去切西瓜,我让其他人帮忙。”
她推开愕然的陈国华,轻松咬了一口下唇,看了我一眼,重重关了门。
那时候,我鼻子离门,只有一寸,几乎就要被撞得鼻青脸肿。
我一个人待在咖啡厅直到晚上,唐筱菀叫我回去。
“一定没有吃饭吧?我给你准备了饭菜。”
很丰盛的一顿,但我丝毫没有食欲,随便应付了一顿。
唐筱菀这时才跟我解释:“那个……白天我之所以那样说,是因为我……”
“好了,不用解释,我懂,职业需要。”我打断她的话。
“对对对,职业需要。”
“那个男人,就是你的前任男友兼现任上司对吧?”
“是。”唐筱菀心虚地说了句。
“你吃醋?我现在跟他就是普通上下级关系,你千万别误会。”
“哦。”我答应了一声,内心冷笑。
要不是停车场那一幕,我就信了。
回到卧室才发现,结婚照被收了起来,家里一切关于我的痕迹都被抹除。
但我意外发现,床单有些凌乱,鬼使神差之下,我打开了抽屉里的避孕套数了数,少了一个。
这一刻,我对唐筱菀那仅存的一丁点感情也烟消云散。
结婚五年,我对唐筱菀说话都不敢大声,生怕惊到她。
这么多年来,我与父母断绝来往,仅仅只是为了她。
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也会悲伤,努力逗笑她。
她竞争总经理一职时,我求爷爷告奶奶,像条狗一样哀求那些客户,才争取的订单。
每次争吵,我总是先妥协的那一个。
我想要孩子,她说怕痛,我也迁就她,而我,黄家三代单传,父母再不喜欢她,也期盼着我有一儿半女。
结婚后,为了她,我不惜辞职当起了煮男。
我趁着她洗澡的时候躲在阳台大口大口抽烟,只有尼古丁能让我麻痹神经,不去想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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