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文见她要独自带我走,突然发疯往马路中间冲:“萧然,如果必须用死来求取你的原谅,那就让上天来决定我的生死!”不远处,一辆大货车正快速驶来。苏以臻瞬间放开我,飞...
谢锦文见她要独自带我走,突然发疯往马路中间冲:
“萧然,如果必须用死来
求取你的原谅,那就让上天来决定我的生死!”
不远处,一辆大货车正快速驶来。
苏以臻瞬间放开我,飞奔过去将谢锦文扑飞出去。
两人一起摔进了对面绿化带,惹得路人失声尖叫。
谢锦文的身上多处擦伤,苏以臻后怕不已的立马打了120急救。
她眼里是我熟悉不过的疼惜。
却不再是因为我了。
“锦文,痛不痛?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你以后不许再做傻事!”
谢锦文被抬上救护车,苏以臻也跟着走了。
独留我在街头,想哭,却哭不出来。
相识十年,相爱十年,她让我输得一败涂地。
我拿出手机,给自己定了婚礼当天的机票。
还剩十天,正好让我把过去的一切处理干净。
苏以臻说得对,她这样的人,不值得我爱!
4
我把婚房里的新婚用品,全部送给了废品站。
又把婚房委托给中介快速出售。
最后独留,我为了风光娶她,亲手策划的婚礼计划书。
满满一百页,从婚礼到蜜月,事无巨细。
只因我想让苏以臻做最幸福的新娘。
我没犹豫半分,便将它们一张张丢进火盆。
每张被火舌吞没的计划,都是一个爱苏以臻的我。
烧到最后,只剩一盆灰烬,和呛鼻的黑烟。
像极了我这十年的爱恋。
第三日清晨,饭菜的香味将我唤醒。
“萧然,养胃汤已经放温了,早饭我也做好了。”
“你先吃,我去给锦文送完饭就回来。”
“嗯。”
浪漫的玫瑰花海,埋葬了我十年的爱情。
我毫不犹豫拨通了爸爸的电话:
“爸,我想通了,我回来继承家业。”
一向沉稳的爸爸难掩激动:
“你个臭小子终于肯松口了,不枉我送你去当兵历练,这么多年过去了,爸也不强拆你们了,把人带回来准备婚礼吧!”
我将脚底的银戒指,狠狠碾进了泥土里:
“不结了,以后我用心打理您和我妈打下的江山,您也好安心陪我妈周游世界!”
知子莫若父,我爸当即听出不对劲:
“大丈夫志在四方,你早点接手家业,我和你妈也好享清福,你小子可别让我们失望!”
“我和你妈早就说过,你和臻臻不合适,当初送你去部队,一是想磨炼你,二也是考验你们的感情。”
“如今这样挺好,爸妈等你丢下过去轻装上阵!”
若非看到那一张张流产单,我都能毫不犹豫质疑我爸妈看走眼了。
当兵五年,聚少离多,我怕她意外怀孕一个人吃苦受累,直接选择了结扎。
可她却接二连三的怀上别人的孩子,又接二连三的打胎。
我自以为是的爱和牺牲,在苏以臻珍藏的流产单面前,成了笑话。
来花海的路上,我还努力劝说自己,会不会是自己推算出错了。
但在看到她答应谢锦文求婚时,我再也找不出理由为她辩解。
谢锦文虽是我表哥,但他打小争强好胜,只要是我的东西,他抢不过就毁掉。
占有欲极强的他,回国后终究是把手伸到苏以臻身上了。
她心知肚明,我和谢锦文是死对头。
确切的说,趴在我妈身上吸血的谢锦文父子,是我全家人共同的阴影。
聚少离多的五年,我设想过无数次,苏以臻会受不了相思之苦同我分手。
但唯独没有想到,她会爱上谢锦文,会为了他打胎,会为了他在婚礼上玩弄我的真心。
从不沾酒的我,第一次走进了酒吧借酒浇愁。
几杯酒下肚,苏以臻的电话打来了:
“阿然,这么晚你怎么还不回家?”
2
调制的酒初喝不觉有什么,很快后劲就上来了。
晕晕乎乎的我反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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