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男人的冷冰话语,大大加快手续办理的速度。一个小时后,傅泽元和我得到一张离婚冷静回执单。他抿了抿薄利的唇。“沫……姜沫,你待会要去哪?我送你。”不给我拒绝的机...
俊美男人的冷冰话语,大大加快手续办理的速度。
一个小时后,傅泽元和我得到一张离婚冷静回执单。
他抿了抿薄利的唇。
“沫……姜沫,你待会要去哪?我送你。”
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傅泽元快步走向停车场,直接将车开到我面前。
我伸手,正要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猛然之间想起,我跟他不再是夫妻。
最终,我顶着男人诲暗复杂的目光,坦然坐进后车厢。
黑色轿车平稳驶入车流,即便坐在侧后方,我也看得出傅泽元的心情很不错。
我出声让他把空调温度调高些。
温度太低,弄得我鼻炎发作,总忍不住吸溜鼻子。
男人沉默着递给我半包抽纸巾。
我跟他青梅竹马,结婚十年,他很清楚我根本没有鼻炎。
“姜沫,我们两个离婚的事,你爸妈那边我来替你说。”
傅泽元一如既往爱把我的事,往他自个身上揽。
其实他小时候,并不是这样的。
小时候的傅泽元,瘦如豆芽,内向怕生。
在幼稚园里,常常被坏孩子欺负得衣服鞋子全是泥巴点。
是我这个外表淑女,实则园霸的混世小魔王,
看在他母亲总给我塞糖的份上,迈着小短腿,爬上广播控制台,通报整个幼稚园:
“傅泽元是姜沫的小弟。”
这才让傅泽元从一个怕事小豆丁,茁壮成长为拥有众多迷妹的一中校草。
那时候,我把傅泽元当过命好兄弟,他却借着给我恶补数学的由头,天天缠着我学习,非要我跟他考取同所大学。
后来,我们真的上了同一所大学。
傅泽元成了我的恋爱瘟神。
有他在,哪怕我再怎么貌美如花声名远扬,整整四年,没有一个男生敢靠近我。
毕业那天,傅泽元将我带到学校的天文博物馆。
他关了整座楼的灯,为我亮起我从未见过的绚烂宇宙。
鬼样子?
看着镜子里尽显风情的名贵短裙,我第一次对傅泽元的品味,产生怀疑。
我推了推他,根本推不动。
“我问你是不是去见徐辰宇?”
得到否定答案后,傅泽元的心情似乎有所好转。
听到许思思走近的脚步声,他主动放开了我。
见状,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嗤笑。
怎么搞得好像偷情一样。
“姜沫姐姐,你穿得好漂亮。难道是有约会?没想到你这么快就……”
许思思欲言又止。
傅泽元咬了咬后槽牙,好像还有废话要说。
好在手机响得及时,我面带浅笑一边接通电话,一边往大门口走去。
看着我难掩轻快的背影,傅泽元冷着脸跟了上来。
他亲眼看着我坐上一辆银色轿车,头也不回的离开。
当天晚上,我彻夜未归。
一直到隔日中午,我才哼着歌打开家门。
一进门便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我本能的被吓了一跳。
是傅泽元。
他一夜未眠,身上的白衬衫,变得很是皱巴难看。
深色眼眸中,翻动着无尽恨意,傅泽元咬牙切齿对我说:
“姜沫,我已经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
男人一开口,其声音的嘶哑程度,别说我了,就连他
自己都被惊讶到。
“我干过的好事太多了,你指的是哪一件?”
我只是打了个哈欠,傅泽元的脸色莫名奇妙变得难堪起来。
“你昨晚到底去见了谁?”
男人审犯人似的语气令我感到非常不舒服,我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漠然回道:
“跟你无关。”
就在我即将无视他回到卧房的前一刻,傅泽元冷声叫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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