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戳着我的额头,气的浑身发抖。我仰起头,眼神冰冷地看着她:“鬼混这两个字不应该我问你么。”她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脸涨得通红,语气越发尖利:“上司关心下属有...
她用力戳着我的额头,气的浑身发抖。
我仰起头,眼神冰冷地看着她:“鬼混这两个字不应该我问你么。”
她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脸涨得通红,语气越发尖利:“上司关心下属有什么不对?
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我垂眸拨弄着手上的戒指:“下属?
为了一个下属,割断我的安全绳,在你眼里,下属的性命比丈夫还要重要?”
我不甘地哑着嗓子,强压心头翻涌的酸涩。
她僵在原地,神色有些不自然地避开我的视线,尖利的语调陡然降低: “你......你之前做什么的你忘了我可没忘。”
“再说那天又没爬多高,况且......”她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目光落在我的双腿之上,语气极为不屑。
“你这双腿就算摔下去又没多大事。”
我心底蹭地腾起一股怒火,猛地抬起头,眼神狠厉地盯着她。
第一次见到沈清时,我还是一名消防员。
当时她坐在顶楼天台边缘,双眼空洞面容憔悴。
无论我怎么劝说,她还是不断地低声喃呢,他不要我了。总让我有不安的预感,加上之前的职业习惯,我思虑了片刻还是选择了报警。
如果苏晨真的涉及到那些交易,或许这样做,能防止更多的女性受到伤害。
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我把所有知道的情况都告知了警方,以
及楼道内的一些监控镜头一并交给了警方。
只是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警方查到苏晨一干人等已经出警。
与他们同行的还有一大批年轻的女性。
看起来应该都是受到了诓骗的不知情受害者。
接下来的行动,需要更上层的领导批示,与国外的相关部门进行交涉。
一起计划跨国行动才可以继续追捕苏晨那批人。
可是这样一来就要耗费很长的时间。
“我们无法保证你的朋友在这段时间的安全。”
警察一脸惋惜地跟我说。
我微微颔首,那些都是她咎由自取不重要。
只要不要再让无辜的人牵涉其中就很好了。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再收到警方的消息。她温柔地笑着,递过来一勺粥。
我看着白粥上缀着的几颗葱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一脸厌烦地打翻她碗里的粥,热粥洒在她的手背上。
白皙的皮肤瞬间烫的通红。
看着她委屈地双眼噙着泪花,我内心没有一丝波澜。
“别在我这虚情假意了,滚吧。”
沈清的脸涨得通红,握着床沿扶手的指节逐渐泛白。
她极力地克制着怒火:“林森,你非要这样吗?
我都这样低三下四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离婚。”
我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
沈清怒瞪着双眼,嘴巴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整话。
僵了半晌她突然轻笑一声:“你都三十好几,没有一技之长,又是个残废,离了我,你准备怎么养活自己,去大马路上捡垃圾,睡桥洞?”
她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衣袖:“行了,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你好好休息,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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