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没有犹豫,抱着柳茵茵急切的赶往医院,甚至临走时还不忘骂我“恶毒”“小肚鸡肠。”说明明五分钟就能解决的事,我非要闹得大家这么难堪。公婆和我的父母都没能拦下傅时...
而他没有犹豫,抱着柳茵茵急切的赶往医院,甚至临走时还不忘骂我“恶毒”“小肚鸡肠。”
说明明五分钟就能解决的事,我非要闹得大家这么难堪。
公婆和我的父母都没能拦下傅时琛。
于是我承担了余下所有的怒火。
司仪拿着贺词,尴尬的看着我。
妈妈嫌我丢人,哭着打在我身上,要我去把傅时琛追回来。
爸爸冷哼一声,让我好自为之,强硬的拉着她离开。
婆婆本就看不起我,此
时更是冷声斥责我是个不识大体的乡巴佬。
她敲打我,要想嫁进他们这样的家庭,受了委屈要学会往肚子里咽,而不是当众给自己的丈夫难堪。
十年来,我第一次觉得真心换不来真心。
这傅家媳妇,我不想当了。
他们带着剩下的宾客离开,要我自己走回去好好反思。
我双手提着洁白的婚纱裙摆站在门口,望着众人远去。
身后是寂静空荡的酒店。
我愣愣看着短信。
我以为今天遭遇了这些,已经不会再有更让我难过的事了,原来还是有的。
我将车窗打开,任由冷风吹在脸上,痛到混沌的心,渐渐清明起来。
我让司机调转车头,直接去了医院。
3. 我穿着满是污泥的婚纱。
刚走进医院大厅,便有护士问我需不需要帮助。
我冷静的告诉她,我是来打胎的。
对方怔愣片刻后,眼中溢满同情,然后带我上了三楼。
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一刻,我听着B超里孩子有力的心跳声,还是给傅时琛打了电话。
刚一接通就传来柳茵茵的声音,她哭哭啼啼的向我道歉。
很快电话被傅时琛夺去,他冷哼一声:“姜然,现在知道错已经晚了,害茵茵受了这么大罪,除非你立刻滚过来给茵茵下跪道歉,否则我绝不原谅你。”
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我看向医生:“麻烦开始吧。”
“孩子很健康,需不需要再跟孩子的父亲商量一下?”
“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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