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连载中
能就这么错过呢?连忙问道:“为啥?你是不是年轻人?居然不爱来酒吧?我和你说啊,这个时间点沈阳有一大部分漂亮的小姑娘都往这地方钻,这就像电影里总出现的夜上海歌厅是一个道理。你土是土了点,不过一会儿哥们给你好好安排一下,绝对保你满意。”“大哥,
状态:连载中 作者:楚休许诺 13.5 千字更新时间:2024-06-08 07:3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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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下山:美女,算个卦呗!》是挖笋的小伙创作的一部引人入胜的都市生活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楚休许诺面临着挑战与困境,通过勇气和智慧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这本小说以其生动的描写和真实的情感让读者深受感动。十岁上下,二十岁下山,接下来的五年却要挣扎着苟活。师父为他逆天起了第三卦:天火临身,与天争命。二十有五,神罚降世。。
第15章
楚休在家并没有待几天,差不多年后初六七的样子,他便坐着陈言的那辆霸道车离开了楚家屯,直奔沈阳而去。
白天,陈言带着楚休逛遍了沈阳的大街小巷,严格来说这是他第一次进城。前十年在楚家屯,后十年在崇山,楚休的的确确是个从没有进过城的土包子,所以他看啥都很新鲜。
而到了沈阳之后,许诺也不知为何,随意找了个借口便和二人分开了。楚休也没有拦着,只是留了联系方式。
到了晚上,在外面逛了一天的陈言也没打算回去睡觉,而是带着楚休去了中街的一间酒吧。
“来,哥们带你故地重游一下,看见这场子没?”
陈言指了指酒吧的霓虹灯招牌说道:“人生就是这么奇妙,我刚来沈阳的时候,在这家酒吧当个调酒师学徒。后来跟了彪哥后才知道,这场子居然是他名下的。没过两年,彪哥就把这个场子让我管了,从那以后问都不问。我第一次来这里是打工的,我现在进去谁都得点头哈腰的管我叫声陈哥...走,带你体验一下都市男女的夜色生活。”
楚休却是按住了陈言的手,轻轻摇头说道:“不去,换个地方。”
陈言顿时就急眼了,自己好不容易有个在好朋友面前**的机会,咋能就这么错过呢?连忙问道:“为啥?你是不是年轻人?居然不爱来酒吧?我和你说啊,这个时间点沈阳有一大部分漂亮的小姑娘都往这地方钻,这就像电影里总出现的夜上海歌厅是一个道理。你土是土了点,不过一会儿哥们给你好好安排一下,绝对保你满意。”
“大哥,我真不爱来这种地方。”
楚休无奈地说道,他倒不是在装模作样,实在是这种地方乌烟瘴气,空气质量极差。吸二手烟还是小的,说不定空气中就混合着屁味、脚丫子的臭味、汗味等等。
酒吧本就是三教九流啥人都有,也是病菌最容易传播和生存的地方之一。对于学医的人来说,或多或少的洁癖已经刻入了骨子里。虽说也并非到了完全不能忍受的地步,但能不来还是不来的好。
“妥了,哥们知道你啥意思了,喜欢直接点的呗!”
二十分后,陈言带着楚休来到一家洗浴中心,指着“金鼎红”三字招牌说道:“本地最明目张胆的窑子,服务是没话说的。我跟你讲就是上帝来到这,裤子也得穿不上,必须得流连忘返三五天才能意犹未尽的乘风而去,今晚哥们就带你领略一下人间极乐。”
陈言说着就拉着楚休的手往里走,弄的楚休都无语了。
“哥,你给我弄几瓶啤酒,我找嫦娥姐姐探讨一下人生哲理行不?”
“三儿,你不会是在山上待傻了吧!身体零部件不好使啊?你不是学医的嘛,咋不给自己治治?还是说道士必须保持童子之身?你要这么说,那咱不能去。我不能破了你的法身啊,否则老天爷不得降下一道天雷劈死我啊!”
陈言有些崩溃地说道。
“治**,老子早上一泡尿能尿出三米远。还是回家喝两口睡觉吧,我比较得意这一口。”
“真服你了。”
陈言只能掉转车头,准备带着楚休回去。车刚掉头,电话却是响了。
接通后,只听一阵“啊”的声音,然后就是陈言转头对楚休说道:“先别回去了,彪哥出事了,正好或许你能帮上忙。”
差不多半个多时辰后,车直接开进了西郊的一处别墅区,最后在一幢别墅前停了下来。
刚一进别墅,楚休便闻到了空气中弥漫开的血腥味和消毒水的味道,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
一楼大厅里没什么人,只有稀稀拉拉五六个人。其中一个光头男子瞧见陈言进来,立马走了上来,口中说:“大哥中了枪,正在楼上抢救!”
“我已经知道了,这是我朋友,也是一名大夫,指不定能帮上忙。”
陈言也不废话,扔下这么一句话后,带着楚休就往楼上走。走到一半的时候,又回头说了句:“码上两车兄弟,带上家伙过来,别再生出什么乱子。”
光头男子点了点头,掏出手机联系下面的人去了。
二楼,空气中的血腥味更浓了,还掺杂着些许中药的味道。两人刚一上二楼,便听见房间里传来一阵争吵的声音。
“还等什么?立刻手术啊!”
这是个女人的声音,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紧随其后的是另一道女人的声音,声音有些尖锐。
“张美华,你安的什么心,存心想要害死彪哥?医生都说了子弹卡在了胸腔位置,距离心脏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一旦手术失败,彪哥的命就没了。”
“那就这么干耗着?难不成子弹还能自己飞出来?彪大虎就能活过来了?”
前一道女声继续传出,而后一名女子也不甘示弱地叫嚷道:“那也比现在就要了彪哥的命要强!”
接下来又是一阵激烈的争吵,声音听的却是不太真切了。直至陈言突然推门而入,争吵方才稍稍停歇。
“一个狗腿子来做什么?”
瞧见门口出现的陈言,屋内一个身材高挑,穿着短旗袍的女子毫不客气地说道,听声音应该是方才后说话的女人。
还不等陈言开口,屋内另一名年龄看起来略长些的中年妇人接话说道:“小陈是我喊来的,怎么?你有意见?”
“张美华!”
“蔡萌萌!”
被人当面喊狗腿子,陈言也不生气,只是出声说道:“张姐,蔡**,两位能不能先别吵了?还是先商量着怎么救彪哥才是正经。”
“哟,这里轮到你做主了?”
蔡萌萌双手抱胸,凸出一双玉峰,也不知为何会对陈言带着许多敌意。
“蔡萌萌,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小陈的话咋了?难道不应该先救彪大虎的命吗?你不过是个替我解决我老公生理需求的小三,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张美华,你个又丑又老的破烂老玩意...”
两个女人又开始互相“攻击”起来,不过也是极有默契,仅仅只停留在言语上,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行动。
“哎...”
陈言轻轻叹息一声,似乎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直接拉着楚休走向病床。
直至此时,楚休方才看清床上之人的情况。
病床上的人气若游丝,虽然戴着呼吸器,但依旧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胸口处血肉翻卷,拇指大小的枪孔清晰可见。鲜血已经染红了被褥床单,一旁的护士虽然在极力止血,但鲜血依旧随着呼吸而不停地往外涌。呼吸机上的心跳数值也已经逼近10以下,如果再这么下去,怕是不出半个时辰就得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第10章
楚休的父亲名叫楚超阳,由于平日里为人老实本分,所以大家都叫他楚老实。
楚老实再老实,此时听见稳婆喊叫着“怪胎”一类的话,顿时也是急眼了。一巴掌扇在稳婆的脸上,怒骂一声。
“再敢胡说八道,老子打死你!”
稳婆被楚老实的一巴掌也给打闷了,不再乱喊乱叫。楚老实也顾不上其他,直接三步并作两步走地冲了进去。
产房内,楚休的母亲正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身边还躺着个哇哇直叫的婴儿。
婴儿被一块棉布包裹着,只露出一张脸来。可就是这么一张脸,却是通红无比,比之关羽的脸也不遑多让。
楚老实面色一变,但庄稼人的沉稳让他并没有慌神。而是伸手在孩子的额头上一抹,顿时感受到一股滚烫的温度从手上传来。
“这么烫!发烧了?”
楚老实下意识地收手,随后连忙解开包布,下一秒立马傻眼了。
因为婴儿不单是脸上通红,整个身体也如同被烧红了一般滚烫,皮肤更是泛着一种火红色。
丝丝的白色蒸汽不断地从孩子的身上冒出,那是人体内的水分在被蒸发的缘故。
楚老实也顾不上许多,直接冲出屋端来一盆冷水,哗啦一下就给这个孩子浇上。
说来也是奇怪,冷水浇在孩子的身上竟如同浇在了一块烧红的铁块上一般,顿时发出一阵“滋滋”的声音,还带着一阵白色的水雾。
孩子被这么一盆冷水浇上,顿时哭的更厉害了。
一时间楚老实也麻爪了,只觉得这个孩子怕是活不了了。
后来村里人建议先给孩子放放血,只要温度降下来了一切都好说。实在没办法的楚老实也只能如此,结果孩子的血没少放,温度却始终没降下来。
实在没办法的楚老实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将孩子放在冰水里,愣是冻了足足五分钟才将温度给降下来。
要说这孩子的命也够硬,刚出生就被这般折腾愣是没死。楚休是活下来了,但是他活下来后楚家却不太平了。
他出生后满月的那天,楚家本来是打算办酒席的,这是东北农村的习俗,孩子满月后要在家里请客办酒席,乡里乡亲的都要过来吃席。
但是那天的席没吃成,因为楚老实早上的时候想杀一头猪,可刚把猪从猪圈里拉出来正想要宰的时候,那头猪突然跟发了疯似的一下子就挣脱开了。
不偏不倚地正好一头顶在了楚老实的肚子上,当时就把楚老实撞的满口吐血,在医院足足住了三四天才出院。
楚老实住院,喜宴自然是没办法继续了,本来是喜事没想到却闹出这么个麻烦来。
可这还不算完,楚休出生的第二个月的时候,他的哥哥姐姐出去玩。
冬天里的东北别的或许没有,但不要钱的白雪是满地都是。孩子们最喜欢的就是打雪仗,不管手冻成了什么样也无法阻拦打雪仗的**。
两孩子各自分属男孩和女孩阵营,再加上其他小伙伴,也算是玩得开心。可谁想到一棵树枝上本就压了厚厚的积雪,被一颗小小的雪球击中后,竟然就这么咔嚓一下直接断了。
树枝掉下来的时候,两个孩子刚好就在树下。不过好在两人反应也算快,身子向后挪了几下,这才没砸到脑袋。但也是砸断了一条腿,足足养了小半年才能下床。
这件事情过后的又一个月,那时候已经开春了。四月份的时候,沈市已经不那么冷了,楚休刚好满三个月。
楚休母亲出去帮一个同村人刨地,本就是同乡帮忙的事情。又都是老庄稼人了,本不该出任何问题。可是谁知道那天刨地的锄头突然蹦了,直接砸在了的袋上,当场就被送到县里的医院抢救了。
楚休母亲这一出事,村里人彻底不淡定了,因为从楚休出生到现在,三个月来楚家出了三回事。
楚老实被猪撞的直接吐血,两个孩子打雪仗被枯树枝砸断腿,楚休母亲帮人锄地砸破了脑袋。本来事都不大也没出人命,但关键的是这三回事出的有点邪性。
因为杀猪的时候那头猪被五六个人按着,按理说猪咋的都挣脱不开,而挣开后谁也没撞,偏偏就把楚老实给撞了。
两个孩子打雪仗,积雪压断树枝也是常有的事情。但树枝断裂到掉落总有个过程,可是那天却是直接断了,偏偏又砸在了两个孩子的身上。
而楚休的母亲更是邪性,常年劳作的庄稼人,竟然会被一把锄头给伤了?或许农具的确不结实,但锄地的时候地面得多硬才能崩断?
村里有风言,说“怪胎”楚休虽然命保住了,但却是厄运缠身。命不好,祸害人,再这么下去早晚会让楚家出乱子。
村里有人建议楚老实,赶紧找神婆或者大仙给楚休看看,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说道,应该给他冲一冲。
楚老实怒了,一向本分的他顿时急了眼,谁敢说他儿子命不好,他就跟谁干仗。
从那以后村里就没人敢再跟楚老实提这事了,而楚休出生后的第四个、第五个月楚家也太平了,没人再出过什么乱子。楚家也以为前三次不过是巧合,也就都放心了。可谁想到五个月后,也就是楚休出生恰好半年的那天,楚休又犯病了。
那是夏季天,楚休刚好满半岁。一家子刚吃完晚饭,楚休便在母亲怀里睡着了。
原本一家子也都准备洗洗上床,可是谁知道怀里的楚休从睡着开始,体温就像是烧开水一般,不停地升高。直至整个人又像刚出生那样浑身滚烫通红,拿冰水降体温都不行。
已经毫无办法的楚老实,只能连夜抱着孩子去了县城。结果县城一番各种检查之后,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了。
那时候孩子已经烧的开始说胡话了,眼看着再这么下去怕是连今晚都挺不过去。
已经快要绝望的楚老实只能抱着孩子坐在医院门口,眼见着豆大的泪珠都要掉下来了,一名穿着邋里邋遢的老道士突然走了过来,笑着说道。
“这孩子,我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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